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脑中不自觉地想到那次车震,涂画画特意强调让他轻点。”老婆。不带这么考验你老公我定力的吧?”
涂画画哪管他的痛苦,到眼的福利哪有不享的道理。就差手脚并用地把他瞬间剥了个精光。
没错,连上衣都没能幸免。
君如届瑟缩着身子,面红耳赤,沉着脸看面前这个两眼放光的小色女。
“大王,你那时候怎么不给小届也减减肥,你看它这么胖连迷藏都不能躲了。”涂画画吞了吞口水,看着草丛中已经伸展开的小届,两手齐上,可着劲地教它跳起了脱衣舞。
君如届紧握拳头,额头已经濡湿,脸更加黑了几分。自家老娘到底爆了多少料?小时候增肥减肥那件事,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耻辱史。那时候……那时候他真的是被骗了好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当君如届小朋友长到五岁的时候,偶然一次看到邻居家一胖子跟人打架,一下子用自己的肚子把那人给弹飞了。小朋友瞬间两眼放光,眼里写满了“我也要如此强大”的渴望。
那胖子跟只水母一样挪到他跟前,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崇拜么?”
君如届小朋友头点得如捣蒜般,这真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崇拜一个人啊。
然后,那胖子就哈哈笑着抖了抖自己满身的肥肉,指着自己粗得跟个磨盘一样的肚子说:“这是咱家独门武功知道不?”
然后,就是那样了……等君如届小朋友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粗得快要挪不动的小短腿,脸板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减肥计划。并感觉不会再*了……
“大王……”涂画画感觉到某人走神,很不客气地差点把小届脱一层皮。
“啊……”君如届抽着气,很没出息地喊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来,再叫几声。”涂画画两手握着小届,教它转了个圈。边转变盯着君如届的脸。
某只可是很有节操的。死咬着嘴唇打死也不再出声。
涂画画没法,只好继续折磨小届,嘴上也不饶人:“大王,你被告白过几次啊?哼,我也被告白过,要不我们来比比谁的多?”
君如届听到她的前半句,暗叫不好。可到了后半句,却整个地酸了。于是,改为咬住牙关,打死不要理涂画画。
涂画画看着他黑黑的脸,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觉得今天这氛围很适合做一件事。于是再接再厉:“来,菊花给我摸下吧。”
“菊花?”君如届一怔,忘了刚才还在坚持不要跟她讲话,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买花。”
原来老婆喜欢菊花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涂画画挥挥手,显得特别体贴大度,随后状似不经心地说道,“你先后转过去趴一下。”
君如届有感于她的不计较,想着自己确实没送过她一次花,连别的礼物都没有过。所以心里倍感内疚的君大王很是配合地转过了身子,有点别扭地半爬在沙发上。
“嗷……涂画画你要撑住!”涂画画两眼像原子弹爆炸般发着强光,搓着手看着告诫自己。
看到君如届有点不耐地想要直起身来,她立马扑了过去。右手瞅着他臀部就抄了过去。
“涂画画!”某处的触感,让君如届条件反射地直起身,转过头黑着脸吼道。
涂画画被他有点大的声音吓得缩了缩头,讷讷地收回手,心却在滴血:“尼玛没找好角度,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啊!”
君如届看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顿时暗恼自己反应太强烈了点。可是……那地方能摸的?君某人还是黑着脸,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沉声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上了?”涂画画看到他的动作不干了,她光荣的“赏菊”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和徐亚斤打赌了,那女人非说那手感不咋滴,而她坚信大王的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怎么也得验证一下。
这么一想,涂画画立马又来了精神,冲着已经套了一个裤腿的某人,凑了过去。同时摆正脸上因激动而有点扭曲的脸色,嘴恰当的一瘪,眼神幽怨,声音落寞。
“大王,你都一星期……”说着,手悄悄抚上腹部,轻轻地揉了几下。
话就应该说到恰到好处,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再加上那动作……
君如届眼神暗了暗,默默地放掉裤子,默默地转身,默默地撅臀……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亲娘,亲妹!你们给我等着!
“嘿嘿……嘿嘿……”涂画画其实很想矜持点不要笑得这么傻X的,可是原谅她此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了。
她哆嗦着小手,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朝那个传说中的地方伸去。
看小届其实没啥好稀奇的,每次两人运动,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这赏菊,那就是一种境界了!
哆嗦着哆嗦着,终于轻轻地碰到了。
“啊,真神奇!”涂画画轻轻碰了一下,发现那堆菊瓣居然还会伸缩的。她又抓紧机会,点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
这手感,其实还真不知道是啥。好吧,徐亚斤,也许你是对的。涂画画在心里总结道。
可怜了某只,还有某小只,浑身充血,又羞又气。
君如届双手抠着沙发,就差把整层布给扯下来。而身后,涂画画还在伸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他只觉得全身的感观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连小届都开始供血不足晕了下去。
这么一集中,只感觉全身气流都在往那里涌去。君如届这回是连那长得跟从草一样的络腮,都已经被汗水打湿,臀瓣不自觉地夹紧,肌肉有点想要抽搐的症状。
“噗……”
“恶……”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涂画画捂着嘴,一蹦三尺远,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倒在沙发上的君如届。气得连话都开始哆嗦:“大王……你……你……你是故意的!”
“让我死了吧!”君如届直接把头闷在了沙发里,全身肌无力。猛地在心里戳小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涂画画黑了脸,看着闷头不语装死的某人,度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滴溜着眼睛纠结要怎么报复回来。
君如届听到她忽然没响动了,更加纠结起来。你说,这“菊花”怎么那么不争气,不就被戳了几下,居然开关放闸,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他缩着头默念:我不要起来……我不要起来……
涂画画看着看着,忽然感悟出一条真理。
这臀部长得翘不翘,其实不应该在站得时候看。而是应该让他趴着……她深深地受打击了,你说连一大男人的臀部都长得这么性感,那还让女人怎么活!
看着看着,她的手又痒了起来。只是这回不敢明目张胆地戳小菊花,怕被熏晕了。只好转为其次,双手握成爪状,狠狠地朝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抓了下去。
她手还没完全使劲,君如届就已经紧绷了身子。那肌肉瞬间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
涂画画很不客气地一抓拍了下去:“放松!”
“这是应激反应,是说放松就放松的?”君如届在心里哀嚎。努力告诫自己最好忘了存在感,不然这女人待会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呢。
涂画画显然没有要停手的觉悟,再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开工,嘴里啧啧称奇:“大王,这比揉面团还带劲,还不粘手,你快看!”
君如届对君如届说:“你这还能忍,就不用做男人了!”
涂画画看着面前忽然窜起来的男人,吓得把两只手连忙往背后藏。嘴上很没出息地小声建议:‘大王,你要不要先穿个衣服?这天还有点凉的……”
君如届低头瞄了瞄自己红彤彤的身子,很是无语。都七月初了还凉?就算是冬天,被自己的女人这样挑逗,他会冷吗?都要爆炸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忐忑。不得不承认,君如届不说话沉着脸的时候,真忒么恐怖!
“哼……是你先欺负我的!”涂画画见他依然不说话,干脆来个先发制人,瘪着嘴开始挑头。
又绕回来了!君如届一激灵,心里暗道:“完蛋,白牺牲了!怎么就不多忍一下。”
他看了看涂画画委屈的脸,脑中迅速把这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回顾了一下。涂画画柔弱的外表、坚强的内心,故意耍人的腹黑,还有暗暗吃醋的样子……
君如届眸光又亮了起来,心里有个主意悄然而生。他看了看依旧生闷气的某人,忽然也是脸色一沉,做出生气状。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随后对着涂画画讲道:
“我走了!”
、63依依惜别
“我走了。”
君如届说完这一句;定定地站在那边,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涂画画;像是在等待她的宣判。
“哦。”涂画画藏在背后的手,缓缓地放回前面;低着头淡淡地应了一声。情绪跟刚才差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画画……”君如届见她这模样;只觉得心里有一处地方,正在一块块崩裂。他也不想,可是……
“我知道,你走吧。”涂画画吸吸鼻子,仍旧低着头,声音似低到了尘埃里。
君如届那从来都强韧的心脏,被这透着理解与体谅的话语;给洞穿地一塌糊涂。他得使多大的力,才能控制那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深深地再看了眼涂画画,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涂画画垂着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也跟着渐渐空落起来。那全身的力量,也仿佛随着那吧嗒的脚步声,渐渐从身体里剥离。
她一个劲地告诉自己:“涂画画你要懂事,已经任性了一次,不能一直这样!”
“吧嗒……”这是门把拧动的声音。
涂画画用指甲使劲地抠着自己的手心,紧咬着嘴唇,就怕会忽然出声叫住他。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你能不能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起码,先摸摸肉末。他都已经五周大了,这个时候有些感知已经在发育了,可他还没被爸爸疼*过。”
“吧嗒……”门被叩上。
涂画画只觉得自己的听觉,都随着那关门声失去了作用。
他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她似乎还没真正安心过,哪怕一天。就算他在,也总是感觉下一刻就会忽然失去。眼里已经有雾气渐渐弥漫,她赶在眼泪落下前昂起头。
她已经哭得很多。不想再哭了。为了肉末,也不应该在哭。
可她的头还没完全抬起,忽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