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坚强。」慕容卫笑着说,「从我前几天打你三掌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对拷打有着别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凌璧儿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来。 「啊……」凌璧儿的头发被慕容卫死死揪住,连本能的闪动都不能够,只能硬生生地惨遭拷打,其凄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鞭子继续落下来,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鲜血从凌璧儿口中涌出。终于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过去。 「泼沙。」慕容卫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妞儿。」一桶沙砾泼在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过来。 「啊……」凄厉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第三十一鞭。 沙砾被狠狠地抽进了皮肉,这次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呻吟。「啊……呀……」第三十二鞭。 「啊……啊……」铁链的哗哗声中,凌璧儿的身体猛烈摇动,神志已经逐渐模糊,「不……不要……」「那你招不招?」慕容卫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不……招。」凌璧儿的声音已经模糊,但这几个字却没有错。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凌璧儿再次深深地昏死过去。 一桶水从头淋下,凌璧儿一阵颤抖,重新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慕容卫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水湿的黑发下苍白的绝美容颜,忍不住赞赏地叹息一声。 一个打手端来一碗参汤,捏开凌璧儿的小嘴灌了下去。 凌璧儿呛得猛咳起来,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但经过淫虐山庄特制的参汤,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来,但伤处的痛苦也更加显著。 「让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审。」慕容卫走到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后,用水冲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砾,撕开残存的纱衣,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伤口上。 「啊……」凌璧儿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这是山庄密药无极散,包你明天伤口平复。但为防止你忍不住抓坏了伤口,还要委屈你这样吊绑着过一夜。」慕容卫用手粗鲁地在凌璧儿无暇的|乳头上狠命一掐,得意地离开。只留下可怜的凌璧儿在铁链中痛苦地挣扎。 无极散的药效确实灵验,几个时辰过后,凌璧儿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痛彻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铁链吊绑着的双臂却越发刺痛起来,这种痛如同把人扔进了磨盘,细细地碾,慢慢地熬,让饱受折磨的凌璧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过一整天的折磨,凌璧儿疲惫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还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门开了。凌璧儿猛地惊醒,却见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其中有几个已经朝她冲过来,却被一人拦住。 「这么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阄定顺序,谁也不许赖!」为首一人叫道。 「听卢老大的I是齐大棒得排在最后面!」众人纷纷叫嚷。 「为什么又是我最后?」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不满的叫道。 卢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这也怪你。你玩过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奸死了,你让大家怎么玩?」转头对众人道,「抓好顺序了吗?」「自然老大第一。」众人嘻笑道,「我们先过过别的瘾。」「我就不客气了。」卢老大走到凌璧儿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强遮羞的衣衫,双手又狠又准地抓住了凌璧儿的Ru房,使劲揉捏着。 凌璧儿没有叫,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肮脏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沪,忽然一阵剧痛,已经被狠狠地刺入了。
卢老大酣畅地动着,一边轮流咬着凌璧儿的Ru房。凌璧儿的身体仍然垂直地立着,这让卢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 卢老大于是拔出棒棒,指挥众人搬动机关,将铁链收短,硬生生地将凌璧儿凌空吊了起来,让她阴沪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顺利的抽插。凌璧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痛苦的开始。 卢老大又重新插了进来,这一次他动得更加疯狂。而其他打手则在一旁乱摸。 痛苦一波一波地从下身,从Ru房,甚至从菊门传来,凌璧儿悬空的身体随着众人的蹂躏无助地摆动着,却无法逃脱这悲惨的命运。 终于卢老大满意地射了,松开了死死咬住凌璧儿|乳头的牙齿。凌璧儿刚喘了一口气,却立即被另一条更大的棒棒插入,粗大的棒棒无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撕裂了她娇嫩的阴沪,鲜血一滴滴地流淌出来。 另外一个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绕到凌璧儿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Ru房,把自己的棒棒顶在了凌璧儿的菊门处。 随着前面一个人的抽动,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然后猛地全部进入。 「啊……」凌璧儿终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在前后两条棒棒的夹攻下,她的痛苦远胜于被慕容卫破处之时。 她凄艳的裸体上布满了男人们暴虐的痕迹,铁链在猛烈的抽插晃动中哗哗作响。 「告诉我们林白的弱点。」卢老大冷冷地说。 凌璧儿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没有多余的话。 第四个,第五个……凌璧儿咬着嘴唇,顽强地支撑着。在让人晕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对抗着屈服的念头。为了心爱的人,她必须忍受所有的折磨。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折磨,每个男人都射了好几次,折磨得凌璧儿死去活来。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过来,而每次醒过来都仍然有一个甚至几个男人在强Jian她侮辱她,仿佛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Jing液和鲜血混合着,从凌璧儿修长细匀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这回该我了吧!」一个充满了饥渴和烦躁的声音问道。 「就留给大棒你一个人了。」男人们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嘻笑着,终于让凌璧儿饱受蹂躏的阴沪得以空闲了一阵。 半昏迷中的凌璧儿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走过来,然后吊绑住自己的铁链被放长,她无力地跌在地上。尽管双手手腕仍然被锁住,终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缓一下了。 那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儿的头发,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猛地掏出棒棒,捏开凌璧儿的樱桃汹,迅速地塞了进去。 「嗯……」齐大棒的棒棒是如此粗长,凌璧儿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男人恶臭的棒棒充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且还在努力往喉咙里探索。凌璧儿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是痛苦地摆动着脑袋,试图吐出口中的异物。然而齐大棒很有经验地压住了她的头,自己则前后抽动着,良久才放开凌璧儿,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小妞看着不错,口技却太差了些。」「下面,特别是后面可紧得很呢。」旁边有人插话。 齐大棒淫笑着,将凌璧儿匍匐着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那绝美的裸体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轻微地颤抖着。 凌璧儿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异常粗大的棒棒。 齐大棒抓住凌璧儿两条腿,将棒棒顶在她红肿流血的阴沪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凌璧儿只觉得一根火把塞进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热的感觉还在不断往里深入。她痛苦而无效地挣扎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 她的下身仿佛已经被一把锯子锯开了,鲜血从撕裂的荫道里流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她又深深地昏死过去。 冷水泼下来,凌璧儿又跌回痛苦的深渊。令她绝望的是,尽管疼痛得已经到了极限,齐大棒的棒棒却仍然没有插到头。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齐大棒抽插之时也只是每次多进一分,但这也足以让凌璧儿痛得死去活来。 齐大棒因为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个,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凌璧儿的身体。 在凌璧儿阴沪中射过以后,他又把凌璧儿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硬搂住凌璧儿的纤腰,将棒棒从凌璧儿的菊门中硬插了进去。 「啊……呀……呀……」凌璧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强挣扎着,却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只有长发随着齐大棒的抽动来回拂动着,凄惨绝伦。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棒棒,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墙根站起来。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她用手掩着嘴轻轻咳嗽几声,勉强往前走了一步,终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惊惶地问道。 「只要不和你们在一起。」凌璧儿嘶哑地说。 数日后,凌璧儿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终生不再见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灭掉淫虐山庄后的第七年,与吴情成亲。之后不知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