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五岳之尊太华山
“谁?”田度鸣听见声音莫来有心里生出来一丝惧怕,千里传音,这种功力,怎么都得双使者这个层级的。听这意思,来人定然是五岳剑派中的高手,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以为这里是一趟肥差,自己求了许久,还把自己眼瞅着就要拿到的堂主位置让给教内一位元老的子侄才将这个差事给求到手里。怎么就…
“来的是华山派的周不疑?还是嵩山派的梁希丕?要是后者还好些,梁希丕的大嵩阳神掌虽然厉害,可年前嵩山派、恒山派、泰山派三派联合攻**木崖,被教主用吸星**吸走了一半儿的内力,还把一条腿留在了黑木崖。可要是周不疑…”田度鸣心里暗暗思虑着。他万万没有想到,一次大好的发财机会,竟然会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没有等田度鸣想好如何应对,一道紫色的剑光从堡们外冲到了他身后,破开了无数人的**,然而却没有发出来丝毫的响声,要不是那些惨死剑下的日月神教教众的惨叫,真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
田度鸣听到了教众的惨叫,感到背后的杀意,想都不想直接一下子翻落下马。
只听一声马的嘶鸣声,田度鸣回首一望,自己方才骑乘的那匹高头大马竟然一下子被剑光劈成了两半!
只见剑光落在明心师太面前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消散为一个个颗粒…
“谁!是谁!”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班底,在敌人一剑之下,就倒下来了十数人。眼睛望着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田度鸣的心在滴血,厉声问道,心中的怒火让他的声音有些尖细了,好似杜鹃啼血一般。
“是本座。”从堡外走进来一个紫色的身影,声音似乎很轻,可是在场众人却听得一清二楚。“足下不是跟贵属下说五岳剑派不过如此么?本座只是想试试足下以及贵属下的本事,到底能不能配得上你们自己说过的话。可惜…可惜啊!你们让本座失望了,十几个人连本座一剑也接不下来,就这点儿本事还敢说五岳剑派不过如此?”
明心师太看清了来人是谁,心中大喜过望,此人一来,正道无忧矣。明心师太笑道:“周贤侄…掌门,你终于来了,比贫尼预计的早了半天。”此人却正是华山派新任掌门人,同时也是新一任五岳盟主最有力的角逐者——周不疑。不知道这半年里他又从那一卷太一手札里面悟出来了个什么,竟然武功进境如此神速,已经到了剑气杀人的地步。
“明心师叔,小侄就是做了华山派掌门,依旧还是晚辈,还是叫小侄贤侄吧,显得亲近。小侄在风陵渡遇见了魔教的截杀,知道事情有变,快马加鞭就赶来了。”周不疑走到了明心师太的面前,抬起头看了看楼上,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何老爷子之死,实乃小侄之过。若能再快一些,说不得何老爷子就不会中魔教的毒手了。”
“何老太爷之死,非你之过,实是魔教贼子太过歹毒,竟然对德高望重的何老太爷也能下此毒手。事后还拒不承认,这…这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明心师太性如烈火,嫉恶如仇,可如今竟然让何元图何老太爷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一刻,明心师太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聊够了没有?聊够了就尝尝爷爷这一招!”不知道什么时候,田度鸣带着自己的人推到了城门,田度鸣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了什么,点燃过后一下扔向了正道群雄。
“雕虫小技,也敢卖弄?本座玩儿手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周不疑看清楚是一个黑色的铁疙瘩,不屑地说道,左手横掌推出,紫霞劲气从掌中喷薄而出,像是一匹匹丝绸一样将轰天雷裹在其中,而后周不疑又把手往前面一推,轰天雷推着飞到了墙洞之中,田度鸣见势不好,也顾不得什么班底不班底的了,抓住三两个亲近腹心一下子就窜出了门洞。还没有等他们落地,就听到门洞里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
田度鸣将手上拉着的这几名亲近腹心放下,那几位感激地看着自己的恩主,几人都不用看,就知道门洞中定然是一片残肢断臂。恩主能将自己救过,这是多大的恩德?几人感激地看着田度鸣,田度鸣一摆手,“废话不说,赶紧随我离开。”之前周不疑展现的功力,田度鸣自忖不是对手,不敢停留,带着几个亲近腹心本想着就往东北边行去,可想着东北方说不好就有华山派的伏兵,自己这三四个人冲的过去么?于是又往东南行去,河东山岭险峻,地形复杂,凭借自己的这一身武功逃脱**,不在话下。
“周贤侄,贼人跑了。要不要追?”明心师太虽然口上叫周不疑贤侄,可也知道厉害,主动将调遣之权奉上。
“不用,有人会帮着咱把这些魔教的贼子截下来的。”周不疑含笑说道,东北方向虽然确有华山派的伏兵,可只要应对妥当,多少还是有些生还希望,往东南方向跑?这不是找死么?
不过周不疑虽然嘴上含笑,心里却是郁闷,“没想到啊。尽管说某家的到来改变了玉女峰一役过后华山根本大丧的结局,可那位嵩山左师弟,依旧还是挣巴出来了。日后,这位左师弟会成为另一个岳不群么?是会成为某家的拦路虎?还是绊脚石?”摆了摆脑袋,把这些念头甩出了脑子,就是那人成了自己的拦路虎绊脚石又如何?要是虎,就一剑刺死,要是石头,就一脚踢开。
“区区一个左冷禅,哪里会是某家的对手?而今的江湖,能配得上作某家对手的,也就一个日月神教的任我行。或许数年后会又冒出来一个东方不败?不过任是谁,定不会是这个左冷禅的。”周不疑心中暗自想道:“五岳并派,自然极是,不过主持的,不该是嵩山,而应该是我根基深远的华山派!”(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大嵩阳神掌
田度鸣带着他救下来的几个亲近心腹,往何家堡东南方向行去。何家堡修得刁钻,恰恰是卡在了关中、河南进入三晋的必经之路上,不过不论是关中商旅还是河南豪侠,要进入三晋,都是要从风陵渡经过。别的地方,要么是关山万里,重峦叠嶂;要不然就是激流险滩。极少有人愿意冒着凶险绕路别行的。
可是田度鸣运气实在是差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门前忘了翻看黄历?还是他杀人太多,今遭终于有了报应?路有千万条,他偏偏选了一条十死无生的死路。
因为,一个精壮的身影,挡在了他们逃命的路上。
“快滚开!”冲在最前的那个人,是跟田度鸣跟的最早的一位,论对田度鸣的忠心,他是第一。论武功,在田度鸣救下来的几人里,他也是最高。见有人阻拦前路,想都不想,一下就要将挡路那人一爪抓开。
可当他运用成爪的五指刚一搭上挡路那人的身子,却只觉得自己不是爪在了人的身上,而是抓在了一块坚冰之上,自己的手从手掌、手臂、一整条膀子都没了直觉,心知不好,赶紧一下将自己的左手震断。却只听见一声脆响,好似陶瓷还是琉璃落到了地上,也不敢细看,足下用劲,一下就退了回去。
挡路那人也不追赶,就站在那里,好像一句雕塑塑像一般,要不是田度鸣听见他绵长均匀的呼吸,还真以为面前这人是一具雕塑塑像之类的什么。
“啊!”之前冲在最前的那人看见之前被自己震断开得手臂,即惊且惧。因为他看见,自己的手臂竟然是被冻成了一块寒冰,落在地上,碎成了千万快,这下就是教中的第一神医平一指出手,他的这条手臂也是救不回来了。
“阁下何人?为何挡住我等去路?”田度鸣心中虽然也是惧怕,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露出怯意。“若是无事,还烦请阁下让开一条路来,田某日后,必有厚报。”
“厚报?你能给左某什么?”挡在路上那人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原来是左先生!左先生,只要今天放田某一马,金银珠宝、美女鹰犬,应有尽有。若是要权位尊荣,田某报上圣教主。圣教主求贤若渴,以左先生的武功,不是左右使者也是一个长老,到时候可别忘了田某的举荐,可得多多提点啊。”田度鸣觉得有戏,全没有听出来挡在路上那人语气之中的戏谑。或许他听到了,只是装作没有听懂。
“左某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样东西。”挡在路上那人正色对着田度鸣说道:“只要田先生能保证到时候把这样东西交给左某,左某这就放田先生离开。非但如此,还会帮田先生挡住追兵,赠予几位几匹快马。如何?”
田度鸣一听这话,欣喜若狂道:“真的?!若当真如此,左先生深恩厚意,田某自当永世不忘!”
“你不问问左某人要的是什么东西?”那位左先生好奇地问道。
“无论左先生要的什么,田某一定奉上。”田度鸣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左某要的,是任我行的一双腿还有一半儿的内力呢?”左先生戏谑道。
“区区一双腿而已…”田度鸣说到一半儿,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谁的腿?任我行的?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任我行…任我行…任…任…任…任我行!田度鸣终于想起来这是谁的名字了,“左先生是在开玩笑么?圣教主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么?!”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田度鸣也懒得装孙子了,腰板儿挺直,手指迸成剑,如运戟一般戳向那位左先生。
“开玩笑?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给左某奉上的么?哼哼哼,魔教贼子果然没有半点儿信义,才说出口的话,就能咽回去!”那位左先生先是一阵讥讽,然后肃色说道:“任我行的**名,左某如何说不得?半年前,任我行在猩猩滩截杀左某恩师,留下了左某恩师的一双腿和一半儿的内力。恩师说技不如人,他自己认了。不过左某作为恩师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