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棒了宝贝! 我可不想浪费资源。” 马丹娜虽然生过小孩,但因为是剖腹产,所以她的荫道一点儿都不松弛,依然富有弹性。她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Yin水充足,她的好似一汪洋大海,源源不绝的分泌┅┅有时候我真想永远地操着她∶“马丹娜你知道吗?你有一个能滋润男人的好,我的鸡芭每次插了进去里面,就不想出来。” Gui头嵌入荫道的一刹那是最令我感到快乐的瞬间,我喜欢就这麽着停滞十来秒,让久渴欲饮的马丹娜神魂颠倒。她的会像鲤鱼嘴一样,吸啜着鸡芭进入滑腻温暖的隧道里。“哦┅┅我的小宝贝┅┅”马丹娜捧着我的脸颊,眼神凄楚∶“你不想操吗?操吧!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於是我的鸡芭向前猛冲┅┅我那坚挺如铁的肉楔子恶狠狠地打穿、打透了荫道。马丹娜魂飞魄散,两只快活的脚後跟使劲地擂我的脊梁骨,“哦┅┅喔┅┅大鸡芭┅┅大鸡芭!”她搂着我的脖子,没命似的亲我∶“哦┅┅大鸡芭┅┅我美死了┅┅” “你等着,还有更美的事儿┅┅”说罢,我咬牙切齿地操她,越操越狂野,越操频率越快┅┅地下室里充斥着清脆的身体撞击声、“扑哧扑哧”的皮肉摩擦声、粗重如牛的大口喘气声,和时而喜悦时而痛楚的婉转啼叫声。 最後我们一同达到灵魂出窍的境界┅┅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犹如大剂量的海洛英在血管里呼呼流窜┅┅犹如热气腾腾的吗啡 烤着大脑┅┅反正天地都不存在,宇宙是一片空白┅┅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She精!She精!不顾一切地激射┅┅我要让自己的Jing液在子宫壁上淋漓,继而淹没她的五脏六腑┅┅然後我们又一同昏死过去。 “宝贝┅┅你的大鸡芭可真厉害呀!” “操得你舒不舒服?” “不知道┅┅我只晓得自己死过好几次了┅┅” “嘿嘿┅┅你想死吗?” “想。我觉得最美的死法┅┅就是让你操死我┅┅” “我可不想这麽做┅┅” “是吗宝贝?你爱不爱我?” “爱你┅┅亲爱的。” “可我会老的┅┅等我老了,你就不想操我了┅┅” “也许吧┅┅谁去想以後的事儿呢?” “你说得对┅┅我们没有以後。” “是啊┅┅” “所以,就多操我几次┅┅把我操上天堂┅┅” 我直起腰杆,撤出疲软的荫茎。我低头一看,哦上帝!我怎麽把马丹娜操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原来适才的疯狂使阴Di破裂出血了,马丹娜的变成一个湿淋淋的血洞,还有一些|乳白的Jing液正缓缓地溢出荫道┅┅红白相间,使她的胯下蔓延着惊心动魄的景色。 马丹娜却毫不介意∶“没关系,已经不怎麽痛了。”她欠起上身,用手掌掂了掂我的沉甸甸∶“好在没弄脏我的宝贝┅┅” 我的鸡芭一直在马丹娜的进出直至She精,所有血迹都被Jing液和Yin水洗乾净了,所以,只有荫毛上泄了些红色。马丹娜小心翼翼地剥开包皮,剥出浑圆细嫩的Gui头∶“真漂亮┅┅真可爱!”她爱不释手,仔细把玩了一会儿,接着再次含住,用舌头舔,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地咬。 於是我又勃起了┅┅我兴奋地撕扯着她的银色假发,哑着嗓子喊∶“马丹娜┅┅转过身去┅┅我想操你的屁眼儿!” 马丹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屁眼儿好像不能闲着,总喜欢往里面塞点东西,比如按摩棒,或者电动跳蚤。我曾经问过她为什麽,她笑着回答说习惯了,不弄它就痒痒。 在认识马丹娜之前我也操过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对方是我同学他妈,是个老寡妇,约摸四十来岁,肉懒松,我这麽粗壮的家伙插进去居然没啥感觉,可见她宽敞到何种程度!她见我兴味索然,便主动地邀请我走她的後门。 说实话,那次是我的“肛茭Chu女炮”,所以打得特别紧张,打得很不舒服。
尤其是才打到一半的时候,那老寡妇突然杀猪般嚎叫起来,吓得我险些阳痿。我问她怎麽了,她尴尬地说∶“你把我的大便操出来了┅┅” 那次之後,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女人的屁眼不感兴趣,直至遇见马丹娜。 我要再度说明马丹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也许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吧,她的屁眼儿往里凹,凹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凹成一个漏斗,甚至凹得连那枚菊花蕾都看不见了。在黑洞周围泄着一圈|乳晕般的咖啡色,衬托得两瓣屁股蛋格外雪白。 马丹娜屡屡诱惑我尝试一下她的後庭,但老寡妇的恶作剧使我耿耿於怀,我一直不肯屈就。後来某日,也是在这个地下室里,马丹娜像现在这样匍匐在地毯上撅着肥臀屁眼朝天,她递给我一瓶婴儿润肤油,叫我往她屁眼里倒,然後自己动手,往里面塞进一颗牛奶糖。她瞟着我,满脸妩媚∶“宝贝┅┅别客气,叫你的大鸡鸡进去吃糖┅┅” 我被她的诚意打动,於是再度挺身走险。没想到这一操不可收拾┅┅我终於发现了一条交通顺畅的“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