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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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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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水果几乎就都被收走了,这也让他开始彻底绝望了,他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事件——爬上城管的车子,把西瓜和水果拼命的往地下砸,一边砸一边骂:“摔了也不给你们吃,摔了也不给你们吃!”当然,还一边哭——整个人彻底崩溃。如果用法律条文定义,他这种行为绝对属于暴力抗法!因此平时从来不收车子的城管那天突然几个人把他的三轮车一抬就往汽车上扔。那男人一看这场景慌了神;忙从车上跳下来冲过去想抢,却被几个人连续推了两个趔趄。于是城管的汽车扬长而去,整个巷子里只空旷的回荡着一个男人绝望的声音!

那声音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它不象虎啸;也不是狼嚎;而是一种特别的声音;一种世界上最高级的动物发出的最原始的声音——人叫!


日期:200841 10:05:02 

世界变天了,一切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样子。社会从盲目的个人崇拜到彻底丧失信仰只历经了短短不到50年,但如果和我们曾经真心真意帮过的干妹妹张芬来比较,这个日子也足以算漫长!

张芬那年从中专学校毕业后去了海天市打工。原以为从此就断了联系的她突然打来了传呼邀请我们去她那儿玩,不光是玩,还说已经帮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虽然我们压根不可能去,但张芬记得我们,这让我和洁婷都很高兴。几天后,传呼又来了,让次是让洁婷回电。电话里,张芬说她现在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生活条件也有了大大的改善,她挺想我们的。并真诚的再次邀请我们去玩。那电话时间打得很长,张芬反复的邀请,而洁婷则只能不停的感谢然后谢绝——没办法,当时我们经济条件真的不足以支持出一躺远门。第三次传呼打来的时候,张芬终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洁婷。原来她在海天省打工的时候和所在企业老板的儿子谈上了恋爱,现在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而且婚期就定在了12月举行。张芬说他男朋友很有钱,让我们带着车票来就行了,到那后她让他男朋友来接我们,一切开销以及回程车票都会帮我们安排好。末了,张芬还哭了,她说:“我在东洲没什么亲戚,就你洁婷姐和涛哥对我最好。我结婚你们要不能来我一个人多孤单啊”。这就把洁婷也说得有点动情了,洁婷那天的口气也有了变化,从坚定的拒绝变成了到时候看看,争取能去。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因为经济条件的窘困而没去成。这让洁婷那段时间提起张芬总有些愧疚,总觉得我们好象欠了这个懂事的女孩点什么。

故事的真相公布的有点晚,是后来王亮告诉我们的——张芬当时对我们所说的每一句其实都出自教材——非法传销教材。或许是处于被胁迫,也或许是已经完全被洗脑,总之她在天海市加入了非法传销集团,因此这个版本的电话她打给了身边的很多人,而且她还成功的约过去了两个人,一个是她已经年迈的父亲,一个是她还在读书的弟弟。

张芬在那之后彻底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但关于她的消息还不停的会传过来,有同学说她已经成为了买淫女,甚至有人在一些黄色网站上看过她的艳照。我从来没想过去考证这是不是真的。我能做的就是在记忆中,一直保存的是那个自强不息的张芬,那个跟洁婷叫姐跟我叫哥的张芬。


日期:200841 13:42:42 

1999的冬天,命运似乎在不断地向我暗示些什么,因为好多人的虽然还活着,但他们的故事对我来说已经有了结局——不仅仅是张芬,还有石林,他被公安机关逮捕了。

被抓的原因不是因为贩卖假文凭证件,而是贩卖假币。由于那段时间我和石林几乎都没什么来往,因此关于他后期堕落的故事都是我从同学口中补充的,他一步步走向深渊的道路基本分为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沿海某城市买进二手手机到东洲来卖,当然,这是个大生意,对于没啥资金实力的他来说,每次只带23部手机根本就赚不到钱,甚至好象还亏了钱。因此第二阶段他开始转行做假文凭,这个我跟你们说过,赚钱,而且以当时的生活水平来看应该是赚了大钱。赚大钱的人都是有野心的,于是第三个阶段他开始膨胀,觉得做假文凭似乎也是小打小闹的生意,而且来钱不够快,于是他选择贩卖假币。据说那时候的行情是假币也分等级,比较粗糙的兑换比例为20:100,也就是说20元真币买一张面值100元的真币。而制作精良的假币兑换比例为50:100。他当时主做20:100的假币生意,因此也栽得很快。于是石林成为继高中时代的大力之后成为我第二个被判刑的同班同学。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大力和他似乎总有些什么不同。

石林至今再也没传来什么消息,关于他的故事我也不想再记录了,唯一要说一句就是,曾经给石林做了2年女朋友,一度成为我手淫对象的女孩——丽妃现在已经嫁给了一个警察。不过,现在即便是我手淫,也很少想到她了。


日期:200842 9:15:57

冬至快要到来之前,我和洁婷的生意又临时扩大了一点范围,除了买卫生纸外,还买火纸——这虽然是季节性的生意,但和其他商品相比来说,却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城管看见了也不会收,一是他们可能觉得收这个东西似乎不太吉利,二是即便是有人不忌讳收回来似乎也不好烧——这是拿抢来的钱来糊弄逝去的亲人啊。因此那段时间我和洁婷似乎多了一些收入,经济上也开始有了点赢余。正当日子一天天变好的时候,洁婷却做出了一个看似有点变态的决定——地摊过了这个冬天就不摆了。这个想法让我莫名其妙,当初争着抢着要摆地摊的是她,现在生意渐入佳境要激流勇退的也是她。但洁婷说她从来就没想过把地摊一直摆下去,这生意一做久了我们这一生就废在这了。她还说:“涛,我们都还年轻啊,我们还有好都别的事情可以做。明年就是2000年了,新世纪了,新世纪我们重新起步好不好?” 洁婷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怕我不理解,还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脸。动作很温柔,但我却能感觉到她原本细腻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得粗糙了。
或许洁婷都奇怪,那一天为什么我好好的就一下子流泪了。

日期:200848 8:14:17


我为洁婷流下的泪水终于也感动了上苍,那一年的12月,命运破天荒地向我提前透漏了未来的天机。只不过与我对话的并非是神,而是我远在其它城市的大姐。
我的姐姐在电话中告诉我说,我姐夫经过3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外省的石宁市帮我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正式工作——到《石宁导报》当记者。当然,过程艰难而且复杂,是我姐夫先委托他在石宁市的一个混得还不错的表弟,他的表弟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在《石宁导报》当副总编辑的同学,这个副总编又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和筹划,终于答应春节后进行版面及人事调整的时候,给我留出一个位置。姐姐这事说得板上订钉,甚至在挂电话前她还跟已经欣喜若狂的我说:“你要在东洲没啥事情就早点回家就是了,等过了年带着毕业证和档案直接去石宁。
姐姐挂电话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在电话亭旁边傻了半天——“过完年”,“带着毕业证”——但我还没毕业呢。我靠,命运又开始耍我了,而且这回玩笑开得挺大。
怎样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毕业证成为上个世纪末我生活的唯一内容,它远远大于地摊和城管,甚至也大于若美和洁婷。由于已经到了年底办理毕业证的时间了,时间已经很是紧迫,因此我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自学考试办找人咨询。我胡乱敲开了个门,也不管对口不对口了,把我急着要拿毕业证去上班,但却因为政策调整本来可以在年底这批拿到毕业证,现在却要临时加考一门的情况说给一个女老师听,说得很是语无伦次。那个老师是个好人,她竟然能把我的话耐心的听完,更可贵的是,她还给一脸焦急的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她说“你去找一下颜主任,他主管这个。”

日期:200848 8:16:22


我为洁婷流下的泪水终于也感动了上苍,那一年的12月,命运破天荒地向我提前透漏了未来的天机。只不过与我对话的并非是神,而是我远在其它城市的大姐。
我的姐姐在电话中告诉我说,我姐夫经过3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外省的石宁市帮我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正式工作——到《石宁导报》当记者。当然,过程艰难而且复杂,是我姐夫先委托他在石宁市的一个混得还不错的表弟,他的表弟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在《石宁导报》当副总编辑的同学,这个副总编又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和筹划,终于答应春节后进行版面及人事调整的时候,给我留出一个位置。姐姐这事说得板上订钉,甚至在挂电话前她还跟已经欣喜若狂的我说:“你要在东洲没啥事情就早点回家就是了,等过了年带着毕业证和档案直接去石宁。
姐姐挂电话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在电话亭旁边傻了半天——“过完年”,“带着毕业证”——但我还没毕业呢。我靠,命运又开始耍我了,而且这回玩笑开得挺大。
怎样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毕业证成为上个世纪末我生活的唯一内容,它远远大于地摊和城管,甚至也大于若美和洁婷。由于已经到了年底办理毕业证的时间了,时间已经很是紧迫,因此我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自学考试办找人咨询。我胡乱敲开了个门,也不管对口不对口了,把我急着要拿毕业证去上班,但却因为政策调整本来可以在年底这批拿到毕业证,现在却要临时加考一门的情况说给一个女老师听,说得很是语无伦次。那个老师是个好人,她竟然能把我的话耐心的听完,更可贵的是,她还给一脸焦急的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她说“你去找一下颜主任,他主管这个。”

日期:200848 8:54:19


事情好象出现了点曙光,因为我发现那些神圣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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