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叔,是大叔。我在心里说道。“嗯,当我十岁的时候你的再不斩先生都十八了喵,不是刚好比他低了一个辈分吗?”原谅我吧……
“唔,有道理呢。”
一头黑线,你还真信啊。
好像是听不下去了,再不斩出了声,“白,你去附近的街上买点食物吧。”
“好的,再不斩先生。那,渡边先生,我走了哦。”末了还向我鞠一躬。
目送白离开,我缓缓开口,“有什么事是需要把善良的人支开才能说的呢喵?”
“唔。其实我对你还有怀疑呢。你不是应当成为叛忍的,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狠——我看得出来。”
我眉毛一挑,“哦?那我用麟的一句话回答你好了喵:‘所谓忍者,没有一个是善良的了,最多是良心犹在而已。’我只不过是还有点良心罢了。至于成为叛忍,那跟心狠不心狠关系可不大,我的同伴可是因为不吃鱼才从村子里叛掉的喵。”
“麟?那个很有趣的小孩子啊……我才想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因为被冷落而叛逃的岩村上忍啊,一直还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相信你说的话了——你们可是被称为最不像叛忍的两个人啊。”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名声呢喵……”黑线再次爬上脑袋。难道还是伪装得不像么?
“因为这个是我的评价啊!”难得地,这人也开始说这种话了。“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是没心机的人呢,连我把白支走的目的还没有发现啊。”
站了起来,拍拍衣服,“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想打架嘛喵,刚才的问题都是想借题发挥,你才不会闲到管我是什么身份呢喵。”
“的确。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为何对我们如此熟悉?难道专门调查过吗?”
“嗯,是麟告诉我的喵。至于她怎么知道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嗯,把某人供出去了。
“好,我信你了。那么等会打起来后我就不对你下杀手了。”再不斩抽出背后的大刀。
冷场。
“……谢了喵。”
“不过我是杀手,刚才的话不算数,我还是会要你命的。”
“……那就不谢喵。”
再不斩又用出了雾隐之术。反正旁边有河,水源不是问题。但是这样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好了。
周围都是水,不是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用来观察这个世界的方式,可不光是眼睛啊!
闭眼,身体放松双手下垂,在一把刀挥来时,我嘴角上扬。然后这个水分身就散了。
“什么?”不知从哪传来了再不斩的声音。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啦,这个大叔正蹲在我身后不远处,让我前面的另一个水分身出声。
笑得更开心了。双手开始结印,然后从四周向我攻来的水分身纷纷爆散开来,水珠悬空却没有落地,而是向他的方向射去。“如果是遁术的话,你就不要和我比了喵。在你制造的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
再不斩连忙躲闪,同时想散去雾气,却发现雾气依然浓厚。
不过他也好像发现了我的弱点——不擅近身战斗,于是便飞速向我身边靠近。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水雾之中,我可是有着对它们的绝对控制啊!水遁·;水牢术!
右手上举,周围雾气立刻收缩,凝成了一个大水球,将我们都包在了里面。此刻,他的刀已经挨上我的头发了。
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我转身,笑着看着惊讶的再不斩,“动不了了吧喵?”
“你……你……”明显把大叔吓到了。
不过马上水球“哗”一下散开了,我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不行,消耗太大了,你要杀就杀吧喵。”
再不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算了,刚才那样你都可以要了我不知多少次命了。”然后收刀,看天,“看来要下雨了,找个地方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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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不知在想些什么。白正认真地给平摊到床上的再不斩放松四肢。
“喂,白,给大叔按完了帮我弄弄喵。”我心不在焉地说。也不知道麟现在怎么样了,可能她也把我供给卡卡西了吧。
“好的,渡边先生。”
我转过身,懒懒地盯着两人,“白,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是男的喵。”
白顿了顿,“渡边先生也是哦。”
啪。十环。我不该说这个话题的。
再不斩一直闭着眼,没有吭声。不过在我沉默后,他开口了。“小子,本大爷也是这样想的。”
啪。二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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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所以我一直没有睡好。另两个人不愧是“真正”的叛忍,居然都不躺到床上,就坐着睡了。他们的屁股一定会很疼吧。
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轰轰”的声响,并且变得震耳欲聋。地面也开始震颤起来。
“地震了!”再不斩瞬间惊醒,把白拦腰一抱,顺手捞起大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迷糊地坐了起来,然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是怎么了。嗯,没事。我放下心来,蒙头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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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先生很有安全感呢,昨天一直没有出过这里啊。”白微笑着对我说。
……我能看到他的内心一定是在说,“傻子。”
“傻子。”哦,再不斩直接说出来了。
我瞥瞥嘴。“是山体滑坡吧?”
“看来你知道啊。真应该是地震。”不咸不淡。
“嗯。因为是我引起的。”
我们是在路上说话的。所以再不斩脚下一滑,摔了个结实。“再不斩先生!再不斩先生!你不要紧吧?”
“……没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拍拍灰,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嗯。”然后我就把我做的事详细地说了出来。“自然的力量喵,连影级的高手抵挡起来也不容易吧?”
“……你太危险了。”于是,无眉大叔也就没有再招揽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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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波之国后,大家分开了。
“唔,我和白会再找个地方住下来的。那个,有什么事的话,只要找到我,我会帮忙的。”再不斩难得说了句软话。
“嗯,一路顺风哦。”我挥挥手,转身,然后回头,“白,你要是个女孩子的话就好咯。回见了喵,恋男童的大叔~啊~哈哈哈……”
“给我回来啊!!我要宰了你啊!!”再不斩朝着我消失的方向咆哮着,旁边的白满脸通红。
嗯,不错,把我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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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去哪呢?真头疼。木叶不用想,现在还不是出场的时候,让麟当主角去吧。音村?算了,我从上辈子开始就怕蛇。其他村子?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算了,往回走吧,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学了好半天的地质学知识的应用问题了。那次山体滑坡让我震憾了很久,而真正用到的相关知识却也不多。〔小七按∶家里蹲〕
一路上回忆起了很多东西——毕竟又过了二十年啊。唔,这地方明显是断陷盆地嘛,岩浆果然就在地下不深处。
我再次思考了一下自己以后要发展的方向。个人战斗力就不用指望了,身体素质完全跟不上,心理素质也够戗——我想连天天都能把我轻松地打趴下。而若是群战、清场或搞破坏之类的事,我想应该没人比得上我吧?随便把空气中氧气比例调整一下就可以放倒不少人——我现在的能力已经能够分辨并控制某种具体的气体了∶我爱大学化学〔泪……再加上我的保留节目培雷式火山,啊……难道说制造废墟就是我的宿命么——
有些渴了。脚下不停,手上结印,然后伸出左手,托住召出的水球,放到嘴边试了一下,有些凉了。右手再结两个印,嗯,热了。
喝着纯净的热水,我很为自己的发展方向感到满意。那些体术型的忍者们大概要一直忍到回去才有热水喝吧……
快到国境线了,过了就差不多到家了。就是不知道岁有没有回去呢?
和岁的相遇
今天的天气不错,应该不会有那么讨厌的鱼吃了。岁慢慢的在街道上行走,周围的阴沉感让人不敢接近。他却天马行空的想象今天的晚饭。
早以习惯了静默的岁根本不去关注旁边来往躲避的人。
他会累的。紧了紧披风岁加快了脚步:水之国的空气真是不怎么舒服,让他讨厌的潮湿和咸腥感比比皆是。潮湿的空气岁着风的流动扑面而来,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再坚持一下,快到火之国了,那里的空气肯定不想这样。最近两天比起前两天的空气好多了。
周围的恐慌的躲闪着岁加快的脚步。岁是体术忍者,他行进的速度是很快的。
岁出生的时候身体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冰层,出生就不会哭的岁天生是和不合规矩的人。以至认为岁将是冰遁天的大人们在他选择时张大了嘴巴——岁选择的是体术的方面,并且以他绝佳的冰冻能力创造出了冰系的体术。
没有错,岁是血继限界,元千一族独有的冰冻能力。虽不像水无月一族那么优秀,但将附近的水结冰、冰变成不同的形状的能力连水无月一族都无法追赶。
也因为这个能力。岁在厌恶血继限界的水之国没有多少好日子,索性看见这个的只有同样有血继限界的母亲和极爱岁母亲的父亲。
为了保护岁,母亲打昏了接生的阿婆之后跟着父亲逃离了这个地方。
幸运的是,岁的父亲是雨忍的忍者。和母亲散心时岁提前出生,他们只好在不知名的地方匆忙的找了一个接生婆为在母亲身体里就不合规矩的岁的到来而努力。
岁的父母小心的保护着岁不让其他人发现他的能力。虽然忍者村比较容易接受血继限界的存在,但是他们不希望岁成为像工具一般的忍者。岁的童年,就没有了和其他人接触的机会,渐渐养成了阴郁的性格。不是岁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
在当上中忍的第一天,岁叛逃了。离开了忧郁的父亲和母亲的灵位,岁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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