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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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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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湘莲闻言,漆黑凤目中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心道:凭你也配!不过是个呆货草包,除了家世出身好些便一无是处,给二爷提鞋还嫌你粗笨了,如今倒异想天开,把主意打到你二爷头上了!今日若不好好整治你,柳湘莲三个字只管倒过来写!
    心中发着狠,嘴角却勾出一抹笑来:“既是真心邀约,又何须改日。莫若今晚便一道同去,如何?”
    薛蟠闻言,顿觉自己仿若被一个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在头顶。心道:我只以为古人都十分保守的,不想这柳湘莲却意外地主动,看来也不能一概而论。
    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难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因见老子我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才动了春心,想要和我来上一发?
    心中这么想着,就忍不住上下打量柳湘莲,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外表冷淡禁欲,实则热情如火的零号。
    不得不说,薛蟠给柳湘莲的“外表冷淡禁欲,实则热情如火”这十二字评语还是十分中肯的,只可惜最重要的一点他却搞错了。
    当然,等到他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时,事情早木已成舟,令他悔之已晚了。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如今只说薛蟠把柳湘莲误认作同道中人,心中不胜欣喜,连忙回道:“如此甚好。我们去哪里寻乐?”
    柳湘莲道:“倘在外头诸多不便,又恐泄露出去。倒不如去我下处。我那里不单有陈年老酒,连服侍的人都是现成的。你一个人也无需带着。”
    薛蟠心想,倘若带着小厮,只怕他口风不严四处乱说,倒不如单身赴约的好。于是问道:“也好。不过我却不知你住处,咱们在哪里碰面。”
    柳湘莲道:“我先离席,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你稍待再出来,他们就不留心了。”
    薛蟠听了只是满口答应。
    柳湘莲遂起身离去。
    薛蟠又回到席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然后只说喝高了要回去休息,便离席而去。
    待出了赖府,薛蟠令小厮牵了一匹马来,跨上马沿着出城的路直奔北门。
    等到了桥头,果见柳湘莲骑马候在桥上。
    薛蟠连忙拍马赶过去。
    柳湘莲见他依约而来,只淡淡一笑,顺手在马臀上抽了一鞭,胯,下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薛蟠见他笑容灿若春花,与平时清冷神态大异,不由心神动摇,连忙打马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薛蟠见前方人迹稀少,不禁心生疑惑,遂问道:“柳兄弟,你住在哪里?”
    柳湘莲抬手一指前方道:“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且下马来,我问你个事。”说完把缰绳一勒,当先跳下马来。
    薛蟠不疑有他,连忙也勒住马跳了下来。
    柳湘莲笑吟吟地问道:“你先前殷勤邀约,是不是因为看上了我,想和我好呢?”
    薛蟠一听不由乐了,看来这柳湘莲果然是同道中人。遂道:“我是有这个意思,却不知柳兄弟你心里怎么想。”
    柳湘莲闻言,俊脸一红低下头去,低声道:“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好,须得立个毒誓,今后永不变心。”
    薛蟠心道:古人真是麻烦,不过找个□互相乐一乐,还非得逼人发誓。发就发吧,反正他上辈子发誓的次数比吃白菜还要多,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毒誓发得多了去了,也没见哪回应过誓——至于被花盆砸到死穿,这个当然另当别论。他敢对天发誓,自己以往发誓的时候,绝对没有发过‘如有违誓就让我被花盆砸死’这样的誓言,可见发誓神马的都是瞎胡闹,绝对不会应验的。
    想到这里薛蟠连忙走过去跪下,举起右手道:“我薛蟠对天发誓,以后倘若变心辜负柳公子,就让我……”
    一语未尽,忽觉脑后猛然一痛,继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蟠忽觉身上猛然一痛,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继而苏醒过来。
    睁眼一看,只见柳湘莲手持马鞭站在身前,俊脸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寒霜。
    薛蟠一见之下不由满脸黑线:我靠,这不是要玩皮鞭S;M吧,未免也太重口了。可惜老子是个攻,就算是玩皮鞭S;M,也该老子抽别人才对。至于被人抽鞭子神马的,老子又不是小M;没有受虐体质,只怕无福消受。
    心里这么想着,便欲抬起脚闪到一边。
    然而脚步方挪,却纹丝不动,只觉身上被勒得生疼,低头仔细一瞧,却见自己已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大树上。
    薛蟠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会一时色迷心窍上了此人的恶当。
    想他上辈子也曾干过不少暗地里打人闷棍的事儿,不想如今却轮到自己被人敲闷棍了,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这柳湘莲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色,诱自己出来再加以算计,薛家毕竟财大势大,一般百姓等闲不敢招惹,看柳湘莲满眼愤恨,显然不是为财,莫非以前的薛蟠曾经得罪过他,所以他才会设计报复?
    倘若当真如此,自己代人受过,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
    未等薛蟠念头转完,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
    薛蟠吃痛,不由痛呼一声道:“柳兄弟这是作甚?”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这瞎了眼的蠢物,你且认认柳爷是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
    薛蟠一听,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强辩道:“我只是开口邀约,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何苦如此设计暗算
    ?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
    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见他还敢开口强辩,不由怒从心头起,呸了一口道:“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定要柳爷提醒你?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
    说完再度抬手挥起马鞭,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了下来。
    那马鞭是牛皮所制,抽在身上的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薛蟠不由痛得哇哇大叫,道:“姓柳的你够了吧,就算真玩S;M也不带下手这么狠的,真当老子是小M了?!还不赶快停手!”
    柳湘莲充耳不闻——当然闻了他也听不懂——非但不肯住手,鞭子抽下去反而越发狠了几分。
    薛蟠被抽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内怒火升起,口中忍不住乱骂起来。
    他自幼混迹市井,于骂人一道颇为精通,一时间国骂与方言齐飞,GSN(干,死,你)共CNM(操,你,妈)一色,把个柳湘莲气得七窍生烟,下手越发狠了些。
    不过片刻薛蟠身上衣衫就被抽得稀烂,皮肤上肿起一道道手指宽的鞭痕。
    薛蟠吃痛不过,心中不由暗自盘算道:再这么下去怕会被他打死,不如我先服个软,这个仇先记下,等来日再报。
    一念至此,便开口讨饶道:“柳兄弟,小弟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成不?以后再不敢冒犯你了!”
    柳湘莲本意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并不是想当真打死了他,遂停下手,却将俊脸一板道:“哪个是你兄弟?”
    薛蟠听柳湘莲口气似有些松动,连忙继续求道:“柳哥哥,柳大爷,求你放过小的,小的以后都把你当大爷敬着。”他前世本是街头混混,深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之理,心中虽然怒火滔天,只盘算他日加倍讨还,面上却仍旧做出低声下气的神态来连连告饶。
    柳湘莲听他软话说尽,这才丢下马鞭,伸手解开绑着薛蟠的腰带,然后一指地下道:“把那水喝了,我才饶你。”
    薛蟠低头一看,只见地上老大一个泥水洼,又臭又脏,强自压着的怒火不由猛然窜了出来,忍不住低吼道:“姓柳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也见好就收吧,当真得罪了我对你恐怕也不大好吧!”
    柳湘莲见他态度复又强硬,心中不由恼火,遂一把将他按到在泥水洼边,厉声问道:“你喝不喝?”
    薛蟠抬头大义凛然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喝就不……哇唔!”
    却是柳湘莲乘他开口说话时,猛然将他的头按入泥水洼中。
    薛蟠只觉腥臭满嘴,不由强挣起来张口呕吐,然而口中脏水虽吐出,口中那股腥臭味道却无法随之吐出,心中不由愤恨异常,忍不住抬头怒视柳湘莲。
    柳湘莲放开薛蟠,冷笑一声道:“这不还是喝了?”
    又见薛蟠一脸泥水狼狈不堪,忍不住抚掌大笑几声,然后脸色一整,冷冷说道:“今日且饶过你,日后若胆敢再来纠缠,仔细柳爷活剥了你的皮!”说完转身走到一旁栓着马的大树边,牵马认镫扬长而去。  
                  
 设局
     薛蟠只觉周身上下无处不痛,勉强挣扎着爬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衣服稀烂一身泥水,心中不由又气又悔又恨又恼。
    想到自己一身狼狈,自无法见人,薛蟠便打算先回城中随便找家成衣铺卖身衣服换上再做计较。
    谁料他抬眼四望,却不见自己来时骑乘的那匹白马,想是被柳湘莲故意放跑了。
    薛蟠心中不由愈发愤恨,发誓来日必将十倍百倍报复回去,方可解心头之恨。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回城里,如今没了交通工具,只好乘11路了。
    想到这里薛蟠认命地爬起身来,扯下衣服下摆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泥水,这才强忍着身上痛楚走上大道,一步步朝着来路走去。
    走了不过半里,远远地看见一大帮子人骑着马迎面行来,领头的正是贾蓉。
    薛蟠自忖这副模样无脸见人,便想觅地躲藏,奈何大路两边一片白地,哪里找得到藏身之处?
    正急得团团转时,已经有眼尖的瞧见了他,一面嚷嚷着“那不是薛大爷?”一面赶了过去。
    薛蟠只得厚着脸皮迎上。
    贾蓉见了自然猜到端倪,少不得冷嘲热讽几句。
    薛蟠羞得只恨没个地缝儿让自己钻下去,心中对柳湘莲的愤恨不由愈增。
    好在贾蓉见他脸色难看便住口不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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