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及时地从幻术中出来了,因为此时前面那四个人全都拿着苦无冲了过来,很近了。
岁突然暴起,左右开弓踢飞了两个。地面上突起的石笋又刺中了一个。
但是还漏了一个。因为没有使用那个术,所以我的身法慢到让人惊奇。努力躲闪的结果仅仅是把刺向心脏的苦无变成了刺向肺部。
岁已经奋力往过来赶了。但是来不及。
仍然是麻木的感觉,胸口忽然被堵上,气也喘不上来了。那个成功刺中我的忍者身后,岁已经高高抬起了腿。
然后他也被身后三把苦无刺中。刚才我们击中的,全是替身。
就要死在这里了么?按理说,穿越来的都应该是主角啊,怎么……对了,这本书的主角是麟吧,果然我只是个路人……
思维越来越混乱了,嬴弱的身体稍微受到点伤害就会支持不了。相比之下,身上已经插了三把苦无的岁,怎么反而更生龙活虎了呢?岁你好厉害哦……
不行,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缺氧的大脑此刻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拉谁好呢?就刺我的这个半大孩子吧……
水遁·;火遁·;脱水术。
将单体生物体内的有机物分子中的氢原子和氧原子按照二比一的比例强行分离,组成水分子,并和生物体内原先就有的水一起从生物体内脱出到周围空气中,被杀的人就像是被火烧死的一样炭化掉。消耗与杀伤效果不成比例的一个术——耗尽全身的查克拉却只能杀一个人,唯一的好处是,那个人,必死,既使他是影级的忍者。
岁,这下空气中的水蒸汽含量,也够你发威了……
身前那人的确变成了一块焦碳。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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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这是我重新拥有意识后的第一感觉。第二感觉就是,胸口好疼……
艰难睁开眼,发现躺着的地方是自己的卧室。
想坐起来,却没有一丝力量。这时才记起来,查克拉都被我用尽了,当然会毫无力气。
感觉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脚下,却甚至没有办法把身体变个姿势来看看到底是谁。自己有多么弱小,我很清楚了。
我要坐起来!我要坐起来!该死,我要坐起来啊啊啊啊!!!
心中的呐喊,并没有得到身体的响应,我仍然僵硬地躺着,一动不动。
两行眼泪,就这样顺着眼角涌了出来。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可以说,有些脆弱。平时的漫不经心和没心没肺只不过是我为了给自己制造心态上的缓冲而表现出来的。但是此时,在经过了一次失败后,在面对更大的失败时,在身体和内心都在痛苦时,我的伪装破碎了。二十多年来所受到的委屈和伤害,就这样随着已经决堤的眼泪毫无保留地往外流淌。
趴在我脚下的人站了起来,走进我的视野。“你居然会哭鼻子。”是岁。
这不说还好,被岁一说,一下子把我心里的委屈又勾了出来。嘴一咧,本来都差不多要停的哭泣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
黑云出现在岁的头顶,他嘴角抽动了几下,转身,“莫名其妙。”
岁上身是光着的。此时转过身,我才看到,在他的腰上,卷着层层的纱布,鲜红的血迹,说明了他伤得也不轻。
哭声停了。“岁,谢谢。”我轻声说道。起不来就起不来,我就不信,我一辈子都起不来了。
岁转回身瞟了我一眼,“那几人都解决了。你好好养伤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吸了吸鼻子,忽然觉得刚才的行为很可笑很幼稚。唉,总觉得自己有时不是二十岁,而是只有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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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养了整整一个半月才好,这期间接了两个任务,都是岁一个人去独自完成的。
看时间大概也快到波之国事件的日子,岁还没有回来。我只好留下纸条,一个人独自上路了。
刚恢复的身体状态还不是很好,但幸好到目的地距离还算近,所以走过去还不是问题。
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算平安地走到了波之国。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战斗地点在哪来着?
那座没有修好的大桥倒是找到了,但是第一次的地点我却怎么都找不到。
应该是在一个不大的湖旁边吧?问题是,波之国里的湖也有点太多了吧……
漫无目的地逛着,一边打着瞌睡——这几天没有怎么休息,全用来找正确的地点了。
在哪呢在哪呢……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个人独自走在没有人的林子里。
“咣!”疼……我撞到树上了。一个激灵,我清醒了过来。然后就感觉到,从前面的林子外边,传来了一阵压抑的气氛。
这样啊……我想我找到地方了。
很及时。我是这样想的。
看见麟了。她退了进来。我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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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要出去帮忙的,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一个岩村叛忍,贸然参和到这种事情里来,也不好说清楚,也就没有往出跳了,只是在最后,把麟救了下来。当然中途放了个术,差点让卡卡西挂掉,啊,罪过罪过。
不过谁能想到她会突然晕倒,又被无眉大叔偷袭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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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个适合扎营的地方,把麟放了下来,并且处理了一下她的伤口——咳,才十二岁的小孩子,没什么的。
昏迷中的麟没有了平时那种游刃有余的样子,眉头紧皱,看起来一副痛苦的样子。唉,我叹了口气。又想起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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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悠闲地离开了,但是我的心情依然没有好起来。不过我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需要做些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刚好想到老早之前学过的一些知识,有灵感了。
波之国是丘陵地貌,虽然不高,但也是有山的。有山就好说。
我找到了住宿地点之后,就近找了个附近没有住人的山包,开始验证我的想法。
当一个山体内部的地层层面间有了松动时,就会具备出现某种事情的可能。只要下场够大的暴雨,水渗入地下,十有八九就会发生山体滑坡。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制造这种松动。
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找了一处不会牵连到人的地方开始了尝试。
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了困难的地方——需要制造松动的规模太大了。累得几乎虚脱,才把这座山的山头彻底与下面松开了。不要紧,山下没住人,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之后的工作我就不管了。只要一场足够产生山洪的暴雨,那个山绝对会滑坡。反正波之国雨水也不少,应该不会让我等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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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来几天却一直是晴空万里。没办法,天公不作美。〔……貌似一般下雨了才叫天公不作美……〕
算算时间,第二场战斗也该来了。在与麟再次碰头之后,我也开始准备。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波之国某处。
“那就是说那什么什么大名也从卡多的架空中解放出来了喵。不错。”我把双臂放在脑后,摇晃着身体。
此刻我坐在前段时间住的地方里的一处空地上,旁边站着的两人,就是被麟拼死救出的再不斩和白。
第一次战斗中居然出现了在原作中没有见过的人,着实让我紧张了好一阵。而后来事情的发展趋势,也让我觉察到了一丝算计的味道。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麟的事,而是身边这位无眉大叔。
“小子,看你还有些用,来跟本大爷混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与白搭上话后总想多说两句话,结果说着说着就扯到他的单手结印的问题上来了。白直说,“那个,渡边先生,这个是我的秘决,不能说的——真是对不起。”
我看旁边的再不斩一脸轻蔑地冷笑,便挠挠头,“啊~我只是好奇啦,其实提高结印效率的方法我也会喵。”
一听这话,两人都笑起来。白还好,还是抿嘴低笑,而再不斩直接就大声狂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哈哈哈……”
摇摇头,“给你们看看吧喵。”随手结了三个印,“水遁·;大瀑布术。”
一道水柱从身旁的河中喷出,冲过了前面的空地。
两人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不一样了。
“你怎么做到的?”再不斩急切地差点就把我领子提起来了。
“呃,秘决哦。”
然后斩首大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喂,大叔你不要太暴力了啊。”我不着痕迹地移了开来,“白你把方法告诉我我就把方法告诉你,交换喵。
白有点慌乱地看了看再不斩,后者把我瞪了一眼,点点头。“看在同为叛忍的身份上,本大爷放你一马。”
果然在原理上都差不多,都是需要用精神来配合,只不过我是调用全部资源去执行一个线程,而白的方法是双线程——也就是可以同时施用两个术。至于一只手干别的一只手用术,那算是拓展用法。
后来大叔就跟着我了。“嗯,波之国的基地被那帮家伙发现了,大爷我也要转移,刚好和你顺路走一段吧。还有,看你有些用,跟我混吧!”
于是就是走一路被再不斩动员一路。
一直给他解释,我已经自己在干了,还有伙伴,然后他的反应就是,“哦?还有伙伴?那也让他一起来吧。”
……还真是不客气。
直到此刻,我走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时,他才消停了下来。趁这个机会,我马上扯开话题。
再不斩不搭话,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头。这丫还是用绷带蒙脸,所以看不清表情。
没办法,总得有人答话吧。于是白就开口了,“也不一定呢,其实真正掌权的是各个忍者村呢,不是吗?”
这……这是白么?这么深刻的话?
“不过这一点是再不斩先生说的,我还不是很理解呢。”
……我收回我的话。
“啊,不过说起来,渡边先生你应该有二十岁了吧?再不斩先生也不到三十啊,你怎么回自愿降一个辈分把再不斩先生叫叔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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