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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晞最近连掉了几斤,使本就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柔弱,越发凹陷的脸颊与苍白的肤色让林父林母很是焦急,奈何却不知道女儿的病因,不能对症下药。直到这个周末欧阳雪意外的来访才让这张已显病态美的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让看见的林父林母激动得差点没喜极而泣。
欧阳雪在来林家之前和纪梓言打了招呼,问她一不一起去,纪梓言只是笑着摇头,说:“早去早回。”欧阳雪不疑有他,笑着亲了一下眼前的人儿,说:“会的。”然后开车而去。纪梓言看着欧阳雪消失的方向久久浅笑,她相信她家“宝贝儿”的爱,所以她会一直在这里,静静地等着她的“宝贝儿”回家。
欧阳雪看着消瘦下去的林若晞很是心疼,她没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就让好友变成了这样。她知道林若晞在为着什么事情难过,可是具体的是什么林若晞不说,她也没办法逼问,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低落中的好友快乐起来。
欧阳雪拉着林若晞去了喜欢的陶艺室,两人一起用泥条捏着上学时做过的泥人儿,一起在机器上同心协力地完成着属于她们两人的作品。林若晞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欧阳雪,满足而又幸福的笑了,即使这个笑会带出淡淡的泪,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笑了。
出了陶艺室,欧阳雪又带着林若晞去了滑冰场,若干年前的林若晞在冰场上自由的起舞翱翔,美得像个精灵,洁白而又纯净;若干年后的今天,这个精灵依旧的美丽,在她最爱的人面前优雅的飞舞,带着暖人而舒心的微笑。欧阳雪为着好友在冰场上的舞姿而鼓掌,林若晞为着心爱人的掌声而绽放。
美,倾尽芳华——只为伊人。
苍白的两颊泛出了粉红,两侧的耳鬓流出了细汗,透着忧伤的眸子里映出了快乐,林若晞看着站在身侧的欧阳雪再一次喜悦而欣然地笑了,即使这个笑会带出丝丝的痛,但,她还是无怨无悔的笑了。
一天的幸福在日落中接近尾声,欧阳雪轻轻拥别好友,在离去前留下了满满关心的话语。但林若晞知道,这个拥抱,这些关怀,无关任何情爱。她,只当是她是最好的朋友。
夜深,人静,心却依然跳动。幽冷的月光打进屋内,描绘出了白日那个灵动女子的轮廓。此时,冰场上的精灵褪去了昼日的华彩,留下的只是一份折断翅膀的黯然与凄美。眼角的泪珠不曾止住,而泪珠的主人永远是哭得那么压抑与克制,隐隐的啜泣唯有一人独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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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雪伴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属于她和爱人的小窝,拿出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却已被从里开启,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饭菜的飘香。
不满的看向家里这个又擅自做饭的人儿,可眼眸带的却是掩不住浓浓的笑意。缓缓地将分别一天的人儿拥进怀里,欧阳雪小声地说道:“言言,我回来了。”
同样地回抱住这个拥自己入怀的小人儿,神情中充满了宠溺,纪梓言看着欧阳雪,樱唇轻启,“雪,欢迎回家。”
“我想你了。”
“我也是。”
第 40 章
生活在继续,不论是悲伤还是快乐。
抑郁失恋也好,幸福甜蜜也罢,每一天依旧是波澜不惊地过着,不会因为任何人情绪的起伏跌宕而驻足前行。
幽冷的月光衬托着静谧下的夜色,带着仿古韵味的的路灯安静地排列在道路的两侧,橘色的灯光和着微风中的细雨,斜斜飘落,柔柔地笼罩在被打湿的地面上,朦胧中透着一丝异样的神秘。
入秋的晚风清凉中带着些许的寒意,屋内的人有些瑟缩地抖了抖肩膀,轻轻抚了抚被吹凉的两臂,起身,关上开启的窗,然后再次的回到书桌前。欧阳雪坐在书房内听着门外浴室里的水声,有些纠结的拧着两条娟丽的柳眉,双手支着下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光盘,左半脑和右半脑在激烈地做着内部的思想斗争。
话说两天前,心情阴转多云的叶晓诗趁着纪梓言外出谈生意的时候,贼头贼头地溜进欧阳雪的办公室,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蹑手蹑脚地走到欧阳雪的跟前,神秘兮兮地看着正在低头专心批阅文件的人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故作深沉的开口叫道:“欧阳。”
“嗯?”欧阳雪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明显透兴奋的叶晓诗,“怎么呢?这么高兴,和楚嫣和好了?”
“呃,还好还好,那个,我们先不说这个。”叶晓诗坐到欧阳雪的对面,把椅子向前挪了挪,压低了声音问道:“欧阳,你和梓言在一起的这两月‘那个’了没有啊?”
“‘那个’?哪个?”欧阳雪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就是‘那个’啊~”叶晓诗比较隐晦地竖起两只大拇指,相互地对着点了点,又捻了捻,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完叶晓诗的手势,欧阳雪终于知道“那个”是指哪个了,不过恍然大悟的同时脸“唰”的也红成了一片,这么隐私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呀?
“咳,欧阳,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作为朋友关心关心。”叶晓诗看见欧阳雪的反应,心下当即了然的嘿嘿一笑,继而得意的从背后拿出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光碟,递到欧阳雪的面前,“欧阳,我送你个好东西哦,你肯定用得着!”
“这是什么?”欧阳雪好奇地接过叶晓诗手中的东西。
“嘿嘿,你看了就知道了。”叶晓诗不答,故作高深的一笑就闪出了办公室,在临出去前又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转过身,朝欧阳雪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乎,欧阳雪在两天前稀里糊涂的从叶晓诗那里得到了张光盘,而这张光盘也正是为什么导致了此刻的欧阳雪处于激烈的大脑斗争中,祸害了不知多少个无辜地脑细胞的罪魁祸首。
欧阳雪不傻,从叶晓诗的那些话和那些表情中,她就能隐约地猜到眼前这光滑的碟片中装了什么。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矛盾。欧阳雪和纪梓言自在一起的这六十多天来,虽然亲亲抱抱的次数已经不少,但两人哪次也没有真正做到彻底,总是在最后关键的的城门处停了下来,然后静静地抱在一起,慢慢消火。欧阳雪不知道纪梓言对于最后这步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而她自己对于爱爱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似懂非懂,所以也不敢贸然的行动。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最近一直处于被欺压的状态,根本就找不到机会亲自实践!
“哎~”欧阳雪郁闷了,戳了戳这滑溜溜的光盘,嘴里嘟囔着,“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烦恼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望了望墙上的挂钟,眼看还有十多分钟言言就要从浴室里出来了,欧阳雪把心一横,一咬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打开电脑,放进碟片,一路小跑到门口,探着小脑袋确定似的又看了看还在浴室里的人儿,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一边自我安慰的说道:“就十分钟,不多看。”
一切准备妥当,满心忐忑外加激动的安坐在电脑前,点下播放按钮,戴好耳机,调好音量,片头曲娓娓而来。悠扬而婉转的音乐,细腻又柔美的歌声,昏黄且偏暗的光线,画面逐渐的切入到卧室的一角,慢慢地移向模糊的光线中赤。裸纠缠的两人。心“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仅仅是开篇,就让从没看过这种限制级画面的欧阳雪有种血液在蒸腾的炙热。镜头缓缓地拉近,昏暗的灯光随之变亮,背景的音乐也渐渐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越来越清晰的女子的吟唱,低喘,还有……
“雪?”浴后的纪梓言推门而入,手里还在擦着刚刚洗好的长发,目光有些疑惑地的问道:“怎么关门呢?”
“嘭!”猛地合上电脑,欧阳雪惊吓般地从座椅上弹起,站军姿似的一脸慌张的看向本该还在浴室的人儿,“言言,你,你今天洗的好快。”往常不都是将近一个小时的吗?今天这才四十五分钟不到啊?
“嗯,我想让你帮我吹头发,所以就提前出来了,你刚才在看什么?”纪梓言有些奇怪她家“宝贝儿”的反常的举动。
“没,没什么。”欧阳雪急忙的绕到桌子前,挡住身后的电脑。
“嗯?”纪梓言微微挑眉,本来她也就是随口一问,不过看眼前某人的反应好像真还不止那么简单。
“真没什么,言言。”欧阳雪很努力的想要强做镇定的面对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言言。如果说话的口气不是那么的心虚,如果眸子里的眼神不是那么的飘忽,如果两颊的脸蛋儿不是过分的红润,那么欧阳雪伪装得可谓是完美无缺。但可惜的是,现在的情况是这些缺点都暴露无遗,从未说过谎话的欧阳雪又怎能轻易地瞒过素来精明的纪梓言呢?
“雪,说谎的孩子可是要被狼吃的,而且鼻子还会变长哦~”纪梓言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交叉着胳膊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脸紧张的小人儿,任谁都能看出这明显是做了坏事儿之后心虚的表情好不好。
“我才不是小孩子。”好吧,欧阳雪非常聪明地学会了避重就轻。
“好,雪说不是就不是,那雪给我讲讲刚才都在干什么呢,好不好?”身体越发地贴近,本就相差无几的身高使两人额对着额,鼻尖儿对着鼻尖儿,抬起右手,青葱的食指轻轻挑起那这精致的下颚,纪梓言几乎是唇贴着唇,吐气如兰的问道。
婀娜高挑的身型外只围了一条纯白的浴巾,露出修长白皙的秀腿,通体雪白的冰肌,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幽韵撩人的体香混和着沐浴之后的淡淡馨香,面前的一切无不刺激着欧阳雪体内早已不安分的因子,手不受控制地伸出,环住眼前的这抹绝色,眼神从之前的闪烁变成了热切。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欧阳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