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山有木兮(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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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山有木兮(白正)-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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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套出学习意大利语的初衷吧。
  那么,斯帕纳?也不行。正一又摇了摇头,斯帕纳的话,要跟他解释为什么想学意大利语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啊。
  想来想去,正一决定打开电脑,在浩瀚网络中寻求可以依靠的力量。
  他找到一个日本的学习意大利语的论坛,里面的成员很多都是因为种种原因要去或者已经去了意大利的日本人,大家在里面也交流了许多关于意大利语学习的心得。
  正一在里面一逛就逛了一个下午,直到窗外的天空都微微暗沉了下来,他才回过神来准备下线。
  在离开的前一刻,正一看到个非常眼熟的名字,沢田纲吉。
  是巧合吗?这也不像是网名的样子啊,难道是有人也叫这个名字,还是,真的就是当初那家可怕的邻居家的孩子,并盛的学弟?
  正一点开这个ID为沢田纲吉的人的发帖纪录,从零零碎碎的消息中的确可以看出他有在并盛就读过的痕迹,而且他说是今年才去意大利的大学留学,那么这样的话,年级也对应上了。
  不是吧,这样也能遇上熟人?好吧,其实也不太熟啦。
  正一试着给沢田发消息,“沢田君?你国中是在并盛读的吗?”
  “入江君?是你吗?真巧啊!”沢田纲吉很快就回消息了。
  正一的ID用的也是本名,但他还是很惊奇时隔那么久当初应该只有过数面之缘的沢田竟然还记得自己。
  “是挺巧的,没想到竟然能在网站上遇见国中的同学。沢田君去了意大利留学吗?”
  “嗯。家族有些产业在意大利需要我继承,所以干脆就选择了在意大利上大学了。入江君呢?还留在日本么?”
  意大利?家族产业?正一看到这两个词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好像最近总是有人提到这些词啊。到底是什么产业呢?白兰,斯帕纳,沢田,他们所谓的产业,莫非会是一样的?正一完全理不出头绪,但又不好开口问一个刚聊上的人。
  “不,我也离开了日本,目前在美国上大学,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在学意大利语。沢田君在意大利呆的时间长,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通过网络来指导我的意大利语学习吗?”
  正一慎重地敲上这样的信息。
  而沢田纲吉的回复也很爽快,“没问题!REBORN一直嫌弃我的意大利语不够纯熟,我也一直寻思着通过指导新手学习来提高自己的技巧呢。”
  就这样,正一保持着与大洋彼岸的沢田纲吉的联络,一个人默默地学着意大利语。不知道会用在什么样的境地呢,正一默默地想。
  而最近,白兰在连续几天纠缠在正一身边,却也没发现正一情绪反常飞原因,反倒是正一自己自我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静沉着之后,终于放弃了。于是他又回到了以往那种行踪诡异的状况,经常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好不容易在学校的日子也不认真去上课,一有空就缠着正一玩闹。
  很多时候,白兰是深夜回来,每次正一都觉得是不是他经常跑到时差相距甚远的地方去了啊。
  一开始的时候,白兰会一身清爽地回来,除了一阵清风,再不带入其他的任何痕迹。后来,似乎他也不再介意不再掩饰什么了,每次办完事就那样直接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黑暗中未眠的正一总能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些微妙的东西,如残留的杀气,残留的血腥……那些气息,构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复杂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白兰与童话诗

  对于白兰的行为,正一从来没问过什么,只是心里越来越不安。
  那些残酷的杀气、残留的血气,无一不在叫嚣着,白兰的确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室友,而是一个会在几年后统治世界实现□□甚至毁掉世界的,罪大恶极的罪人!
  但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也会有那么温柔的笑意与话语?
  会笑眯眯地成为自己这种孤僻不善与人交谈的人的朋友,会在任何时候都递给自己一包棉花糖,会用机械还有战略这种别人甚至不想去接触的东西来陪自己游戏,会注意到自己天天跑水族馆而担心地在自己身边陪了好几天……
  神啊,原本你就没有给我指明哪条才是能够打倒白兰的道路,为什么还要再任性地在我脚下放下这些羁绊的荆棘?
  连续还几个夜晚,正一都对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辗转反侧。
  夜里失眠的后果,就是白天的精神不振,以及明显的两只熊猫眼。
  “诶?!入江君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会这么憔悴?”刚连通视频,屏幕那边的沢田纲吉就被正一的样子给吓到了。
  “不是,只是有件很重要的必须要办成的事,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不知不觉就有点着急了。”正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好。
  “无论是什么事,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入江君也不要太勉强自己。”纲吉善意地劝导,“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与朋友商量一下,一个人逞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谢谢,我会考虑的,现在我们开始意大利语的课程吧,沢田君。”
  虽然沢田一双明亮的褐色眸子满怀善意,但正一还是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和外人再谈下去了。这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没法拖延,也没法……求助。
  纲吉明白了正一的意思,只是善意地笑笑,没有再说下去。他打开自己整理的笔记,正准备开始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入江君一直忙于那件事的话,这样每天一个小时的意大利语学习,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正一有些讶异于纲吉的考虑之周到,感激之余,摇了摇头,解释说,“没有关系,只要沢田君不嫌麻烦就好。意大利语……对我要做的那件事来说,很有可能也是非常必要的。”
  “如果头上不长头发/种满鲜花该是怎样的景象/一眼就可以看出/谁心地善良,谁心情悲伤/前额长着一束玫瑰花的人;不会做坏事/头上长着沉默的紫罗兰的人,有点儿黑色幽默/顶着一头零乱的大荨麻的人呢/一定思维混乱,每天早晨徒劳地/浪费一瓶或两瓶头油。”
  正一从实验室回到寝室时,听到的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在念一首短诗,异国的语言低沉流畅,如同初春时分山间淙淙的溪水。
  那是白兰回来了,他念的正是是自己今天中午抄写在笔记本上的字句。
  “Gianni Rodari的童话诗,你的品位还不错,小正。”白兰放下笔记本,转过身,对正一轻佻地笑。
  “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白兰先生。”本来处于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意翻动这样的情境下是该恼火的,但似乎是刚才听白兰念诗听得出了神的缘故,正一发现自己完全怒不起来。
  只是很意外,像白兰这种轻浮随性的年轻人,也能把诗念出那样安静的意境。
  “不随时翻看小正留下的痕迹,我怎么能时时刻刻了解小正都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呢。”白兰完全没有尊重别人隐私的自觉,将手中的笔记本散漫随意地翻来翻去,还时不时从桌上拈起一颗棉花糖扔进口中,就像是就着零食看漫画一样日常,“不过小正是认真地要学意大利语这点,我还真是意外呢。”
  白兰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抬起紫罗兰色的眸子看着正一,一头柔软的白毛让人忍不住有想摸的冲动,但他的话却让正一不禁又有点胃疼。
  “为什么想学意大利语小正不想说的话我也就不问了,但小正要学我还是建议要一个精通意大利语的人在一边教才会有效果哟。我来当小正的意大利语老师怎么样,保证把小正打造成一个精通意大利所有童话和风土人情的日本人哟。”
  “不,不用了,”正一直接拒绝,“我之前在网上正好遇到了一个国中时的校友,他现在在意大利留学,这些天来都是纲吉君在指导我意大利语的学习,突然换人应该不太好吧。”
  “纲吉?”不知为什么,白兰的表情似乎有点怪异。
  “嗯,他叫沢田纲吉,在日本时我们应该算是邻居吧。”正一毫无防备地解释。
  白兰最近的心情很不好,纲吉也是。但正一并不知道这些,此时的他,还在意大利的童话诗里,距离有黑手党存在的世界,还很遥远。
  彭格列指环的销毁是白兰和纲吉心情不好的原因。
  纲吉会心情低落是因为彭格列指环毕竟是自初代建立家族以来世世代代传承的徽徵,而且那上面还寄托着初代以及他的守护者们的意志,虽说是为了防止黑手党家族们为了争夺指环的力量而引发不可收拾的□□,不得不这么做,但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难过的。
  白兰会心情烦躁是因为彭格列指环是七的三次方的一部分,而七的三次方则是世界的基石,通往终极权利的钥匙,然而优柔寡断的彭格列竟然为了一群愚蠢人类的斗争而选择将其销毁,彻底断绝了他用七的三次方来改变世界的计划。
  如果让纲吉知道,新兴的杰索家族的boss白兰同样为了彭格列指环而烦躁不已的话,一向善于体谅人的纲吉的表情一定也会非常的好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学期自己作死,把所有不能逃的课都集中到一起了,然后综漫那篇也不能丢,所以速度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也不能保证……我也只能躬身不认错了。

  ☆、初诣与新年愿望

  美国的大学十二月中旬就结束了所有考试,小学期的课程并不多而且可以自行选择,所以白兰在圣诞节前一天就回了意大利,而正一则在月末的时候才乘飞机回到了日本。
  “正一,准备好了吗?不早一点去的话人多起来神明大人可是会记不住夹杂在那么多人之中许下的愿望哟。”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催促。
  日本的新年是西历的1月1日至3日,而新年的时候,大家都有初诣,也就是新年参拜的习惯,一般都会在12月31日晚上到1日早上这段时间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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