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我劝她:“还有内裤你怕啥?”她皱眉说:“一样的嘛!你究竟要干啥嘛?”我苦着脸说:“好难受,憋得不行了。”她沉默无语。我动手脱她裤子,她抓住我手说:“只准脱长裤哈!”我说:“你放心。”她松开手,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果然舒服多了,虽然隔着内裤。但过了一会儿,我又不满足了,一个劲儿地劝她再脱。在我持续不断的努力下,她身上终于只剩下内裤,跟欧阳琼差不多了。只不过她相当羞涩,害怕发出一点儿声音;而欧阳琼则喜欢用迷人的喉音,推波助澜。
第十二章 内裤与底线
在萧红家呆了三天,毫不留恋地离开,理由是:不爱。可是,谁知道什么是爱呢?也许非得加上种种限制,弄得没了选择,爱才能成为爱,就正如人必须要加上种种限制才能活得像人一样。
欧阳琼同我关系古怪,只要我在家,她夜里必定出现在我床上,不是同疯子翻云覆雨,就是跟我玩保留底线的游戏。我有时觉得她淫荡如妓,有时觉得她邪异如妖,但转过背想:她大我三岁呀!那是什么概念?没准她当我是男宠。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对我是真好。她常常帮我释放后,枕我胸,抚我腰,说好多好多心里话。就像今夜,疯子回家领生活费,她没等我吹风哨就来了,而且还带了果冻,抹在我敏感部位上,小口小口舔。待我完全平静后,她伏我胸膛,忧伤的说:
“如果说性格决定命运,那我宁愿做一朵漂泊的云。可是我身后有一根风筝线,把我束缚成任人摆布的风筝,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而这条线在现实生活中,在我的世界里,便是责任。为了家人,我依然得卑微的活着,快乐的活着,忘掉自己其实不开心,不想走下去了。这便是我出生后必须接受的命运——风筝,即使看得见自由也无法拥有。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班上还有很多。我的同桌就算一个,她跟我一样,为了亲人而活着,只不过我们始终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只有偶尔传张纸条,从对方身上寻找迷失的自己,给空虚的心灵一点微小的安慰。
“很多人是在失去之后才学会珍惜的,但我不会。今年我而是岁了,但我不止有二十年的思想。我思想了然,如一面壁高僧,红尘从我脚下流过,一切都是虚虚的。我懂感恩,也懂珍惜。我重视现在的拥有:亲人、朋友、还有男朋友。除了这些,别的都与我无关,我也与她们无关。我是为了我爱和爱我的人活着的。这便是我的生活,我的青春岁月。
“匆匆 匆匆 恍惚间 匆匆 匆匆/伤痛 伤痛 记忆中 伤痛 伤痛/回忆 回忆 突然间 回忆 回忆/等待 等待 守望中 等待 等待/忘却 忘却 一时间 忘却 忘却/哭泣 哭泣 泪水中 哭泣 哭泣……除了这些,我的青春还剩下些什么?我一无所有,不希翼哪天心会重生。如果有人陪我去死,我会义无反顾,去做一只为了自由被跌得粉身碎骨的风筝。
“我喜欢浓浓的寂寞味道/没有人打扰的孤单/随心所欲的孤单/和着夏日晚风的清凉/秋日黄昏的落叶/走在瑟瑟夕阳中/落寞相伴一路/快乐也好伤心也罢/热闹冷清与否/我只要这一份淡雅清新的思念……这便是我,孤僻的我,却有太多朋友,而真正留在心底的又能有几个?对我好的人未必是我朋友,但做我朋友就一定要对我好。这便是我,对朋友要求甚严。做人还有选择朋友的原则是我一直以来都改变不了的,所以我常常会对一些人感到抱歉。但我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做人应该随意些,但不应该随便,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坚守自己的原则。我简单、随意,那些所谓的劣迹只是附在我表面的东西而已。走出高中,那些所谓劣迹将不再是劣迹,而是我成功的印迹。三年高中,我没有放弃自己的原则,没有亲手抹杀自己的个性。代价是惨重了些,但我还是要做我自己,没有人可以阻止,就算会赌进明天也无所谓。迷失了自己明天再辉煌也等于零。”
欧阳琼说:“零”的时候,加重了语气,纤指绕着我乳头画圈。
她讲的这些,其实我一点都不爱听。我爱的是她纤细的腰和上翘的臀。我没打断她说话是出于礼貌,,她鲜嫩的双乳早就让我蠢蠢欲动。我吻她,从颈部到腹部再到脚趾。我灵巧的将她的内裤褪到膝弯。她猛地坐起来,捂住下身,着急地说:“说好了下面留给爱人的,你忘啦!”我一边脱她内裤,一边说:“我们都这样了,你就别掩耳盗铃了。”
欧阳琼默然、哑然、黯然。我轻轻推到她,挪开她的手,趴上去,准备告别处男时代。
欧阳琼完全被动,既不反对也不不反对。我弄了几下,弄不进去,以为不够湿润,俯身舔……结果还是不行,用手指探路很顺利,真上又不行。我确定必须转弯,但转弯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想了又想,试了又试,还是不行,沮丧得要命。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东西还短,于是盼望长长,长大。
欧阳琼一直保持沉默。我无论怎样她都接受,但没有了以往的热情。脱不脱内裤,差别就如此之大吗?她穿没穿,有区别吗?我好失悔,早知道让她保留底线多好!我帮她穿上内裤,小声说:“我今后再也不脱你的内裤了,对不起!”
欧阳琼麻利的又把内裤脱了,冷笑说:“来吧,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下次了。”
第十三章 等待体温的女孩
欧阳琼借口要全力准备高考,喊疯子夜里不要去约她。我趁疯子不在时,偷偷跑去吹过好几次风哨,每次都吹好几十声也没动静,垂头丧气回家。萧红我不想去找,因为一但同她正式恋爱,就再也没有机会追豆姐姐了。虽然好久没见豆姐姐了,但我心里一直想着她。我想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至少比她高了,再去找她。
夜里睡不着,只有转官渠。有时候月光非常好,有时候星星会很亮,偶尔还会遇见陈静谢冰倩,但我不敢招惹她们。因为据疯子分析,她俩可能是同性恋。
我的恐惧源于无知,那晚疯子跟冰倩发生了什么疯子始终不说。但可以肯定他脸上的抓痕是冰倩的杰作。我并不反感女同性恋者觉得她们身上有种幽怨颓废的美。我厌恶男同性恋者,觉得恶心。但是后来,我服刑期间的一段时间,老是盯着长得乖的男人的屁股看,很有点冲动。在没有异性的空间,同性也会让你爱慕。因为长得最像异性的就是同性。经过这段心灵历程之后,我理解了当年的陈静谢冰倩,知道她们跟我一样,是很正常的人,不过当初是真的有点怕她们。
十二月中旬,半夜我在马路边捡到一个女孩,她叫杨静跟我同班。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坐在官渠边,柳树下,发呆。
我悄悄走到杨静身后,拍她肩。她被吓了一大跳,见是我,松了一大口气,抚胸念“阿弥陀佛”。我觉得她可爱极了,蹲下逗她。她撅着嘴儿,摇头晃脑,左顾右盼,一双大眼睛呀!眨呀眨,扮小兔儿乖乖。我邀她去我家,她高矮不肯。我假装不理她,转身就走。她又要去了。路上,我牵她手,她不给,抿笑抿笑的,始终离我两步远。
杨静很惊奇我一个人住,拉开黄色夹克拉链,像中弹一样,直挺挺地倒床上,大声瀼瀼:“太幸福了!”
我问她:“饿不饿?”
她想了想说:“有点儿。”
我从冰箱里端出卤菜和面包,放沙发旁的小茶几上,问她喝不喝酒?
她眨眨清亮亮的大眼睛,拧着眉头,严肃认真地想了想,坐到沙发上说:“就喝一点点吧,但是,万一我喝醉了,你可不准欺负我哦!”
我笑说:“你别欺负我就行了。”
她冲我皱皱瑶鼻,用指尖拈起一片卤肉,嚷嚷:“酒杯呢?筷子呢?”我笑着去拿,再替她满上。她端起酒杯,像喝滚开水似的,吹了吹,抿点点,拧眉,撅嘴儿,觑我一眼,突然猛的一口,吞掉大半杯,得意地笑笑,放下酒杯,拿起面包,一条条撕来吃。
我干了一杯,问:“你半夜坐官渠边想啥?”
“想的就多了。”杨静说着又喝了口酒。
“说来听听。”我说。
杨静叹口气说:“我们班主任是个心理医生,不过她不可能真正关心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她甚至会逼死一些学生。她会亲手毁掉她不喜欢的学生,而不是拯救她。我身边有好多被她折磨得厌学弃学甚至离家出走的。如果她不想见到你,那么你也就不用呆在教室了。她就像法西斯一样统治着我们。我们怨声载道也好,其乐融融也好,她都视而不见。在我们的眼里心里,她都是最讨厌最讨厌最最讨厌的。我们对她的讨厌程度不亚于制造南京大屠杀的日本人。如果能早日离开,全身而退,那么我从此以后就开始相信上帝。”
杨静边发牢骚边同我对饮,渐渐满脸通红,眼珠都定住了。她边脱衣服边憨笑,傻乎乎的问:“厕……厕所,在哪儿?”我说:“在操场。”
杨静听了,歪歪斜斜就往外走。我赶紧扶着她,说:“你算了吧!床下有便盆,我出去。”
我走出卧室,带上门,尖起耳朵听,那声音好比仙乐。
杨静大声喊:“没事了,进来吧!”
我应声进门。杨静要洗手,我搀扶她到厨房去洗,她又嚷着要喝茶,喂她几口又不喝了,扶着脑袋坐床沿傻笑。
我收拾碗筷。杨静蹬掉运动鞋,喊我不许转身。等她喊“好了”,我转身看她躺被窝里,手伸老长,把脱下来的衣服裤子递我。我接过,叠好放沙发上。她憨痴痴的笑着说:“我要睡了,呆会儿你可不准欺负我哦!”没等我回答,又嚷嚷:“关灯,关灯,好射眼睛哦!”
我匆匆洗漱,关灯上床,脱来只剩内裤,挨杨静躺下。
杨静摸了摸我胸,像发现蟑螂似的尖叫:“吖!你好坏,脱光干嘛?”
我一边抚摸杨静光溜溜的大腿,一边慢悠悠的说:“我是看你脱了我才脱的。”
杨静不依,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