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第二还是第三情人了。”
难道方总真的有情人?大家都好奇起来,战大军顾不得向石小艳反击,急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石小艳说道:“印刷厂的张蓓和李芳华你们都知道吧,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和方总的关系可好着呢。尤其是李芳华,她经常替方总按摩,听说还是脱光衣服的?日久生情,有了那事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小艳,这事可不能乱说。”
战大军谨慎地说。
石小艳认真地说:“我当然不会乱说,我是见你们都那么喜欢方总,关心方总,才和你们说的,到外面,我才不会说呢。”
“那就好。”
一旁的许香君松了一口气,对李芳华给方振玉按摩,她是知道的,但知道得不很确切,但从石小艳的口中说出来,以石小艳在印刷厂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知道那是真的了。
“香姐,方总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好大吗?”
李伟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还没见过成年男人的宝贝呢。
许香君笑道:“怎么,你真的想给他当情人,了解起他那东西来了?”
“人家好奇嘛!”
李伟红着脸说。
看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许香君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便笑道:“你们想知道,不会在他拉尿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去看吗?”
“香姐,你见过嘛,说说给大家听又有什么要紧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石小艳也在一旁追问起来,显然,她对此也相当的有兴趣。
“那时那么紧张,我怎么看得清楚?”
许香君还是没有说,脑海中,却是记忆犹新:一条软绵绵的长家伙,盘踞在漆黑的草丛中,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她却知道,那绝对比她以前的老公的要大得多长得多。她笑道:“小艳,你那么娇小可爱,又那么得方总的欢心,不如我们创造机会让你争取当他的情人,好见识一下他那家伙,回来说给我们听吧。”
“好啊,小艳,我们绝对支持你。”
战大军表态道。她虽然很少出声,但她却是最希望知道方振玉那东西的人。
石小艳涨红了脸,说:“你们搞错了,男人都喜欢‘波’大的,香姐,你应该是最得方总欢心的了。要不,战副也行,你的身材也相当惹火呢。”
在集资大会上,石小艳和战大军之间便心存介蒂,但经过上次台风雨共患难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比和其他人更好。
“谁说的。”
许香君笑道,“男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喜欢高大的,有的喜欢娇小的,你不见许多当小蜜的,都是娇小玲珑的吗?有的则两样都喜欢,更有的只要不太难看,是女人都喜欢,所谓燕瘦环肥嘛。姑娘们,既然你们都喜欢方总,就放胆去追吧,别让印刷厂的女人独占了好处。”
“你去。”
“你去。”
许香君的话带有巨大的鼓动性,一时之间,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你摸摸她的乳房说方振玉喜欢,她摸摸我的屁股说方总喜欢,嘻嘻哈哈地打起水仗来。其实,在这几个人当中,除了李伟对方振玉的感情还有些朦朦胧胧外,其他三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是真正喜欢上了方振玉,而且还爱得相当深,大有那句老话所说的:为婢为妾,在所不辞的架势。
1993年7月7日星期三晚上北戴河畔方振玉写完了计划书的最后一项,伸了个懒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便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他打开门,是宁玉蘅,便把她让了进去。但他却皱了眉头,因为宁玉蘅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的乳罩和小内裤隐约可见,虽然比白天在海滩上多了一层薄纱,但却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一种更引人犯罪的吸引力。“三娇,有事吗?”
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多了一分小心。
“姐夫,今天是七月七日。”
宁玉蘅答非所问。在床边慵懒地坐下,一付娇软无力的样子,显得无限的娇媚。
“是啊。”
方振玉莫名其妙,不知宁玉蘅为什么提今天的日期,难道她是想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想写日记却忘了日期?那可不妙,日记总是最容易泄密的东西,万一哪天让人看了,就不好办了。
“要是农历七月初七,天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宁玉蘅却问道。
方振玉轻松了,心道: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也拿来问我?随口应道:“牛郎织女会银河。”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果然,宁玉蘅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说:“姐夫,今晚牛郎织女相会,我也想要男人了。”
方振玉大为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象宁玉蘅这样平日显得很端庄的姑娘,会象现在那么淫荡。本来白天她那样出格,方振玉就已经担心了,但见她吃晚饭的时候象平常那样,还以为是因为她看了自己那健壮的裸体才那样的,没想到她会在晚上送上门来。他正色道:“三娇,我可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可你更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
宁玉蘅喃喃道。
“你……”
方振玉不知该怎么说是好。
宁玉蘅站了起来,走到方振玉身边,抱住他,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下便把方振玉推倒在床上,娇躯便压在他身上,美目含情,深深地注视着方振玉,深情款款地说:“姐夫,给我一夜情吧,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方振玉心道:要是有了情,又怎么会是一夜呢?男女之间的事他很清楚,一旦有了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时候,只要有机会,都会想着那事情。但他为玉蘅的深情所感动,知道要是还拒绝的话,会伤透她的心的,同时也觉得她说得好笑,便搂住她笑道:“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宁玉蘅见方振玉搂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轻松了,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娇笑道:“怎么没有?你那么出色,我那么漂亮,一家人互通有无,小姨子做姐夫的亲亲小情人,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方振玉也笑了,但他还想用钟玉光来打消宁玉蘅的念头,问道:“你不怕钟玉光知道了不要你?”
宁玉蘅开始为方振玉脱衣,一边说道:“只要一天没结婚,他就一天不能管我,我也不是一定要嫁给他。再说了,”
她在方振玉的耳边吹气如兰,“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方振玉笑道:“三娇,没想到你学得那么坏,连姐夫都敢勾引。”
轻拍了一下她那浑圆的臀部,要给她宽衣解带。
宁玉蘅刚好脱完了方振玉的衣服,制止他道:“你别动。先好好欣赏你的小情人的脱衣舞和美妙的玉体,再让你的小情人好好地侍候你,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姐夫是那样的有本事,那样的迷人,我不勾引自有其他美女勾引,你说我不勾引他,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方振玉依言向宁玉蘅看去,只见她一条一条地脱身上那不多的衣服,还做着舞蹈动作,那动作是无比的优美高雅,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阴毛,甚至那水光滟滟的阴唇,都一一清楚地显露了出来,无一不美,勾起了人的无边欲念。她脸上虽然是春意盎然,但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端庄,象是丝毫不涉及色情。他很奇怪她可以做到这样。
宁玉蘅脱完了衣服,伏到了方振玉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和他狂热地长吻了一回,喘过气来,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温柔地吻着,从头脸吻到了脚趾头,最后,她玉手轻捏着那两个蛋儿,雀舌在那红红的头儿和环状沟上轻舔了一会,美目望向方振玉的脸,深情地问:“姐夫,美吗?”
“嗯。”
方振玉大手在宁玉蘅身上的高山峡谷到处爱抚着,放开了心中的顾虑,他对这美丽的小姨子真是爱不释手。
宁玉蘅又舔了一会儿,便将那长长的宝贝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吞吐起来,偶尔停下来喘息一下,以释放心中的激情。
方振玉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他也拉过了宁玉蘅的圆臀,对准那殷红美妙的桃源吻了下去,不一会儿,他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推开宁玉蘅,叫道:“小亲亲,让我好好干你吧!”
宁玉蘅也感觉到了迫切的需要,她仰躺着,高擎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姐夫,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小情人吧。”
方振玉被宁玉蘅的浪态所感染,挺起长枪,扑了上去,对准目标,狂猛地插了进去。
“哎哟。”
宁玉蘅惨叫了起来,美目泪如泉涌,但却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开。
方振玉这才知道,宁玉蘅的淫荡是装出来的,她还是玉洁冰清的处女。他轻吻着那娇脸上的泪水,痛惜地说:“三娇,为什么要这样?”
宁玉蘅痛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人家怕亲亲的姐夫太过迂腐,不肯要人家的贞操嘛。”
“傻瓜,谁不希望得到美女的初夜呢?现在好了,痛得厉害吧。受伤了可别怪姐夫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怪你了?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嘛!”
“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动作的?”
“那是从录象里学来的,人家要好好侍候亲亲的小情人,当然要好好地学一学了。知道吗,人家十八岁那年,便下决心要把第一次给我的好姐夫了。”
宁玉蘅说得情深意切,娇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
“好亲亲!好情人!你让我好感动啊!”
方振玉深深地感受到这位美丽的小姨对自己的情意,在她那娇脸上狂吻着。
“那就好好地疼你的小情人吧!好姐夫,你那大宝贝撑得我好涨好难受啊!”
宁玉蘅向方振玉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方振玉于是开始了抽送。先是缓慢的,待得宁玉蘅完全适应,才开始疯狂地进攻,直插得宁玉蘅浑身舒泰,浪叫之声不绝于耳。她从录象里学过不少动作,再加方振玉的指点,对各种体位,各种方法,一点就明,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几番高潮之后,两人都得到了灵和肉的最高享受。
“娇,你那个蘅字真的没起错,看你这对馒头发酵得多好,多丰满?”
方振玉从宁玉蘅的身上下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