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常久春摆摆手道。
“呶!玉哥儿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跑一趟。”常久春哭丧着脸哀求道。
玉哥儿展开翅膀飞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的好吃的,沮丧地看着他。
常久春看着玉哥儿东瞅瞅、西望望的,好奇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常久春扶着额,仔细的思索怎么让这只老鹰跑一趟,跑一趟!跑一趟!“啪……你要跑腿费对不对!”他指着玉哥儿道。
“嗯!很上道嘛!”玉哥儿重重的点点头。
常久春这下可犯难了。这跑路费怎么给玉哥儿,用钱可以解决的是人,不是鸟。这要是用吃的,这大晚上的我上哪给它做啊!关键这鸟嘴被养刁了,他做的东西能吃吗?
常久春焦急地搓着手,“这……这……明儿我把我烧鸡腿给你好不好!”他一副商量的口吻。
“算了,看你可怜兮兮的,就替你跑一趟。”玉哥儿伸出了白玉鹰爪子,盯盯地看常久春的手。
常久春在它的注视下,也伸出了手,玉哥儿的鹰爪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
“这算是成交了。”常久春喃喃自语道。
玉哥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笨蛋!”它扑棱着翅膀,一把拍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得意洋洋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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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回可逮着你了吧!”
“桀桀……”他笑得阴风惨惨的,“这回你的死期到了。”
“喂!别叫……别叫……”玉哥儿凄厉的叫起来,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他赶紧上前捂玉哥儿的嘴,啊哈!这下惨了。
虽然鸟爪子被人抓着,可是鹰嘴逮到机会,使劲儿的啄……啄……
“啊……别啄了,是我……是我啦!”他吃痛地放开玉哥。
“玉哥儿回来。”贺军尧打开窗户唤道。
玉哥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窗户,他也狼狈的从窗户爬进来。
“三儿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贺军尧摇着头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地叶老三道。
“我这是在试探玉哥儿,看来还挺机敏的,合格、过关。”叶老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他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过玉哥儿你也太狠了吧!用的着叫那么凄厉吗!还有你看,你看,啄的衣服都一缕一缕的。也不知道胳膊……”叶老三卷起自己的衣袖道,“这幸亏穿的厚,只是黑青。”
“你真以为玉哥儿不知道是你啊!”贺军尧挑眉道。“光抓你的衣服,怎么不啄你的手。”
“也对!如果外人,以它厉害程度,啧啧……我这手可就废了。”叶老三笑着拍拍它的脑袋道,“以后对付坏人一定也要这么狠啊!”
玉哥儿点点头,叽叽直叫,没想到一语成谶!
“乖啊!”叶老三摸摸它的脑袋道,“快看看,南妹子又写了什么?”
贺军尧解下玉哥儿脚上的信笺。
“老大,这么大方啊!”叶老三笑地很猥琐,贼兮兮的。他实在很好奇,俩人怎么谈情说爱的,是不是亦如其他恋爱中的男女一样,肉麻兮兮的,酸死人了。还是……
“不是她的信。”贺军尧说着打开信笺。
“咦!你怎么知道的。”叶老三好奇地问道。
“心有灵犀……”贺军尧愣了一下,紧接着轻蹙眉头。
叶老三看着他微蹙地眉头,“消息不好吗!”不会是被甩了吧!
军营里的老爷们儿。分手信可没少收到,谁也无法忍受常年不能陪在爱人的身边。还有随时可能收到一份:因公牺牲!烈士?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许多都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记载上秘密档案里。
电视上演的都是狗屁。
战场上,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没有神人!
战场上,只有杀和被杀,没有那么多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战场上,只有残酷。欺诈,凶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间最血腥和暴力的词汇。没有文人骚客抒发的那种情感。
“收起你乱七八糟的想法。”贺军尧直接把信笺递给了他,“你自己看。”
“啧啧……南妹子真有钱,出手大方,咱穷当兵的可真没法跟人家比。”叶老三拿着信笺耍嘴皮子道。
感觉温度突然低了下来。叶老三嘿嘿一笑道,“好!我不开玩笑。”
他皱着眉头道,“你是再烦恼阿久走后,没有人吗?这简单啊!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尤其是战场下来的人,得不到妥善安排的可不少。”
只是安排谁好呢!这得思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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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春在玉哥儿飞走后。就一直在等着,练功都不能静下心来,甭‘走火入魔’了。他干脆看起来书来,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书还拿倒了。
真离开好舍不得,最主要的他走后,谁来当护工,保镖有薇拉和维卡拉在不用太操心。
扑棱、扑棱……玉哥儿的翅膀拍打着玻璃窗户,常久春赶紧起身打开窗户,玉哥儿飞了进来。
打开纸条,只有仨字:知道了。
常久春满脸问号,算了不想了反正队长会安排。
这下常久春可以放心地练功了。
“回来了!”方默南看着‘风尘仆仆’地玉哥儿道“这么吃,小心你早晚变胖子。”方默南弹了它一个爆栗。
“你说,我缺你吃了。”方默南扶额失笑道。“没有跑路费,心里不舒服对吗?”
“嘿……你还真点头啊!”方默南轻笑道,“真是不会吃亏的主儿。”
“走吧!”方默南带着它们闪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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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出嫁的闺女回娘家,这一天基本没事,不过方爸带着夫人却是忙的,一天不在家。
而方默南他们闲的把雪橇拉了出来,妞妞和毛头、小嘟嘟玩儿了一天的狗拉雪橇。农场的上空,始终飘着孩子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初三天气晴好,一大早方默南就去拜访陈医生和利医生了,回到农场就等着去大舅家的聚餐,依然是在凯悦酒店摆的席。
这时一辆流光溢彩的银灰色跑车开过来,吱……的一声嚣张的横在了农场的空地上。
和六子的车子同一个牌子,只是这跑车更炫酷,张扬、骚包。跑在大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
“得,姥姥这餐看来我是去不了了。”方默南笑着道。
“哼哼!我看你是乐意之极。”姥姥戳着她的脑门儿道,“算了,其实我也不想去,孝心不在这一时半刻,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姥姥唉声叹气,长吁短叹,谁让她是当人家娘呢!
超炫、拉风的跑车一停下来,就吸引了农场里众人的视线。
林佳佳看着车,馋的直流口水,拉着林嘉尚的胳膊,指着道,“大哥,大哥,两年后,我要求不高,这辆车就行。”
林嘉祥则对着车子,吹起了口哨,看样子也是爱车一族。“哼哼!只是不知道这开车的人跟这车相配不!别出来个脑满肥肠的家伙,到人胃口,豪车又让猪给拱了。”
“噗……”
第974章
南方即使在大年里,这里的夜晚依然甚嚣尘上,热热闹闹的。
灯光旖旎,鬓影交错,无数的人流与车流,无数的男人和女人,城市中无数闪烁的霓虹灯,光与影,构成了一个喧嚣的躁动的世界。
这是一个叫金色殿堂的夜总会。华灯初上的时候,这个夜总会门前非常的热闹。
三辆豪车齐刷刷地停在夜总会的大门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引起一阵骚动,门童远远地看见车牌,就已经通过别在肩膀上的对讲机向里面通报了。
“哎呀呀!七少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欢迎,欢迎!”夜总会的妈妈桑money姐,摇着杨柳腰,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却一点儿也不艳俗,风姿绰约地,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他们几个帅气地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由他们泊车。
当妈妈桑看到他身边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的时候,妩媚地丹凤眼,微微收缩,“这位是?”
“money姐,这么见外,不记得我了,上个月,我还招呼了你一个晚上的。”眼镜男嘴角上扬,扯出一个灿烂地笑容,欺身上前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下。“很美妙地夜晚。”声音暧昧,眼神冰冷嗜血。
妈妈桑僵了一下,职业般的笑容出现了裂纹,妈的怎么是这个煞神啊!还没等她回味过来,这大变活人,这戏法怎么变的。
旁边的人不耐烦了,“还不带路!让爷在这儿喝西北风啊!”另一个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哦!严总,严总,请进!请进!”这严总在她money姐眼里,那可是大金主,立刻笑靥如花地招呼道。
妈妈桑笑着前面引路,领着众人朝里面走去,只是一只手背在身后。朝门口的门童比了个手势。
门童心领神会的联系熊哥,另一个门童道,”鸡哥!鸡哥,我没眼瞎吧!刚才的那个眼镜男好像是条子吧!”说着他还特意揉揉眼睛。
money姐那可是有名的人物,在市里说可以横着走的人物,唯一一次就是上个月公安查封时,money姐在局子里呆了一夜,狼狈的很。
“对呀!这怎么回事!他怎么跟七少还有严总走在一起啊!不就是个小公安吗!”
“哼!跟着他们又如何。再牛,咱money姐不是照样出来,金色殿堂关门两天,不是照样开张。”鸡哥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咱们后面站的谁,谁罩着的。”
“哈哈……”俩人嚣张地笑了起来,“行了别乐了,来人了。”鸡哥上前打开车门,一脸谄媚地说道,“艾总。几日不见您年轻了不少,……龙精虎猛……让小姐们好好的伺候你……”漂亮话不停的往外冒。哄的艾总一张褶子皮地老脸乐开花。
“猴崽子!就你嘴甜!”艾总挺着大肚子朝里面走,“老子今天心情好。”塞给他一张老人头儿给他。
这下鸡哥就更殷勤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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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妈妈桑走进大厅,果然名副其实,金色殿堂,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富丽堂皇,却一点都不俗气。反而处处显得极为华贵,昭彰着这里的奢华。金灿灿晃眼的装饰,还有到处都是的雍容华贵般的摆设。可谓是炫目到了极致。
绚烂的灯光,**的音乐,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大厅,舞台上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艳舞,男人嘛!视觉动物,美女谁不喜欢看,尤其是那种穿的少还不断搔首弄姿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可不是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