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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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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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咎殃不置可否,垂眸继续看。

“咎殃,劫尘,你们看仔细,一字不得落下。”

“吾王名天之厉,圣后名楼至韦驮;大师父名劫尘,小师父名咎殃,两人之女是三千,吾之小师妹;二师父魑岳,三师父克灾孽主,四师父贪秽,五师父剡冥,六师父魈瑶。吾和三千因为一些原因,穿越倒溯时空而来,从未来回到过去,以前为防身份泄露,所言都是随意狂你们的。”

“咎殃,吾小师父咎殃娶了大师父劫尘,其实大师父一丝都不老,也非能用德高望重形容,你举得吾此言如何?你现在是否想通了小师父为何要娶大师父?若是想通了,是否可为吾解惑,大师父怎么就会选择嫁给你?”

咎殃噗的一声刚端起喝进口中的茶水全喷在了信纸上,刷的转向鬼邪,嘴角不受控制抽了抽:“这是假的吧,剑布衣不想让吾占了他的秋鸣山居才编个故事戏弄吾,什么未来,什么倒溯时空……”

脑中突然极快的闪过与剑布衣的往事,他知晓未来诸事却不言明,对他百发百种的预言,嘴角抽搐得越发厉害,捏着信的手开始颤抖哆嗦:“三……三…三…三千!吾和劫尘的女…女…女儿!大师父劫…劫尘,小师父咎…咎殃……这…这…这滑天下之大稽!”

劫尘见面色快哭了的咎殃,手指募得扣紧了座椅扶手,全身僵直定在座椅上,难以置信死死盯着鬼邪。

鬼邪泰然自若喝茶,斜眸扫向二人:“不需要吾证明,咎殃,你方才才言一定相信剑布衣的品性。”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以前那些话绝对不是他说的!咎殃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彭得一声全身瘫软在了座椅上。他知道为何小师父娶大师父了,现在他也彻底可以歇菜了。见鬼的剑布衣!你个乌鸦嘴!该死的乌鸦嘴!走了都不让吾安身!吾没后悔!吾绝对没后悔!

鬼邪转向兀自发愣的劫尘:“三千这孩子一看就是你和咎殃所生,你俩怎么就犯糊涂没发现?长的像你,眼睛遗传至咎殃。那是咎氏独有之水眸,世间不可能再有。”

劫尘皱住的眉心更紧,她根本不会想到这里。那时她根本还没意识到她对咎殃之心绪是何。更何况,怎么着都无法想到那么大个女子是她和他之女。

鬼邪放下茶杯,右掌当即挥过一道急功扫向咎殃□:“晕也晕够了,给吾睁开眼!”

兄长你别这么狠啊!咎殃急身一转,腾得从椅子上站起,垂头丧气睁开眼,扫过劫尘,一巴掌拍向自己嘴巴,“吾这张臭嘴!”

劫尘见他手劲儿极狠拍下,刚要抬手提功阻止,

咎殃手却在挨到嘴边时募得一转,向上划过,捋了捋刘海,叹口气:“吾怎么会栽在剑布衣手中!这什么世道!”老天太不公平了!

眸色一怔,劫尘收回手,一指他的口:“你栽在了自己那张臭嘴上,与剑布衣无关。”

“劫尘,你别怨吾,吾也跟你一样,怎么可能想到会有那么大个女儿!怎么都不会往那儿想啊!”咎殃疾步走近她,搭住她的双肩沮丧道:“你不老,是吾老,我们当那个赌注不存在吧。半年后就举办婚事。”

劫尘抬眸皱眉:“愿赌服输,一年半后!”

“什么!”咎殃眸色一变,募得大叫出声:“怎么能如此?”

劫尘转眸,伸手拿过被他揉皱在指尖中弄湿的信纸,咎殃松开此手:“本预定之大概婚期在半年后,赌输一年,从那时算起推迟,一年半。”

“愿赌服输!”咎殃愕然郁结:“吾当然不会赖掉,可问题是该从现在算起,这也就是一年!你如何能说一年半!”

劫尘将信纸展开放在桌上,凝功于掌催动殿内风动,吹干上面已被晕染开的墨迹:“一年半!无须再言!”她正好考虑下是否还嫁给他!剑布衣的问题她该好生思量。

咎殃见她眸色冷决,蓝眸一蔫儿,浑身无力松开按着她肩的另一手,拖着步子回到座椅上,软瘫一坐:“一年半就一年半吧!”谁让这是他自己造的孽!

鬼邪笑意盎然扫向眸色各异的两人,支臂于桌,侧首靠住斜眸:“你们难道就没发现他们二人破绽?”

咎殃一怔,募得才想起被他事忙忽略之事,刷的来了力气看向他:“矩业烽昙攻入异诞之脉那次,三千用劫尘独有功法治愈了劫尘受伤的功体。吾当时起疑,却被后来诸事占据心神,未曾细究。”

劫尘微皱了皱眉扫过咎殃看向鬼邪:“第一次见三千时,她对着吾叫娘,吾未往此处想!后来见她无人带领便寻到那处她所选寝殿,只怀疑到她可能是师父所收之徒。”

咎殃抬眸直视他道:“劫尘告诉过吾此事,当初剑布衣说辞没有丝毫漏洞。”

鬼邪无奈摇头笑看着两人:“剑布衣和三千就是最大漏洞。他们一招一式全部都是出自你们七人招数。你们竟都没发现。”

咎殃扶额:“我们只以为是见过我们七人招式,观之而习得。早知道如此,吾怎么着也要和三千好好说说话!”以前碍于男女之别,劫尘不在场,他绝不多言,那般趣味的三千,这简直太遗憾了!还有那个剑布衣,明显的对三千居心不良,他后来真不该放任他们住一座寝殿大苑,近水楼台先得月,三千还小得很,她言十岁,真实是还不到十六岁!怎么能让那个见鬼的穷酸布衣拐跑!

鬼邪看着二人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罢了!此事不重要,你们还未看完信,把剩下的内容看完。”

劫尘收起心底方才的震惊不可置信,点了点头,把干了的信纸重新拿到二人面前。

“吾还叫你们咎殃和劫尘,对你们吾唤不出小师父大师父。吾很放心,咎殃你定然会照着赌约行事。秋鸣山居既然作为赌注送不出去,便作为你们的大婚之礼吧。”

咎殃嘴角忍不住一撇:“这还差不多!”见鬼的一年半,总得要有些补偿。

劫尘瞥了眼他暗藏喜色的眸光,眸底闪过丝好笑。

“咎殃,吾所知之历史与对应的过去错乱,因此你们之时空吾无法确定是否与吾来处相关。也许这个过去会造就另一种未来,与吾来处没有任何关系。不知是否也会有个失去双亲的小剑布衣能做你们之徒。可惜了,你能公报私仇之机会只有一半。”

咎殃蓝眸一怔,扣在座椅上的手无意识一紧,方才因得秋鸣山居勾起笑意的嘴角不自然张了张,却是没说出一句话。

他这意思,未来可能没有他之存在?

“此行能得你为友,吾心甚慰。祝你和劫尘美满幸福,白头偕老!话虽俗了点儿,不过你常言,大俗即大雅,哈哈哈哈……最后,望异诞之脉所有人珍重平安!剑布衣留。”

咎殃定定看着信,字迹突然有些模糊,蓝眸不自觉眯了眯,突然低低叹息了一声。这赌约之仇吾可以不报,只要你和三千未来会出现便好。长大后的三千若也喜欢你,吾可以允许她嫁给你,虽然你这个穷酸布衣真不怎么样!如此,你娶三千的机会似乎也只有一半了。我们打平!

劫尘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神色,知他为何,红眸一闪,当即抽回信纸叠好收入信封中,起身走近殿内的暗格收藏好。

咎殃怔了怔:“劫尘!吾再看看!”

劫尘关闭暗格回身:“再看亦改变不了事实!吾暂时收起!一年半之后大婚之期拿出。当剑布衣参加你吾大婚。”

咎殃抬眸见暗格地之厉功体层层封印,无奈叹笑一声:“好吧!”

劫尘走近鬼邪,红眸微肃:“信中所言之锦囊又在何处?未来大祭司予你里面装着什么?”

咎殃当即挺直了身子凝眸望去:“你是否知道剑布衣和三千回溯时空之因?他信中并未说明。”

鬼邪微动袖袍露出了掩藏在其下的瘦削手指,端起方才放下微凉了些的茶水,缓慢道:“未来之天之厉因心疾之故,病入膏肓,天之佛日日照顾陪伴,伯父伯母亦无办法。他们回到过去希能缩短天之佛死后到复活间这段时间,为天之厉求得一线生机。”

咎殃和劫尘眸色骤变:“大哥!”

鬼邪眸色凝住,凝视二人微摇了摇头:“时空是否相关尚不可知。我们这世天之厉心疾虽未治愈,但并无能致死之忧。剑布衣和三千此行按照目前所知可算部分成功,当初欺骗天之厉天之佛可复活之事,便是他们暗中促成,玉石像,天之佛剩下之血,衣角,九九转轮器,关键之物皆是他们拿出提点众人。”

咎殃心绪募得高悬,拧眉看他:“是否可以很确定他们一定成功了?”

“这,”鬼邪眸色微有些犹豫,叹息一声:“若无剑布衣和三千提点,天之佛复活欺骗计划自然会推后许多,包括众人记忆的恢复,从此推断,天之佛复活时间该是提前了,此法若没有他们,所费时间必然甚久。但于剑布衣和三千而言,不知他们的历史是何,也许我们所认为之提前与历史对照,并非提前。”

劫尘眉心骤然一紧:“也就是说未来的天之厉生死仍然不能定?方才他们信中言历史错乱!”

鬼邪颔首:“未来之事,也只有剑布衣和三千回去后才能确定。我们都只是猜测。”

咎殃下意识和劫尘对视一眼,眸底是相同莫名的担忧牵挂,未来的天之厉出事,未来的天之佛又该如何痛苦度过?绝望中才求得之团聚,竟然还能生此变故,甚至连伯父伯母亦没有办法,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未来对应之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殿内霎时陷入一片无声凝肃的沉重。

良久后,

垂眸思索良久的咎殃抬眸看向二人:“吾只有一个想法。不论时空如何,现在按照最坏情形处理,以后注意些,绝不能让大哥心疾加重。”

鬼邪颔首:“吾亦是此意。”

劫尘红眸凝住问:“剑布衣和三千之事是否告诉大哥?”

鬼邪眸光微不可见一闪,似是陷入沉思,缓缓出声:“吾会选择该告诉的告诉,不该告诉的一律隐瞒胡编。你们二人莫泄露出去。若有人问起,便言剑布衣和三千是回到了秋鸣山居。吾知道你们好奇如何送他们二人穿越时空回去,吾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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