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又把灯近身照着,不觉春心荡漾,欲火愈浓。以前口渴,到此时涎唾乱流出来,暗暗叹口气道:「空生我一世这等容貌,不能吟风弄月,竟做了水月镜花;怎当长夜孤眠,耐尽霜清月冷,有谁怜爱。」 一头想,轻移莲步,走了几步,心难禁,又走转来照照他。火光里越发看得爱人。遂想:「夜深人静,有谁知道。这等顶大东西放进去,不知怎样有趣?我就试试他如何滋味。」一时按纳不定,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就扒着将花房凑准Gui头,轻轻一顿,已捱进半个。又是一套,奈阳物颇大,不能贬入。研研擦擦。原来玉娥阴沪生得浅小,撑住花心就十分爽快,Yin水如注。 坐起坐倒,套了一阵,柔弱身体,手足战栗,有些吃力了。又恐惊醒他来,不像模样。住了手,待要跨落来。 公子想:「这样上门生意,若轻放了去,过後到要费力。」就假唤一声: 「秋兰,你几时来的?」伸起两手,拖牢了下面,撅起臀尖,突地一挺,尽根没脑,乱顶乱耸。玉娥听他认做秋兰,将错就错,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到箍定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迭,笃得花心发,得趣之极。 公子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玉娥仰眠在椅上,分开两股,在两旁,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玉娥从未经此骁战,酸异常,那里禁持得定?娇喘时吁,纤腰频荡。公子见他兴动,伏在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又乘起他金莲来捏,道:「心肝,你这双脚又小了些,我喜欢闻家姐姐的这双脚,小得有趣,心爱得紧,你今夜意活像他的了。」玉娥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沪,生得高高的五样俱全。把Gui头紧拄在花心里,只管研磨,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玉娥恐怕摹拟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公子揣其意,也怕秋兰撞来,各有心绪,就住了。李芳挑一句道:「秋嫂!看你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工娥低声竟:「寻你心爱的去!」公子假意道:「你知道我心爱那个?」玉娥放一条门路道:「方你自说明,爱他脚小的那个人。」公子搂了亲一个嘴道:「乖肉,我依着你,今夜做个贼去偷偷看。」於是放了手。 玉娥先去,心想:「或者他当真来哩!」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等他。 公子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上的。全不费力,踅至床边。伸手进去一摸: 赤条条仰卧着,拍开双足,好像专等的。公子想:「他青年美貌,风月性儿,守了几年寂寞,怕不春心荡漾,怪不得他猴急。待我与他个甜头,不要被他卖清。」卸光了身手,钻进床去。挺阳物插入阴门就弄,轻车熟路,直抵含葩,架起金莲,尽力抽顶。 玉娥假作惊醒,叫道:「啊呀!不好了!那个如此大瞻?」公子一道干,答道:「是你表弟李芳。」玉娥道:「你好作怪,趁我睡熟了,公然如此无礼,该得何罪?」公子道:「我方睡熟了,姐姐先无礼,将来效尤。」玉娥见他识破,轻轻打了一下,道:「滑贼!怎知方是我?」李芳道:「秋兰没有这样馨香温雅,怎如得姐姐的风流情趣。」玉娥骂道:「活油嘴,已知道了,不可露了风声,以後隐慎些。」公子点点头。 扯出绣枕,垫在他腰下,提起了小脚,没没脑,根推抽顶。直弄得玉娥那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佯佯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一口水吞在肚里。 公子捧了娇滴滴粉脸问道:「姐夫前日亦曾有此乐乎?」玉娥应不出,摇摇头。又问道:「我干得好否?」玉娥在肩上扑一扑,又点点头。公子道:「我既然好,怎不舍得叫我一声?」玉娥把两条玉臂搂紧了,如莺啭乔林,叫道:「心肝!真得好,如今爱熬你了!」 公子听了,不觉心窝搔,发猛深提重捣。一口气数百数抽,狂顿了一阵,阳物跳了几跳,不觉了。玉臂轻勾粉项,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交股而睡。
以後见量而进,昧爽而出。秋兰亦微知其事,玉娥弄热了心肠,枕上海誓山盟,终身不舍,自愿为妾。公子应允相机而行。 不觉光阴已是四月中旬,那日出殡,好不热开,说不尽奢华齐整,完了葬事,少不得设席款谢一勿亲邻,诸事已毕,玉娥家中公姑来接,也要回去。两下订盟,情愿做妾,临别时恋恋不舍,无奈分手登程。正是: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後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