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唇挨上来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是要和她Zuo爱?这样就Zuo爱,好么? “流殇,现在我知道那个好男人就是你……” 木婉清呢喃着,把我压倒在长草里,火烫的双唇在我的唇上流连,她揉着我的臂膀,把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挨蹭着。 她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我的心跳也够快的了,已经勃起了,我尽力避免自己的荫茎顶在她的身上,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接触,她主动地找我。 坚持不住了!我的手终于环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后脑,插进柔软的头发里,然后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唇。这唇真好,暖,软,韧,我撬开她的牙关,去揪她的舌头,她顽皮地逃避着,轻轻地呢喃着,于是我的舌头追过去,在她的舌根梳理着,等待她甜甜的唾液,等待她的顺从。 于是她也更热情了,抚摸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快点,流殇,我现在就要!” 要就要吧,我也憋不住了,都勾引了我好几天了,不知道我抵抗能力很一般吗?痛快就痛快吧!应该是好的吧? 我猛地翻身把木婉清放到身下。她轻轻地惊呼一声,双颊如火,眼波流盼,是欢快的,同时也在鼓励我。 “稍微松一点。”我一边应付着吻,一边要求着,因为她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唇上,说什么也不撒手,这样我喘气有点费劲,动作也不大方便。 我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把手伸进长裙里,使劲往下拽她的裤子,那里真暖和。 她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把她的裤子扒下去,还抬起了腿。 我等不及了,从她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腿也抬起来,裤子一直扒到了膝盖的位子,白晃晃的一片,那个芳草萋萋的阴影中的美妙还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来不及看了,我把她的腿往肩头一架,就解自己的裤子,掏出鸡芭就挨上去……那里正在变得湿润,碰上去很嫩,很柔。 木婉清哆嗦了一下想躲开,但马上就勇敢地迎上来,她抓住落在肚子上的长裙,拉过去,遮住了脸。 娇嫩的荫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吸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扭动着。 荫茎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荫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Zuo爱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爱而进行的Zuo爱,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爱的Zuo爱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Zuo爱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Zuo爱,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Zuo爱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别那么说,那是比武,咱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不过你不准对我动手就得了呗。”乔峰没明白。 我笑了,“我担心你待会儿喝酒喝输了,恼羞成怒要对我下手,现在老子又不是你对手,打起来多没味。” 乔峰也笑了,他的笑脸展现开,其实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也许是他的神采使他漂亮的吧。 “你得遵守十年的承诺。” “那是自然,乔峰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我的心里一酸,我知道他没有坚持到十年,我就是多少还抱着一点期望,他应该不是爽约的人。 “喝酒。” …… 乔峰说的全是快乐的事,从他小时侯拜师学艺,到后来仗剑行侠纵横天下,结交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直到与段誉杯酒知心,结拜为兄弟。两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光了,就再来,再聊。 “流殇兄弟,知道么,我有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你是喝多了。” “我没有,清醒得很,要不咱们也结拜吧?” “不行。”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交的汉子。” “你已经叫了我好几声兄弟了,就是兄弟了,哪有兄弟和兄弟再结拜的?你喝多了。你等我一会,我先撒一泡尿去啊。” “一块尿,” “兄弟,我要出雁门关了。”乔峰和我并肩站在太原城外的长亭,他足有一米九多,比我高了一大块,这让我很不怎么得劲,于是努力地踮脚,索性站到台阶上去,差不多了,好象还高一点了,我很得意,但遇到了乔峰的微笑,我就有点泄气了,是啊,个子有多高是天生的,心有多高才是比较的尺吧?不过我没下来,到底是有虚荣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