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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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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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我看不是吧,”阳平坐在桌上翘着腿,两手交叉起来扣住膝盖,“你没听过么,你俩这叫冤家情,打是亲骂是爱,两人越打羁绊越深,两人越是对彼此有成见,就说明越是关注对方。我觉得你俩早就吊在一根红线上……”
  未说完阳平又被打了。达斯琪红着脸,脑袋上像冒着老火车的纯白蒸汽那样气呼呼走出门去。她的身体硬直,走路姿势极不自然。脖颈和耳垂都红透了,视线垂直盯着一处,连眨眼都忘记了。心房深处的小肉核在血肉间突突震荡着。声音剧烈而微妙。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悸动。生气那部分,并非是因为阳平胡说,而是句句说在心尖上。
  【真是完了……完了……被人看透了……】
  重新走出楼门。吹透灌木的风,软墩墩撞在脸上,又柔又痒,感觉好像有几只脱光光的水精灵在肌肤上滑溜溜地扭蹭着。像她慌忙而不安的心绪。
  阳平和鹏也离开教室的时候,正赶上南波杏侧身回到班里。女孩身上又湿又脏的,像被泥水一下下抹上去一般。好像还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我说南波……你怎么回事?怎么脏兮兮的?”阳平问她。
  “刚才打水不小心摔了一下,”女生面无表情地说道,“鹏也,你值日做完了么?”
  “啊,反正我那部分都弄好了。”
  南波看了看窗台和玻璃,确实擦得很干净。
  “把窗户关上就走吧。”
  “不用关,你看班里哪天走时关窗户了?这是5层,关不关都一样。”阳平边往出迈步边不耐烦说道,“再说开着也好,放放屋里的空气。你不觉得班里总有股怪味么?”
  南波赶忙往旁边躲了几步,把桌上的课本、笔记本凌乱地收进包里:“啊、啊……是啊……”
  




chapter。08(十一)

  傍晚的Nico-coffee格外冷清,现在离营业高峰期还早得很。店内只有个边喝咖啡边看报纸的穿老板装的中年男人。波尔琪在吧台翘着腿,手里捧着本小说,耳里塞着高档水晶色的耳机过得悠闲自在。头顶的吊架上有一台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周末一些有钱人会跑来这里看英超球赛。
  罗宾把车停到院子里,从后备箱取出早上邮来的纸箱进到咖啡屋。
  “小琪,到我房间来。”
  罗宾一手挎着书包另一手夹着纸箱,边说边往屋里走。波尔琪哦了一声,把书扣在吧台上径直朝里屋走去。
  “店里没人看着没问题么?”
  “没事,就那一个客人,他付不付钱无所谓。”罗宾指了指房门,“把门关好,脱掉内裤,趴到床上去。”
  波尔琪悄悄叹口气,照她所说的关门上床。波尔琪今天穿了条粉色七分裤,上身是淡色印花的T恤。罗宾摆弄着纸箱里的东西:里面有个注射器之类的粗管;有个SIM卡大小的芯片;有个内部分格的小塑料盒,每个格子都垫着软蓬蓬的海绵。格子里有弹珠大小的白色球状物。罗宾取出8颗球状物,装备在注射器一样的粗管子里,把粗管探入女孩下体,探得很深,一直到再也探不进为止。波尔琪轻轻叫了几声,眉线恐慌地上挑着:“你要干什么?”
  “新玩法。”罗宾清冷一笑,旋即把8颗弹球打入女孩体内。
  “这是什么东西啊?”波尔琪顿然感到**内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凉意,凉得肚子很痛,整个**都麻痹了。这种感觉沉淀了数秒,又很快减弱消失了,甚至连一点异物感都没有。罗宾没理会她。啪啪地拍拍她臀部,说:“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结束了?”
  波尔琪有些害怕,她不明白罗宾到底要干什么。罗宾最后把小塑料袋的芯片取出来,装到一部黑色手机里,开机后,屏幕中即刻显示出一个很特殊的、绝非手机系统的画面。罗宾设定了一个密码,然后从塑料盒中又取出一颗小弹球,四下寻视一周,找了一个金属的空茶叶罐放到茶几上。把茶叶罐的盖子打开,放入白色弹球,拧紧盖子,接着把波尔琪拉出房门外,端起手机,在黑色键盘上输了一个什么号码,按了拨出键。2秒钟后,屋内传来闷裂的爆炸声,像是一粗壮大汉用球棒将一易拉罐轮上九霄。推门走进屋子,茶几上只有难看的黑迹,床上、书柜上、地板和写字台,屋子四处都是铝皮碎片,除了茶叶罐的圆底还能看出形状,其余都被炸得又细又碎。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道。
  “这是……炸弹?!”
  波尔琪嗵一下坐在地上。罗宾重新走进屋里,把刚刚从书架掉落在地上的毛绒树袋熊拾起来,用剪刀剪开树袋熊的背部,从里面取出记忆芯片——如罗宾所想,这个放在书架上、刚好正对着保险柜的毛绒树袋熊,果然是一部微型摄像机。
  “这个你还是省省吧。保险柜的密码我早就改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不老实,”罗宾凑过去,在女孩面前蹲下身子,在她面前把芯片一掰两瓣,“你最好少动歪脑筋。不要以为我没有制约你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只要给你高昂的月薪你就能心甘情愿留在我身旁了。但我错了……”
  波尔琪的表情完全僵傻了,下体有些失禁,罗宾的鞋底又一次被小便染湿了。大概她和南波一样都在恐惧自己。
  “而且你也不要想着拆除这些东西,这些都是顶端科技产品,是我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这东西一旦钻入你的身体,就会即刻依附在你的**壁上,它的质量、温度、触感都会依照你的身体环境迅速调节,同你合而为一,因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就算你去做妇科检查,也不会被仪器探到。所以为了不引起无辜伤亡,下面,你要牢记以下两点:第一,你平日去哪玩时要尽量注意避免去一些收不到信号的场所,像桥下、隧道、地下通道、或者荒山野岭。如果你体内的炸弹和我的手机中断5秒钟信号,那些弹球会自动爆炸。二,你最好少去医院和工业场所,你体内这八颗弹球会自动识别精密仪器,这还是为了防止你拆除装置。所以说,不该动歪脑筋的地方就不要动,这个装置信号遍布全球,只要手机能打到的地方,我都能操控装置。这个爆炸系统几乎没有死角,是完全防御。一颗小弹丸足以炸碎一个金属茶叶罐。把这个威力乘以8,就是你身体中承载的东西。恐怕到时连肠子都给翻出来了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么?”
  罗宾把手指输送进她的下体不断搅拌着。里面冰凉凉的,指尖冻得发痛。波尔琪流着泪水,淡淡点了两次头。此刻,她的内脏全部是灰色的。未来毫无希望。完全地、透底地没有希望。就好像处在沙漠中央,朝哪里看都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师傅已经回到家安心静养。看他那一边舔着冰激凌蛋筒一边朝她两个女儿谈着黑色笑话的样子,想必再活个一二百岁也不成问题。在师傅家待到9点,卡立法虽然很想给索龙“补课”,但她还是决定留在教师宿舍照顾师傅。夜一寸一寸地沉淀着。索龙和达斯琪又尴尬地走在一起。夜晚的尾田大道,清幽、安详。明灿灿的路灯照耀在树冠之上。由罅隙倾泻而下的千万条光束横纵在光影粼粼的水泥路上。两个人年轻的脸上都沾着路灯水白的多边形光块。达斯琪走在前面。索龙把书包拎在肩后,跟在她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达斯琪双手抓着书包提手拎在身前,像犯了错误似的缩着肩膀,步伐走得很急,好像唯恐男生会追到自己。不知为何,她心里有股酥脆的忐忑,好像发丝在耳孔里反复拨弄似的。另一边,索龙尽量不看女孩的背,刻意把步子放慢,唯恐追上女孩。他又犯了那种老毛病,喜欢从路旁掐根青草咬在嘴里。明明有很多次把狗狗刚刚尿湿过的青草勿摘下来,而且还很得意自己每次摘选的草枝都如此青壮。
  两个人,一个越走越快,一个越走越慢。白腻腻的碎影在他们肩上撩拨着,涂鸦着美丽的花纹。在大道远端,视野所及的尽头,电视塔的信号灯宁静地闪烁着:一盏蓝色的,两盏红色的。盛夏的气温湿润而舒爽,细小的风吹在脸上,就像细腻的少女的裸体。夜蝉的声音时起时落,每一棵繁茂的树都被路灯照得很亮。而相对地,背光的地方,就显得浓黑一团。索龙很喜欢注视这种漆黑无光的地方。尤其是楼间的自行车棚和路边葳蕤草丛的枝叶间。两旁的路灯把两个人照出无数个影子。每路过一对路灯,自己身前的四个影子,有两个在缓缓缩短,还有两个在渐渐拉长。就仿佛拉扯着在一勺黏黏的黑芝麻糊一般。此时,身体是孤独的,但心里有一块地方却变得格外敏感。就好像那个方向有强烈的太阳在照射一般。他们彼此都能意识到身前、背后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光亮”。靠近光亮的那一面,那一小块灵魂被烤得软软麻麻的,好像是颗果冻,稍稍一用力就能咬下一块来。
  两个人不一样的速度,尽管尽量躲避着对方,但最后还是讽刺地一起聚到了车站。尾田大道尽端的十字路口,车站的路灯有些闪动,圆圆的白色灯球上旋绕着不少飞蛾。飞蛾撞在玻璃罩上,打出轻悠悠的“叮叮”声。闪烁不定的灯光让人有些晕眩。达斯琪站在站牌一旁。索龙则是趴在路灯前的护栏上,不时朝公路远端张望有没有出现自己要搭乘的公交。两人间有个同样在等车的秃顶大叔。大概2分钟,一辆运通的黄色公交入站,秃顶大叔上车了。车门关闭,缓缓离站。达斯琪悄悄转头看了眼索龙,他还在,没有上那辆车。随后,索龙假装掏耳朵,侧下头,确认达斯琪是否还在。他扫了一眼,马上转回头来。这次掩饰很自然,她应该没有注意他是在看她。世界好像又进入新的维度。两人心里的现实由“还隔着一个大叔”变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心变得敏感而紧张。头顶有明朗的月。青白的月盘一半插在深蓝的云棉里,一半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月同云交汇的部位被月光照得很软,像个酥黄的棉絮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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