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就是经过这里叛军总部黑拉古方向退却。”
柳风指了指位于那条路线旁的城镇接着说道:“叛军如果想撤退那么只有从这条道路,而这个镇子却正好扼守了叛军的退路,所以叛军绝对不会容许这里被我军占领,一旦这里的部队被击溃,他们位于镇东北方向和正北方向的叛军装甲第2旅以及步兵第一旅肯定会紧急驰援,只要这俩支部队任何一部离开他们的坚固阵地和新的隐秘集结点,那么我们地面部队立即可以呼叫空中打击对行军途中的这俩支部队进行精确打击,让这俩支部队瘫痪在开进途中。只要干掉这俩支部队那么我们北上攻击布鲁尔城就少了很多麻烦和阻力。如果我们现在就这样一头撞过去,即使我们有着优势火力和空军的支援要想短时间内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宝贵的。我们的每一个战士都是父母所生,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他们的孩子抚养长大不容易,他们将自己的孩子送到部队来不是让我们这些军官来挥霍他们的生命的。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官应该爱护手下士兵的生命,他们是我们的同胞兄弟,能尽量减少伤亡的情况下还是尽量做到降低伤亡,而且我们这样的动作只会让敌人认为我们是要掐断他们的退路还能掩盖我们的真实意图,既能发挥我们的装备优势降低伤亡又能蒙蔽和调动敌人,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是!属下谨听长官教诲。”
少校激动的望着面这个面色略显苍白年轻长官,现在他不但知道这是位勇敢顽强的军人,还是一位把士兵当成自己亲兄弟的好长官,能跟着这样以为爱惜自己士兵生命又很有想法作战勇敢的长官作战,少校觉得这是一种幸运。部队中经常把战友俩个字挂在嘴巴上,但当了战争之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会牢记这俩个字少校心里却没底。尤其有些军官为了胜利可以漠视所有人的生命,这是世界军人的通病,古语就有云慈不掌兵,但现在少校却看到了一位英雄,他是对敌人异常狠对自己战友却异常亲和的国防军高级军官。
站在废墟上目睹了一下已经打扫完战场的士兵们少校又道:“长官,先早我们是要固守在这里等待空降兵的支援吗?”
“不!现在全体集合分成俩个部分,你带一部向东北方向搜索前进,我带一部向正北方向前进,俩部之间保持通讯畅通,并和航空兵部队随时保持联系,你可以自主决定呼叫航空兵对前来支援的叛军部队进行空中打击。”
“是!”
少校对着柳风敬了一个军礼冲着集合完毕的部队大吼道:“2连、3连、营部人员跟我出发!”
随着少校的刚落训练有素的三百多士兵井然有序的列队离开,虽然已经在数小时之内连续战斗俩场又经过一段时间的急行军,部队已经稍显疲劳,但战士们无怨无悔的执行着各种命令,他们是亲眼目睹了战场的残酷性也看到了英雄1873和他的战友战斗过的地方,英雄身负几十上百处伤口依然违背了总部要求他回去养伤的命令,带着自己这支军区最精锐的部队前来为遇难的同胞讨回血债。一名上校军官身负重伤依然跟随着部队一起作战,那他们这些当兵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和英雄一起并肩战斗那是所有军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因为英雄能够很好的鼓动部队的士气。
柳风带着剩下的1连和特种连三百多名战士向着正北方向开进,为了保留体力所以俩支部队的行进速度并不快,敌人没有制空权所以也没有必要进行防空隐秘行军。一路上柳风在三女轮流的搀扶下是走几部就停歇一会儿,没办法他身上的伤势还在,那只是一个凡胎肉体,伤口虽然不深但多,失血也不老少,所以柳风现在除了痛以外就是虚弱。他拒绝了部队用担架抬着他行军的要求,在之前急行军突袭加非特尔镇的时候他就是躺在担架上的,现在为了保留战士们的体力而且又不是正的要向前推进,所以他选择了缓缓的徒步前进。在三个女人轮流搀扶下痛得满头大汗的柳风不得以再次命令部队原地休息,除了前方搜索部队和警戒哨外,所有部队便停息在这个山谷里,开始拿出单兵口粮吃了起来。
“风哥,现在好点了不?”赵丽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柳风身上那些稍大一些的伤口发现并没有崩裂流血后很是松了一口气心疼的问道。
此时的柳风披着一件军大衣,军大衣里面却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从头到脚身上绑满绷带,没办法就连柳风的脸上也被炮弹片刮开了俩道口子,而他的头上也有一个很深的伤口,身上的大小伤口就更多了。好在除了三四个大点的伤口流了不少血外其他都是些小伤口,伤势看起来吓人其实并不是很严重,要是条件好的话休息个把星期也就好了。
“疼啊!妈的,那帮混蛋连他妈的炮也打不准,老把炸弹往离我远的地方扔,害我身上多了这么多伤口。最可恶的是还毁了我的容,唉!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的,现在被弄花了以后还怎么泡妞啊?一帮萝卜头,就知道拍AV打炮,现在真的打炮了却打得这么逊,连原始的迫击炮也用不好,还他妈好意思跑这里来丢人现眼。”
“你就得瑟吧!要是那帮小鬼子炮打准点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说风凉话吗?”
可儿不满的白了一眼柳风,说实在的她刚见到柳风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因为当时看到的柳风基本没有个全样子,身上像血葫芦一样,一身的衣服跟乞丐装有得一比,要不是那个身影是她所熟悉的,根本就不敢认出这个被炸得没一块完好脸上又是血又是硝烟的男人就是柳风来。三个女人当时看到柳风那凄惨样第一时间就是默默的落泪,现在咋一听柳风说这风凉话可儿当真是有些恼了,她可是知道如果有一发炮弹炸得准点自己的男人也会被炸成一堆碎肉的。
“你们是没看见,那帮兔崽子被机枪撵的时候跑得那叫一个快,连武林高手也自愧不如啊!我真怀疑这帮小鬼子是修炼过凌波微步一类高级轻功才被选派到这里来协助叛军的。在他们发起第12次进攻的时候我才打了一梭子子弹,一个排的士兵居然跑得没影儿了,那可是我第一次失手啊,一个人毛也没打到,白白浪费了我十几发子弹。”
“哇!风,原来你也有打空枪的时候啊?真是难得啊!第一枪声居然十几发子弹打出去连对方毛也没碰到,看来第一枪神的名头要让位给我们的可儿大小姐咯!”黄依敏一边咬着面包一边歪着脑袋打趣道。
“切,就她?估计就是一排子弹打空了也撵不上人家的屁股。”
柳风摇头晃脑的说道:“以前那是没遇到逃命高手才让她枪枪不落空,这一次我算是大开眼界了,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想当年那个威风凛凛战斗力最强悍的第六师团现在一个个全是武林高手了。啧啧!那个轻功不是一般的高啊!”
“扑哧!”
一旁的赵丽和几名在之前战斗中负了轻伤的士兵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余的士兵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那些在柳风周围的士兵跟战友门说出了原委后,几百战士顿时哄堂大笑,各种言论随后而出,柳风的这一席话让还没有和倭军最精锐的部队交手的战士们放下了心中最后的忐忑,他们从柳风的话中知道了大名鼎鼎的第六师团现在的士兵是什么德行。
“风哥,没想到你不但干起特工部队来头头是道,做起野战部队指挥官来也是这么的出色啊?你这声南击北,调动敌人的法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以为有连番的血战要打呢!你不去一线部队带兵真是可惜了。”可儿歪着头说道,她一直没见过柳风有带过连以上部队的经验,要说他部下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在SPM部队当教官的时候,但那个时候他也只是去教授一些技战术而已,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真正的下部队带过兵,都已经是上校的人了手底下能直接指挥的兵最多的时候也就十来人,可就是这样初次带兵的柳风居然能一战克敌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情况下一举突破加非特尔镇叛军的防线,击溃叛军一个步兵团又一个精锐营,歼敌虽然只有俩百来人但自身的伤亡却小得离谱,只有13人轻伤。
叛军根本就没想到会在这里遭受国防军的地面攻击,在受到打击之除显得异常混乱,尤其是镇里的那个团的守军,被突击营携带的几门100毫米迫击炮和单兵榴弹发射器轰了一顿后就出现了溃逃现象,也就在这个时候柳风突然命令突击营三个连从三东、南、西三个方向同时发动猛攻,而将特种连埋伏在西面的那个高地上,这是典型的“围三阙一”的战法,为的就让让敌人看到有逃跑的希望,虽然柳风这样平分兵力乃兵家大忌,而且柳风手里的兵力相比叫敌人完全处于劣势,敌人一个团加一个精锐营虽然在空袭中损失了一定的兵力但建制还是比较完整的,少说也有俩千来人,那可是突击营兵力的三倍多。原本应该集中力量攻其一点的,可柳风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平分四个连的兵力,三面佯攻一面伏击,可就是这种反常的战术却将那伙乌合之众从镇子里赶了出来,连带着还冲垮了那个精锐营的防线,溃兵裹胁着大量的精锐营士兵向正西面逃跑,有了带头逃跑的立刻所有防线上的士兵在又遭到一轮炮火袭击后也放弃了阵地加入了逃跑的行列。三个连奋起直追,可依然和叛军后卫保持一段距离,可当所有人逃到那个开阔地后特种连的战士突然开火,尾随的三个连一拥而上,一顿炮轰机枪扫,效果那是出奇的好,战斗从发起到结束才半个小时,却打散了一个团又一个营的敌人,抓到的俘虏就有好几百,其余的敌人四散逃跑,根本就没有了战斗力。
“我是天才嘛!”
“德行!还天才呢?我问你,你这套招数是跟谁学的?”
“切!你呀!平时让你多看看书便不听,我看书多嘛!古今中外,我无一不读,博览群书的人见识当然多了。”
“得了吧?你看的那些外国书也就是《花花公子》一类你所谓的了解异域风情的杂志了,还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