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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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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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华象不认识似的盯着萧阳,愤愤的说:“你想沾了便宜就溜?”
  对于文华所说的便宜,在萧阳离开这座山村后,经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渐渐明白,女人在男人眼里其实就是一种便宜,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丑也好,美也好,风流也好,呆蠢也好,对于男人来说,雁过拔毛顺手牵羊能沾就沾,所不同的是,对不同的女人在占过便宜后的不一样的心情感受。心仪的女人就象仙酿佳果,回味隽永;丑呆蠢的女人,就象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急急忙忙四面寻水漱口。可是事过境迁,再碰到女人便宜,春花又发死灰复燃。男人其实就是狗,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萧阳常想,物的价值说白了就是对物的使用,这是一种实用哲学。令人悲哀的是那些女人,也以为被男人沾过便宜就觉得自己有价值了。其实,若男人是狗,那这些女人就是屎,屎并不能因为被狗吃了而别有价值。
  萧阳说:“我沾便宜?我们刚才并没有成功!”
  女人是灰,男人就象落在灰堆里的豆腐,一旦沾上灰,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落。萧阳心里有几分后怕。
  没有成功,这是事实,文华无话可说,脸色铁青的站起身,一手指着萧阳:“哼!你还说负责任,骗子!”
  一手拿了一根竹棍走了。
  萧阳呆在原地,其实心里很轻松,巴不得文华快走。
  夕阳落山了。寻牛,不见了。
  萧阳急出一身冷汗。一个人在山上寻到天黑。眼见得树林里黑影迷离,萧阳只好下山。
  牛自己回家了。
  老根正在拴牛,萧阳呆呆的立在禾场里。老根叼着半根卷烟,狠狠的骂着:“放牛,放你妈的×!狗东西!”
  坐在门槛上摘扁豆的麻四婶嘴里叉着烟卷:“哎哎哎!骂人就骂人,骂到老子头上来了?你骂哪个!”
  老根不想对阵,烟消火灭。嘴里咧咧着往屋里去。
  禾场边一个蓝色的影子很快的飘过来,是文华。
  文华冷冷的看一眼萧阳,又很快的穿过。萧阳顿觉羞愧。身边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薄荷的香气。文华洗过澡,萧阳想,也洗过那个地方。
  隔壁禾场的海棠,头发在晚风里湿漉漉的飘拂,对着萧阳浅浅笑了一下。
  文华径走向海棠。萧阳心里怕文华对海棠说出山上的事,满心里忐忑不安。文华和海棠彼此知道对方都暗恋萧阳,她们是表面上的朋友实际上的情敌。
  但文华与海棠匆匆点头而过。
  萧阳一颗心放下来。



  第02章 竹床上的事
  麻四婶抱着老黄猫在竹床上睡觉。
  老根气急败坏的追打着一只黑狗,那狗居然啃烂了老根的臭鞋。本来老根有许多鞋的,但麻四婶认为那是老根藉以在其她烂女人面前不要脸的风流物件,某次战争,麻四婶吃了败仗,老根痛打麻四婶后逃之夭夭,暴怒之下,麻四婶将老根之风流物件悉数搜出,一阵刀砍斧劈,于是老根的那许多风流鞋遂成了酱菜干,抛尸檐角。麻四婶因而胸中块垒顿消,扔了刀斧,睡觉去了。
  萧阳的弟弟坐在屋檐下剥青豆。
  麻四婶怀里的老猫睡得很不安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高度紧张,一会将眼瞌上,一会又睁开,唯恐遭到袭击。弟弟对着老猫偷偷做着恐吓的鬼脸,老猫终于吓得一溜烟逃走。
  麻四婶跳起来睁着血红的眼泼口大骂。
  萧阳坐在禾场的大乌桕树下,看着风中的禾子,随风追逐。
  前几天下过雨,满山青翠碧绿,就连路上的石子,也显得干净光亮。风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树叶的味道。
  萧阳呆呆的坐在风口里,眼睛望着海棠家的禾场。
  风拂过树梢,起了几声低低的唿哨。
  萧阳仰望乌桕树梢,喜鹊在巢里安静的守候着。风穿过竹林的沙沙声掠过耳际,清凉幽静,很惬意。
  树下,萧阳呆呆的听风。
  妹子回来了。
  萧阳略略转过头,妹子身后还跟了一个女孩子,和妹相仿佛。萧阳并不认得。虽说觉得女孩肤色不算白,但体态蕴藉,眼眸含情。
  女孩手里甩动着一串钥匙,很大胆的朝萧阳看了一眼。萧阳却有些抵敌不住,转过头去,望着远野。
  海棠从河对岸走来。远远的萧阳看不真切。海棠穿着白色衬衣,配方格裙,很迷人。
  猛地想起文华,这几天总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妹提起。萧阳有些怕见到文华,自山上事件后,萧阳满心恐惧文华来寻自己的麻烦。这世上,女人受男人的骗最终委身者比比,而男人着了女人的道得到烫手的山芋一定也不在少数,萧阳很害怕。
  幸而没有事。萧阳想,事件终于过去了。
  妹又随着那女孩子走了。萧阳看到那女孩临出门时又偷偷的看一眼自己。没有在意。
  海棠在禾场里晾床单,风掀起她的裙子。萧阳渴望风再大些,以便将裙子掀起得更高。可是不能。海棠脱掉裙子下面会是什么样子?萧阳痴痴的想。胸中的渴望煎熬着,如行将渴死的路人,也许前面不远处就是泉水,但是来不及了,他就想饮鸩止渴。一下就又想起文华,毕竟,文华也算得丰腴诱人,眼下吃不到酒馔,粗茶淡饭也将就。想着,萧阳竟有些后悔那天的匆忙,大好时机竟没有进去,不觉懊丧。萧阳觉得自己有类行尸走肉。
  晚上,萧阳一个人在屋里,独坐竹床上,老根和麻四婶做客吃饭去了。弟妹各自出去消遣。萧阳的眼神不住的窥视着门外,渴望文华海棠或是哪一个女孩子进来。肌肤在灯影里嫩白如玉,洗过澡的香味暗暗袭来,头发湿漉漉的飘散着,妩媚动人。
  海棠没有来,文华也没有来。
  萧阳隐隐的有些失望。一想女人,身体便有些蠢蠢欲动。黑暗里,萧阳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饥渴窘态。
  夜风如兰,他有些困倦。垂下头一个人想着心事。
  门响起轻微的剥啄声。大黄猫回家了。
  萧阳抬头。吓了一跳,表妹月梅在屋外朦胧的月影里咯咯的笑。
  萧阳也笑起来。
  月梅是舅舅的二女儿,舅舅是月梅的继父。萧阳和二表妹一直很亲近。
  月梅穿一件紫色的圆领衬衫,月影下,脖子白晰粉嫩。萧阳忍不住遐想。笑着说:“你身子好白!”
  和二表妹说话,萧阳从不遮掩。
  月梅愣了一下,才明白萧阳的意思,嗔到:“表哥你真是个大坏蛋!”
  走到竹床边,扔掉拖鞋,二人相傍着坐下。
  萧阳忍不住搂着月梅的肩,嗅着表妹头发使劲吸着说,好香。月梅推了一下萧阳。
  屋外起了一阵风,灯影摇晃着,悠的熄灭了。月光潮水般洒进屋里,树影纠结斑驳,在风中恣情摇晃。
  月梅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好呢,灯熄了!”
  萧阳看不清表妹的笑。黑暗里,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贼的激动,此时的黑夜无比美妙。
  所有的人都认为黑暗其实是阴暗与龌龊,可是萧阳觉得,黑暗无所不包,甜美欢愉放纵恶心痛苦激情等等。黑暗惯于成人之美。人们在白天冠冕堂皇敢想不敢为的事在黑夜的笼罩阴庇下都付诸现实了。黑暗倒有些象是路边鸡,陪男人上床奉献身体,被嫖客操过,反过来又被嫖客们瞧不起。
  此时的萧阳,感觉到表妹嘴里呼出的滚烫的气息,芬芳甜美。
  借着门外的月光,萧阳放肆的看着表妹的身子,圆鼓的臀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形,纤腰秾胸。
  萧阳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月梅并没有嗅出一种野性的危险的潜伏。
  萧阳被一种无名野火灼得心口发痛。
  风弥漫在月色里,淡淡的白。抬起手来,萧阳感觉手隙里流淌着月华。黑影里,几根发丝轻拂到他的面颊上,痒痒的。
  萧阳就想握住表妹的纤腰
  月梅回过头,突地与萧阳火辣辣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两个人都着了魔似的定定的直视着对方。
  猛地,萧阳将嘴压在表妹的唇上。
  月梅竟没有挣扎。就连一点点推脱的意思都没有。
  受着暗示和鼓舞,萧阳将月梅放下,月梅身子一软,倒在床上。萧阳手忙脚乱的掀起表妹的裙子,他感觉到下身有一种滚烫在冲撞,如离弦之箭。头有些晕弦。那一刻,他没有想起海棠,更没有想起文华。心里一片空白。
  月梅紧紧箍着萧阳,二人如干柴烈火搂抱在一起。
  竹床剧烈的晃动起来。



  第03章 风中柳色
  萧阳做了一个梦,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梦境,梦中一个穿黑衣裙裤的长发女孩,面如满月,紧挽着他的手臂。他们一起走过秋天的田野,林间流水潺潺。远处的地平线上,落日冉冉,黄昏悄悄袭来。风掠过女孩的发丝,树叶在空气中翩翩。就在他无比陶醉的时候,女孩却倏然不见了。
  醒来,他又一次想起梦中的女孩,如此真实的呈现在眼前,她是谁?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呢?
  晓风透窗,恣肆的捏弄他的面颊。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惆怅。
  文华时常还到家里来玩,但是和萧阳不说话。
  文华来的时候,萧阳眼睛一动不动的看檐前那棵高大的香椿,一只说不上名字的小鸟正在树枝丫里筑巢。
  萧阳感觉到文华和妹说话时的心不在焉,文华不时的打探着他,渴望他能说话,但是萧阳故作不知。文华于是满脸阴云的走了。
  麻四婶戴着草帽,嘴里叉着烟卷喊:“小阳,田里拔草去!”
  萧阳有些累,想想如果再坐一会老根从屋后回来,见了又是一通臭骂。自从大学毕业后工作没有着落,老根便满脸怨气,因为指望着靠萧阳读书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终于失策,颇后悔送萧阳这不肖子上学,白化了钱。
  萧阳随麻四婶一起到田里拔草。麻四婶虽则和老根斗得你死我活,有时也随喜老根数落萧阳几句,但心里还是很疼这个儿子的。怕萧阳干活累了,叫萧阳在田边的树荫下歇着,自己一个人冒着日头在地里。
  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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