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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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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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富这才不再问了。
  第二天一早,小岸施施然起床,朝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躺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鬼手叫道:“喂!该去敬茶了吧?”
  鬼手呲牙裂嘴的说道:“我起不来,不去。”
  小岸嗤的一声轻笑道:“昨天晚上跟我动手时,倒时活蹦乱跳的。这会又装死,起来!”
  鬼手闭目不语。
  小岸冷笑一声道:“这可是你不去的。”说罢一个人竟自整衣出门。
  鬼手待她走后,立时到揭床掀被,翻箱倒衣,不入过一处的细细搜寻。
  小岸出门后,在一处僻静无人处翻墙而出,揭了脸上的□□,而后来至不远处一棵景观柏树旁刚一立下,一名早就等在那里的无间弟子立时凑了上去回道:“回总护法,展少爷前夜受了重伤。”
  小岸不以为意的说道:“伤就伤呗。什么人打的。”
  那名弟子怔了一怔而后又说道:“不知道,去到的人没有看到动手的人,现场只有重伤的展少爷和另一个被割去了脑袋的尸体,还有满地的苗疆红花。”
  听到苗疆红花,小岸的嘴角不由得有此抽蓄。关于这件事,她多少有些听闻,知道余火莲前些天一直在查,最后查出了是一个老宗主在练功场养了十五年的人,叫小狼。
  那人仍在说着:“左使昨夜得报后,已经带着门下人连夜去了扶沟县。”
  小岸嗯了一声而后说道:“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那人道:“别的就没有了。”
  小岸想了想而后说道:“飞鸽传书报于神风堂堂主鲁风。”
  那人甚是惊奇的问道:“报于神风堂堂主鲁风?!”
  小岸不再说其它,只是吩咐道:“下去吧!”
  那人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少年夫妻老来伴

  前厅的钱富和锦云坛主一个在那里盘账,一个仍在那里不成曲调的吱吱嘎嘎。
  直到日上三竿钱富才停了手中的账册皱眉说道:“锦云坛这半年来,可是一直都在亏钱啊!”
  锦云坛主撇了撇嘴道:“从二月起老宗主归天,接着是陈州旱灾,这边穿儿人不回来,那边你掏钱,把半个苏州城都快掏空了。到现在八个月了,一船货没劫,就明面生意上的那些钱,都不够钱庄往外出的利钱。你不再不赶紧把本钱补上,那亏得更多。”
  钱富道:“我替你算了,就算我把多出的这些钱给你都补上,你也还是亏。”
  锦云坛主道:“我亏哪了,谁让你把我锦云坛的供给订的那么高的,要么你把穿儿给我调回去,要么把供给降下来。”
  钱富道:“这话也亏你说的出口,你儿子现在是幽冥中使,跟我一肩高,我凭什么调得动他。况且他现在欺侮起我来还一头一乍的,想到我地盘上来闹,就到我地盘上来闹了。降你锦云坛的供给,我也不好开口。”
  锦云坛主撇撇嘴道:“我又没让你降,回头我自己跟宗主说去。”
  钱富道:“哎!这宗主倒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锦云坛主道:“不知道,不过,只要宗主留下的那封书信不亮出来,宗主就放心不下无间道,总会回来的,穿儿一直不停的这么闹腾,也是想逼宗主出来。”
  钱富冷笑道:“小心玩火自焚,这么多年,除了老宗主之外,敢跟宗主叫板的从来就没一个有好果的,包括前任幽冥中使冷清!”
  锦云坛主叹道道:“这恶果穿儿从小吃到大,也不是就这么过来了。”
  钱富看了看天色说道:“这眼见就晌午了,你儿子儿媳该不会是给你敬晚茶的吧!你不是还要去春山书寓吗?什么时候去?”
  话音未落,却见“王青”已是走了进来说道:“青儿来迟,还请公公婆婆恕罪!”
  钱富一怔,不知对方已在门外多久了,但显然自己方才的话,对方必是听见了无疑。
  倒是锦云坛主一笑站起了身道:“其实你也知道,我不是中使的亲娘,不过是他日子久了,叫得顺口罢了。其实说来大家都是无间弟子,不用拘于人前那些打幌子的东西。我叫叶丝怜,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你一个过来,倒不怕穿儿在屋子里淘气。”
  小岸怔了一怔,而后心中一阵恶寒,心中暗道:还淘气,这样的娘,这样的儿子,真是想想都够恶心的了。
  锦云坛主继而淡淡的笑道:“若你不信,这当悄悄回去看一下,肯定会有所收获的。”
  小岸听她说的玄乎,当下转身就跑。
  钱富一脸不解的说道:“你干嘛呢?”
  锦云坛主笑道:“儿子已经是自个的了,得不得罪,都是我儿子,这儿媳妇不巴结好了,可是要连儿子都会没影喽!”
  钱富没有做声,继续低头盘账,好一会才又抬头道:“你刚才什么意思啊!”
  锦云坛主见此大笑不止,摇头道:“什么意思也没有。”
  钱富哼了一声,继而低头盘账。
  小岸一路急行,无声无息的回到房中,却见鬼手在那里正翻得起劲,。当下沉着脸进了屋道:“你干嘛呢?”
  鬼手见她突然回来,先是一惊,而后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看看你带了多少嫁妆,不成吗?”
  小岸哪会信他的鬼话,问道:“你倒底在找什么?”
  鬼手一笑反问道:“那你觉得我能在找什么?”
  小岸心底越发不安起来,可又不好再问下去。只得说道说道:“该去敬茶了。”
  鬼手闲闲淡淡的说道:“我没衣服换。”
  小岸脸上一黑,哪里理她,转身出了门去。
  鬼手看着她的背影,眉宇间竟是愁闷不安。叹了口气,还是取了一身衣服换了出了屋子。而后跟小岸一路来至前厅。
  却见方才还在悠悠闲闲的钱富这时满屋的打转,连锦云坛主也在一旁微颦着眉头,旁边是站着一名无间道内的弟子。
  鬼手看出情况不对来,于是问道:“怎么了?”
  那名弟子见是他,于是回道:“回中使,昨夜左使带门下弟兄突然离京。”
  鬼手道:“为什么?”
  那名弟子道:“我也不清楚,昨夜左使离京时没说,当时我们也没太地在意,至到现在左使仍然未回,属下放心不下,过来回禀一声。”
  鬼手眉头微颦道:“看来是出事了,左使是从哪里出去的?”
  那名弟子道:“出南门而行。”
  鬼手道:“我去看看。”
  钱富没有做声,锦云坛主心下更觉放心,总算又有能让他挂心的事了。他的穿儿正在一步步的回来。
  那名弟子更觉松下一口气来。
  不料小岸却突然插口道:“想知道出什么事了还不简单,找人去总坛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鬼手攸然回首,盯着小岸道:“看来你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小岸心下一窒,口中淡淡的说道:“左使执掌本门各路消息,所以只要去总坛看看,看出了什么大事,就知道左使干什么去了。说不定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又或者是人家的家事,你跑去凑什么热闹。”
  钱富疑惑的上上下下把小岸打量了好几番,而后说道:“小心总是无大过,你还是去接应一下左使好。”
  小岸还未及答话,锦云坛主赶紧说道:“左使做事自己心里能没数,她即没会知我们,应是她自己应付得了,就没有必要再跑这一趟了。”
  就在三人正说话,随着门外一声:“给夫人请安。”
  房中五人齐齐转头去看,却是方离和茶韵小芳来了。不同与昨日的全方护卫,今天来的就只有她们三人而已。而且方离和小芳脸上都是满脸的忧色。
  众人齐声道:“夫人怎么了?”
  锦云坛主招呼道:“先坐这歇会,有什么事,你让茶韵来说一声就是,怎么自己跑了过来。”
  方离咬了下嘴片,而后说道:“我哥受了重伤。”
  鬼手闻言大喜,一跃而起叫道:“太好了!”
  一言即出,但见方离向他怒目而视,茶韵花容失色,小芳更是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坏!我家少爷重伤了,你还幸灾乐祸,亏得小姐还想让你去接应少爷,我看趁早别让你去。”
  方离低头忍泪道:“方离冒昧打扰了。”
  鬼手赶紧说道:“我刚才可是得到信,说展少爷受人袭击,生死未明。夫人这一说,我才知道,展少爷性命无碍,这才高兴的嘛!”
  可他这话方离又哪里肯信,但还是问道:“受谁的袭击?为什么要袭击我哥?在什么地方?”
  鬼手不想方离如此细致,不由的一窒,而后说道:“这个我还不大清楚,只是……”
  小岸却深知方离无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糊弄,再唱下去,鬼手非把戏砸锅不可,而且方离身份特殊,绝对得罪不得。当下接过去话说道:“就你那笨嘴笨舌的,还是得了吧,你也就配端茶送水,还是去给夫人沏杯茶去吧,我来向夫人说就好。”
  鬼手桃花眼一翻,还是转身离了开去。
  小岸看着方离狐疑的眼神说道:“虽然还不知道小狼为什么要重伤展少爷,不过只是展少爷性命无碍便好,否则等宗主回来,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只是鬼手他不能去扶沟县接应展少爷,而且喜鹊夫人已经去了,再说以小狼的个性,一击之后,必然远走,我们这边便是去再多的人也是枉然。更何况此去扶沟四百余里,回程时展少爷又有重伤在身,行路必慢,只怕少说也要十余日方能回来,而宗主快则四日,慢则五日,必然回京,到时候鬼手若不在京中,只怕就会误了宗主的大事。”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失色。惊异不止。
  而方离却是信了八分,但还是问了一句道:“你怎么知道火莲快则四日,慢则五日必然回京?你知道他在哪里?鬼手若不在京中,又会担误火莲的什么大事?”
  小岸淡淡一笑道:“宗主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三日有余的时间,一定不足以把消息由京城传至宗主所在之处,再让宗主能够及时赶回。但再远的距离,以汴京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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