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方默南笑而不语,这家伙多少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常久春转移话题道,“阿久!跟着爷爷学了不少啊!”
常久春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到了农场才知道什么事真正的武术大家,由于方医生每次外出总会出点意外,尤其随着方医生的成长,这花容月貌自然是怀璧其罪。家里的人有意让他保护方医生的,那么林老爷子自然要好好的操练一下他。指点他几下,就够他受用终生。
林老爷子练的是内家功夫,主要练习的是劲,一种内入里透内的杀伤力。内家功夫见效慢,但是对身体的益处较大。常久春也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太极,可不是公园老头、老太太们太极健身操。知道了什么是刚柔并济、什么是阴阳调和。
而常久春常年在军队,学习的多是外家功夫,军体拳、散打、擒拿格斗,讲究的是杀人的效率,快、狠、准。虽然作战厉害,它也只不过是一种滞留在表体的力量!对身体多少有些损害。
严广兴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阿久啊!你这功夫当真了得。”
常久春很少被人这么夸赞,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严广兴看着道路,不时的指点他往哪里走,奥迪车缓缓驶进了羊城的秀水区一号大院”也就是人们俗称的省委常委院。一个依山畔水而建的别墅群,一座座风格各异的小别墅点缀在风景如画的树荫之中,让人情不自禁地心怀大畅。
官儿老爷们永远比普通人的居住环境要好。
经过检查,车子进入常委院后,车子明显减速,又行驶了好几分钟,才开进了一处幽静的别墅。
“妈!我回来了。”严广兴打开车门,就冲里面喊道。
很快就从屋内走来一个被保姆搀扶着的已过五旬的妇人,很富态的一个女人,保养的很好,脸上虽然有岁月的痕迹,却无损与她的风韵和气质。她慈祥地看着方默南他们,“兴仔,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了你一上午了。”
“妈!”严广兴被母亲称呼地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挠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当做小孩子。
“严夫人好!”方默南恭敬地说道。
“这就是方医生!南南吧!啧啧……真是个靓丽地小姑娘。”严夫人拉着方默南的手说道,“走……走……进屋说去,外面太热了。”
一行人进了别墅,在客厅落座后,家政人员很快端上来清茶和果汁。当然方默南的是柳橙汁。
“南南是吧!可真得谢谢你了。”严夫人拉着方默南的手不住的拍道,“你不知道我家老严因为这个腰疼的毛病,快折腾他半辈子了,吃不好是睡不香,赶上阴天下雨那是疼起来真是要老命喽!”
“现在能安稳地睡上一会一宿可真是多年的盼望。”严夫人感慨道,“可真是谢谢了,小小年纪,医术了得,真厉害。”
“妈!你别拉着人家南南的手,这让人怎么喝果汁。”严广兴提醒道。
“呃!”严夫人赶紧松开方默南的手。“太激动了。”她讪笑道。
“我理解。”方默南笑了笑道。
“我爸还没回来!南南先给我妈把把脉如何?有病治病,无病预防呗!”严广兴笑着提议道。
严夫人伸出手臂,跃跃欲试。
“好啊!”方默南三根手指搭着她的手腕上,大约三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令堂的身体,在年轻的时候在月子里有些亏,落下了病根。”
严夫人感慨道,“可不有些亏,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多少都有点儿亏!年轻的时候正是艰难的岁月,又赶上生孩子,又没人帮着照料,还得从事家务劳动,年轻的时候没感觉,这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全身肌肉关节麻木、疼痛、酸胀、怕风、怕冷、不耐劳累、屈伸都不利索了,每到换季时凉风之时就感觉到这凉风钻到骨头里的感觉,这岭南的冬天不冷,我还得必须裹上厚实的棉被或棉衣才能感觉舒适。可是我的关节和肌肉无红肿表现。”
“妈!你怎么跟爸一样啊!什么都不说啊!”严广兴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黑。
“说什么说?你们又替不了我们,而且有这么多保健医生在。你又不是医生。“严夫人没好气地说道。
“唉!一个、两个都这样!”严广兴重重地叹了口气,“南南,怎么样,我可听说月子病可不太好治,而且我妈又这么多年了。”
“令堂的病是由于产后一个月内所受到的外感引起的疾患,在月子里没有治愈而留下的病症。产妇生产后,因筋骨腠理大开,身体虚弱,内外空疏,此时不慎使风寒侵入造成的。”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从中医的角度来讲就是阴阳失调;从瑶医的观点来说就是“六邪”入侵。”
第526章
“怎么样!能治疗吗?”严广兴急切地问道。
“民间有个说法,如果留下了月子病的病根,在以后再坐月子时治疗起来要相对容易些。”严夫人笑着说道,“以我的年龄,显然不能用。”
“妈!”严广兴叫道,这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傻儿子,你瞧你把自己给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放轻松!”严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开解道。
“令堂这种心态令人钦佩,对治疗非常的有好处。”方默南笑着但,神情中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她接着道,“这并不是说非月子期间就治不好月子病。只要创造出打开人体屏障的环境,将体内风寒排出,月子病完全可以调理好。因此没有必要人为地创造一次坐月子的机会去治疗月子病,再说了条件也不允许。”方默南打趣道,“非月子里治疗月子病,因筋骨腠理已经闭合,风寒已包于体内,治疗起来需多费一些时日大约需要15天——5个月,既然找出了病因,坚持调理,完全康复还是有把握的。”
方默南又道,“治疗的主要的先是排出体内风寒;然后在补足人体元气基本上就可康复。”
“咱们先针灸祛寒!”方默南说道。
“好啊!好啊!”严广兴说道。“反正爸现在还没回来,咱先给我妈针灸。”
卧室内
严夫人平躺好,卷起衣服,方默南从药箱中拿出针灸所用的针,消毒后,站在床前,眼神陡然间变的凌厉起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金针就没入肌肤寸余。方默南用灌注了灵气的手的逐一捻针,使气血在周身快速的运行。
这一回严广兴不在像个土包子似的吃惊了,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肉眼能看见黑紫色的淤血,这一回却是闻到了酸臭、腐臭等浊气的味道。“妈,闻到了没!”
“闻到了。”严夫人趴着闷声说道。“这是从我体内出来的,真是难以想象。”
“什么难以想象。”严书记推门进来,看到这副情形道,“我就说让方医生帮你妈看看,没想到这都治疗上了。”
严广兴走过去把母亲的病详细的说了说,严书记叹了口气道。“哎!让你跟着我受苦了,连坐月子都做不好,落下了病根。”
“说什么呢!那年月。谁能安生的做了月子,大家都一样。”严夫人侧着头看向他道。
作为双职工,产假又不多,婆家和娘家家里的孩子多,孩子多就意味着小辈们儿。结婚生子都赶在一起,婆婆和娘就俩人,顾得了东,则顾不了西。而他们则属于西,生完孩子,孩子他爹能帮着照顾一些。但是总有顾不上的时候就比如这洗尿布吧!总不能用完了,去晒干接着用吧!她可受不了,不说这味道。就这孩子的皮肤娇嫩也得洗了。做饭这些家务事还得照干,什么时候都是咬着牙坚持呗!
方默南收敛心神,一挥手,收回了所有的针,扔进了酒精盒子消毒。
“妈。感觉如何。”严广兴和严书记两人上前,一个扶她起来。一个给她穿衣。
“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好像到了春天。”严夫人稍微活动一下,“这浑身都透着松快。这针灸可真神奇。”
“严书记,该你了。”方默南挥手道。
“不!先吃午饭嘛!”严夫人被严广兴搀扶着离开了床,坐在靠窗子的沙发上。
方默南边给针灸所用的金针消毒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了,现在不饿。”
严广兴插话道,“能饿嘛!我们喝早茶,整整喝了两个小时,嘴里就没有空着时候,这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严书记趴在了床上,方默南先把他后腰上贴的膏药揭下来,然后像第一次针灸一样,前后,各十五分钟。针灸完毕后,方默南把针灸包收拾好后,放进药箱,“严书记,把把脉吧!”
方默南给严书记细细的品完脉后,撤回了手,“恢复的不错。”
“是吗!”严广兴高兴的说道,“看来我按摩的不错。”这些天他可是个乖宝宝,每天晚上准时回家,等着老爷子,在老爷子睡觉前,总要按摩上二十分钟,让老人家好好睡上一觉。
“行了,忘不了你的功劳。”严夫人拍着他的肩膀道。
收拾停当后,一行人又去了客厅,常久春就一直在客厅等着。
方默南打开药箱,取出纸和笔,思索了片刻,写下了一张方子。吹干墨迹后,方默南递给了严夫人,“照方抓药,吃上一个疗程五天,一天一剂。一个星期后在针灸祛寒,这张方子是温补元气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另外多吃一些温补的食物。冬令食补,羊肉是首选,在河鲜食品中,有“夏令之补,黄鳝为首”,民间还有“夏令黄鳝赛人参”之说,根据季节养生温补。您这个病最主要的还是温养调理为主。”
方默南又开了几张温补的药膳方子,四季都有。唠唠叨叨的半个小时又进去了,方默南合上药箱,起身道,“我们该走了。”
“这哪成儿!不行,不行,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走。”严夫人立马起身道。
方默南给严广兴使了个颜色,令堂你摆平,严广兴哄了哄老人家,他们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没有经历过后世的各种各样的大堵车洗礼,方默南这回可算是见识了,堵啊!钢铁长龙,是前见不到头,后看不见尾,绵延几公里。车子如龟速慢爬,幸亏车里有空调,不然这火辣辣的太阳,非把人烤熟了不成。看着身旁的大货车,司机师傅,汗如雨下,就可想而知了。生活不易,挣钱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