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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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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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哈丹褪去鞋袜,把脚放进盆里,盆里的水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盆子虽大,装四只脚还是略挤。我把脚踩在哈丹脚背上,哈丹宠着我,不跟我计较,只用无奈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我得寸进尺,拇指指尖微点,在他脚背上暧昧地画圈。哈丹喉间微叹,不得不用脚把我给拨弄下去。可他刚把我拨弄下去,我又踩上来,再拨弄下去,我又踩上来,反复几次,他呼吸加重,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点变了。
    我含着下巴,半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当日在京中……”我说,“咱们喝过交杯酒了。”
    那时初见,晚宴上我烧得神志不清,哈丹曾向我献药。为取得大臣的信任,他将一丸药丸分成两半,自己斟酒服下一半,将另一半献予我。眼见场面僵持,大臣们不知如何善后,无奈,我不得不就着哈丹的杯子斟酒一杯,吞了那颗药丸。
    这共用一个杯子饮酒,可不就像狄族的交杯之礼一样么?
    “怪不得你晚上偷溜进我寝宫,原来是洞房花烛来了。”我眼神带钩,勾着他笑,“还说什么担心我,所以来看看我——都是说谎。”
    “没有说谎。”哈丹道,“确实是担心你才去看你。可你就睡在我面前,衣衫不整,我……我没能把持住……”
    我“扑哧”一声笑了。
    哈丹脸红道:“别笑。第二天早上你不是还恼羞成怒,赏了我一耳光来着么?”
    “我不是恼羞成怒,我是慌了。”我止住笑,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没人说过爱我,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抬起脚,足上沾着水,抵在哈丹胯间。哈丹下意识一缩,我瞪他一眼,他赶忙坐好,不敢再动。我的足尖自他根部款款而上,贴着他的囊袋,隔着布料拨弄他尚软著的分身。足上的水被衣料吸去,很快便洇出性器的形状。我身体后仰,两手支撑在床上,五根脚趾横着擦过分身的顶端,如此几回,那里逐渐变得坚硬挺立。这怎么够?我故意屈起足尖,自下而上,猛地一挑,足尖掠过囊袋茎柱龟头,竟然用脚把哈丹挑硬了。
    我很是得意,扬起一侧眉毛向哈丹挑衅,没想到哈丹突然捉住我的脚,将我向后一推,把我整个推在了床上。
    他的身体压上来,单手捏开我的口唇,狠狠攫取了我的呼吸。我还没准备好,那条灵活的舌已然在我口中恣意掠夺。他一边吻我,一边扯开我的衣襟,大手在我胸前、肋骨四处抚摸,甚至轻轻一捞将我抬起,用带着老茧的拇指摩擦我的脊背。我喜欢他摸我,尤其喜欢他带着这样的强势与霸道摸我,这让我开始不自觉地期待待会儿激烈的性事。我两手抓住他的上臂,口中急切地回应他的吻,同时双脚踩着床边借力,让彼此挪到床铺中间。
    哈丹脱去我的衣裳裤子,接着又把自己脱个精光。我咬着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觉得自己真有眼光,瞧这胸,瞧这腰,瞧这臀,哪里不漂亮?他脱完了,我对他伸出手,叫他抱我。他将我搂进怀里,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的耳垂上戴了个小小的银质耳环,他用牙齿给我摘了下来,在那空洞处反复刺咬。有点疼,却爽翻了,我手脚并用,搂住他的脊背,盘住他的腰,分身摩擦他的分身,在他耳边欲求不满地叫。哈丹的手自我肋骨滑至腰线,又摸上我的大腿,我抬高了臀,叫他很轻易地从臀缝滑入,摸到我的穴口。
    那里微微张开,正在期待着他。
    哈丹直起身,两手抓住我的双腿,几乎将我对折。从这个角度,我不再能看到他的眼睛和表情,紧接着,一种奇异的温热感从穴口传来。
    我的心猛地一缩,探身望去,哈丹的头埋在我双臀之间,他在舔我!
    我是第一次被人舔那里,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一点点麻,一点点痒,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我的身子支撑不住,倒回床上,几乎同时,可以感受到那舌舔软了穴口边缘,正沿着褶皱往内在探寻。我大张着嘴,想要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喝、喝”的声音。哈丹的舌已然探了进去,正模仿着性器做着抽插的动作。
    湿热、滑腻、柔软……哈丹的舌尖仿佛灵蛇一般在我的穴口游弋,我的全身的血都涌向了那里,所有的触感也只剩下了那里。太爽了,他不停在我穴口打着旋,更在我最敏感的所在落下渍渍有声的吮吻,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得我的呼吸不断加快,而呼吸加快的后果,就是穴口如小嘴一般,不受控制地随着呼吸的频率开合。好几次,我能感觉到自己吸住了哈丹的舌,正引导他进入我身体的更深处,他竟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将舌探入了我的内部。
    我的喉中全是呜咽,灭顶的快感与难耐的羞耻感交织,叫我快要崩溃了。我泪眼朦胧地抓住他的手,用哭腔求他:“阿哥……”
    穴口的湿热感抽离了,哈丹抬起头,我望着他,一滴眼泪无法自抑地滑了出去。
    “阿哥……”我说,“进来,干我……”
    也许就是在等我求他,哈丹分开我的腿,龟头顶住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整根没入。
    “嗯……”
    我咬着唇,发出一声终于被占有的、充满餍足的呻吟。哈丹握着我的腰开始撞击,每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顶端抵在穴口,再狠狠地撞进去。刚开始我配合他扭动着腰,为自己寻找舒服的姿势,可撞击太过猛烈,除了顺从,我无计可施。我的脊背不断摩擦着床铺,浑身上下除了彼此疯狂的交合处外,竟没有一个着力点。我试图抓住床单,但手指刚攥住布料,便被哈丹抱了起来。
    他叫我坐在他的腿上,一手从腋下横过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腰。分身如打桩一般自下而上有力贯穿,我被他干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出来都不知道。精液射得我俩小腹胸前到处都是,哈丹低头用舌尖一卷,送入我口中,与我疯狂地接吻。我的下身很快又硬了,白浊的液体渗出顶端,顺着茎身流到一侧的囊袋上。
    哈丹的第一次射精来得持久而猛烈,随着高潮的来临,深埋体内的分身颤抖着喷射出一注一注的热液。我被精液浇灌得有片刻失神,而后下巴被人抬起,一双唇又落入他的口中。只射了一次,哈丹没有尽兴,吻至半途,分身再次坚硬起来。我将他扑在床上,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一下一下抬高自己的腰,将他吐出又吃进,上一次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茎柱流下,流到彼此交合处,在抽插间发出粘腻又暧昧的声响。
    “阿哥……”双手按在哈丹胸口,我扭动着腰,唯有在彼此最为情动的此刻,我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今次一别,若我活着,一定回草原找你,若我死了……”
    我伸长手臂,抚摸他的脸:“我的魂灵也会回到草原,与你团聚。”
    第二日醒来,天刚蒙蒙亮。
    哈丹不在我身边,大早上,他不知哪里去了。我的枕边放着两叠衣服,一叠汉服,一叠狄服。我将汉服穿在里头,狄服穿在外头,净面,剃须,将短刀收入靴中,走了出去。
    那短刀是哈丹专门叫人替我打的,前日才到。
    清晨的赤都静悄悄的,唯有远处传来牛羊的叫声。离别情景最令人鼻酸,我特地叮嘱谁都别来送我,因此一个人悄悄地走到先知帐前。
    先知已经醒了,帐中亮着,我在门口唤了一声,不多久,额青寒着一张脸给我开了门。他对我还是不怎么友好,事实上他对谁都不友好,唯独对哈丹能多一点小狗崽子认主人似的友善。哈丹叫他同先知住在一起,照顾先知,日常也会教他功夫拳脚。他把我让了进去,我见先知双腿盘起,坐在床前,双手各捏一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于是走过去,双膝跪地道:“先知,我要走了,今日来向你辞行。”
    先知恍若未闻,双眸微闭,口中依旧念着法诀。我静静跪在先知床前,良久,先知长吁一口气,额青将茶奉至面前。
    “今早一起来,先知便坐在这里为你念平安经。”额青用仍旧不怎么流利的狄语道。
    我心头一颤,看着先知额上冒出的汗珠,登时感激得不知怎么才好。我伏身跪地,深深向先知叩了个头,要起来时,先知俯身,以两指按住了我的眉心。
    “此去山长水远,吉凶难测,切记莫冒进,莫慌张,莫嗔,莫痴,莫强求,莫违心。”先知道,“时时回望,存善于心,莫计怨仇,可成大事。”
    “是。”我道。
    先知抬手,额青取过一对墨玉制成的平安扣,先知将其交到我手中。
    “此乃我近身之物,已为我日日把玩加持了近三十年,其上分别刻有如意、平安二经文。我将此物赠你,盼你如意平安,来日仍可相聚。”
    我又向先知叩首三次,小心地将平安扣收入怀中,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先知的毡帐。此时日头东升,赤都处处有了人声,不远处牧民聚居区飘起缕缕炊烟,牧民们一天的劳作已悄然开始。我转过身,不再去思索哈丹究竟去了哪里,如此避而不见也好,念着的,就永远会是昨夜在彼此怀中的对方。
    走到马厩,孟士准与夏炎已先到一部,等在那里。我解下阿凤的马缰,见那上面已经挂有水囊干粮,另有一袋子沉甸甸的,打开,竟是一袋金锞子。
    哈丹有多少私产我是知道的,这一袋子金锞子就算不是他全部家产也差不多了。
    我失笑,心想你都给了我,今年是不想有新衣裳穿了吗?
    罢了,他这么不会过,只好我辛苦些,打回京城,十倍还他今日的赠予。
    我勒缰上马,孟士准与夏炎也双双骑在马上。阿凤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意气风发的嘶鸣,突然,耳后传来一阵轰隆作响的马蹄声。
    我回过头,心跳有一刹那几乎停了。
    哈丹策马而来,身后跟着同样策马的阿格木与格根,在他们俩身后,是百余个全副武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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