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开始盯着彼岸花发着呆,一会过去了,没人,没鬼,继续看花。一会又过去了,还是没人,没鬼,只有花,她看得眼睛都抽搐了。花花花……又是花,再看花她会疯掉的。
就不能出现个人告诉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醒了,小凌凌?”不知何时,阎王就在旁边了,凌墨瞪了她一眼。刚才自己死等都等不到人,怎么忽然冒出来的?虽然这是人家的地盘。
“阎王大人,我为什么……”
“嘘……”阎王对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凌墨无语的看着她。
“看花,看花,你看这花多漂亮啊,难得有机会来地府,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看这花的吗?我记得你投胎变成猫之前,还特意摘了一朵,结果啊,却变成了你的印记。哈哈哈,好不好笑?不好笑吗?我觉得很好笑啊?”一个人在那里笑着,结果凌墨板着脸看她,她只好抓了抓头,停止了笑。
“看花,看花。”堆起笑对凌墨说。
凌墨抽着嘴角,看了看对岸的花,还看?花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阎王大人,我想问你我……”
“小凌凌,你可知道彼岸花的来历?它代表的含义?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生生相错。”阎王忽然打断了凌墨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凌墨抽着嘴角看着她,无语中……
干嘛无缘无故跟自己说起这个,她怎么有空知道这种无聊的事儿?管她什么花不花的,缘分不缘分的,她现在可没那心思管这东西。
“阎王大人,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别跟我说这些无聊的东西,你想什么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用拐弯抹角。”因为花叶永不相见,然后呢?这破花的破事儿,跟她有啥关系?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可想得起原因?”阎王不回答,反而反问她。
凌墨看着阎王,愣了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知道?爪子放在头上,疼呢!她为什么回来地府,她怎么会知道?她就是想不起才问她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咦⊙﹏⊙,臭皮发生了什么事呢?
不知不知哦,小隐摇头╮(╯▽╰)╭……
还是那句话捏,多支持么,一定要留爪哦~来,印一个爪子,小隐先╭(╯3╰)╮
☆、悲剧史的加深是露陷(十)
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
凌墨捂着头紧皱着眉头;蹲在地上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哦,她想起来了;她偷溜出去然后被媚娘发现了,接着她跟媚娘打了起来;媚娘不是人,凌墨睁开了眼,她回忆起了媚娘那双利爪般的手;她们打起来,但是最后她怎么回来的却忽然失忆了……
她不记得后面的结果,只记得自己翻窗回到女魔头身边的事;她记得她本来想跑回床上的,但是走到一半忽然没了力气,她很疲倦,于是就直接蜷缩在角落里睡去了。那她为什么回来地方?还是以这副模样来的?
难道她因为跟媚娘打斗,然后不敌媚娘,就挂掉了?
怎么可能!她这拥有五百年法力的猫妖就这么容易在一个凡人的手上挂掉,是不是也太水了点?可是除了想到挂掉这个理由以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为什么自己不是以凌墨的魂魄回到地府,而是以猫的身份回到地府。
“想出来了吗,小凌凌?”阎王坐在她旁边嘴边含了一根草问。
凌墨瞅了瞅阎王,然后用手指着自己不是很确定的问,
“我……死了?”想起之前的那个梦,这个梦不会也只是她在做梦吧?
“如果我说是呢?”阎王躺在草丛里,没有看她,而是含着草看着上面说。
“哦。”凌墨也躺了下来,爪子枕着头学阎王的模样看着上面。这地府有什么可看的,仰头看天空,只能看到四处飘荡的魂魄。一边欣赏着彼岸花,一边看着游魂,她们这是在干吗?
“就这样?我说你死了,你就哦一声,没别的表示了?你确定你没有别的表示了?你不是在强颜欢笑,心里没有泪流满面的冲动?你真的要硬撑下去?”阎王似乎很不满意凌墨的回答,凑过来强调的问凌墨。
凌墨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就哦一声而已,她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听到自己死了,她难道非要拉着阎王的腿请求她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才算对吗?
“小凌凌,你死了诶?你知道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家教主大人了,意味着你跟你家教主大人完了,彻底的断掉了联系,意味着你失去了你家教主大人,意味着你们的感情永远得不到升华,意味着我们再也看不到你们俩的热闹了……”最后那句话,自然是没能让凌墨听进去,可凌墨盯着她,觉得莫名其妙。
她这辈子见不到女魔头就见不到嘛,为什么她看上去这么着急?说她跟她家教主大人完了,说她失去了她家教主大人?她怎么听不懂她在想什么,表达什么?
“小凌凌,你再也看不到她了,你不觉得难过,不觉得伤心,不觉得心疼,不觉得心里被什么堵着一样难受吗?你难道不觉得很遗憾,很不舍,怎么说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忽然一下子就离开了,不会心里有什么吗?”
觉得不可置信,于是凑过来,死死的盯着凌墨。凌墨听得莫名其妙,她很想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不就是死了,不再是臭皮了而已,她为啥要觉得难过,为啥要觉得伤心,为啥要觉得心疼?
“小凌凌,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害得本阎王等着这么没耐心了,都是你的错!”手指着凌墨,控诉着。凌墨抽着嘴角,无语的看着阎王。
得了,现在她变成榆木脑袋了,什么都是她的错了。
“阎王,你说了这么一大窜,到底想表达什么?如果说我死了,那就死了吧,我会回到天庭还是继续成猫,你总得表个态度吧?”打了一个哈欠,怎么到地府了还会觉得困?
“我表了态了啊,是你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好玩,无聊,本阎王不想在闹下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好了,我还是实话告诉你,放你早点回到你家教主大人身边,免得你睡死过去了,你家教主大人血性大发,把山庄的人都杀了来给你报仇那可就是虐缘了。”
一想起简莀璎那女人,她可以肯定,要是凌墨真挂掉了,她真的做得出让整个山庄陪葬的事出来。
“那么阎王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死,你在跟我开玩笑?”凌墨想起什么来,问阎王,阎王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什么,凌墨却忽然凑了过来,对着阎王的手就是一爪子,抓伤了阎王的手。
“疼,疼,疼,你干什么啊,小凌凌,你兽性大发了啊你,怎么能连朋友都抓。”阎王喊疼着,捂着手,好狠啊,她哪点惹着她了吗?
凌墨看着阎王,却笑了,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阎王的手臂就是一个印子咬了过去。
“啊……啊……啊……你谋杀阎王啊你!”阎王一个脚踢了过来,凌墨被踢出了老远,身体的疼痛啊让凌墨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难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不是在做梦?”凌墨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被弄疼的身子,梦这么真实么?
“你才做梦呐,谁告诉你是做梦了?你不会……你上次不会以为也是在做梦吧,小凌凌?”阎王不可置信的指着凌墨说。凌墨瞪了她一眼,怎么,难道不是做梦?
“晕啊,小凌凌,你真是……你以为上次是做梦,所以这次也是做梦啊?上次根本就不是梦,你是真的回到地府,然后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事实,王母娘娘说了的,你只要呆在她身边就可以了,随时都有可能让你回天庭,你以为你是做梦吗?”
凌墨点点头,那么便宜的事儿,要不是梦,怎么可能会有?
“你……你……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知道不是做梦了吧?你跟媚娘交手了是不是?你不会以为你五百年法力就那么容易就死在一个凡人手上吧?你也太小瞧了我给你吃的药丸了。”阎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了指凌墨。
“她不是人,我看到了的,她不是人。不过,为什么那段打斗我没有印象了?”媚娘才不是人,你有见过哪个人手像妖的手?
“你当然会没有印象了,因为你的记忆被她抹去了。虽然她能在跟你的打斗中全身而退,而且手还是那样,但,她确实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修炼了黑暗的法力,被反噬而已。”摆了摆肩,这人居然那么不相信她们神仙的力量。
“我的记忆被她抹去了?然后呢?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谁也没受伤,她反而抹去了我的记忆?记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想抹去就能抹去,更可况这个人还是凡人,要真是那样,那人间还不乱套了。”
她才不相信凡人有那样的力量,可是如果是真的话,那女魔头岂不是很危险?连她都不能完全能对付得了,更何况是女魔头?而且看媚娘那样子,她是冲着女魔头来的。咦,不对啊,为什么她跟媚娘呆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完全没有察觉出来?
人真的能将真正的自己隐藏得那么深吗?
“别想了,那个媚娘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媚娘了,在人间,有一种法术,她可以暂时封闭另外一面的自己,然后以另外的样子跟别人相处,等时机成熟,那个被封闭起来的自己就会出来。所以,我想媚娘大抵就是利用了这种法术。”
“人有时候会利用这个来骗取她人信任,或者解除自己的嫌疑。要不是家教主大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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