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考虑,要有自己的思路。
说实话,我很混乱。面具是个很容易受读者评论影响的人,甚至最近一段时间,打开评论区都觉得心理发慌,说是“留言恐惧症”一点不为过。
昨天、前天,收到好几条批评小攻的留言,心里便拿捏不准。后来看到苏合颜君鼓励我说写得没错,心里就更加复杂。可能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当时我就想着,我那一章神转折该不该改改。因为那一章内容,说实话,完全是因为气愤才写出来的。发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看到亲们的评论之后我就更加坚定地认为,那一章设定得很神经病!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最近的状态,很容易燥,很不安定。所以亲们很不好意思,可能今天这些话也是说得乱七八糟的,抱歉。
有作者说,你永远别想懂得读者的心。嗯,所以我老是会被留言误导,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亲们在想些什么,或许留下来的话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我却要盯着琢磨半天,真的很累。
CP说我太把读者留言放在心上了,这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混乱。我不否认,我现在就混乱得不行。
当然有些读者不会管你混不混乱,写得不合心意了照样吐槽。哎……
面具我也是从读者过来的,以前看文,总喜欢对文字品头论足,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但是当我成为一个作者之后,我发现,写文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现在,我看文从来不留评了,写得和我口味,我便看下去,不和我口味,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作者写出来不容易,不管怎样都该尊重。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说这些事是为什么,可能就是有感而发。亲们莫要怪我啰嗦,我是真心想和你们说说话的。成为JJ作者半年多了,说实话,嗯,几乎天天被读者评论凌虐着。CP说,她现在写文,几乎不看留言了,我想我要做到她那样,还得修炼修炼。
有时候,读者看到一篇文觉得膈应,就如同作者看到某条留言会觉得膈应一样,心情都是不好受的。
哎。。。。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亲们若是觉得不高兴,就忘了我这段话吧,我不想给大家带来任何烦恼。因为最近实在没人倾诉,心情一直处在低谷。
关于这篇文,之前的神转折已经删除,还是维持原来的路子吧。至于这文中乃们到底喜欢哪个角色,我只能凭我自己的感觉写了。
另,有读者说要看小黑屋番外,想看的请举个手吧,我看看,可能会写在番外里。
今天就说这么多吧,对不住了亲们,希望以后能继续支持,拜谢!
39第三十九章
且说那月农忙时节;大栓听了苏放的吩咐;把自家地收获了以后,就跑去土豆大伯家帮忙。
土豆家地多人少;收起稻来忙得要死;再加上土根腿脚不便,基本上也帮不得什么忙,顶多打打下手。
起初的时候;胡老三因着那日吵架一事死活都不肯让自家儿子去做帮衬的活,说你要是去了;就别认我当爹。大栓急了;就跟爹讲理;可一糟老头子,还不识几字,你能跟他讲啥理。人越老啊,脾气越犟。
大栓没了主意,时不时地坐在田梗上,瞧着土豆大伯家的地发呆。
是日顾云皓经过瞧见了,只觉这男人虽满身壮肉,脑子里却艮得很。便一时好心,与他说:“胡大伯口上说不让你去,去了就不认你,他能真不认你?他就你一个儿子,还得让你养老,真要是不认你了,他不得寂寞死?”
大栓被这么一提点,有些明白过来:“顾兄弟,你这么说,爹表面上说不认我,其实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说不定还是同意我的。只不过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说些不中听的话耗着,就想让土豆大伯先服软?”
顾云皓拍拍大栓的肩:“正是如此,你总算是点透了。”
大栓挠了挠头。
顾云皓又神神秘秘道:“大栓,我问你,你跟土根不是做过了吗,是啥感觉?”
大栓一脸惊讶:“你怎知道我俩做过了?”眼神里还带着些戒备。
顾云皓知道自己有些说溜嘴,只说:“别管我怎知道的,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出来?”
“那倒不是,反正我喜欢土根,知道便知道了,没甚好隐瞒的。方你要问什么?”
顾云皓便笑着说:“就问问你进他身体里去是啥感觉,你与我说将说将。”
大栓有些莫名,蹙着眉瞅着眼前这男人,堪堪问:“顾兄弟,莫不是你……搞不定苏先生?”
“别乱想,你回答我便是。”
大栓眉头蹙得更紧,不由上下打量起顾云皓来,最后眼神落在裤裆处,一边看着一边想事儿。谁道这会儿苏放走过来了,瞧着大栓那眼神心里头就发堵,怎地他都有了土根了还看我家男人,云皓那部位,是别人能看得的吗?当下便猛咳了一声,直把二人吓得够呛。
“大栓,怎不去干正紧事?我与你说将的那些话,你要去践行了才有效果。赶紧地别杵在这,没看着土根一拐一拐地甚是艰难吗?”
苏放忍不住训斥了几句,大栓赶紧爬了起来,道了声辞便往土豆大伯的地里走去。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勾着顾云皓的脸窃窃道:“顾兄弟,我与你说,那滋味可棒了,像飞在云端一样。不过我忖着,可能是你那大家伙让苏先生吃不消了,不过别担心,多试几次便好。告诉你个秘密,这事做得多了,苏先生会上瘾,到时候指不定天天引诱着你让你弄得他快活呢。”
大栓瞅了瞅后头,苏先生的眼神可真锐利,心下打了个颤,忙收回视线道:“好了,顾兄弟,不与你多说,这事啊,还得你自己琢磨,我去了,土根还等着我呢。”大栓草草收了话头,加快脚步往土豆大伯那里去了。
顾云皓本也是随便问问,没有当真的意思,谁道大栓会错了意,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这厢还忖着若是进了苏放的身,他会有何反应呢,就听见那边儿土豆大伯扯着嗓子骂咧起来了,说让大栓有多远滚多远,别看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啄稻谷吃的麻雀都没他这么烦呢。然后土根看不过去了,帮衬着求情,这事就成了田梗上众人的焦点,好不闹腾。
“方才大栓与你说了啥?”苏放终是没忍住,开口了。
云皓也不隐瞒,只道:“向他讨教上。床的本事,你可要听?”
顾云皓这话一出,正好有村人经过,步子就忽然停下来了。苏放在人前还是要些面子的,便转了话头,只说:“这土豆大伯怎一根筋死到底,非得让自家娃不好过。”
顾云皓知道苏放心思,便附和着说:“这事啊,咱是做不了主了,大栓也算是使了本事了,心算是尽了诚了,就看土豆大伯能不能想开了。”
苏放也道:“其实,都是面子上过不去,两家老辈都太认死理,一条筋艮到底,说起来也没多大点事,非闹得这般鸡飞狗跳作甚。”
“依我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莫约过了这冬天就会缓过来的。”
两人就这样讨论起来,路过驻足的村人觉得也没甚值得八卦的消息,便也恹恹离开了。
等周遭总算是清净了,顾云皓才忽地笑起来。苏放单单瞅着他,不说什么话。
顾云皓过来搂着苏放的肩,只道:“咱回去吧,割了半天稻累死了,回去睡个午觉再来。”
苏放也没将方才的问题再问出来,唤来地里的大绿小绿,一块儿回宅子里去了。
农忙时真是要人命,顾云皓每日皆是早上出去,回来倒头便睡。苏放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好在,熬过了这些日子,一切都算清闲了,两人都可以好好休整休整。
再回到吹。箫一事,这可真把苏放给熬苦了,一次两次错过也就罢了,怎的第三次第四次还是没把握好,心下不由自我厌恨,竟是趁着顾云皓出门的时机,拿着小刀在院里一棵梨树的树干上刻上:“不学得吹。箫的本事,我苏放二字倒过来写。”
大绿小绿在收拾院里的落叶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一竖列字,忽地发觉秋风好是萧瑟。
只听大绿道:“这回主子是铁了心了吧,看着这刻字好生发寒。”
小绿却是疑道:“不就是吹。箫吗,不就跟吹口哨一般简单,怎地还要下这番决心?近日也没见着主子拿着箫在吹,怎地忽然起了这般兴致?”
大绿愣愣地瞧着小绿,道:“小绿,你不懂这吹。箫的意思吗?”
小绿转过头来:“嗯?”
大绿抬头望了望天,只道:“没什么。”
顾云皓偶尔会去周二牛家唠嗑,说些与苏放在一块儿的家常事。周家夫妇听着也乐呵。
这日,顾云皓闲来无事,又来周二牛家做客了。
周大嫂说:“我原以为,你俩在一块儿过日子,定是要出不少洋相,不过胜在有俩家仆照料着,应是不会出甚大事。后来某日,苏先生来我这儿学针线的手艺,我就觉得可能是想错了,想必苏先生是极用心地在维持你俩的小日子的。”
顾云皓点头,只道:“他是用心。”说着便想起这几日苏放与他纠缠着的吹。箫的事,心下便一阵阵笑起来,连带着嘴角都是上扬的。
周二牛瞅着他老弟这番模样,忽地脑子里就想叉了,瞅瞅自家婆媳,“去换杯水来。”便凑近顾云皓问道,“想必老弟房事生活很幸福吧,跟老哥我讲讲,我也一块乐乐。”
顾云皓没想着周大哥也起了八卦的心思,却是不想与他深谈,只囫囵应道:“我与苏放一直相敬如宾,非常美好。”
周二牛也不计较,只是哎哟一声,对着走过来的周大嫂道:“瞧瞧,跟苏先生住久了,出口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了,想必甚是快乐,羡慕死我们这种粗野庄稼汉啰。”
周大嫂将两人的茶水换了,倒是嗔怪起自家男人来:“我道你遣我离开是啥事呢,原是要问些上不得台面的话,要是被狗娃听去了,又要教坏他了。”
周二牛不由哈哈笑:“如今风调雨顺,日子过得顺心顺意,自然是想说啥就说啥,管那么多作甚。咱小老百姓活着,啥都不图,就想连年收成好。如今这愿望算是实现了,能不高兴吗?你说是不是,顾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