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牧白气结,死死地盯着江伟川,道:“江伟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看来你还不知道啊?”江伟川冷冷地笑着说道:“你们牧家人骑在我们江家人头上拉屎已经多时了,切,不过,总有一天,我会重新把江家夺回来的。”江伟川狠狠地说道。
牧白眉头微锁,看着江伟川一脸的凶恶心中是大惑不解,他不懂江伟川的话,什么叫做牧家人骑在江家头上拉屎已经多时了?
“喂,江伟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牧白说道。
“哈哈哈……”江伟川突然一阵大笑,眼神凌厉地扫过牧白的脸,之后便晃晃悠悠的转身离去。
“你把我灌醉……”江伟川嘴里喊着这样的歌离去,一点都不像是堂堂江家大公子,倒像是街头一个失意的流浪汉。
“大哥,我们赶紧走啦。”付甜甜说道,因为江伟川,她现在觉得此时冷的浑身发抖。
牧白看了一眼瑟缩的付甜甜,说道:“走吧,不然咖啡都该凉了。”
“嗯,”付甜甜应声,又说道:“大哥和那个粗鲁男认识?”
“嗯,算是认识吧。”牧白说道。
“哦!”付甜甜若有所悟的说道,“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付甜甜突然问道。
牧白一怔,也不禁思忖起来,心里暗道:“对啊,刚才江伟川那话是什么意思?”
……
本来好好的家庭聚会现如今都聚到了医院里来了,秦暖想想犹是感到哭笑不得,一大清早,秦暖便顶着她那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木乃伊头和牧宇森一起,两个人来到了内科住房部。
“牧白,情况怎么样了?”牧宇森在见到牧白后率先问道。
“二叔,二婶!”牧白叫到,脸上是一晚上没睡而造成的疲惫之色,双眼也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牧白忍不住打了个哇哈,然后说道:“昨晚做的是心脏搭桥手术,三个月之后还要进行心脏移植。”牧白说道。
秦暖感到不可思议,看了看牧宇森,又看了看牧白,问道:“怎么会那么严重,医生有没有说是为什么会这么的严重?”
牧白惨淡一笑,说道:“医生说是因为惊吓过度。”
“啊?”秦暖感到不可思议,然后又想到之前在牧家时谢柔婉在见到她端着果汁进去时陡然转变的表情以及异于往常的举止,才知道她果然是心中有鬼。
“我妈平常胆子就小,经常疑神疑鬼。暖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被我妈无缘无故地打了,而她又被吓成这样?”牧白问道。
秦暖看着牧白,心里是一阵犹疑,偏头看了看牧宇森,他却是一副沉寂的脸,于是秦暖说道:“如果说,是因为我对你妈出言不逊,你会怎么想?”
“不会相信的。”牧白说道,“暖暖,你就不能说个好一点的理由吗?”牧白不解地说道:“为什么你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没有啊!”秦暖心虚地说道。
牧白将他目光投向牧宇森,却发现牧宇森哦宁静如秋湖的眼睛里夹杂着淡淡地讽刺,于是牧白对牧宇森说道:“二叔,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暖暖不愿意说,你对我说。”
牧宇森却是对着牧白摇摇头,说道:“暖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二叔……”牧白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很明显的,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一个秘密,就连秦暖这个当事人都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这足以证明,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暖暖,你就据实把事情说出来不行吗?‘牧白央求道。
秦暖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昨晚我一进去你妈妈的房间,当时她正和柔丽阿姨说着什么,然后我就发现你妈妈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之后说了没两句,可能死由于我的语气不对,你妈妈一急,就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烟灰缸砸了我的脑袋。”
牧白看着秦暖,犹是有点不相信,说道:“就这些?”
“嗯,就这些!”秦暖说道。
牧宇森淡淡一笑,说道:“牧白,你应该知道,暖暖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牧宇森的这句话,牧白很是赞同,可是谁能给他皆是一下,为什么他老妈谢柔婉会被吓成心脏病,险些丧了性命。
“奇怪!”牧白犹疑着,继续喋喋不休地问道:“暖暖你能解释一下,那为什么被吓出心脏病的不是你而是我妈?”
秦暖摇头,而牧宇森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说道:“很显然,打扫被吓出心脏病,和那暖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在秦暖进门之前就一直处于恐惧状态。”
牧宇森一语惊醒梦中人,牧白佩服地看着牧宇森,说道:“一定是这样的。”
“病人家属是谁?”正在这个时候,又护士跑出来问道。
“我,护士,是不是我妈醒了。”牧白连忙说道。
“对,你是病人什么人?”护士问道。
“儿子!”牧白说道,眼睛里是难以掩饰的惊喜和兴奋。
“病人已经苏醒,但是需要静养,24小时可以来探视,这个时间就先回家替病人整理好住院要用的东西吧,还有就是要到收费部将病人住院时间所需要的费用全部都交一下。”护士说道。
牧白连连点头,细心地听着护士的每一句话,那架势比上小学时听美女老师的音乐课还要认真。
护士走后,牧白开心地和中了彩票似的下楼去缴费。秦暖和牧宇森站在原地也都是松了一口气般。
“牧宇森,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家了?”秦暖问道。
牧宇森微微一笑,将秦暖揽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朝电梯走去,却在走到电梯前时,电梯便“叮”地一声开了。
牧宇森挑挑眉,玩味地看着从电梯里下来的男人。
站在牧宇森对面的男人亦是咧唇一笑,率先说道:“牧总,真巧!“语气里是浓烈的火药味。
牧宇森温和地瞄了一眼满脸不解的秦暖,说道:“巧!“说完便带着秦暖进了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键。
江伟川一直站在电梯外面注视着电梯里面的男人,直到电梯门被关上,才隔绝了彼此只是彼此的视线。
“喂,你们看起来好奇怪啊?”秦暖对牧宇森说道。
牧宇森看着秦暖微微含笑,说道:“一点都不奇怪。”
秦暖嘟嘴,说道:“有必要争得你死我活的吗?”
牧宇森认真而又严肃地说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二虎出现在一山,那么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暖暗自出了一口气,知道牧宇森只得是在江氏企业的事情上的说法,而后又说道:“只能是搞不懂啊……”
牧宇森痴痴地笑,说道:“你只管我做背后的女人,腥风血雨都有我来招架,而你只需要在天堂。”
秦暖看着牧宇森温柔有若春波水的眼眸,说道:“那我怎么能安心?”
……
某病室里,一个稚嫩的童孩已经在窗台上巴望了许久,突然听到开门的声响,立刻转过头来,眼睛里神采奕奕,只是他那苍白的脸色不容人忽视。
“誓凌,看是谁来了?”江伟川站在门口对着离自己不远的小孩子故作惊喜地说道。
“大哥!”江誓凌一看是江伟川来了,先是一惊,问候变为大大的喜悦,抡着两条腿就朝着江伟川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江伟川的大腿,笑的没心没肺。
“大哥,你怎么知道誓凌在这里?”江誓凌仰头问道。
江伟川对着江誓凌眨了眨眼睛。而后俯身将江誓凌抱起来放在床上与他对坐着,说道:“因为大哥十分想念誓凌,所以就有神仙姐姐告诉大哥说誓凌病了,正在医院里。”
、第171章 惊吓过度
“嗯!”江誓凌十分天真地对江伟川点点头,而后眯眼笑着说道:“大哥,誓凌画了画哦。”说着江誓凌便把自己早已完成且一直偷偷藏在枕头下面的画拿出来。
“在这里!”江誓凌将画拿出来,邀功似的递到江伟川的手里铄。
“画的是谁?”江伟川仔细端详着手中的蜡笔画问道瑚。
江誓凌捂着嘴痴痴地笑,瘦弱的身体在宽大的病号服里更显得单瘦,歪着头对江伟川说道:“你猜猜?”
江伟川看着江誓凌晶亮如星的眸子,仿佛被眼前稚嫩的孩童的天真深深地吸引了一般,良久都没有说话。
“大哥,你猜啊!”江誓凌推了推江伟川的手说道。
“哦!”江伟川猛地换回过心神来,又盯着手里的话,指着画面中间的小孩说道:“这个是誓凌对不对?”
江誓凌抿着嘴唇点头犹如捣米,继而说到:“画的像不像?”
江伟川对江誓凌竖起大拇指,说道:“眼睛画的很像,和誓凌一样,都是大眼睛的孩子。”
江誓凌抿嘴笑笑,连忙着着画面上小男孩左边高个子的女孩,说道:“那大哥猜一猜这个是谁?”
“是妈妈对不对?”江伟川说道。
“对啊!”江誓凌眼睛此时格外的晶亮,突然又嘟着嘴说道:“妈妈不喜欢我画她,总是说誓凌画的很丑,所以我每次画完都是藏起来,自己偷偷地看,不让她看见。”
江伟川伸手揉了揉江誓凌的小脑袋,眼睛里写满了怜悯,说道:“那是妈妈力求完美,其实她也很喜欢你的画呢,只是誓凌太小不懂妈妈的苦心。”
江誓凌锁眉,道:“什么苦心?”
“妈妈是不想让你太骄傲!”江伟川说道,“她怕万一总是夸你画的好你就不思进步了。”
江誓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道:“我还以为她是真的不喜欢呢,放心啦,我一定会画出更好的画来。”
江伟川点点头,微微锁眉,指着小男孩右边的高个子男孩说道:“那这个是谁?”
江誓凌“噗嗤”一笑,道:“是大哥啊,难道你不认识你自己吗?”
江伟川微怔,看着画上的大男孩,眼睛大大,个子高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打着红色的领带,而他的右手正牵着中间小男孩的左手,而小男孩的右手又牵着右面的女孩的左手,三人手牵着手,在非常开心的笑着,周围是青草和花朵,头顶是蓝天和白云,还有一轮格外漂亮的红太阳。
“誓凌画的真好!”江伟川说道。
“哐当”一声突兀的巨响传来,江誓凌被唬地险些从床上栽下去。
“妈咪?”江誓凌苍白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童莫。
童莫也是苍白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