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胸口的伤比较严重之外…”小南顿了顿,“他有强制吸收外部的查克拉,多重的封印也在他的身体里…坦白说…这具身体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说道这里,小南有些犹豫。
“你这话什么意思!”迪达拉的脸色沉了沉,明明打架的事情就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怎么一下子,他就变得那么虚弱了?还有,什么多重封印,难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同龄人,就这么…要死了?迪达拉第一次对于死亡是什么样的存在疑惑了起来,生命…好弱小。
“有办法对不对…”看出对方似乎在做什么决定,祭干脆一次性把话题挑明。
“有…”纯黑色的卷轴自小南手里拿出,“这个卷轴可以使人完全处于假死状态,要知道,封印对于一个已经死亡的人是没有用的,到时候引出九尾的力量…”说到这里,小南闭口不再言语。
“他是…人柱力?”迪达拉有些诧异。
蝎拉过自家的小孩,“安静…”
迪达拉很识相的选择闭嘴,引出九尾之力,说的简单,都说了身体弱了…又受了严重的伤势…九尾一出来…他还活得下去?
“你们的目的…”祭深呼吸一口,尽量平静的想要接过卷轴,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得厉害,连同问出来的问题也显得有些苍白。
“救漩涡鸣人…”小南认真的回答,“首领…恩…要见他,完好无损的他…”虽然完好无损四个字用在这个人的身上…有些不太可能…就算成功了…小南摇摇头。
无所谓了…
“喂!你做什么!会死的!!”迪达拉想要制止祭的行为,却被蝎拦了下来…可是这个根本就是等于变相自杀。
“没有关系…”祭淡淡的回答,眼神中的阴霾渐渐加重,“我不会让他一个人的。”他若活,那固然安好;他若死,那么我要整个木叶陪葬!
没有人开口说话,也没有人阻止这相当于自杀的行为。
小南叹了口气,在对方打开卷轴的那一个刹那同时打开了另一个卷轴,“迪达拉,控制好你的粘土鸟…”
“啊?”还没来得及领会这句话意思的迪达拉一阵晕眩,红色与黑色的雾气自鸣人身上逐渐溢出,而自己的粘土鸟竟然被更加大范围的黑暗所包围住,恩!腰部的力道一紧,身后传来蝎淡淡的声音,“别乱动。”
那个混蛋BOSS!我要炸了他!!迪达拉闷闷的想着…卷轴真多。
“佐助!”柳想要努力撑起身体,却无奈又被鬼鲛衣角踹飞撞上树。
“咳…”被掐住脖子按在树上的另一只瞥了一眼脚边昏过去的人,将视线重新转移到阻拦自己的人面前,“你们带走鸣人有什么目的!”
“好弱…”无视佐助的体温,鼬淡淡的开口,“为什么…还是这么弱…”
“别再和我说一些什么恨不恨的之类的,那种感情我不需要!”
“是吗…”万花筒写轮眼对上佐助的黑眸,“真的…不需要?”
暗色的月光,一切回到那个晚上,黑色的双瞳逐渐失焦,身体一沉,示意主人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走…”
“可是,这个…”鬼鲛指了指柳。
没有理睬鬼鲛,鼬径自离开,内心有些烦躁。
“喂!等等我啦!!”挑起大刀,某人速度跟上鼬的步伐。
“接住了…”略带欣喜的声音,“来得及吗?”
血色的阵法内,明显已经失去意识的黑发少年死死抱着怀里已经没有气息的少年。
“斑…我要他活着…活蹦乱跳的活着,我知道你办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那就是在码文文的时候 毫无预兆的喜欢上了一款游戏。。。
并且非常热衷 乐此不彼。。。
挥泪。。。
内心纠结的某眷。。。
木有标题…
“除了由于强制吸收六菱碎镜而导致的右手受损严重了一些以外,其他的行动能力基本上可以恢复到与常人无异。”低沉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出手救人?”嘲讽意味十足一句话。
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红毛狐狸,“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有趁势离开,反而落得这个下场。”
“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了?”
互不让步的四目相对,双方都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对方。
“够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发出警告。
互相转移视线后,九尾才有些灿灿的低下头,仅靠着自己的力量竟然没有办法力挽狂澜,非得接受了另一个力量的帮助本就让九尾够郁闷的了,再加上在外竟然还借助了宇智波斑的力量,胸闷的程度使得九尾有气没有地方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一份子…除了提供查克拉以外…
“你…不问?”
“问什么?”九尾瞪了边上的青年一眼,“问你怎么还没死?”
苦笑了一下,矢仓盯着指尖有些出神。
“这些事情你等着小鬼们醒过来在说好了,本大爷没兴趣!”好气的瞪了在一边的矢仓一眼,九尾趴在鸣人的身边假寐起来。
矢仓失神片刻后,替两人拉好被子,也不再言语。
斑抿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臭小鬼,你在干嘛?”任务结束回来的飞段一脸好奇的看着守在应该还是空房的迪达拉,“里面有人?”
“都在?”没有去理会和一边的迪达拉搅合在一块的飞段,角都径自向三人走去,“难得首领也在。”
“恩…”佩恩点了点头。
迪达拉和飞段煞有其事的贴着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蝎继续看护自己的傀儡,角都抱着账本开始清点财产,迪达拉和飞段难得安静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贴在门口…
“鼬和鬼鲛应该差不多改回来了吧。”佩恩看向一边脸色少许有些苍白的小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毕竟一次性带着五个人回来。
“没事…”小南摇了摇头。
角都开始翻阅被悬赏了的忍者的名单,飞段有些忍不住了,“啊——我还是去祭祀我的邪神大人好了!”再这么待下去,脖子都要别经了啦!
迪达拉颇为鄙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飞段,“你老了…”
……飞段臭着脸看着一边的迪达拉,“小鬼…你皮痒了是吧!干脆今天就祭祀你好了!~”
“哼!我看是你拿自己来祭祀我的艺术吧!恩!”迪达拉挑了挑眉,嚣张无比的开口。
蝎皱了皱眉…终是将傀儡收了起来。
“臭小鬼…”隐隐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恩!~”好不示弱的瞪回去。
斑皱了皱眉,“我去买点吃的…”
“……”
正在争锋相对的两个人被寒气所煞到,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任务都完成了?”一脸寒霜的斑将门带上。
“…。恩,我想…”迪达拉犹豫着,“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呀?恩~”
“没必要…”
“喂,旦那你干嘛!”感受到自己的领子一紧,熟悉的味道靠了过来迪达拉微微抗议着小声嘟囔。
“我累了…”
可是我不累啊!恩!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呢,恩!
不过也是个孩子…斑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那我还是去祭祀邪神…”话一出口,却被角都瞪了,“干…干嘛!”
一张悬赏令被放大,飞段的脑子转不过弯,“我要休息!”
“等这笔赚完…”
可是你每次都那么说…飞段有些哀怨的看了看那超高的换钱金额…自己果然上辈子和数字有仇,而且…这愁还很深…很大…很…让人郁闷。
适时回来的鼬也只是瞥了一眼当下的情况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
“鸣人的身体里还有什么?”待斑走后,矢仓才悠悠开口。
想起明明就是一小鬼却用无比老成的口吻和自己进行分析的那个不稳定因素,九尾四周散发的煞气便更加的严重了一些,“不过是一个不稳定的精神因素而已!”九尾颇为苦大仇深的回答,“不过…”确实,他做到了鸣人想做而做不到的的,想要而得不到的负面情绪补贴而已…说到底,也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可能,鸣人对他的影响太重,才导致他至今无法脱离出这个枷锁…不然…九尾感到一些惶恐,不然的话,就算自己想要占据这具身体肯定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九尾又不由得有些庆幸还略带了些项目,鸣人…你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虽然这想法让九尾很想要鄙视自己…“没什么…”
“可是…”
“秘密最多的那个现在是你吧!”懒得和曾经的水影扯谈,九尾扫了扫尾巴,继续假寐去了。
“魂守…听过没有?”矢仓有些惆怅的开口。
死去的人由于过重的执念而无意识的对自己下达的一种忍术,不需要别人教,到时候便自然而然的可以运用的通的忍术,覆上与其执念不相上下之人之身,前提是…被附身的对象必须是才死亡不到半小时的人,说起来简单,但是…那样深的执念,九尾是从来去了解过的,没有过多的原因,就两个字…不屑而已。但是…
“我是他的执念…他也是我的执念…”带着伤感极低的声调,近乎于呐呐自语。
九尾皱了皱眉,最终选择不予理睬,在尾兽的世界里,不会存在魂守这种东西。
似乎料定了对方不会理睬,矢仓也没有多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等祭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处于傍晚,半月被云层遮掩住,黯淡的灯光在房间内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试探了身边人的呼吸,还活着。
“好久不见…祭…”
诧异的抬眸,祭轻撇眉,有什么被推覆了,脑袋还有些不清楚,下意识的挡住鸣人,祭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矢仓。
“封印已经完全解开了,只是在体术方面的造诣…能到哪里就是哪里了,”没有必要的话,不用体术最好,矢仓将一小袋子的六菱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