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梅莹惊醒过来,男人的有力拥抱和特殊气息,让她噌的脸红了,“小常……我,我没事,你,你放开我呀。”说着,双手便试图推开常宁的拥抱。
没想到,不推还好,这一推,又是“啊……”的声低叫,桑梅莹的脸更红了。
原来,桑梅莹的手是垂着的,稍微的用力去推常宁,也没看清地方,偏偏的推在他那硬梆梆的兄弟,只是不知道她后一声啊,倒底是什么意思。
常宁的脸也难得的红了起来,双手慌忙的放开桑梅莹,嘴里轻嚅道:“对不起……领导,我,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正是晚饭时分,二楼的楼道和楼梯都没人,不然可真点现场直播的味道了。
不料,常宁的手刚一松开,一下失去了拥抱的桑梅莹,身体又是一阵摇晃,双手乱舞着,又向楼梯下面倒去。
“啊……”
常宁当然没有犹豫,他怎么可能犹豫呢,但见他不慌不忙,下盘不动,双手一伸,飞快的来了个水底捞月的动作,又一次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桑梅莹。
用力的一抄一搂,桑梅莹的娇躯,结结实实的到了常宁怀里。
这回常宁不敢“造次”,抱起桑梅莹转了半圈,把她放在了二楼的楼道。
“领导,您没事?”常宁一面问着,一面让旦光偷偷的在桑梅莹的胸前停留。
满脸红晕的桑梅莹,总算稳定了情绪,“我,我没事,小常,谢谢你啊。”
“领导,这,这不应该做的嘛,您别说谢谢了。”
桑梅莹没事,常宁也松了一口气,领导真要是有点事,麻烦可就大了。
“嗯,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桑梅莹一边整理着衬衣裙子,一边也朝常宁的兄弟那里瞥了一眼,脸又涨红起来,赶快把目光移开,因为那里是一个高耸的帐篷,让她无遮无拦的尽收眼底。
常宁的目光,正和桑梅莹移动的目光相交,刹那间,两个人都想触了电似的,被生生的凝固住了。
是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桑梅莹和常宁。
桑梅莹反应挺快,扭身便往楼下走去,“陪我去吃饭。”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常宁便“乖乖”的跟在后面。
到了招待所食堂,专为领导设的小房间,早就等候多时的招待所游主任也跟了进来。
“游主任,外加两个菜,记住不要放辣的啊。”桑梅莹一边吩咐,一边在餐桌坐下。
游主任点头哈腰的走了。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桑梅莹和常宁都还有些尴尬,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瞥,忽地,两个人又相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不管桑梅莹是怎么想的,反正常宁是彻底的放松开了,女付省长又怎么样,不就是女人吗,他娘的,咱几时在女人面前怯过场啊。
“领导,商姐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啊?”常宁率先开口,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打破尴尬的气氛,不然这晚饭都没法吃了。
桑梅莹咦了一声,“商姐没告诉你呀……是这样的,慕容雪的老家在万川县,万川县正在组织力量查找慕容家族的祖坟,商姐和我商量以后,决定亲自去万川县,现场督促他们,争取尽快找到慕容家族的祖坟。”
常宁微微一笑,“领导,其实那事不用焦急的。”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宁胸有成竹的说道:“虽然都是华夏子孙,但慕容雪毕竟出生在海外,对祖居祖坟这些传统的东西,看得并不是很重,我可以肯定,她这次来大陆,有着其他更重要的目的。”
“嗯,我也感觉出来了,她好象是来旅游观光的,小常,你得设法,从她嘴出她真正的来意。”
“呵呵,让我给她继续算命吗?”常宁调皮地笑道。
桑梅莹闻言,便忍俊不禁,“可以嘛,你就继续的忽悠她。”
常宁笑道:“领导啊,那是因为我在麻将桌输惨了,才想出来的招,您和她们都是麻桌高手,左右夹攻,我要是不转移视线,非输个精光不可。”
桑梅莹得意的说道:“再玩下去,你未必会输,因为我会放你的。”
常宁乘机拍起了马屁,“领导,您真行,您不但是最漂亮的省领导,也是麻技最高的省领导,我那会也看出来了,您正在放我的牌,可惜,我手气太烂,拿来的全是烂牌呀。”
这时,游主任亲自端着盘子,将饭菜送了进来。
桑梅莹一声谢谢,有些急切的把游主任打发走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
桑梅莹忽地笑道:“小常,我听人说起,说你对付女人最拿手了,呵呵,专治美女不服,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常宁心说,你这不是哪壶开了提那壶吗,咱可不怕,“谣言,绝对的谣言,领导,您也是大美女,我就没治服你嘛。”
“臭小子,怎么说到我身来了,”桑梅莹脸一红,伸着筷子点了一下常宁的筷子,“别扯远了,我是在说你呢。”
常宁忙着讨饶道:“行,行,只许领导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桑梅莹问道:“对了,小常,你刚才在慕容雪的房间,为什么不多说一些呢,我看那个慕容雪听得很认真,可是,我感觉你好象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
常宁点点头,慢慢的收起笑容道:“领导,我觉得那个余立不简单,有她在场,有些事有些话,我真的无法开口。”
桑梅莹也点着头,凝重的说道:“小常,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那个余立怪怪的,可是想不出什么缘故,你说来听听嘛。”
常宁说道:“领导,我建议有关部门,立即查查这个余立,她的公开身份是慕容雪的私人律师,但资料里并没有她的具体介绍,我心里没底啊,她看人的眼神很特别,总觉得,总觉得象是刻意训练出来的,我刚开始就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桑梅莹肃然道:“嗯,要好好查查,别眼皮底下,整出个特务来。”
“领导,最好要快。”
“好,我明天就布置人去查,”桑梅莹望着常宁道:“小常,我知道你想以寻找慕容家族的祖坟为名,拖长她在大陆的停留时间,可现在万川县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你能不能,能不能代表我跑一趟万川县呢?”
常宁一楞,不好意思的说道:“梅省长,万川县那边,您还是找别人去,次因为供水协议的事,他们,他们好像不大欢迎我……”
桑梅莹哦了声,点点头道,“小常,对不起,我把那茬事给忘了,那行,你就集中精力,好好的对付那个慕容雪。”
常宁微笑着说道:“领导,我有一个想法,我发现慕容雪好象也有话要说的样子,我们不如这样,来个调虎离山之计,那个余立不是学国际法的吗,咱们搞几场报告会,万分热情的请她来做报告,然后,我把慕容雪单独的约出来,再设法套点真心实话出来,领导意下如何?”
桑梅莹点头笑道:“好啊,这事我来想办法。
常宁放下碗筷,起身道:“领导,我可否先行告退?”
“嗯,”桑梅莹点着头,忽然又笑道,“小常,我正告你一句,小心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想不到桑梅莹竟说出这样的话,常宁怔了一下,走到她身边时,低声说道:
“领导,您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先行告退?我是怕中了您的美人计啊。”
说毕,常宁便飞也似的溜走了。
0514为爱而来(上)
一夜无事,常宁睡了个好觉。
午他打了几个电话,昨天来得匆忙,没有向地委的一二把手报告,今天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地委记顾思明的,顾思明很高兴,没有因常宁报告的迟到而有一点不快,鼓励他安心在省城待着,协助省有关部门做好接待慕容雪的工作。
王铁林接到常宁的电话,表现得比顾思明更要高兴,心里直夸常宁会做人,按一般情况,常宁是无须向他这个二把手报告的。
然后常宁又给李效仑和李州腾各打了一个电话,和李效仑通话,无非是询问一下县里的情况,通报一下自己的行踪和安排,以便发生突发事件时,能在第一时间保持联糸畅通,而和李州腾通话的内容又另有不同,他发现李州腾当秘有点“嫩”,和在青阳时的金汕比差了不少,他也就有意的培养他的政治嗅觉,秘既是领导的眼睛和耳朵,还必须是领导的贴心参谋。
下午就是跟慕容雪见面的时间了,常宁心里祈祷,桑梅莹能顺利的实施了调虎离山之计,把那个余立从慕容雪身边调开了去。
果然,当按照约定,下午两点钟,常宁来到三楼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慕容雪一个人,不但余立不在,而且也见那个叫程珍珊的私人秘。
不过,对常宁来说,这又是另一种窘境,慕容雪竟然只穿着睡衣,而且是那种几乎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的胴体,立时就让常宁血贲驽张,而且要命的是,慕容雪好象刚浴后出来不久,那里面空空如也。
他娘的,这不是要命么,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常宁那革命意志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当年陈老师说过的话,此刻又在他耳际响起,你在这个世界的敌人只有两个,一是你自己,另一个,她的名字就叫做女人。
常宁躲开了慕容雪的目光,也勉强克制了扫描她玉体的欲望,“慕容小姐,下午好。”说着便坐到了沙发。
慕容雪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两条修长的玉腿毫无顾忌的展开,嘻嘻的笑道:“常少爷,收起你那伪装的面具,我对你的了解,绝不亚于你对我的研究。”
常宁不客气的点一支香烟,讪讪的笑道:“慕容小姐,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呢?”
慕容雪没回答常宁的问题,笑着问道:“你先告诉我,余立被邀请,是你的主意?”常宁也不回避,“没错,我不喜欢她。”慕容雪又问道:“她在我身边六年人,外人一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你怎么知道的?”常宁双肩一耸,“感觉,还有,她的目光受过专业训练。”慕容雪不住的点头,“你真聪明,她是我二叔的人。”
常宁闻言,肃然道:“果然是海峡那边的人。”慕容雪又缓缓的点了点头,“唉,我也没办法不带她来,你们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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