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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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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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局常常是这样的,我想努力回忆起梦中女子的音容笑貌,想把她永久的珍藏在我的记忆里,可是想着想着,自己却实实在在地清醒了。
醒醒,看官,春梦到此结束了。因为我在床上这样幸福了20多天后,他妈的我竟然能够用双拐下床走路了。

4月30日是我依靠双拐重新站立起来的日子,也是这一天,我和洁婷搬进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新家。由于这是一个早就知道的结局,因此我和洁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欣喜。这说明过早地知道结局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儿。其实这个道理很浅显——如果说生活是一场故事,故事的结局就是死亡。只是我1999年的时候还不知道,因此,我承认我曾经写下过这样的文字——“当你提前知道一个美好的结果的时候,你真的无法形容那等待过程有多么幸福。”看官,你知道的,那年我在东洲等待的结果现实中并不美好。可是,等待的过程却很幸福。这事就不仅让你迷茫,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搞迷糊了,我是不是可以得下这样的结论,等待死亡的过程很幸福。也就是说,人能安逸和快乐地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看官,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想法,请你现在就和我一起跪下,跪在爱因斯坦高尚的灵魂面前,并把他在上个世纪就曾说过的“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我叫它猪栏的理想。”这句话写在纸版上挂在胸前,大声地对他老人家说——“我就是那头被关在栅栏里的猪!”
五一长假一过,我拄着拐杖去上班了。我那时把这段日子比喻为浴火重生,不过事实证明我不是凤凰,凤凰浴火后可以涅槃。而我浴火后则成为被社会抛弃的一块焦碳。
回到工作岗位上的我马上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原本属于我管辖的工作,现在在我生病期间都被下属们瓜分了,在我回归后,他们似乎也没归还的意思。于是我就感觉到很无聊,原来工作繁忙的时候,我做梦都把工作全部剥离掉让下属去承担,而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休息。可现在当下属真的帮我实现这一愿望的时候,我才知道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因为它代表着我来之不易的权利好地位正在丧失。
于是,那年的5月份,我一个拄着拐杖的残疾人在办公室里抽着闷烟,想着怎么把被下属蚕食的权利一步步夺回来。我决定了——请大家吃了一顿饭,名义是感谢大家在我生病期间替我承担的工作。事实上,我是向他们宣布自己正式的回归;如果说生活就是L J;你不行了就得让别人上。那么我这顿耗费了3000多块人民币的饭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宣布;我还没有阳痿;我还有性欲;大家让一让;该我上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饭虽然吃了,但预期的效果却没达到。我的下属们一个个都像吃了壮阳药一般上去了就不肯下来。原本我想利用我的余威强制把他们拉下来的,不过几天后森总跟我的一次谈话让我不敢这么做了。森总说:“你要学会怎么让下面的人替你干活,你要是什么都抓到最后把自己累死了。”森总那时候还不知道,和欲望憋得难受相比,我情愿被累死!更何况,对于正处于发情期的我来说,权利的欲望越扼杀,就越旺盛!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只是当我心动则人妄动之时,并没有看到这句话,而当我心不妄动的时候,早已遍体鳞伤。
我不得不承认我那时的生活充满郁闷了。不仅是在单位里,我的权利正被蚕食;在社会上,靠双拐走路的我也成为正常人欺凌的对象。那时候,每天从单位上下班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虽然新家和单位距离走路都用不上15分钟。但是对于靠拐杖走路的我来说,依然只能选择打车——石宁的出租车生意本来就非常好,加之单位地处繁华地带,因此打车人都要争来抢去。常常是这样,我在路边站了半个小时,目送着一拨又一拨腿脚灵活的打车走了,自己却无法抢到任何人前头。即便是偶尔有好心人谦让我了一次,出租车司机一听我到这么近的地方——拒栽!于是本来自认为还有点身价的我最终不得不选择人力三轮车了。
我原本指望凭借这些下等人中恢复一下我已经开始缺失的自信。但事实是即便是面对这些人我依然是一个弱者。而且,相比之下,被弱者欺凌似乎比被强权欺凌更让人难受。
那是一个下雨天,一个40多岁的干瘦车夫把我送到平津路和金山路的十字路口后就再也不向前骑一步了。我说:“还要往前面一点点,就是前面那个小区。”车夫回头看了一下我,一脸无奈的说:“再往前骑就要加钱了——我是看你是残疾人,已经很照顾你了。”车夫这话其实说的很无耻,明摆着是想敲诈我一回。这让我不得不揭发他了。我说:“平时别人只要5块钱,我看是下雨天,你跟我要10块我都没跟你计较,但你不把我送到地方我肯定不给你钱。”车夫一看我来硬的,他也来了劲,说:“那没关系啊,你要觉得贵我可以把你送回去,你去找5块钱的人啊?”我认真的看了车夫一眼,平淡地说:“好啊,你把我送回去吧。”车夫楞了一下,但并没有向他眼中的饿这个残疾人认输,真的返身往回骑,又把我送回了单位的路口。

那天,他似乎觉得付出了劳动没得到回报有点愤怒,于是当我气用拐杖支撑着下车的时候,他还故意不踩刹车,把车搞得一晃一晃的,想故意整一下我。等我下车后,他的气还没消,又跟在那边等客的其他同伴说:“我看他是残疾人,10块钱把他送到平津路路口,他还让我往里送,又死活不肯加钱。”于是一群车夫就一起笑了。
与当年在辣椒摊上被小贩嘲笑不同的是,这一次洁婷不在我的身边,没人为我的受到的不公证待遇站出来说话,我只能任由世界的嘲弄。这让原本还想做其他车夫车子的我决定不要自取其辱了。于是我还是选择打车。可惜,由于下雨,出租车很繁忙,偶尔有几量空车,路边在雨中早已等的不耐烦的人们也顾不上谦让我了,争着抢着把车打走了。10分钟后,绝望的我做出了决定,在雨中用拐杖支撑徒步走回家。
那天,我一步一步的在湿滑的路面上缓慢而艰难的往家里走,让身后车夫的嘲弄声渐渐远去。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如果有一天我统制了这个世界,第一批就来屠杀的就是这些人!甚至在今天我写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心脏开始跳动的快了起来;我想即使我活到100岁,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场景。是的,这个世界只有赵太爷这样的大人物才有资格瞧不起我阿Q,小D,我呸!你也配?
打那天后,我真的开始彻底鄙视这些即贫穷又丑恶的人了。因为他们破坏了我心中构建了23年美好梦想——贫穷=善良!这事儿谁来求情都不行,因为车夫的错误不可饶恕!
唯一还在维护我这一美好梦想的,是我和洁婷常去吃饭的那条街上一个卖栀子花的老太太。她60多岁,经常会在人们的用餐时间出入附近各家小饭馆,向食客推销她的产品。洁婷几乎每一次遇到她都会花一块钱买一束栀子花,起初我挺奇怪这事儿,因为洁婷不是一个爱花之人。而且洁婷每次买来花后都是随便往家里一放,直到枯萎都再也想不起来,这就让我觉得洁婷挺神经也挺浪费的,不喜欢的东西你买它干啥呀,一块钱也是钱啊?而现在,被人力车夫凌辱后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向财富和权势献媚成风的世界里,洁婷是用这种行为默默地表达她对弱者的同情和帮助。

我发现我一直提及的所谓的高尚的人格其实很好考量,当一个人对待没钱,没地位、没势力的人比对待拥有这一切的人还要好的时候,她的人格就堪称高尚。是的,我必须承认,李洁婷就是这样的人。
正因为如此,那一天我和洁婷再次遇到这个老太太的时候,我就提前洁婷一步在世人面前展示一下我的高尚了——我拿了两块钱硬币给卖花的老太太,装模做样地挑了两下后就十分大度的说:“算了,老人家,钱你拿着,花我不要了。” 洁婷在我话音落下之后的反应有点激烈,她急迫的说:“我要啊”。然后挤过来在老太太的花篮中很认真的挑了两束。
洁婷如此这般的表现让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我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更像是一种施舍,更像是一种以打压弱者抬升自己的手段,更像是践踏别人高尚的灵魂来维护自己虚无的自尊!我想我没权利去抱怨买辣椒的小贩和三轮车夫了,因为我的灵魂此刻正在和他们称兄道弟。
如果我没猜错,卖花的老太太那时一定也升起了统治世界后屠杀我的想法。而且,她100岁的时候也一定依然清晰地记得我的这幅嘴脸。
我不得不得出我人生中的又一个感慨了——帮助和施舍唯一的不同就在于你是否显示出高高在上的傲气。善和伪善的区别,也是如此。

2002年的5月注定是我人生滑落的一个月, 我的权利正被一个个活络的下属慢慢蚕食。我的灵魂正在卑劣的阵营投奔,甚至连我消失已久的赌欲都再次燃起了。
有人说,“连续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是最愚蠢的!”我想如果这是真理,我应该象当年爱因斯坦在劳作上对待他制作的小板凳一样诚实的站出来说:“不,我是比他还愚蠢的人,因为,我在同一个地方跌倒过三次”。当然,每一次充当我绊脚石的东西不太相同,第一次是大富翁、第二次是诈金花,而这一次是圆滚滚的足球。
是的,2002年的5月底,我的生活被足球改变了。因为等待已久的韩日世界杯开幕了。
第一场揭幕战是法国对阵塞内加尔,比分是0:1,19号迪奥普上半场的30分钟打入全场比赛唯一进球。这一切,直到今天我还清晰的跟您讲述。因为正是打那场比赛开始,我才知道,如果有金钱的刺激,我可以成为世界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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