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相似,选择的却是两种不同的命运。
不同于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鸣人;所有希望、所有光明在心理已经发生扭曲的夜叉丸的死之时,完全粉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的存在。
用杀戮,证明存在的意义、证明是否心脏还在跳动。
我爱罗从黑暗中走出的一刻,所有阳光都反射性的躲避了开。我爱罗散发着强烈的杀意、真正经过血腥的杀意,情绪波动也再其中扩散开来。
“怎么了?”佐助停了下来,他的千鸟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现在只有声音比较相似,力量什么的差的太远了。他不满意、绝对不满意!
“那么重的杀意早就暴露了啦。”卡卡西插着口袋看向我爱罗所在的地方,依旧是一脸轻松、懒散的表情,连口吻都淡淡的:“出来吧。”
“是你。”卡卡西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
“你的目的是什么。”看起来无害的表情,浑身围绕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为了什么而追求力量?”三个人呈三角形站立着,面面相视。
“这和你没关系,快滚。”倔强的出声,讨厌别人看穿他的内心,佐助冷冷的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伤人的话:“你妨碍我了。”仿佛在说天气。
风,渐渐吹起了两个少年的发。也吹散了空气中的沉闷,不是散去而是扩散。
“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神。”转身,我爱罗的声音像在陈述一件及其平常的事:“追求力量,充满了仇恨和杀意。真很像我,别忘了,你是我的…”
“…猎物!”声音,增大。杀气,不可抑制的快速扩散。
我爱罗,离去。不知道方向的。
手指在空气中缠绕,仿佛在触摸、缠圈丝线。我漠然的收起在我爱罗杀气的激发下自动发散出来的些许气息,不回头的快速离去。
我想我可能引起卡卡西的注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光扫过来。
再次增加速度,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已经萌生的想法:有意思…猎物…
光与暗的双生子啊……
沙砾,从各处袭击而来。匆忙的闪避,我翻身落在大树繁密的枝头。
默默的于我爱罗对视,我一言不发。
内心适当、恰巧的涌现出奇怪的思想:偷袭不是个好习惯,不过很实用。
“月…影麟。”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我爱罗蒙着层雾气的青绿瞳孔中露出了兴奋的感情。她,不是失踪了。无所谓了,杀死她。
“嗯。”出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认识他。
“来帮我…”我爱罗渐渐的不安,砂之守鹤已经开始侵蚀他的情绪:“…证明我的存在吧。来和我,打一场。提前说明,你会死!”
淡淡的神情浮现在瞳孔中,我回答的干脆:“我拒绝。”
没有一点实际意义,完全是无聊的做法。接受了只会浪费时间。理智的分析最浅薄的道理,表面还是一副什么都看不出的表情,乌黑的瞳中逐渐浮现出我爱罗的身影。
无聊的战斗,比起这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你不想,证明生的意义吗…”抱着双臂,沙砾飞舞。
这次更加干脆的回答:“不想。”
两位主角替换掉的话,此台词倒是十分幽默的对白。但是,从以上的两位嘴里说出来就没什么可笑的出来的了。有的只是寒冷。
杀气,不断的碰撞着。我爱罗和月影麟全部是一动不动。
气氛凝结,森林里本该存在的鸟叫声在片刻之间消失无踪。风,依旧尽职的轻轻吹着,刮起一缕缕的发丝在空中舞动、盘旋。
树叶发出细微的磨蹭声,四面八方传入耳中。演奏着不同的旋律。
我爱罗的身影,在乌亮的瞳中倒映的清晰、越来越清晰。除了无眠产生的真实的黑眼圈;火红的“爱”字,仿佛能燃烧的不断扭曲着,发出灼热的温度。
再次跳离沙的包围,我快速完成上扯嘴角的动作,在空中连续的翻滚躲过我爱罗先后扑来的沙,最终停在了没有毁坏的树枝上。
“我已经找到生的意义。”不顾后果的开口,我眯眼使瞳孔更加细长:“没意义,你做了的话也是。”捋着散碎发丝,我闭上眼睛。
好困,因为这几天都在忙于奔波。只有一天睡过,所以好困。
真想睡觉,不过最少要回到待客区。
他讨厌她的眼神,像是在寂寞中努力寻找同伴。所以他讨厌,那种东西是没意义的存在。流沙不断的涌出,我爱罗情绪也渐渐平定下来:沙暴送葬掉……
“杀戮解决不了什么,去寻找别的东西吧。”再次跳离,我少有的劝人。
翻转身体,在顶端的树枝上晃悠几下,我趁着我爱罗思考的时间迅捷的离开。目标为待客区,回赶而去。快速、灵敏的。
你懂什么…我爱罗收起沙子,离开了刚才肆虐的树林。
小小的皱起眉头,我几乎用最快速度在赶路。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来不及去那森林了。
不能,在那失踪太久。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
漂亮的旋转翻身,我从窗户里进到房间。落地时正巧对上了臃肿的床铺——有人在上面。
一头黑亮的秀发直直达到腰际;宽大的火红色衣物完全遮盖住了娇小的身材;下半身蜷缩在白色的柔软被褥中,明显的突起;唯一没让头发遮挡的小巧下巴透出珍珠般洁白、细腻的感觉;娇憨的红唇傲人的翘了起……
“她”是流御,看来他在假扮玲姬小姐。
早知道的话,不用着急赶回来了。脑海里浮现出森林和某些值得怀念的东西,衣袖遮挡下的拳在无人觉察间握的泛白。真是的。
“你回来了。”扶着窗沿坐起,流御扮的玲姬妩媚的一笑:“我等你好久了喔。”
突然觉得:也许,他就这么一直扮下去是不错的选择……
第六十八章 十米,跨不过的距离
轩辕拖力的爬在一边,喃喃自语:又一个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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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装扮着我的角色,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
心情不可抑制的紧张跳动,手指不经意的握紧了火红的布料。
最近,几乎都是流御在装扮我所该扮演的角色,他无法出门。不同于有着木叶护额的我,他离开这里的话也许会惹出非常大的麻烦。木叶,核心地区。
计算着:还有两天,后天就是比赛的时间了。
看过的夜,脸上总是浮现出一层的忧郁。代替我,宁次陪伴在她的身边听着悠扬的笛声。依旧是熟悉的旋律,听的人不再是懒惰的靠在树干上。
拥有洁净、苍白瞳孔的少年,静静的坐在树下,闭着眼显得安详。
背靠着树干,还未听完一曲我便转身离开。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我的存在十分容易使人警觉。有机会,在夜独自一人的时候再来好了。
那次最终转身,将不过十米的距离不断的拉伸,直到完全听闻不见悠扬的乐曲。
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如何。
如此的想着,我不自觉的抚上了冰凉的护额。没有它,我不会这么轻易的。这样真的可以么…我应该已经不是木叶的一员了。也许,再它之上添点什么更恰当。
婉转千变的笛声已可闻,距离想必也不会太远了。
深深的呼吸,以隐秘的身形靠近。我稍稍屏住呼吸,心跳不可抑制的稍快。
手按住心口,仿佛如此就能压制不断加快的跳动。蹲在繁密的树枝上,我远远的望着坐在摇动的翠绿中的夜,终究压制住了心情的波动。
树下的白色身影安然的盘腿坐着,发丝随音乐轻轻摇摆。
一曲终了。空气的流动仿佛加快,不再为旋律而停留。
“放弃吧,她无法回来了。”宁次平淡的开口,白的过分的瞳孔透露出风雨的沧桑。低沉的陈述着,宁次用了解的眼光看向远处:“也许,已经死了。”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所以别抱着期望了。
“她不会死的。”沉默中,夜轻柔的声音透露出坚定。她绝对不会死在那个人的手上,令人担忧的是她究竟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
沉默,连带着我的沉默。
我现在是否应该跳出去,然后大喊一声“我回来了。”荒谬的想着,手指规则的触碰着翠绿的叶子,我不知道该为自己的想法做出什么表情。
“这就是命运,无法违抗。”宁次笔直的站立,瞳仁深深映入夜的眸子中。
“不是的……”摇摇头,夜闭上眼轻轻的呼吸。不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宇智波家的命运,应该不只是这样的。一定,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就像她原本的命运的改变一样。
……就像她存在于木叶的暗部。命运,早就发生了偏转……
宁次摇摇头,嘴角仿若是笑容:“可以说在每个人出生时,命运都已经决定了。”
站起身来,背对着夜,笑容逐渐扩大。怪异的感觉弥漫在宁次原本俊逸、干净的脸庞,连沧桑的白眸也透出了锐利的感觉。
夜看不到,但宁次的脸几乎是正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非常抱歉,我想我该告辞了。凯老师还在等我回去修炼。”文雅的告辞,宁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那一抹干净的白色。
“但愿希望宇智波家的下忍早些返回。”安慰的话语,回转在森林中。
最后那一眼,看来是察觉到我的存在了。血红的瞳孔恢复成最深沉的黑色,我仍然蹲在树枝中一动不动。白眼,看透一切。不是空穴来风。
好像因为看到我为了更好观察嘴形,用来增加目力的写轮眼才告辞的。
最后一句,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多管闲事。淡淡的想着,我皱起了眉头:我和宇智波家也没有一点关系。
树冠中的夜纤细的手指再度覆盖在笛身上,轻轻的举到嘴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随夜的动作颤抖着。然后,是悠扬的乐曲;隐隐的悲伤着。
抱着双臂,双眼望向透明、清澈的天空。我思绪开始翻转:狗狗也并没有提过我叛逃的事,而且暗示过我要快些回去。如此说来,并不是狗狗消息不灵通。
或许,我并没有……
看向只距离了十几米的夜,明确想法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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