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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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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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了,辞典说了,它是女人专用的吗?”奚婵说:“若是说男人也能用的话,大概也就只适用你。”中宇说:“因为这里只有我是男的。”奚婵进里间穿了睡衣出来,拨通电话说:“总台,请给315房备好的饭菜送上来。”见中宇意外,说,“又让你心如鹿撞是吗?”
  “心倒是没有撞了,只是下了雾。”中宇不悦,讥讽说,“转眼一天不见,从哪里看你,我都只是在电影里见过。”
  “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奚婵说,“我明天就离开上海了,作为女人,以前尽是给人家服务,今儿个让人家为我服务一次,享受享受,不行吗?”中宇放松脸,说:“也行,无可奈何总比无动于衷要进步。”放下肩膀上的采访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奚婵弯腰给他斟茶,中宇一触到她胸襟,赶紧闭上眼睛,嘴里却说:“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问?”奚婵温柔的声音:“说吧,无论你要求……我什么,我都给你满意的答复。”中宇睁开眼睛,摁了一下收录机,热烈说:“接前面没有说完的话,你男人湛刚是……神鞭会的,东方露丝被人杀害,你知不知道……是不是湛刚干的?”奚婵花容落貌,后稳定了一下情绪,坚毅说,“我可以写保证书,包括对警方的承诺,露丝绝对不是他……他们神鞭会所害。”中宇说:“你保证不了,要知道露丝曾经是他们的俘虏。”奚婵说:“湛刚常给我吹枕头风,鞭会的人只对梁军感兴趣。若真是要露丝一命归天,他们还会让她多活这四年吗?”中宇说:“理论上这话是对的,可是相隔四年,这中间能发生多少恩恩怨怨,谁能保证这些恩恩怨怨不会要人家的身家性命?”
  这时服务生摁门铃进来,在外间几上摆好了五六个肉菜。奚婵示意他入席,在几前对坐说:“你要的这个保证,我晚一会回答你,行吗?”不待他有回响,像日本娘们的跪在地毯上,举起手里的茶杯说:“以茶代酒,谢谢你曾收容了我,也谢谢你为我送行。”喝完不慎将筷子碰在了地上,忙合十为一,嘴里念叨什么。
  “别这么说,咱们是同事,而且你有做文摘的天赋。”中宇隔几跪着,举茶杯也喝了,又说,“你好像在信什么的,也是神鞭会的?”
  “我说了我待会儿告诉你。”奚婵说,“偶尔我,也打惮诵经拜佛。”中宇说:“好,半信半疑者,心中无数,多半好人!”奚婵说:“这是你的同行司马南说的。去伪存真者,挚爱气功,是真修行,你说呢!”
  “我对它一窍不通,也不想弄通。”中宇说,“筷子掉在地上,在佛禅里有说法?”奚婵说:“有,它说明我还有过失之处,没修练到圆满……”
  “我有句话想问你。”中宇截然说,“你丈夫是神鞭会的骨干份子,你难道一点……常在河边走,老有不湿鞋的?”
  “我说了我待会儿告诉你。”奚婵一颤,很快扮着无辜,“要不,我怎么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唉,别提叫人倒胃口的事。来来来,咱们来喝酒。唉,喝茶还是不带劲,我叫人送点酒上来。”不顾中宇推辞,就拿起电话说,“总台,请给315房送一瓶葡萄酒……哦,冰柜里有?谢谢!”中宇说:“嘿嘿,我是不喝酒的人,有了酒也是乌龟吃大麦,糟蹋五谷六米。”奚婵爬过去拉开冰箱,雀跃说:“我真是乡下婆!你看看,这里面都备好了,我还要到外面去买,真是。”中宇也意外,说:“是吗?”
  “总台说是结帐时一起付款。”奚婵拿来了酒瓶和酒杯爬过来,边斟酒边说,“管它哩,这伙儿有酒这伙儿醉,既是住进来了,咱还怕结帐吗?!来,为你那句无可奈何总比无动于衷要前进一步干一杯!”中宇端起杯:“干!”仰头而干,头一偏好潇洒的。
  喝了几个来回,中宇这才发现屋里已是烛光幽暗,隔几对坐着的奚婵脸红眼姹,气喘吁吁。中宇气急说:“做人就是……不该无动于衷,就应该无事生非,然后无地自容……喝!”喝酒,酒流在衣襟上。奚婵爬过来,夺下他的杯子,说:“真是,我还是头一遭见喝葡萄酒就一下醉了人的!”把头伸进他的腋窝,硬撑他起来。中宇眼落在她胸襟就挪不开了,说:“我……刚说什么了?无……”奚婵把低领口往上提了提,说:“无恶不作,然后无与伦比……最后就无地自容。”中宇说:“我说了无……无恶不作吗?对,就该无……无与伦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猛地托起她,进了里间。睡衣与男西装抛向床下。
  夜,十一时。中宇突然醒来,头一车见到了正瞅着他的奚婵,惊惶说:“婵婵,我……”奚婵平静说:“没有你的事,是我自愿的。”中宇想了想:“明明是我抱……”奚婵说:“傻子,是我在酒里先放了春药,你才……”中宇一把提起她,扬起巴掌扇过去,可手到半空中僵住了,他只好咬着牙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奚婵先是慌乱扯起被头捂了一下胸,后想到了什么,索兴丢开被头站在他跟前说:“因为我爱你,四年前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这样。”中宇松手放开她,下意识说:“四年前我见过你?”奚婵说:“你没有见到我,我却看见你了。我是你眉眉的同学,在暗处,你是她的丈夫,在明处。”中宇说:“明处与暗处是什么意思?”奚婵说:“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同东方老爷子到武家洼找梁军吗?”中宇说:“记得,沥沥在目。你那时难道站在避开人群的阴暗处?”奚婵说:“不,我站在人群最中央。”中宇说:“噢,你就是那个害羞的……教母?”奚婵说:“对,非法组织并一直在逃亡的……教母。”中宇一时不知说什么为好,喃喃说:“这就是你……刚才说了三次……要对我的回答。”奚婵说:“这还不够吗?”中宇低下了头:“你到我创作室,就是奔我而来的?”奚婵说:“有这方面的因素。喏,为了你,我让它……多收藏了四年。”手掀开被头,床单上有一块“红地图”。中宇张大嘴,半晌才说:“怎么可能,你有……虎柄啊!对,他明明是算命的,你怎么说他是泥瓦匠。”奚婵皱眉说:“你已经说了第三遍,再说就是哆嗦了。”中宇说:“你回避主题,怕什么呢?”趴在床沿往下看。奚婵不解说:“你怕床下躲了他放你的鸽子?”中宇说:“嘿嘿,我看……有没有鱼泡泡。”奚婵甩了他一耳光,说:“你以为我拿红药水充贞操哄你吗?”伸出手摸着他的脸,说,“真心爱我一次,哪怕我有一天……无恶不作,你要记得我曾为你……无病呻吟过一次。”中宇感动了,抱起了她,暗自说:就算她的初夜给了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干瘾”,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后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他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抵不上肉体上的完美。他喃喃说:“我是一个缺晕断顿的花和尚。”再次扑了上去。
  奚婵又是一连串的无痛疼呻吟,之后她断续的:“哟,唷……真是傻小子……困景炕,凭的是……火力壮……”起身进洗手间冲洗,出来后把一套名贵的西装拾掇出来,又把中宇身穿的那一套细心的叠好,装进酒楼洗衣袋里。中宇穿着短裤头出来,奚婵一笑:“里面有浴巾,你要裹着出来。”中宇惬意说:“我都裹了……四年,难得有这次运动,爽!”
  “少贫!”奚婵妻子般拿起衬衣,柔情替他套上。中宇愕然说:“你给我买的?”奚婵边扣钮扣边说:“是你那五千元里的开支……”中宇说:“那不是你有难处才借给你的吗?”
  “人家狮子大开口,与其填不了窟窿,倒不如武装你一下。上海人什么衣服都敢穿,你穿寒酸了,人家看走了眼。”奚婵又拿出西装,从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卡,嘱咐,“余下的钱我存在这个一卡通里,密码是你的生日号码。千万要记住,不到要饭的那一步,你不要动这笔钱……”中宇嫌她哆嗦,说:“好了好了,我记着你的话。想我虽是脱生差了,可这辈子曾拥有二个女人,同样拥有永远不忘记着的二个五千元!”奚婵推了他一把,说:“你快走吧,稿子还等着你哩。”
  3 警花:他妈的你真够酷的,这就是我全部感觉
  再说合衣躺在床上的惠美醒来,看了时钟指向凌晨三时,她一骨碌爬起来,打开便携机进入网上平台,一只手在键盘上移动,屏幕上中显:补时,伤停呼叫你。不一会,屏幕上出现:补时——你别烦我,我一天的任务还没有完。
  伤婷——好好,你回来就好,我即刻来见你。
  补时——你不在我隔壁吗?
  伤停——我在我娘家。
  补时——哦,你终于把你出嫁了。这么晚送上门,要你有所准备。
  伤停——啥啦,你别唬我,你要把我怎么样?
  补时——喂,不是‘做’你,是要你给我收拾打扫这房间。
  伤停——打扫房间是女人份内的事,小菜一碟!
  补时——我这才看到你早晨,不,是昨天早晨警察脸之外的东西。
  伤停——本来嘛,夜就是还原女人面目的。
  补时——真逗!来时千万别整的花枝招展,别诱惑人,弄的不好‘做’了你也有可能的,生活里就只有这一点美好的了!
  伤停——我来之后别提昨早的事情。
  月光洒泄在窗外。模模糊糊的传来男人女人的笑声。中宇把一身新衣脱去,换上白天的衣服,起身四处寻着什么,当眼触到墙角里半瓶啤酒,走过去着瓶嘴吱溜,咧了嘴自言:“过瘾,一种好几年前夏天的味道。”坐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马路。一会功夫,有远远的灯光探了过来。一辆红色现代“吱”一声停在楼下。车窗里伸出惠美一张脸。中宇摇着头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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