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那天,小学、中学都办了高跷,小站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我在亲人和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乡村小站。亲人们都知道她对我好,可此时谁也没想到她。我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可她却渺无踪迹。 在人们的祝福声中我蹬上了南去的列车,当风驰电掣的列车驶过镇东的道口时,绿油油的菜地里站着一个妇人……对于我来说她并不仅是情人,因为她对我付出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情怀。每当我写信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连同父母的一起发,父母总是及时回信。而她仍然是渺无音信。好不容易挨到寒假,当我匆匆来到她的门前看到的却是铁锁把门。我不能去问邻居,我知道邻居不睦。正当我失望的转身欲走的时候邻居阿姨主动走来:“找淑贤啊?她搬走了。” “搬哪去了?” “好象是南方。” 我怔怔的看着邻居阿姨。阿姨叹息着说:“唉!其实她是个好人!” 第二天我又来到县一中试图找到小弟,可人们告诉我:“他转学了。” 一出校门我狠狠的说:“好彻底啊,混蛋!” 愤怒、失望、思念,几种思绪绞在一起。从县城返家的火车上,我眺望着我们曾经劳动、生活过的地方,无法排泄郁闷,眼泪顺着两颊潸然而下,引来众多疑问的眼神儿……如果她仅仅她付出了母亲的情愫,我或许不会如此思念,因为她的付出毕竟不能和母亲比;如果她仅仅是情人,我也不会如此思念,天下何处无情人?而她所以使我梦萦锁怀,就在于她既如母亲也是情人。她曾冒雨到校田地给我送伞,她曾趟河到对岸为我取药。当我们集体乘拖拉机去十几里外祭扫烈士墓不幸翻车的时候,她徒步跋涉赶到现场,看到我正和同学们指手画脚她才破涕为笑。 毋庸讳言,我们有性关系。但所有的性关系都不齿吗?每当事毕,她都会两腿夹着我的腿,让我的头枕着她的胳膊,犹如搂着一个婴儿,待我熟睡了她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切都过去了。 我曾发疯般寻找过,一直到今天……文章到此该结束了。感谢网友们的支持与鼓励。 我不是哗众取宠,更不是穷极无聊,这是我的切身经历。尽管文中对性的描写过于直白,但不这样就无法抒发我对婶儿的思念。我想,婶儿如果看到了,她不会生气,或许可能因怀恋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而放弃隐居。我相信,婶爱我,象爱丈夫更象爱儿子。是她过于注重名誉抑或是我的前途而放弃了自己应该得到的报答同时也剥夺了我回报的权利。我们都老了,婶儿已过天命之年,我也临近不惑,时光拂走了激|情,沉淀下来的是皇天厚土般的眷恋与深情。 我向茫茫天际呼唤:“婶儿,回来吧!不论你以什么身份出现,只要你愿意我都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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