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向城西疾行,暗自思量:「此去无疑公然与秦永乐撕破脸,可是现在 管不了那么多了,和他冲突是早晚的事,不必介怀。我也可以借此机会试试自己 的剑,三年苦练,功力到底如何?」西陵书院规模不大,却是古色古香。柳长青 四下打听,却始终找不到秦勉,心中有些失望,转身便要离开。就在此时,身后 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这位公子,你要找秦勉?」柳长青回头一看,是一个紫 衣少女,只听她娓娓道:「他今天没有来,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柳长青道: 「我找他,没什么要紧的事。」那少女笑道:「事实看起来不像你说的那样子。」柳长风面色一变,低声问道:「姑娘何出此言?」那少女依旧含笑道:「你 刚才一进来就不停地找人打听,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又怎么会没事呢?」她好 整有暇地望着柳长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柳长青知道瞒不过她,只好挤出一 个笑脸,随口编道:「事情是这样的,考试在即,特来找他借些备考之书。我是 从朋友口中得知他收藏的好书颇多。」那少女露出疑惑之色,紧紧盯住柳长青的 眼睛,目光犀利。柳长青满不在乎地说:「怎么姑娘还是不相信在下所说?」那 少女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我看你今天来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柳长青暗暗摇 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她不信就让她不信好了,犯不 着在此浪费时间。他不再理会那少女,转身便要走出书院,却听到那少女在背后 说道:「你不是想见秦勉吗?可是如今人没见着,又何必急着走呢?」柳长青转 过身来,无奈地望着她,不知她究竟要搞什么鬼,便淡淡地说道:「姑娘不愿相 信我说的话,我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那少女忽然展颜一笑,娇声道:「谁 让你言不由衷,尽说些谎话来骗我的。好啦,现在你跟我说实话,你找他究竟什 么事?只要你坦诚相告,我就带你去见他。」柳长青莫明其妙,不知她何以突然 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可纵然如此,也决不能告诉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想到这里, 便又诓道:「我一个朋友日前得到一件宝贝,想要送给秦公子,可是他有事不能 过来,因此让我替他约秦公子前往相见。」那少女哦了一声,侧头问道:「你朋 友叫什么名字啊?」柳长青立即答道:「他叫金流月。」话音刚落,却听那少女 惊呼一声:「啊!」用白皙的小手指着柳长青,喜不自胜地说,「原来你是小金 的朋友。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害得我盘问了你半天,真是抱歉。」柳长青闻 言一惊,这少女竟然认识金流月,而且看起来他们关系菲浅,如此一来更加不能 让她知晓今日来此的目的,否则把金流月也拉下水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他急忙道: 「姑娘无需介意,不知姑娘贵姓芳名?」那少女笑道:「我叫秦惜艳。你呢?」柳长青道:「在下柳长青。」她似乎想起柳长青的来意,便又说道,「秦勉 回家去了,我这就带你去找他。」柳长青忙摇手道:「不必了,我明日再来就是 了,反正也不是要紧之事,不必急在一时。」秦惜艳微微点头,嫣然道:「这样 也好。 我们别老站在这里啦,请到屋里歇息片刻,喝杯清茶,有话慢慢再说不迟。 你说好吗?「柳长青展眉一笑,轻松地说:「好!那就打扰姑娘了。」秦惜艳带着柳长青 来到后院的一间小屋里。屋子里一应俱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柳长青奇道: 「难道姑娘你家住这里?」秦惜艳道:「我只是感觉累的时候来休息片刻,平时 我住秦淮府。院长是我老师,她待我很好。」柳长青大惊:「姑娘竟然也是秦淮 府的人!」秦惜艳莞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喔,莫非你也是秦淮府的人?」柳长青点头道:「正是。想不到我们会是同门,不知姑娘师承何人?」秦惜 艳道:「以后你跟金流月一样,喊我惜艳好了,不要老是姑娘姑娘的叫,听起来 很不自在。我师傅嘛,呵呵,当然是秦永乐啦。」柳长青一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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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艳一直独居,见到柳长青早已动情,当下过来一把抱住,摸着他的胸口, 目中饱含深情。柳长青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但鸡芭已经想玩,无法拒绝,只 好抱住她,抱到了床上。秦惜艳十分大胆,竟然主动帮柳长青脱光了衣服,至于 她的衣服,一早去除了。然后,只见她跨了过来,分开自己的骚Bi套进了柳长青 的肉屌。柳长青也没有想道她这么直接主动,一股刺激感泛起,用力顶她的骚Bi, 顶得她娇喘阵阵,摇头摆尾。柳长青忍不住吻向她的嘴唇,两片舌头不停的挑逗 着,香液横流。吻了一刻,柳长青的嘴往下移动,舔着她白嫩的脖子,慢慢的亲 到了肩膀,胸前。秦惜艳虽然大胆,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今日也不知怎么,一 见了柳长青就自动献身。原来柳长青自从和梁雪艳和小冰交合之后,内功大为长 进,吸收了两人的体内精华,对美丽女性产生了一股吸收力,就好像吸铁石对金 属一样,根本难以抗拒。这是一种奇功,柳长青也是机缘巧合练成。而且随着功 力的增长,他的Rou棒慢慢增大增粗,尺寸一点一滴的变大,每次交欢必然干得对 方高潮迭起。如此每一个被他干过的女人都无法忘记他的Rou棒。秦惜艳是个大美 人,是个才女,饱读诗书,自然难免看到书上的香艳刺激的故事,她和别的女子 不同,自小无师自通,早已知道阴阳交合的乐趣。此番两人阴阳交合,相得益彰。 柳长青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不得不承认,秦惜艳是最好的一个,每次插入 都快感不断。 离开西陵书院后,柳长青忽然不想回秦淮府。刚才一时冲动跑来找秦勉,此 刻冷静下来,却是惶恐不安:「对付秦勉没有问题,可是秦永乐就不同,他身为 秦淮府二总管,武功智谋都必然有过人之处,定然不易对付。况且自己学艺日浅, 与之相比不知要差了多远。他即便不出手,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我离开秦淮府,到 时候我就全完了。到底应不应该与他作对?」他一路苦苦思索,不知不觉又来到 了秦淮河边。此时阳光虽在,却被乌云遮住,未能光芒毕露。柳长青租了条小船, 荡向河心。他仰天躺在船上,但见天高云远,耳边流水潺潺,心情顿时舒展开来。 但他的思潮依旧在起伏:「如果我放弃与秦永乐作对的想法,自然可以安枕 无忧,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师傅!怎么跟自己交待!」思前想后, 权衡再三,他终于决定放弃与秦永乐作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 傍晚,柳长青回到悠远居,金流月已经在等他。一见面,金流月就拉着他不 停地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是怎样教训他的,快说啊,兄弟,你要急死 我啊!。」柳长青平静地看着他,不徐不疾地说:「我没有找到他。」停了一下, 他接着说,「我想还是不要找秦勉为好。」他喝了口茶,慢慢吐出一口气,又说, 「我仔细想过,实在是不能得罪秦永乐,不然日后休想留在秦淮府。我们若是伤 了秦勉,秦永乐岂会善罢甘休。」金流月怔在当场,半天才冒出一句:「难道就 这样算了?可恨!实在可恨。」他低头沉思良久之后,方始抬头,只听他斩钉截 铁地说,「不行,此事我决不罢休,我要让秦永乐知道,我金流月决不是好欺负 的。」柳长青急忙说道:「你不要过于冲动。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 海阔天空。我们当然要找秦永乐算帐,可是不能够急于一时。」金流月气极败坏 地说:「那要忍到何时?」柳长青沉吟道:「待你我兄弟武功大成之日,便是报 仇雪恨之时。」柳长青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生活,每天看书练剑,偶尔抚琴自娱一番。虽然 在他内心深处常常提醒自己牢记「报仇雪恨」这四个字,可是不久之后,报仇的 念头却已烟消云散。他没有再去西陵书院找过秦勉,只是偶尔会想:「秦勉怎么 会在书院?」心中很好奇,秦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天中午,悠远居来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书生,自称秦勉。柳长青大感意 外:「秦勉竟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书生!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个讨厌的纨绔子弟。」他不住地打量着秦勉,小心地问道:「不知秦公子找我有何事?」秦勉笑道: 「前日柳兄到书院时,我有事在家,未能与柳兄相见,深感遗憾,心中万分抱歉。
惜艳告诉我柳兄就在悠远居,因此今日特来拜访。「柳长青听他言词恳切, 心中不禁对他生了几分好感,亦含笑道:」秦兄快请到屋里坐。「两人并肩走入 客厅,品茗相谈,甚是愉快。柳长青道:」秦兄为何会在书院里?「秦勉笑了笑, 说道:」其实家父也不赞同我到书院读书,可是我认为自己一个人闭门苦读不及 与人同窗共学,可以互相切磋学问,这样进步也快些。「柳长青也笑了笑,道:」秦兄如此用心读书,实在令我汗颜。往日先生在时,我尚且勉力为之,现在 却是一塌糊涂。若是此刻先生在此,定然要被他重重责罚。「秦勉道:」柳兄不 必过谦,我看得出柳兄也是喜爱读书之人,否则不会如此自责。不知柳兄愿不愿 与我一起到书院学习?如此一来,我们也可以互相切磋,时时共勉之。「柳长青 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点头道:」如此甚好,日后还请秦兄多多指教。 「秦勉摇手道:」柳兄不必如此客气,你我一见如故,若是过于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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