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叶许廷取出皮夹子,将里面的总额近一万的新币交给男人,说道:“作为补偿,今晚各位在情翘的消费就由我包了,这些钱,就算是给这位兄弟的医疗费。”
男人吐了嘴里的口香糖,接过钱,在手心拍了拍,对这金额还算满意。对围在周围的小混混抬了抬下巴,让他们散了去,最后走到霍米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贱女人,算你走运,找来个还算识相的人帮你了事,这次就算了,你以后再敢惹我兄弟,可不是喝杯酒给点钱就放过的了。”
等那伙人扬长而去后,叶许廷放下了脸,抓着霍米的手臂向外走去,走出乌烟瘴气“情翘”后,叶许廷扶着墙壁微微摇摇头,挥去那阵阵的晕眩感,正色说道:“霍小姐,你怎么还没回去?”
霍米整了整自己那短到不能再短的小背心,却是让自己那傲人的胸部更加暴露,毫不在意地说道:“呵,你还知道关心我吗?你现在不是和你心爱的女人如胶似漆。又何必管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叶许廷呼出一口气,说道:“霍小姐,我以为那天我们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对你真的没有意思的,你还想怎样?一定要在新加坡出了事,你才安心,才肯回去?”
霍米看着身形渐渐站不稳的叶许廷,眼中流转着带着莫名的异彩,低声笑道:“我说了我的要求,你就会答应我?那好,反正如今你和那女人的事也已成了定局,我没办法改变,但要我就这样地离开新加坡。我心里也不甘愿,这样吧,我要你和我过一夜,过了这一夜,我就乖乖回去。”
只觉得自己的头脑越来越晕,叶许廷疲倦地说道:“霍小姐,你是个成年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幼稚?”
摊了摊手,霍米无所谓地说道:“所以我都说了,你满足不了我,又何必问。”
对这无理取闹地霍米只觉头疼和无奈,叶许廷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什么都别说了,叫辆的士,我送你回去。”
“好啊!”一声应下,没有拒绝。霍米在叶许廷身后,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
。。。 。。。
夜已深,叶许廷依旧未归。子叔有些担心,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叶许廷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耳畔,却传出了几声销魂媚骨的呻吟。
“嗯。。。 。。。廷,你好棒。。。 。。。啊啊。。。 。。。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嗯。。。 。。。”
电话那头,没有人的应答,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萦绕低回在耳。
那个声音虽然因为欲望而有些变调,但子叔却不会不记得,是霍米?
他们。。。 。。。
一股空茫的凉意自脊背升起,握紧了拳头,子叔合上了机盖,蹙眉,复杂地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尽管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波澜汹涌,她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细细思量。
叶许廷的为人,子叔是相信的,他一心一意待她,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背叛她,可是以霍米对叶许廷的纠缠,也难预料她会对叶许廷做出什么事来。
她打给叶许廷的电话为什么是霍米接的?
而霍米方才毫不掩饰的放荡呻吟,是想向她表示什么?
炫耀还是挑衅?
子叔扬起了头,唇边溢出一丝冷笑,眼睛里带着深深的讥讽。
她还真是小瞧了霍米对于得到叶许廷的决心。
可是,这女人以为她子叔的男人是好抢的吗?
幽黑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澄静,没有片刻的迟疑,子叔走到书房,打开叶许廷的手提电脑,利用手机定位系统查找到了他如今所在的位置。
通过获得的地址,子叔提起挎包坐车来到了郊区的一幢别墅。
别墅的门是虚掩着的,似乎已经意料到子叔的到来而特意未关似的。
深夜的郊区,万籁俱寂,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躁热得紧,让人的心中也多了几分烦闷。
子叔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铁门,直上二楼的卧室。
从楼梯开始,便四处随意散落着衣裤,这其中,也有今日叶许廷身上所穿的衬衫、长裤。
拾了起来,上面除了叶许廷身上的气味,还有浓浓的酒味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若有所思地抬眼,冷冷地看着那虚掩房门的卧房,子叔脚步未顿,直至门前,一把推开。
屋子里弥漫着迷离而催人情欲的芳香,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那张奢华瑰丽的大床上,赤裸交缠着两副身躯,正是叶许廷和霍米。
尽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这一幕时,心中依旧难免有些难抑暗火。
她的目光停留在不着寸缕的叶许廷身上,他一脸倦怠地俯卧在床,纹丝不动,已是沉沉入睡,但结实伟岸的身躯上满满点点是被吮吸出的青紫淤红,似在暗示来人,此前在这张床上正进行着怎样激烈的情事。
目光移向霍米,她整个人亲密地贴在叶许廷的身旁,毫不遮掩地展示自己傲人的曲线,她一边用自己赤裸的胸部摩挲着叶许廷的身体,来回地轻蹭。一边伸出那只描着丹蔻,莹白如玉的手,滑过叶许廷笔直的背脊,停留在他的臀部,暧昧地画着圈圈。而视线,则是望向子叔站立的门口,眼中是挑衅而骄傲的神情。
脸上显露着餍足的笑意,霍米语调慵懒地说道:“你来啦,可真迟呢。”
四十四.明箭暗战
屋子里浓郁的香气弥散,隐隐挑动人的情欲,让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欲望也似喷薄欲出。
香气的熏染,更显得屋中景象的糜烂。
子叔不答,却也不气不恼,只是抬目注视着霍米,那双沉静的眼睛深湛莫测,如剑一般明利,似要透过霍米的外在剖析到她的内心。
霍米昂着下颚,眼神高傲而充满挑衅,子叔静立姚然,似一支雪峰上的寒莲,眼神澄静剔透,清泠泠的,仿佛凝结着一层寒露。
不知对视了多久,霍米终被子叔看得不自觉生出了心虚。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娇笑一声,慢慢地从叶许廷身上移开,抽过一旁的丝绸睡裙慵懒地穿上。
要让她看得也已让她看了,想刺激她的也刺激到了,只等再看这女人气恼失望的表情了。
霍米心中如是所想,但两个女人第一轮气势上的对决,终是以她的退败告终。
神态自然,子叔举步走上前去,在叶许廷身边停下。
近看俯卧于床的叶许廷,子叔发现他全身的肌肉僵硬地有如一块石头,即使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身体却如临大敌一般绷的极紧。
他的额头沁满了汗水,薄唇紧抿,牙关紧绷,下唇也已被咬出了一道血痕,的确是一脸倦怠,却非是情欲后的模样,更像是,强制压抑着什么似的。
看来,叶许廷怕是不仅仅醉倒了那么简单。
见子叔并未如她原先所预想的那样气极欲狂,霍米脸上得意的面具也渐渐出现了龟裂。
抖了抖手中的衣服,子叔开始弯下身去,替叶许廷穿上,似乎一眼也未瞧到旁边的霍米似的。
终于忍不住了,霍米语调尖锐地说道:“看到廷背叛了你,你心中一定很失望生气吧?”
子叔没有看他,继续不急不缓地帮叶许廷穿上衣服,直到霍米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微微抬头,对她嫣然一笑,却隐约带着一抹讥笑,悠声道:“看着已经被按到坫板上的鱼,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下手,你心中一定很郁闷吧?”
替叶许廷着衣,子叔纤手触及到他胯间那沉睡着而毫无反应的男性时,叶许廷蹙起了眉头,薄唇中痛苦地逸出一声呻吟,身子更加僵硬,但那处却依旧一丁点动情的兆头也没。
见这模样,叶许廷很可能是强行抑制住自己,才没让霍米那女人得逞。
可即使没被得逞,也算是被摸过,亲过,一时间,子叔的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握了握拳头,却终是压下心中的暗火。
“你是什么意思?”霍米的眼神闪了闪,假作不知。
“听不懂吗?”嘴边含讽,子叔淡淡笑了声,“好吧,算我高估了霍小姐的智商了,那我说的浅显一点吧,你说许廷背叛我?是哪里背叛了?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体?”
“许廷的心,你永远得不到,而他的身体。。。。。。”子叔低笑,继续开口,清泠如水的明目却也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今晚,霍小姐苦心设计了一场戏,可惜啊,是不是只能一个人很辛苦地演独脚戏?”
霍米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愤恼。尽管那神情转瞬即逝,却被子叔敏锐地捕捉到,子叔轻笑,接着一字字,坚定地说道:“你小看了许廷的自制力,不是他喜欢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对她动情,你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并不能代表什么,而实际上,你也根本没有和他发生关系。”
使劲撑起了昏睡的叶许廷,子叔转头,神情傲然地对一脸气恼的霍米说道“你想制造我们之间的误会,也该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份量。”
话说完,没再理睬霍米,子叔微有些艰难地撑着叶许廷一步步下了楼去。
而霍米,也未拦截她,站在楼梯口,眼神恶毒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片刻,她走回卧室,拨通了一个电话,嘟起了嘴,语调微有些委屈地说道:“事情失败了。”
“哦?”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接着一个慵懒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倒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沉得住气,只不知她能坚持多久。”
霍米撇了撇嘴,心中依旧有些不甘愿,“那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
“不用了。明天你就起程离开新加坡,回霍帮。”
“不要嘛。”一听要让她回去,霍米急了起来,却不敢明着拒绝,只能撒娇地说道:“让我留在新加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