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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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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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喝茶看书,爸爸妈妈好喜欢,但萧红不喜欢,她可能猜到是豆姐姐影响了我,所以嫉妒。

过完春节,再也忍不住对豆姐姐的思念,哄萧红要补课,急急忙忙赶到成都。

我打开房门,也打开积蓄的热情。我听见卧室有声音,以为是豆姐姐,轻手轻脚地进去,想吓吓她,给个惊喜,看见的却是呆望着画布的蓓姐。

“哎!我就晓得你又把画室搬来了。豆姐姐呢?”我说。

蓓姐吓了一跳,扭头看我,绽放出一朵笑容,说:“你来啦!豆豆旅游去了。”

蓓姐起身,伸个懒腰,说:“你回来就好,我吃了好久泡面了。”

我笑,说:“我猜你刚起床,还没吃饭,我马上去卖菜,我们早饭午饭一起吃,好不好?”

“好!”蓓姐脆波波答道,说:“唉!我现在有点晓得豆豆为什么离不开你了。假如我跟豆豆打个调,也多半舍不得。”

我说:“免,你就是想哄我伺候你,俺可不上当,我做饭,你洗碗,你别想尽吃现成。”

“你不会那么现实吧!”蓓姐媚笑说:“乖弟弟,姐姐洗碗也无所谓,不过,你晓得我洗不干净,到时候你又要重洗,何必呢!”

“算了吧!你就是懒。”我说:“我伺候你也行,但你要付工资,现在正流行勤工俭学。”

蓓姐皱眉说:“付多少呢?你那么有钱,少了你还看得上啊!要不这样,等那天豆豆不要你了,我要你,就不晓得你看不看得上?”

我笑说:“免!你绕了我吧!”说完,摆摆手,出门买菜去了——像蓓姐这样的,会看上我,做梦吧!

我买了菜,又买了好多蛋糕和熟食品,蓓姐这人不饿是不晓得吃的。

我喜欢蓓姐,甚至有些敬重她,但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不仅是因为她跟豆姐姐亦师亦友,还因为她是离过婚的女子,对感情有过参悟,挂着谜一样的笑容,飘在水面上,是轻易不会上当,也不会轻易动真情的女子。

蓓姐吃了早饭加午饭就睡,碗自然我洗。吃晚饭时,蓓姐灭了灯,点了两根蜡烛,笑说:“权当情侣餐,找找浪漫感觉。”

我耸耸肩,没在意。蓓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正常。她若跟你调情,那是因为她想调情。你若以为她看上你了,那就是你自作多情。

饭后,我们一起听了会儿音乐。蓓姐觉得身上腻得很,就去洗澡。她洗完后,裸着上身,腰上围条浴巾,左眼斜睨,嘴角上翘,蛮风情地从客厅走过,不惹人注意的吊梢眼风,勾得我魂都没了。

蓓姐摆明是在勾引我,但我却不敢确定,或者是不敢相信。在蓓姐面前,我一直是相当自卑的。跟蓓姐同床少说也有一二十次了吧!我都小心地不碰到她的身体,免得被她看轻。

蓓姐在卧室娇声喊:“喂——傻坐着干嘛呢?来帮人家吹头发呀!”

这样吹弹可破呼之欲出的诱惑,真真实实摆在眼前,触手可及,镜中的我却脸飞红,不敢想。

蓓姐秋波送娇,浅笑。我要是还不动手,就不是因为智商,而是因为胆小了。

我像贪吃的小孩掉进无人管理的糖果店。

蓓姐轻声说:“冷。”我赶紧把她抱上床。

蓓姐轻轻拍了拍我屁股,弓身贴向我。我仿佛掉进了某个不真实的世界,一个只有体香和体温的世界……

我没听见豆姐姐开门的声音,只听见她高高兴兴地喊:“蓓蓓,我回来了。”

我仿佛触电般从蓓姐身上翻滚下来。蓓姐眉头一皱,冷笑说:“怕什么?豆豆又不是不知道你。”

回头我就看见:捂住嘴,眼睛睁得圆滚滚的豆姐姐。

蓓姐拉被子盖住身体,淡淡一笑,说:“豆豆回来啦!玩得高不高兴?”

豆姐姐看着我,眼睛慢慢潮湿了,在泪珠就快要滚落的时候,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打扰两位了。”

“砰——”的一声,豆姐姐重重关上门。我仿佛看见豆姐姐泪流满面冲下楼,哭奔而去。

我已经没有丝毫兴致了,可蓓姐却不肯放过我,她一边帮我恢复,一边说:“你已经得罪一个了,不要再得罪一个哟!我建议你呀!什么也别想,先做好眼前的事。”

“对不起!”我说:“我想去追豆姐。”

“出门就大路,你追得上吗?”蓓姐悠悠说:“先做好眼前的事,待会儿姐姐告诉你到哪儿去找豆豆。”

蓓姐一边大动,一边呢喃:“我终于知道豆豆迷恋你什么了!年轻强壮的身体,阳光、干净,连我都恨不得从你身上汲取点热力呢!”

我听蓓姐提起豆姐姐,心中一痛,忍不住轻轻叹气。

蓓姐伏我身上,眼神轻蔑,像玩猫捉老鼠游戏,慢腾腾地说:“想豆豆啦?还是要先办好眼前的事啊!来,乖!该你了。”

越想快点结束,越是结束不了,好容易好了,我简单清洁了一下,小声对蓓姐说:“对不起!”

本来我是想问蓓姐到哪里找的到豆姐的,但实在有些问不出口。

蓓姐眯着眼,斜躺着,嘲谑地说:“心慌了吧?文化路,竹子屋酒馆,豆豆准在那儿。”

用对剖的竹筒、麻袋、和红辣椒,装饰的竹子屋酒馆,门口写着——“悟以往之不谏,追来者之可追”。

酒馆生意不错,都九点多钟了,还这么多人。我四下看了看,外堂没有豆姐姐,一直找到最里面的雅座“六也斋”,才看见豆姐姐独据一桌,自斟自饮。

我坐到豆姐姐对面,她没理我,冷笑狂饮。我按住她手,小声说:“姐,别喝了。”

“手拿开!”豆姐姐盯着我手,冷冷地说:“你洗手么?”

我一愣。豆姐姐吼道:“手都没洗你就摸我,你当我什么啊?拿开!”

我缩回手,惭愧地低下头。

豆姐姐冷哼一声,高声喊:“老板,结账。”

豆姐姐摇摇晃晃走到大街上,左望望,右看看,忽然蹲下,放声大哭——豆姐姐东风楼的床铺上学期就退了,搬来跟我住一起,而现在怎样都不可能到我那儿去,忽然之间的无家可归,让她悲从中来。

我蹲在豆姐姐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各自走在各自的路上,偶尔有人注意到我们,也不过是笑笑。

我忽然想拥抱豆姐姐——偌大的城市,人山人海,但是,我只有她,她也只有我。

可是,即使豆姐姐让我拥抱,又怎么样呢?相拥的一刻就是永远吗?我们能够永远相拥吗?

豆姐姐站起身,拦了辆出租车。我跟着上车,她马上打开车门下去,另外拦一辆。

| 我本想喊出租车师傅跟着追的,但是追到又怎样呢?我猜豆姐姐是到她父母那儿去了。她父母在火车北站那边做生意,我去过,但是我今天不敢去,因为她们家跟萧红家是亲戚。

我去哪儿?偌大一座城市,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去的地方?

我给豆姐姐打电话,她关机。

我漫无目的地在城市游走。

城市渐渐只剩下街灯。

夜好冷。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

灯亮着。

蓓姐居然在作画。她画的是无星无月的旷野,小小一堆篝火,一条皮鞭,一个空酒瓶,木十字架,和绑在木十字架上的裸女;裸女头发盖住额头,表情麻木,身上有鞭痕,上扬的火舌恰好遮住羞处……

蓓姐搁下笔,关切地问:“没找到豆豆吗?还是她没跟你回来?”

我不想说话,摇摇头,倒沙发上,闭上眼睛。

蓓姐安慰我,说:“我们不过是身体与身体之间的一场意外罢了,缓两天,我去更豆豆说,没事儿的。”

同样的论调我从豆姐姐嘴里听过。身体与身体的意外未免也太多了!我累了,想睡了。

天一亮,蓓姐就开始搬家,走时她微笑着吻了我一下,说:“要是豆豆真不要你了,跟我说哟!我要你。”

再见豆姐姐,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豆姐姐自己回来的,脸上阳光明媚,跟啥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跳起来,捉住豆姐姐的手,激动地说:“好姐姐,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豆姐姐笑说:“你想啊!不理你那不是便宜你了。我专程回来折磨你的。”

我一把抱住豆姐姐,送上一个长长的湿吻。

豆姐姐身体柔软、妥帖,似乎真的原谅我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拉她坐下,看着她眼睛,认认真真地问:“姐,你不会是回来拿东西的吧?”

豆姐姐笑,用食指戳戳我的额头。说:“你倒想。为了你,我跟萧红几乎成了仇人,跟蓓蓓现在也找不到语言,我甘心吗?更何况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真要拿脾气的该是萧红才对。”

我听了一阵难过,大脑充血,说:“等两天,我就回家跟萧红说分手。”

豆姐姐说:“你傻啦!我们三个人的事,慢慢来,别着急。”

我轻轻捧着豆姐姐的脸,看着她眼睛,郑重地说:“姐,我要娶你。”

豆姐姐嘴角荡起一抹微笑,问:“真的?”

“真的。”

“不骗?”

“骗你是小狗。”

豆姐姐笑了,为我的孩子气,也为这浮生短暂的欢愉。

夜里,我们沐浴上床。豆姐姐主动温柔,小口小口吻我,仿佛鉴别每一寸肌肤的真伪。

我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豆姐姐。我有种直觉,她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自考班开课了,发新书我不可能不去。虽然这几天没发现豆姐姐有走的迹象,但是我还是担心。

豆姐姐知道我的担心,笑我傻,说:“你总不能天天守着我吧?要不你把我绑床上,或者给我喂点安眠药。”

我上课的时候心神不宁,领到新书就赶快溜。

我跑步回家,上气不接下气打开门,果然,豆姐姐不见了。我浑身冰冷,心如死灰,大脑充电。

就在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豆姐姐回来了,手里提着水灵灵的豌豆尖,新鲜竹笋。我呆望着豆姐姐,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豆姐姐看着我,眼波温柔,流淌着爱怜和一点点感动。豆姐姐懂我。她柔声说:“咋这么早就回来了呢?又逃课。傻小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守都守得住啊!下次再逃课,晚上就睡街沿边边。”

我挠挠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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