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斯一把抓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摔在床‘上,“臭婊‘子,今天你别想逃!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想起萧拓然用了短暂的一周就毁了他在国内建立的一切,这口恶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今天刚好全发泄在他的女人身上!
头皮一阵阵发麻,连城颜摇头,“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放过我!”
“做梦!”她的话夏洛斯一个字都不信,萧拓然肯为她得罪维克拉,说她和萧拓然没关系,呵,真当他是傻‘子吗!
“小婊‘子,我就来尝尝你的味道到底是有多好!”夏洛斯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就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
“唔……不……”连城颜死命的挣扎,那股气息让她恶心的想吐,心底害怕的想哭,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流出来。
夏洛斯像是变‘态一样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瓣,尝到鲜血味阴冷的自笑,双手掐着连城颜的脖子,几乎是要掐断她的脖子。
连城颜一度的要昏迷过去。
夏洛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皮鞭,朝着她的身上狠狠的抽去。
“啊!”连城颜吃痛的尖叫,皱着眉头,身子蜷曲成一团,刺痛难忍,想逃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人为所欲为。
痛苦的尖叫刺激的夏洛斯笑的更加猖狂,涨红了眼睛,写满情‘欲,下‘身支撑起邪恶的帐篷。
又连抽了好几个鞭子,痛的连城颜连都痛都叫不出来了,只是默默的流泪,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衣服被抽破了,露出紫色的内衣与白‘皙的肌肤让夏洛斯的情‘欲高涨,像是狼一样嗷叫。
“放过我……放过我……”连城颜的脸颊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呼吸变得粗喘,身体燥热的像要把所有衣服都扒光,某个地方仿佛已经湿‘润了。
怎么会这样?
“婊‘子,你自己都湿‘了……装什么装?”夏洛斯冷笑的手指往她的大‘腿‘根部探入,“小杂种碰得你,我就碰不得?”
‘小杂种’三个字让连城颜猛的睁开眼睛,无力避开他伸来的手,身子越发的颤抖,害怕。一双明亮被情‘欲沾染的眸子却划过一样,定睛的看着兴奋的夏洛斯,粉‘嫩的小‘舌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这诱‘惑的动作看的夏洛斯浑身血液沸腾,仿佛明白为何萧拓然为何不惜得罪维克拉,她可真是一个尤‘物。
低头就要亲吻连城颜那张佣人的小‘唇,连城颜像是热情的要回应,抬起头就要附和。
夏洛斯心底冷笑,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荡,刚才还故作贞洁的反抗,现在还不是要对自己热情如火……
< 。。。。。。
☆、萧拓然的过去……
偷心秘籍,这个老婆有点小;萧拓然的过去……
连城颜迎上去却不是要吻他,而是张口咬住他的耳朵,用力的直接咬破肌肤,血腥味瞬间钻入口中。1
“啊!”夏洛斯痛苦的哀嚎,明显没想到她会这样做。痛的死命的推开她,连城颜紧‘咬着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口,仿佛是要将他的耳朵给咬下来。
手中的鞭子扬起狠狠的抽在连城颜的身体上,她痛的像只小怪兽呜呜咽咽,却怎么也不肯松开嘴巴。
夏洛斯气急败坏,耳朵痛的要命,拿起鞭子就要勒死连城颜。
楼下传来枪战声,没一会门被人“嘭”的踹开橼。
赶来的萧拓然看见这样的一幕,心蓦地一揪,眼底的怒火瞬间涌起,该死的夏洛斯,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颜颜松口!”他想要拉开夏洛斯,可是连城颜不松口,他耐着性子哄到。
连城颜眼神呆滞,像是听不见,感觉不到,只是咬着让鲜血顺着夏洛斯的耳朵一直往下‘流淌圳。
“颜颜,是我……我来了……”萧拓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
萧然——
听到这个名字,连城颜终于有了反应,卷翘沾着泪珠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牙齿微微松开。
夏洛斯连忙站起来,怒吼,“Shit!你这个小婊‘子!”说着举起脚就要踹连城颜,萧拓然的动作更快,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腹中,“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
夏洛斯倒在地上,痛苦的脸色发白,与耳朵上鲜红的液体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萧拓然连忙用自己的外套包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身子,低哑的声音满载着心疼与自责,“别怕!颜颜,有我在。”
“萧然……萧然……”连城颜轻声的喊着他,眼泪簌簌的往下挑,怎么也止不住。
“是我!不怕!不怕!”萧拓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叫碎了,亲昵的亲吻她的额头,用力的抱紧她。
“难受……好难受。”连城颜无助的眸子染着情‘欲凝视他,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在扭动。
萧拓然这才发现她被下了药,低咒一声,“不怕!我立刻带你回家。”
抱着她站起来,朝着门口走迎面走来的莫傅卿,看到他怀里的连城颜皱眉,“颜颜……”
“你先控制这里的一切,我一会回来解决。”
“好。”莫傅卿果断的点头。
连城颜被他抱上车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体不停的扭动,殷‘红的唇‘瓣不断的重复,“难受……萧然……我好难受!”
“颜颜乖,等一下回家就好。”萧拓然已经命司机最快的速度回去。
连城颜的小手已经忍不住的去扒他的衣服,或许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爱夹答列
萧拓然看在眼底,疼在心底,难受的却是下面,随着她的热情与撩‘拨,越来越肿‘胀难受。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游舌撬开她的贝齿,扫走那些杂乱的血腥的气息,让她的口腔每一寸都只留下他的气息。
连城颜在药物的促使下,胆大的张开小口,游舌与他勾住,缠‘绵,翻‘搅,甚至想要进入他的区域。
萧拓然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从来都不知道小颜颜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热情。
热烈缠‘绵的热吻让来不及吞下去的津‘液沿着唇角缓慢的留下来,绯丽暧昧。她的手探入他的衣服里,抚摸着健硕的胸膛,很安心。
这样一个男人总是能让她安心的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交付给他。
萧拓然捉住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声音低喃,“还不可以……颜颜要等回到家。”
连城颜现在哪里听的了这些,浑身像火烧的难受,她想要他,需要他。
萧拓然皱眉扫了一眼司机,司机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一个狠心将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停在门口,司机小跑的下去帮他们开门。
萧拓然抱着她进门,脚踢关上门,甚至来不及进卧室,将她抵在门板上,狠狠的将她吻了一通。大掌粗‘鲁的撕掉她身上碍事的东西,大掌握住盈满随意的挤出各种形状。
连城颜没有平日里故作抵抗,反而是抱住他的脖子,小‘唇忍不住的去亲吻他的脸颊,小手扯掉他的衬衫,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萧拓然下‘身的衣服来不及褪去,拉开裤链,扯下内衣,让涨的难受傲物抵住她早已湿热的巢口,沉腰一挺,将她贯穿。
“唔……”连城颜受不了这庞大的物体,轻哼了下,双手抱着他脖子更紧。
萧拓然的双手从她的后背一路往下滑定格在翘‘臀上,轻轻的往上一提,连城颜纤长的双‘腿很是本能的夹住他结实的腰板,让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的深入,紧密。他的唇刚好可以吻到她的盈满……
萧拓然三步跨两步一个转身就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扣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捏住她的红唇与她唇齿缠‘绵。
女上男下的姿势并没有让萧拓然使不上力,相反能让他进入的更深,而连城颜因为药物的关系,配合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欲‘望碰撞的出更美更绚烂的火花。
那些心酸,苦涩,压抑,痛苦,沉重的情绪此刻统统的化为欲‘望,要多激烈就有多激烈,要有多缠‘绵就有多缠‘绵。
他爱死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她无力抵抗他的热情占有。
两个人此刻没有孤独与寂寞,没有疼痛与难熬,只想要彻底的拥有彼此,彻底的融入成一体。
永世不分离。
萧拓然抱着她在沙发做了两次,在浴室里又做一次。到卧室时,她的脸颊依然绯红,可想这药力究竟有多强烈,便抱着她在床上用几个姿势做了一次。
最后连城颜累的求饶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昏睡过去。
萧拓然怜惜的亲吻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一点也不介意。拿来毛巾给她清理身体,又拿药箱,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的伤痕,阴翳的眸子几乎要杀人。
该死的夏洛斯!
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伤害颜颜!早知道就应该早弄死他。
冰凉的液体在伤口上,睡梦中的连城颜忍不住的皱眉,看的萧拓然满是心疼,亲亲她的红唇,声音低哑,“对不起颜颜。”
上好药,从衣柜里拿出他的银灰色的睡衣套在她身上。此刻他很想抱着连城颜好好的睡一觉,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处理。
亲吻她的额头,起身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房子。
司机还站在外面,恭敬的叫了一声,“萧先生。”
“她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用你全家的命抵。”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情绪,绝情至极。
“是,萧先生。”司机恭敬的欠身,双手奉上了钥匙。
萧拓然拿着车钥匙重新回了到7号公馆。
夏洛斯被莫傅卿绑起来丢在地上,耳朵,半张脸全是血迹,哪里还有平日的高贵优雅。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一会死的很惨!”
莫傅卿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你,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条外国狗!”
夏洛斯皱眉,还没说话,门被人推开,萧拓然大步凛然的走进来。
“杂种!”夏洛斯咒骂,“快放了我!否则我要你……”
“要我如何?”萧拓然冷然的截断他的话,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冷笑,“或许当年我真应该第一个杀了你!”愚蠢至极,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快放了我!”夏洛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是琼斯家的儿子!你敢对我不利,父亲和整个家族都不会放过你!”
夏洛斯是琼斯家与另一个大家族的结合,身份尊贵,所以在充满腐朽与死亡的琼斯家族他一直是相安无事。
手下搬来一张椅子让萧拓然坐下,他面色沉静,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阴翳的眸子里倒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