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甩掉披风,化成两道白光消失了。
一道白光闪过,明若和燃天佑出现在倒塌的庄胜神像跟前,明若手中的传送手带“砰”的一声爆掉了,12个黑骑士围了上来。
“把勾纹刀给我!”为首的一个高大的黑骑士大声说,“这是大仙人的命令!”
“我哥哥呢?”燃天佑警觉的看着一众黑骑士,右手握紧了勾纹刀,“他在哪?”
“这里现在由狂风军黑骑士99队控制,”高大的黑骑士说,“燃道师已经回去了。快把勾纹刀交给我!”
“我只会把刀交给主教本人或燃天佐,”燃天佑看着黑骑士队长头盔里的眼睛说,一滴汗从黑骑士的眼皮上滴了下来,滴在了玄铁盔上,“给我一个电话,我自己叫他们来。”
“那就对不起了,”“噌”的一声,高大的黑骑士队长一挥手中陌刀,所有的黑骑士齐刷刷的拔出了七尺陌刀,将明若和燃天佑团团围住。
“勾纹刀不会伤到我,”黑骑士们举着长刀缓缓向两人靠近,明若和燃天佑背靠背摆出了防御姿势,明若举起双拳,燃天佑举起石球和勾纹刀;明若小声对燃天佑说,“你只管拿刀砍就行了。”
“杀!”的一声,12黑骑士全冲了上来。燃天佑一挥勾纹刀,一道紫色电光从天佑身上传入青铜断剑,一道超长紫色电光从断剑中伸出,随勾纹刀而动,“嗤啦啦”伴着划破时空的疯狂噪声,如同一条巨大的闪龙飞过,紫电裂空光直接将天佑面前所有黑骑士连铠甲一起一刀斩成两段,在墙上留下了一道深长石缝。
而这边明若用火神护腕挡住了6把长刀,使劲一推,将6个持刀人统统震飞!然后跳向那个最高大的黑骑士队长,用右手按住他的脸部,“哈!”的一声,以【女武神之力】其砸入二之研究所的地面,砸碎了玄铁头盔,砸碎了石质地板,石块飞裂。
燃天佑转过身来,他身后的黑骑士已经化为灰烬,白光灵魂球正从盔甲中上升;只见又是一刀,刺耳的巨大噪声响起,紫电刀光横扫整个大厅,穿过明若的身躯,将另外五名黑骑士一刀两段!
“不错,”明若微笑着看着向她走来的燃天佑,用一只脚踩到黑骑士队长的胸口上,双手收集着灵魂球,“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么快就12个灵魂了,你想怎么用?”
“还差一个没死的呢,”燃天佑走到明若跟前,看着地上棕色长发的黑骑士队长,他的年龄在35岁左右,“你到底是受谁指使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黑骑士队长有气无力的说。
“我知道是谁了,哈!”燃天佑不愿继续审问,用勾纹刀刺向黑骑士,紫电刀光将骑士击穿,骑士逐渐风化成粉末,整个二之研究所的大地开始震颤。
“你刚才那一刀要把这儿震塌了,”明若手里已经有了12个发着白光的灵魂球,地面的震动更强了,“话说你以后杀人之前应该先问下他的名字。”
“你知道吗,”燃天佑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收回勾纹刀上的电光,看着她手中的12个球说,“我现在怀疑我上学学的历史都是假的。”
大厅震动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大厅上面突然落下,将传送机挡住了,更多的石头开始向下落。
“快用灵魂保护传送机!”燃天佑大吼道。
“快走吧!”明若把灵魂球放到火神翼骨上,排成了一个蝴蝶型;她伸出左手,拉起燃天佑,向二之研究所的楼梯跑去,“12个灵魂也救不了你!”
两人刚刚爬出沙中洞的一瞬间,身后的研究所塌陷了,整个地面陷下去一大块,黄沙满天飞。燃天佑看了看天空,已经是黄沙弥漫的清晨,远处沙中监狱的沙堡清晰可见,他回头看了一眼,明若的翅膀上已经少了一个灵魂。
周围又有几个黑骑士围了上来,燃天佑警觉的举起勾纹刀。为首一个黑骑士语气有点惊讶的说:“你是,燃天佑!主教已经等你很久了,需要我们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燃天佑放下刀,指着明若说,“给她找一匹马。”
“那是什么?”明若越过燃天佑,指着一旁停着的旧式碾压者机械步兵说,“我要坐那个!”
“你得经过我哥哥同意才能用那个,”燃天佑站在了明若跟前,左手捏着石球,伸出食指指着明若说,蛇眼戒指透着一股怀疑,“那个东西太危险了。”
“走开,”明若一把推开燃天佑,走向铁载玄的旧式碾压者,敏捷的一翻身跳进了座舱,凝视了几秒座舱内的仪表盘,按动了几下按键,座舱内的黄色灯光亮了起来,反射在她的白发上,她看着仪表上的系统数据图,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说,“这可是个好东西!”
“你真是疯了!”燃天佑跑向缓缓合上的碾压者座舱盖,用握着球的左手敲打着锰钢板,“那是铁大叔的东西!”
“砰!”旧式碾压者一挥铁拳,把敲门的人揍到了一边,就好像钢铁猩猩打飞了一只蝎子。
二之研究所遗迹远方,火力发电厂的高烟囱顶端上,一个白色铠甲的男性冷峻的站在弥漫的黑烟之中,他怀抱一柄金色的龙纹剑,白发飘逸,面如白雪,白色的瞳孔如大理石雕像一般。
遗迹地下,塌陷的石块堆了一层又一层,但它们都恰到好处的从闪闪发光的传送机旁边滑过。石块逐渐停止震动,传送机旁拥挤的空间内出现了一道白光。白光逐渐暗淡下去,一个白色正装的身影从白光中显现,是一名光头白眉白面的中年男子,白色的瞳仁用穿透性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石块,他闭上了眼睛。无数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我不应该把破坏电视台的任务交给西孟夏,让不死者去水厂完全是我的误判,现在我们已经无力阻止仁德公司控制吸毒居民了。”“不要责怪自己,这个任务是一个测试,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忠诚,也证明了西孟夏的背叛。我会和他们谈判多争取一点时间。卫道者进入备战状态!”
“关于克语剑之死的具体细节,八臂哪吒并没有透露更多消息,这里是飞龙电视台子菲鱼在太极城议会为您报道。”
“今天凌晨4:30分左右,南部金矿发生了暴动,5:00钟左右8区贫民窟也发生了大暴动,子笑愚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认为这是血红教会暴政的必然后果?”
“赶紧把和大和二从沙中监狱弄出来,不要担心媒体了,都被我们控制了,派一架扑天雕去,就说转移到北城监狱,不要耽误了计划。”
“父亲已经去3区船厂了,你的那个女婿为什么还没过来?燃光圣和那些黑院的顽固派要是知道咱们没有人质可就麻烦了。”
“我该叫梵画月起床吃早饭了。”“不用了,今天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光头男子睁开白色双眼,张开双臂,白色的身体又化成一道白光,从石块的缝隙中飞了出去。
“画月。。画月,”一个男生的声音在呼唤着梵画月。那似乎是在海边,泳装的梵画月和穿着泳裤的正常肤色的燃天佑在海边快乐的互相扔着沙子,远方的海面上,一只长着细长腿的大象背着武阳公主的石像,在海中悠闲的散着步,一只白色的海鸥在空中飞着,它的双脚抓着一个泳衣美女,似乎就是昨天中午和大前天晚上看到的女生,她的手中拿起一把呲水枪,射向海面,在远方升起一道海啸;梵画月看到了危险,向燃天佑大声挥手,喊叫,但燃天佑似乎毫无反应,依然快乐的喊着“画月,画月”,然后向自己挥着沙子。
“天佑!”梵画月大喊了一声,惊醒了,发现原来只是个梦,她右手撑在红木雕纹大床上,坐起了上身,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左手揉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的伤痕已经好多了;坚挺的胸部上挂着鸳鸯碎花毯子,盖住了前面,只露出香肩裸背。
一只白色海鸥从开着的窗户飞到了梵画月的宽敞闺房内,落在了放着几张干净的照片的红木梳妆台上,用白色的瞳仁看着梵画月,叫了一声。梵画月伸出右手,拉开丝绸床帏,用手背接近那只海鸥——白色海鸥并不惧怕也不退让——她用手指触摸着白色海鸟,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为什么迷路了?”梵画月微笑着问海鸟,手指帖着海鸥的白色羽翼。桌子上是梵家的全家合影,还有一张是和燃天佑桌上一样的照片——小时候的天佑给了画月一个纯洁的吻,还有一个天真的小男孩看着他们,那男孩可能是小时候的燃天佐,但小时候的他似乎长的和天佑并不相似,但两人都有相同的红色瞳仁。
海鸟又叫了一声,伸起一只脚爪,将一只手表放在了梵画月手心,然后扑扇着翅膀,穿过窗户,飞向了覆盖着枫树林的北方山脉。
“这是。。。”梵画月拿起手表,端详了一阵,翻过来,手表的后盖上刻着一只黑色的鹰;画月美丽的脸上有些惊讶,那是燃家的标记。
手表突然响了起来,有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妈妈”,梵画月赶紧把手表戴在左手上,摆出一个六字;右手赶紧拉了一下快要从光洁的皮肤上滑下来的毯子。
“天佑刚才你怎么挂了,这样你带画月赶紧回家来,妈妈知道怎么帮助她。”
“阿姨,我是画月,您要我去哪?”
“哦刚好,画月,现在赶紧来我们家,进城堡时小心点,直接来找我,不要被燃天佑他爸爸看见了,也不要被任何一个白衣服的礼仪兵看见了,听明白了吗?”
“阿姨,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要我去呢?”
“画月,天佑带回了勾纹刀和一个古代人,那个古代人可能要对你不利。带上你信得过的人,赶紧来阿姨这里!”
第十章 地牢,枫树林和下水道(上)
更新时间2013318 18:50:58 字数:3722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唐·杜甫《江畔独步寻花》第六首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南唐·李煜《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我要去燃天佑家,”梵画月站在红木衣柜前,左手手腕上戴着腕带,右手将长发从月蝉坊米色小西装里搂出来,然后拉了下白色背心下摆;她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白底太初厚底鞋放在地上,赤裸的小脚从毛绒蝎子拖鞋里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