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林嘉尚笑道,“还是和聪明人说话简单,思考方式一样。”
“行了,别夸你自己了,你没弄错吧!”林嘉祥挑眉问道。
“我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林嘉尚一听不满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林佳佳问道。
“这还用问,去赌来着呗!”一直默不作声的打游戏的老二林嘉齐道。
“哦!我去告诉大伯。”林佳佳小魔女贼笑道,趁机敲诈一笔赞助费。
对于林佳佳什么样儿,他们这三个做哥哥的会不知道,林嘉尚很上道地说道,“行了,想要什么说吧!”
“啪!”林佳佳打了响指,“嘿嘿……我看中一部超炫的车。”
“打住!别想,没有二叔发话你别想。”林嘉尚赶紧说道。
“喂!大哥,我已经拿到驾照三年了。”林佳佳嘟着嘴道。“我都十九了,人家早就成年了。”
“等你二十一岁吧!二叔不发话,我也给你买。”林嘉尚揉揉她的脑袋道。
“对了大哥还没说你怎么知道他是酒店老板的。”林嘉祥问道。“怎么想也不该和这地方联系上吧!”
“怎么你们认为我看错了。”林嘉尚声音轻挑,大有你们敢着么说,就试试的意味。
“嘿嘿……我们哪儿敢怀疑啊!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林嘉齐笑道。
“对了,小三儿,你去试探一下不得了。”林嘉齐鼓动道。
“少来,他是不是酒店新贵,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嘉祥瞪着他们三个道,“你们少打我的注意。”
“再说了咱们家主营的是机械制造和他又不是竞争对手,又没打算进军酒店业。”林嘉祥接着又道,言外之意没有交集,问那么多干嘛!
“想什么呢你?”林嘉尚弹了他一个爆栗,“我只是好奇他和方家的关系而已。”
“你们难道不好奇吗!”他反问道。
“不好奇,我只知道好奇害死猫。”林嘉祥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只关心我的车。”林佳佳非常沮丧的说道。
“我只知道,方家妹妹,救了奶奶,照顾爷爷这么多年。”林嘉齐温温吞吞地说道。
“算了,你们三个,我真没恶意的。”林嘉尚摆摆手道,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三个。
“切!”三个人嗤之以鼻道。
哼!大不了问爷爷去。
人多力量大,包完饺子,吃完后,众人都回到了客厅。各自有各自的小团体,聚在一起说话。
老人们带着小孩儿看晚会。
好奇心是怎么都扑不灭的,“喂!那家伙怎么一直盯着你看,你们认识。”胖子捣捣梁子的胳膊道。
“不认识。”梁子摇着手里的酒杯,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他们对老大?”
“放心吧!没恶意的,他们也只是比你早回来几个小时。”胖子灌了一口酒说道。
胖子把林家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再说了,有薇拉和维卡拉、阿久在,谁敢对老大有什么恶意。”
“对了,那俩洋妞怎么怎么回事。”梁子眯起眼睛问道。
胖子又把薇拉两人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梁子道。
胖子又把维卡拉出手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那下手真很!她那眼神中的寒意,我都感觉骨头缝里透着冷意。
听阿久说,她们……”
“这我就放心了。”梁子道。
“你傻笑什么?”梁子看着一脸傻笑的他问道。
胖子靠近他耳边,小声地把林老爷子乱点鸳鸯谱的事告诉了他。
梁子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老大,没告诉家里人,她……”
“嘘……小声点儿,家里人不知道。”胖子把食指放在嘴边道。
两人像八婆一样聊着八卦,嘀嘀咕咕的好不黏糊。
“咦!老大呢!”梁子抬眼问道。
“在书房接电话呢!”胖子扫了一下客厅没有她,就猜道。
“那咱们上去吧!”梁子端着酒杯起身道。
两人敲开书房的房门,果然方默南在听电话,“你们来的正好,阿贵的电话。”
方默南摁下免提,本来一个人的电话,成了四个人的电话粥,“不聊了,淑慧喊我呢!”
“走吧!二十四孝老公。”方默南打趣道,刚刚挂上电话,电话铃声就响了,这一回是刁绒。
然后是杨帆、艾伦。
三十晚上对着电话半晚上,和他们聊完了,电话声又响了。
梁子和胖子一听不认识,坐到了待客区,然后就听见方默南不停的接电话。
“大哥,你的电话怎么这么少。”胖子问道。
“怕打扰,我直接关机了,清静一晚上,明天再回电吧!”梁子挑眉反问道,“你呢!”
“我跟你一样。”胖子放下酒杯起身道,“不过现在我得去厂里了,和工人们一起守岁。”
“让阿久送你。”方默南捂着电话说道,“喝酒不开车。”
“老大,这些红酒没有多高的度数,再说了三十晚上,车……”在方默南注视下,胖子说不下去了,“好我让阿久送我。”
“这才乖嘛!”方默南一副长辈地口吻说道。
胖子哭笑不得的走了。
第966章
钟声敲响新年快乐,十二点外面此起彼伏响起了鞭炮声,电话声则更密集了,一直到了一点多才渐渐地停歇了下来。
这期间梁子没事一直在书房看书,书房里的藏书比他走的时候,更多了。从书籍的毛边来看且都常被人翻看,而且里面旁白的地方有临时批注。
方默南和梁子出了书房,走到楼下客厅的时候,妈妈们早早的带着小孩子们睡了。
老人们和方妈他们摆了两桌垒长城,在加上坐在旁边摇旗呐喊观战的,整个客厅热闹的很。
姥姥一看见他们下来,数落道,“真是的,三十晚上也拉着梁子,也不知道歇息。”
方默南大呼冤枉,“没有我在接电话,哪有时间。”
梁子笑道,“南南,说的是事实,我在看书,她可真忙。”
“姥姥战果如何?”方默南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笑道。
“哦!三家输一家。”姥姥笑着说道,玩玩而已打发时间,谁也不会计较太多。
“唔!看的出来。”方默南看着麻将桌上就属林嘉尚手边的钞票最多。
“难怪!”方默南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笑道。
“喂!我可没出老千。”林嘉尚赶紧声明道,有个开赌场的人在身边,他条件反射的说道。
“噗嗤……”方默南挑眉一笑道,清澈明亮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林嘉尚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有点儿做贼心虚了。“呵呵……”
“你小子!”林老爷子指着他道。
“爷爷,我是说林大哥技巧不错!不像姥姥打的很随意,只靠运气。”方默南蹭蹭鼻子笑道。
“我们只是消磨时间,消遣,哪儿有什么技巧。”方妈笑道。“原来打麻将也有技巧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姥姥笑着起身道。
姥姥分派了一下房间,征用了胖子他们的别墅,好在房间够多,足够装的下。
各自回房,热闹的农场很快沉寂了下来。方默南回房扑棱扑棱玉哥儿拍打着玻璃窗,方默南一挥手窗户打开,玉哥儿咯咯愉快的叫着进了房间。
早在胖子他们进来的时候,玉哥儿带着新年祝福就飞走了。
“啧啧……玉哥儿瞧你吃的饱的,能飞回来真是难得啊!看来贺大哥没少贿赂你。”方默南笑眯眯地捅捅它鼓胀的肚子。
“咯咯……”玉哥儿高兴的盘旋在房间内,乐不可支的。今儿它确实收到满满的‘贿赂’,可劲儿的吃,真是差点儿飞不起来。
“还不下来。”方默南嗔道。
玉哥儿乖乖地飞着下来落在桌子上,“咦!这是什么?”玉哥儿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竹筒,约三寸长。
方默南取下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灌注内里的手轻轻的一夹,拔下头。果然是空的,里面有东西。
倒出来后翡翠簪子,一望碧绿躺在方默南的手心儿里,簪子长不过三寸,这枚发簪用一整块翡翠制成,玉质细润,长圆柱形,末端略尖,顶部圆雕透雕凤鸟荷花,簪首以珍珠和红宝石点缀。
形象生动,造型别致、雕工精细、古意盎然。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好端端的送我簪子干什么?”方默南疑惑道。“难道是?”
方默南急切的打开绑在玉哥儿脚上的信笺,只有两个字——笄礼。
“笄”是一种发簪。笄礼的方式非常优美,因为它是专为女孩子设计的成人礼:一头长发,一根发笄,细心梳成秀美的发髻,郑重簪上发笄……女子插笄是长大成人的一种标志。
“咦!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哎!”方默南把信笺翻了过来,长发绾君心。
一抹羞涩的笑容溢出嘴角,慢慢地爬上整个脸庞,喂喂!这应该是女孩子的愿望吧!这个傻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发绾君心。这句是化用的唐代女子晁采的《子夜歌》:“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方默南很佩服晁采的直白热烈,至真至美,令人动容。长发绾君心,幸勿相忘矣!
这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而如果长发能绾住君心,估计天下女孩子都留长头发去了。
正是因为知道绾不住,所以现代人留短头发的女孩子多了。作为女孩子,千万别有留住男人,挽住男人的想法,自尊自立自强,要男人绾住你,离不开你才是王道!
呵呵……方默南拿起玉簪挽起长发,拿来纸笔,写下: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却,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拜托玉哥儿再跑一趟。”方默南把信笺放在它脚上的小竹筒里。
“还跑啊!”玉哥儿坚决的摇头,扑棱着翅膀,一副我好累的样子。
方默南秀眉轻挑,莞尔一笑,“两颗糖豆,再多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住。”她拍拍它的脑袋道。
玉哥儿高兴地点点头,眨眼间消失在方默南面前。
黑暗中正在打坐入定的他,耳朵微微耸动,他没想到玉哥儿还会飞来,时间上太晚了,以她的作息时间来看。
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玉哥儿的鸣叫,双手同时挥出,打开了窗户和房间内的灯。
五分钟后,果然看见玉哥儿飞了进来,落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