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有事问你,就给你家打了个电话,奇怪的是,电话通了却没有任何声音,高记开口说话,电话就马断了,所以高记和她爸妈一起出来,站在二楼阳台喊你,见没有人回答,高记就立即打电话报了案。”
“我们刑警队是九点五十五分赶到的,我十点多点到,很奇怪,门窗完好无损,后门是虚掩着的,根本没锁,但屋内没有被盗的迹像,我当时还以为高记听错了,或者产生了错觉,但后来,我在你卫生间门口发现了一个脚印,你的水龙头有点漏水,地板有积水,那个人可能一只脚踏进过你的卫间而沾了水,所以退出来时,在你卫生间门口留下了一个脚印,我头一眼看到,就判断那是一只起码四十六码以的脚印,,肯定不是你的,而且留在那里,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还有,我特地检查了你楼楼下两台电话,发现你楼下那台电话机的听筒,虽然没有指纹,但有人为擦拭的痕迹,而电话机却有灰尘,你小常的习惯我知道,要么不擦,要擦就擦全部,不会只擦话筒而不擦电话机……”
“因此,结合高记所说的情况,我断定,确实有一名或一名以小偷,在今晚九点二十分到九点四十分之间,光临了你的家,而且这个小偷很奇怪,他似乎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参观你家的。”
常宁点头笑道:“他娘的,小偷光临半仙家,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
“小偷可能是从你家后门溜走的,我派了几个人去后山搜索,可惜天太黑,林深草密的,发现不了什么,我准备等天亮,再让形警队派人搜查一遍。”
常宁想了想了想说道:“建云,我提个建议啊,别搞得那么兴师动众的,可以来个内紧外松嘛。”
“哦,你想怎么干?”
常宁说道:“你挑几个人,一定要绝对可靠,绝对保密,轮流守在县委大院旁边的自来水塔,那里离我住的二号楼不过五六十米,坐在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派高灵回大青山一趟,找三零六基地的王部队长借两个夜视仪,通霄达旦的监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的。”
于建云心里一动,“小常,你不会让我,只监视你一家。”
“嘿嘿,以监控我一家的名义,监视一到八号共八家,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具体怎么做,建云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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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7学长兼领导
今天得去拜访新来的领导,所以常宁尽管只睡了两三个钟头,但还是准时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钱临涛过来关心的问,昨晚家里损失大不大,常宁一乐说,老钱,咱水洋乡人为啥有家里不放钱的习惯,因为没钱呗,小偷他偷啥去,你别关心这档破事,有警察叔叔管着呢,你还是赶紧让各单位来划款,省得夜长梦多,又生出意外的枝节来。
新来的领导一共有四位,从大到小依次而拜访,名曰汇报工作,这是体制内的不成文规矩,千万马虎不得,当然,其中常务付县长李万韧那里,肯定是懒得去的,一见面就出咱洋相挖咱墙脚,凭啥再主动门找涮,去他娘的,至于公安局长余春明,昨晚算非正式“拜访”过了,他的办公地点又以公安局为主,另找个时间去,也是没关糸的。
另外两位常委,县委付记傅秋平,和统战部长邬长鹤,那是必须及时去的,否则人家会以为你不尊重领导。
傅秋平今年三十八岁,在地委组织部当了三年多的付部长,非常务的,排位靠后,知名度就低了一些,听说是之江的隔壁西江省人,常宁不喜欢打听,对他所知甚少,反正以后都在一个大院里进出,时间一长,不就了解了么。
傅记,傅付记,傅付一个音,正好可以省去付字,常宁心想,要是有一天傅秋平当了记,这称呼就有些麻烦了,聪明人是明白,拿掉傅字直喊记,稍微亲近点的,干脆就叫领导,可对那些马大哈们来说,肯定是叫傅记,傅记傅记,听着还是付记,傅秋平听了一定会心里郁闷,当领导的一郁闷,那岂不是后果很严重么,真是应了那句名言,细节决定成败啊。
秘叫李文辉,一听口音就知道是青州市那边人,鼻音稍微重了点,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蛮长,挺文雅的,象郑志伟那种,看得出当秘不是一天两天了,各种应有的细节做得很到位,热情而又矜持,礼貌而又规板,他推门进去后,不到一分钟又出来,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常宁的心里有些感叹,进领导的门,是越来越讲究了,以前的那些个,刘为明王玉文邱夏风他们,哪个不是随便进,现在不知怎么的,臭规矩越来越多,可你偏偏又在红头文件查不到这些东西,难怪罗铁贵次跟他唠叨,这领导越来越难见,越来越难侍候了。
李文辉朝常宁点点头说:“常助理,傅记请你进去。”
谢过之后推门而进,常宁活学活用,也做得尽量的轻手轻脚。
“傅记,您好,我是农委的常宁。”
傅秋平从办公椅站起,一边走过来一边伸出手,竟是意外的热情,脸的笑容也是真切随和,“常宁同志,欢迎欢迎,我就知道你今天会门而来。”
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常宁听得有些晕了,听惯了本地话,这还是在县委大院里,头一回听到有人说普通话,而且傅秋平的说话节奏分明,象受过专业训练似的,常宁同志四个字,略重稍缓,显示了说者对听者的尊重。
只是对傅秋平的过分热情,常宁心生疑惑,傅秋平调来青州工作的时间不短,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属于养在深闺无人识一类,常宁去过地委大院不少次,楞是没照过面,陡生的热情,领导的热情,都是值得做下属警惕的。
握过手后,傅秋平说了声“请稍等”,走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搁在桌的电话放到耳边说道:“老师,他来了。”然后笑吟吟的将话筒递了过来。
常宁接过话筒一听,竟然是刘开老师,心里吃惊不小,傅秋平怎么和刘老师挂钩了。
“老师,您好。”
“好你个头啊好,你小子得了便宜就拜拜,我要是不采用突然袭击的办法,你小子肯定又是玩消失,一个小小的县长助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吩咐你办公室的臭老头挂我的电话,哼,你还反了不成,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你小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常宁呵呵的笑起来,“老师,您老人家得了健忘症,我记得好象没欠你什么了呀,至于我家里的宝贝,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惦记着干么,我就是全给你也没用,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个,那个黄龙区小峰山的什么,什么xy场也不收啊。”
刘开在电话里骂起来,“呸,没教养的臭小子,你还敢咒我,我,我要和你彻底断绝师生关糸。”
常宁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师,我正在领导的办公室,现在是班时间,咱俩的事以后再说,我还得向领导汇报工作呢。”
“我正要说这事呢,小子你听好了,秋平也是我的学生,而且是我最引为自豪的学生,你小子顶多排在一百零八名,他一个外地人,在你们青州干点事业不容易,你要多多的支持他,同学齐心,其利断金,我知道你这人是大事明白小事糊涂,小聪明当大智慧耍,怕你们闹出什么误会来,所以我特地交待秋平,你们俩见面时就给我打个电话,你是明白人,我也懒得多说……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懂了,老师,请你放心。”常宁最后大声的说道,得,人家是他想遇故交,咱这是家乡逢学长了。
傅秋平拉着常宁在沙发坐下,主动倒水递烟后笑道:“老师还是那么热心肠啊,我前天电话里偶尔一提,他就主动说要找你。”
常宁嘴客气着,“学长,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心里却很是不爽,拿老师来压人,这学长当得可不咋的,你一个堂堂的地委组织部付部长,怕早把咱祖宗十八代都翻遍了,还在这里装傻充楞,也忒不实诚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是为人民服务而来,咱举双手支持,你要是为争权夺利来到青阳县的,对不起,免开尊口,就是天王子来了,咱也是这条标准。
傅秋平笑道:“什么学长呀,我可不敢当,那是刘老师往我脸贴金呢,我是七五年的工农兵大学生,恰好跟着刘老师学了两年而已。”
常宁正色说道:“一天为长,终身是长,这条师道尊严我是非常赞成的,刘老师说您是我的学长,您就是我永远的学长。”
傅秋平听着,心想田记说得没错,常宁果然会说话,那认真劲头难让你有丝毫的怀疑,此番前来青阳,可是肩负田重托的,根据自己已掌握的情况,想要在与高飞记搞好关糸的同时,在青阳有所作为,这个学弟常宁一定是不能绕过去的坎。
“好了,我提个小建议,咱们俩也别学长学弟的挂在嘴,免得人家听了,嫌我们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就叫你小常,你也不提您字,怎么样?”
常宁点头应是,心说学长对自己下过功夫呀,这样也好,省得以后每次见面,都要麻烦的想着怎么称呼。
傅秋平长得有点象朱永军那一类,加一付近视眼,看去颇象个学者,斯斯类文,至少外表蛮中常宁的意,不是让人讨厌的那种。
谈了一阵之江大学校园里的逸闻趣事,又说了一些昨晚家里进小偷的情况,慢慢的谈到工作来,傅秋平微笑道:
“小常,你向我汇报什么工作,农业水利?我听说你要放弃了啊。”
傅秋平一到青阳,就与孙青李向冬走到一块,明摆着是三个人的领头羊,是代表田凤山记收拾青阳局面的,既然和李向冬一起,当然不是常宁这边的。
常宁心想,对不是自已人说真话,就是害自己。
他无可奈何的说道:“领导,堂堂的县长办公会议,堂堂的常务付县长,我能说不同意吗?我要说了,轻点就是犯,重点就是破坏团结,所以,所以做为下属,委屈一点没有什么。”
“嗯,我需要你自己的真实想法。”
常宁道:“当然舍不得,毕竟我刚道,毕竟当个不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