球球的额头被阎落的手弄得很疼,感觉要被撕掉一层皮。球球拼命的摇头,“我,我没有和他调情,我……”阎落头一低就擒住了那张欲解释的小嘴。
“不管那人是谁!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我不予许我的所有物沾上别人的气息!”阎落不容置疑的宣告着所有权。“我今天就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阎落一把撕下了球球的单衣,露出了球球光洁如玉的身子。
现在正是中午时分,阳光透过参差不齐的树枝间的缝隙爱抚着球球的如玉般的圆润的身子,让人有一种神圣的错觉。更让习惯战场厮杀掠夺的阎落有一种想要完全破坏的欲望……
球球只能不断的摇着头,祈求着将军能够放过他。球球的眼睛里充满了雾气,他不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将军占有。此时的球球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包括那让他觉得可耻的欲望……
阎落根本不在乎球球的意愿和那不足为道的抵抗。他几乎是啃咬着球球的白皙身子,每到一处,就留下一个专属的印记。
阎落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低骂了一句“妖精”就迫不及待的翻过球球的身子……
球球虽没有哭泣,但已经带有哭腔的祈求着阎落“求求您,不要……不要,不要现在……不要,不要在这里……”
而后球球悲哀的发现,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根本看不见自己的祈求,只是一头急于发泄的野兽。
疼痛如期而至,而这一次的疼痛,不止是身体上的。球球感觉到自己的心,犹如被捏碎一般抽搐的疼痛。
“陛下,既然那小娃子和那阎落有染,为什么我们不掠了那小娃子?”土长老很是疑惑,陛下为什么不乘机抓了那小子,逼阎落就范。
“没用的,如果阎落只是一个肯为一个男宠而就范的人,那就不足为惧了。况且,我蛮喜欢那小娃子的,和我很投缘呢。”叶哒慢悠悠的骑着马,嘴里还叼了一根草。
“我让你办的事情,可有办好?”叶哒状似不经意的一问。
“已经办好了!现在全族的勇士士气高昂,势必要和宏朝血债血偿!”土长老一脸兴奋。
“那就好,也不枉我损失了上千同胞。”
这就是为什么蛮族王只命令转移物资,而留下整个山寨的蛮族同胞的原因!一方面是人数众多,不方便立刻转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用他们的死亡,来激励整个蛮族勇士的士气,让所有同胞都觉得自己是为正义而战,同心协力才是胜负的关键。
战争,本就是没有对错的,或者其本身就是个错误。无所谓正义或是邪恶,只有胜败!那个小娃子看得很清楚,这场战争就是我叶哒和宏朝皇帝的权利之争!
叶哒骑马飞奔起来,大漠的风刮破了他的脸颊,“阿姐,我为你报仇的时候就快要到了!我会用那畜生儿子的血,来祭奠你和我那未曾出生的外甥在天之灵!”
大漠的风,依旧狂乱的刮着,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斗即将上演。
……
又到题外话时间鸟!这两章可让心底柔软的亲们享受了一把鸟……泪泪黑暗的心又要爆发鸟……这回鸟皇宫,一切就要拉开序幕,泪泪早已准备好鸟灰常灰常纠结的语言……哇咔咔——
亲们准备好坚强的心,要相信风雨后总能见到彩虹滴一直看下去哦……
亲们滴票票呢!每天留一张给俺也好嘛……泪泪怨念再升……
话说这段野合怎么样啊?哇咔咔——有莫有满足亲们的胃口呢……
第十四章 不是男宠
球球这次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的。
“嗯……”球球感觉头很疼,原来自己的头搁在一个小木盒子上面,难怪这么疼。
这应该是一个拖运货物的马车。狭窄的空间堆满了货物,还好球球体积不是很大,要不然还真是塞不进来。
球球全身酸疼的缓慢撑起身子,不出意外的,额头又撞上了一个大箱子的棱角,疼得球球两眼冒金星。
球球爬缩到车厢的窗户边,挪开那里堆积的小箱子,推开了马车的窗户,总算是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球球缩起双腿,双手环抱着膝盖,小脑袋微微的侧向窗户边,小小的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摆。
马车在黑夜里缓慢的行进着,球球知道这马车将带着自己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宏朝京都——雨燕城。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没有星星的夜里,有一点凄凉。
球球的眼睛感觉有点涩涩的,鼻子也有点酸酸的……也许在将军心里,他就和这一马车的货物一样,只是存在的方式和用途不一样罢了。
男宠这个词硬生生的跳了出来。球球紧紧的捏紧了小拳头,许久没有修剪的指甲将球球手心的嫩皮似乎已经穿破,他却毫无知觉般依旧没有松开手。
“不是的……我……我,我不是男宠……不是……”球球低声的喃喃自语……连球球自己都已经不再确定了。
就算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清晨,鸟儿的叫声依旧那么的清脆。
球球一夜都呆呆的坐在马车窗户边,鸟儿的叫声让他缓慢的回过神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咕……(╯﹏╰)b……再怎么感伤,肚子还是会饿滴。
球球自被将军在光天化日之下糟蹋之后,就被随便裹了件单衣丢进了这个装货的马车箱里,无人问津到现在。就算球球现在胃口再小,小肚子也还是会“咕咕”叫。
球球看马车已经停下了,于是伸出个小脑袋四处张望。
只见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拿出干粮,边吃边说笑着。球球咽咽口水,缓缓爬下马车。
球球刚一出马车,周围的士兵们就投来了惊讶、鄙视、同情等各种各样的眼神。
“呵,从没见过这么能睡的“奴才”!”
“人家才不是奴才呢!你小心哪天不明不白的被告上一状哦!”嘴上虽这么说,可是这说话的士兵一脸讥笑,根被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算了,少说一句。那还只是个孩子呢!”一个稍微年长一点儿的士兵皱皱眉头,打断那几个士兵的讥讽。
“球球?你是叫球球吧!”那年长的士兵看球球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极是可怜,于是上前招呼球球,“我以前听人这么叫你的,莫是我听错了?”
“啊?是的,我是叫球球!”球球赶紧答应着。球球没有想到还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于是愣了一下。
“呵呵,没喊错就好。来来,过来,你也饿了吧,过来吃个饼子。”老士兵和蔼的对球球招招手。
“嗯!”球球很是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伯伯!”
球球看了看剩下的饼子,拿了半个可能是谁吃剩下的饼子。
“瞧你!真是不给伯伯面子!来,把这个拿去!”老士兵一把抢过球球拿的半个饼子,递给球球一个完整的、大大的饼子。他感觉自己的一双老眼涩涩的……哎,这样一个孩子,怎么能让人不疼惜啊!
球球手里拿着老士兵给的大饼子,眼睛红红的,瘪瘪嘴,“谢谢……谢谢伯伯……”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大饼子。
“来,喝口水,别噎着着了。”老士兵轻轻拍拍球球的背部,递给球球一个水壶。
这边老士兵和球球是一团和气,谁也没有看到有一双要喷火的眼睛,已经注视他们很久很久。
“阎球,将军命你立刻前去陪同用膳!”一侍卫匆忙而来,打断了这里的祥和氛围。
“哦……”球球看看老士兵。
“还磨蹭什么!快走啊!”侍卫不耐烦的催促。
“快去吧,不要让将军等久了!”老士兵慈爱的对球球笑笑。
“嗯,谢谢伯伯的饼子!”球球一把将没有吃完的饼子揣倒了怀里,这是伯伯的心意,不可以浪费。然后跟着侍卫匆忙的离开了。
“老张,我不是说你,瞧瞧,人家可是将军面前的大红人,那轮得到你老瞎操心!”
“是啊,你那饼子,别人还看不起呢!”
……
“球球,过来,陪本将军用膳。”阎落席地而坐,地上摆着精致的糕点。
“呃……”球球倾身跪坐在阎落身边,看着一地五颜六色的糕点,却没有什么胃口。他总觉得这个似乎没有怀里那半个还没有吃完的大饼子好吃。
“怎么?没有胃口?”阎落看球球随手拿了个小糕点,吃了半天也没有吃完。
“……”球球嘴里包着一口糕点还没有吞下去。
阎落看不得球球这副样子,一把丢了手上的糕点,扯过球球的头发,俯身就咬住了球球那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小嘴。
恶质的舌头滑进了球球饱满的嘴里,将球球嘴里还未吞咽的糕点洗劫而空……顺便再将小嘴洗礼一遍。
“嗯……嗯……”球球无助的呻吟,暧昧的“滋滋”声不绝于耳,透明的液体,顺着球球的嘴角滑落……
良久以后,阎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扯住球球头发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这张才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嘴,声音低压温柔的在球球耳边低喃,“不想吃也得吃,如若被我再看到你和谁勾三搭四,我就将他五马分尸。”说完,阎落就顺手一带,将球球怀里的大半个饼子丢在了地上。
阎落不理会呆坐着的球球,缓缓站了起来,一脚踩上了那个可怜的饼子……向自己的爱驹走去,边走边吩咐球球,“不吃的话,就把这些东西都丢了,去帮士兵们喂军马去。”声音依旧温柔如水,确实残忍无比……
球球面无表情的拾起那个被踩得稀巴烂的饼子,偷偷的放在了怀里,这是士兵伯伯的一片心意,不可以浪费。
夜里,球球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衫,微缩在装货的马车上。
球球拿出那个已经脏兮兮的饼子,将上面的污点去掉,然后一口一口的吃掉。
已经干得不能再干的饼子,让球球咽得很难受,但是球球还是把它吃完了。
球球把胸口的小石头拿了出来,小小的手心捧着它,“娘亲,球球不是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