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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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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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轻功真好。
    哈丹使一把弯刀,刀背上铸着狼头图腾,我怎么瞧怎么眼熟,后来才想起来,这把刀竟跟我梦里见过那把一模一样。卫明则使一杆长戈,这是他赖以成名的武器,使来最是顺手。他们于擂台上对立,日光刺眼,烈风呼啸,骤然间卫明长戈一抖,猛地向哈丹砍去。
    哈丹身子一晃,以一个绝佳的闪身躲开长戈,同时挥刀指向卫明肋下。这一刀力道十足,似有破风之声,而又角度刁钻,若是我来接这一招,我只有乖乖被砍的份,卫明却腰肢一软,生生躲开,横戈刺向哈丹面前。两人一个武艺高强,冲劲十足,一个沙场多年,经验丰富,如此斗了数十招,竟然没分出胜负,然而身法招数之精妙,叫整个校场两族武士都看呆了眼。
    我也很是吃惊。卫明的功夫我是有数的,我跟他毕竟这么多年了,有时兴起与他拆招,他挥挥手就把我摔翻在地上。哈丹的功夫却令我惊讶,我只知道他轻功好,入我寝宫无声无息,满宫的侍卫丁点动静都没听见,谁想到他拳脚功夫也这么棒。卫明已然是当世成名已久的高手,他与卫明对战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我仔细瞧着,竟有几下,他还占了卫明几分便宜。
    以前我是不是还把哈丹当假想敌,打算御驾亲征,与他大战三天三夜,降服草原来着?
    明天我就把荒废已久的功夫捡起来!
    我这一走神,两人又是十几招过去,卫明一个旋身,后背那里突然露出个破绽。哈丹怎会放过,弯刀一横而上,直攻破绽,卫明此时再护已然迟了,只好将长戈回旋,护住几分是几分。只听“铛”的一声,长戈在半空中飞出老远,正插在我朝一武将面前。
    ——哈丹的弯刀竟生生将卫明的长戈斩断了!
    对一名武将而言,武器与骏马可谓生命中最宝贵的两样东西。这杆长戈陪同卫明征战多年,即便卫明早已不再领兵,可我听说,他仍旧每日擦拭,不叫长戈蒙一丝尘土。如今长戈已断,我远远地看着卫明,那张脸上的表情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看得我都跟着心疼起来。
    然而两人尚未分出胜负,卫明用力握拳,突然轻功上前,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出一对长锏,转身只扑哈丹而去。
    哈丹丝毫不惧,仍旧以弯刀迎敌。双锏对弯刀,两人战得煞是精彩。哈丹功夫走豪放一路,一招一式毫不拘泥,极尽粗犷,卫明却是武考出身,军中成长,每一出招透着我朝军人风范。满场文臣武将都看得热血沸腾,连我都握紧了拳头,刚开始我怕卫明伤了哈丹,后来我怕卫明输了有损我朝颜面,如今我管他谁输谁赢,只觉得能看到当世两大高手如此酣畅淋漓的一战,此生无憾!
    哈丹的弯刀不知用何物铸成,恁的坚硬结实,弯刀与双锏屡屡相触,在双锏上留下无数缺口。不意双锏一个撑不住,应声断了,卫明将双锏一扔,回身抖出一杆银枪。奈何银枪在弯刀之下走不过两轮,被拦腰斩断,枪头飞了出去,卫明死死一咬牙,换上短剑。擂台旁摆着一扇兵器架,卫明断了一个换另一个,到最后挥出一杆足有百斤重的战戟,单手朝哈丹攻去。
    战戟本就重达百斤,再加上卫明全力一挥,若是落在人头上,当即便头骨崩裂脑花齐开。哪怕武勇若哈丹也不敢与战戟硬扛,不由退后两步,躲开战戟的重击。
    “嘘!”台下发出一阵瞧不起的嘘声,狄族武士怒视我方,大声用狄族话为哈丹助起威来。
    然而卫明告诉过我,激战正酣之际,旁边人就算喊破了大天,台上人都听不见。卫明借兵器之利将哈丹逼到角落,眼见着就差一步,哈丹便要跌落台下俯首认输,哈丹却突然凌空而起,弯刀内旋,勾住战戟,生生将卫明转了个方向。
    卫明狼狈退了一步,使出一招千斤坠站稳,回头再战。然而擂台如战场,敌我优势转换只在毫厘刹那,就是这一闪身,战机尽失,哈丹缓过这一口气来,卫明却再无法轻松取胜。
    果然,又十招之后,卫明战戟上挑,哈丹持刀迎上,只听精钢兵器发出刺耳的厉响,两人兵器双双脱手,掉到擂台之下。
    兵器架上已无兵器可用,两人总不能把掉在地上的武器捡起来再打。何况斗了这许久都未分胜负,再斗下去也不过白白消耗两人体力,没必要再打了。
    哈丹与卫明束手站在台上,看着我,满场的人也都看着我。
    我是皇帝,谁胜谁负,他们要我给个评判。
    我扶着龙椅,起身,穿过文武大臣与狄族勇士,一直向擂台走去。
    逆着日光,哈丹整张脸都在太阳的阴影里,他的表情我一点都看不清晰。然而我朝擂台走去的刹那,他的脚下微不可见地移了一步,像是迎我。我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像没瞧出来似的继续往擂台上走。一直走上台阶,我站到了卫明面前。
    卫明满脸是汗,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下巴,一滴一滴,滴在擂台上。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抬手,章枣躬身将卫明断了的长戈奉了上来。
    我将长戈交到他手中。
    “湖广总督日前曾进贡一块陨铁,据说世间没有任何事物比得过彼之坚硬。朕原想拿它铸一把宝剑,如今看来,将军比朕更需要它。”我轻轻搭着卫明的手,低声道,“长戈断了也没什么,朕帮你铸一杆新的,好不好?”
    卫明怔怔地望着我,汗水流过他的眼角,再流出来,煞得他眼角殷红。
    半晌,他屈膝道:“臣叩谢陛下……”
    “别跪,”我拦住他,“朕把长戈铸好了,你再跪。”
    我转过身,忽略身边哈丹的一切表情,扬声道:“镇国公卫明与狼王哈丹皆为当世英豪,朕与诸卿有幸观此一战,实为此生幸事,胜负与此相比,有甚要紧?朕宣布,此战不论输赢,双方平手!”
    比武场中发出一片欢呼。
    晚上,我独自坐在寝宫偏殿的书桌前看书。
    我不看经世治国的书,那些古人的大道理,早在十五岁之前就被我看了许多遍了。我看闲书,无论是杂篇闲谈,还是前人考据,只要我觉得有意思,我就看。有时我还打发人去宫外小摊子上去买,那些坊间流传的艳情话本鬼怪故事,我知道的不比外头人少。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看书嘛,首先是看个乐子,要是乐子都寻不着,还能悟出什么道理,对不对?
    于是我倚在座椅里看,看得坐没坐相,歪七扭八,一页看到了底,直起身子再翻一页,突然听到身边响起一声放重了的脚步声。
    这不对劲,寝宫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脚步声从何处来?
    我挺直腰杆,下意识循声去看。
    头才转了一半,眼前黑影一闪,那人按着我的后脑,猛地将我压在桌上。我的颧骨挨着桌面,“咚”的一声,同时前胸紧紧贴在桌上,臀部被强制着抬高。这个姿势真是屈辱极了,我使劲挣扎,却挣扎不得,那人单手褪下我的裤子,竟然用力在我臀上打了两巴掌,而后简单揉了揉我的穴口,就这么扶着分身,横冲直撞捅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刚开始的进出真是疼疯了我。我咬着牙不出声,赌气,心想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否则看朕轻饶了你,那人却突然扶住我的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分身早已胀大坚硬,这当口,情欲当如泄洪的江水,根本抑制不住,他却生生忍着,一分分拓开我的肠道,再一分分退出,等我适应。初时我还疼得小声小声吸气,慢慢的,痛楚减轻,彼此摩擦间,快感一丝丝涌了上来。我知道自己挺没出息的,可我不气了,我闭上眼睛,抬高了自己的臀。
    他按着我的腰撞了进来。
    他没留一丝余地,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我的内壁一次次被塞满,放空,塞满,再放空,如果说刚刚的缓慢抽插是一种温柔的折磨,如此强力的挞伐已然快令我发疯。我咬着下唇低叫,身体里满满的,都是他。他本来按着我的头,见我无力挣扎,单手下移,扯开我龙袍的衣襟,粗糙的手掌探进我的怀里,用食指揉搓我的乳珠。我大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只剩两脚尖着地,他一边逗弄我的乳珠,一边激烈地干我,没几下便干得我腰酸腿软,脚尖乏力,一个劲往地上滑。然而每当我滑下去的刹那,他总是及时把我捞回来,按回桌上,继续大力猛干。
    书桌在激烈的交合间“支格”乱响,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并许多书籍呼啦啦掉了一地。我伸手试图抓住一本,他抚住我的手背,与我五指交叉,温柔地收回我的手,俯下身吻我。我侧着头与他热吻,彼此舌尖卷着舌尖,唇咬着唇,吻得无法呼吸。然后他的唇沿着我的唇角吻到耳廓,又吻我的发尾和后颈,在我的肩胛骨上轻而宠溺地一咬,用尖尖的犬牙。
    我真是快疯了。
    我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却也跟被脱光差不多了。他的手顺着松垮的衣襟探进来,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脊背游走,甚至不断抚摸我的臀,揉捏,拍打。我大张着嘴,被他干得浑身无力,既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我想世事可真不公平,有人与我睡了经年,还是学不会什么叫温柔,有人只跟我睡了一夜,前一刹还是个雏,连扩张都要我教他,后一刹竟然连床第间的小小情趣都无师自通了。
    正在这时,我听到不远处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有人要进来!
    我大惊失色,后穴一阵紧缩,哈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喘息。
    接着,章枣的头探了进来。
    “陛下,您……”
    “出去!”我面无血色,声音都变了腔调。
    章枣也被我吓着了,从他那个角度是看不着我的,我却看得见他。我看着他的头卡在门缝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苦着一张脸,颤声道:“陛下,奴听着您这里头……”
    后穴仍旧紧紧窒着,身后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彼此的摩擦却比刚刚更加清晰。粗长的分身在我体内恶意地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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