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去了。”
说罢不等江迪辉说话,柳鄯已经站起身,走回卧室,那个背影格外的沧桑与深沉。
江迪辉今晚没打算在这里住下,香格里拉还留着一个白惜香,不能不回去。等到老爷子离开,他也就识趣的转身告别,白易没让,只说让柳扶疏送送他。
两个人从楼上坐电梯下来,彼此都没说话,电梯门打开,两个人仍旧慢慢的走在路上,一拳之隔,江迪辉动了动嘴唇,话道嘴边变成了很无味的一句:“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过几天我来看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停住脚步,柳扶疏抬起头来,灯光下那张不化妆就很妖艳的脸庞看着江迪辉,没说话。
江迪辉突然上前一步,一把环住她的细腰,柳扶疏很配合的顺势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在路灯下疯狂的接吻,汲取。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微微喘息了,江迪辉才放开柳扶疏,捏了捏柳扶疏白嫩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女人,等我。”
柳扶疏媚眼迷离,点头,目送这个男人坐上出租车。
出租车的背影消失在柳扶疏的视线里,这个打从江迪辉认识起就从未露出忧伤表情的女人此刻忧伤了,满脸的忧伤。
她知道,她彻底的沦陷了。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286 女神控
江迪辉回到香格里拉高调定下的总统套房,白惜香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依着诺大个枕头,洁白的睡衣,两个粉嫩的小脚丫子叠在一起,要多自在有多自在。江迪辉煞一看去就有些春心萌动了,这白惜香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宠儿啊。
现在江迪辉和白惜香的关系趋于稳定,直白的说就是看可以,摸也可以,但是看关键部位却不行,抱抱解解渴行,但要再进一步就难如登天了。
江迪辉不是没想过要用强的,比如说上次在云南的时候,可是毕竟还是要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是?玩的过了,万一这彪悍的女人发飙了怎么办?江迪辉谁都不怕,就怕白惜香发飙,这女人要是一发飚,你就甭想近她的身。
江迪辉进门,白惜香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电视上的节目是那种让人蛋疼的肥皂剧,往往能让大老爷们恨之入骨却能让小女孩们黯然泪下的那种,江迪辉每次看到这种肥皂剧就蛋疼的很,他就怀疑了,这种千篇一律的爱情剧真那么好看?值得一大把青春的年轻人一把一把的挥泪?
让江迪辉感到欣慰的是白惜香并不掉泪,不管是看到好笑的情节还是打劫观众眼泪的情节,这个女人都是一副平淡的面孔,仿佛她看的不是肥皂剧而是佛经。
江迪辉一屁股在香格里拉总统套间的柔软大床上坐了下来,一身的酒气让白惜香微微皱眉,后者不动声色的白了江迪辉一眼便继续看肥皂剧,江迪辉则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白惜香白嫩的脚丫子流口水,这一幕看起来很是滑稽。
半晌,白惜香似乎注意到了某人不纯洁的眼神,紧了紧身子,脚丫子稍微往后弓了弓,这一弓不打紧,却煞是惹人眼,江迪辉暗暗咽了口口水,干咳一声,故意往白惜香那边靠了靠,没话找话道:“看什么电视节目呢?”
白惜香有些敌意的看着江迪辉,确定他的手并没有不规范动作之后才转过脸去,不咸不淡道:“电视剧。”
靠!我能不知道这是电视剧?
“媳妇。。。”江迪辉就势靠近,正要说话,不料被白惜香一句话堵了回来。
“洗澡刷牙,否则你自己再另外订房间。”
这语气,有些不容拒绝了。
江迪辉咧咧嘴,最终还是决定去洗澡刷牙,主要是白惜香有轻微的洁癖,不然她为什么老是穿白色衣服。
一阵舒爽。江迪辉三下五除二,迫不及待的从浴室中走出来,围了一条并不算江氏浴巾的白色浴巾,却发现白惜香已经关掉了电视,半躺在床上微微发呆。
江迪辉就势滚上大床,富有弹性的床垫震了震,让白惜香微微皱眉。他凑到白惜香面前,很随意的将一只手从后环过白惜香的身体,笑问道:“媳妇,想什么呢?”
“想三年前的约定。”白惜香如实说道。
江迪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后天是宴会的举行日期,明天先去给郑老爷子拜个年,至于你说的约定,晚上搞定就是了。”
他知道白惜香在三年前放下话了,赵冗北的项上人头保存了三年,也是该取回来的时候了。
三年前白惜香之所以不杀,是因为这个人必须有江迪辉亲手杀才解恨。
“你觉得江玉楼会作何打算?”白惜香侧头问道。
“他怎么打算是他的事情,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赵冗北必须死,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江玉楼如果识相,早就放任赵冗北自生自灭了,这样的人物太城府,惹人厌,我想江玉楼也容不得他。”江迪辉笑道。
“柳鄯有没有提示什么?”白惜香皱眉问道。
江迪辉摇摇头,笑着反问:“你觉得准丈人会有什么提示呢?”
白惜香语气很肯定:“要么相信你放任不管,要么提醒你凡事有个度。”
“正解。”江迪辉哈哈一笑:“不愧是俺的媳妇,人心拿捏得相当准。”
白惜香媚眼一挑,撇撇嘴:“看来是后者了。他这么提醒你,难道你不注意你下?”
江迪辉半倚着床头,换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将白惜香整个人抱在怀里,语气无比自信:“我再也不是三年前的江迪辉了,我要杀人,没人能够阻止。”
白惜香轻笑着摇头:“三年了,都没有把你的锐气磨尽,这也许就是枭雄和英雄的区别吧。”
“我做不成曹操那样的奸雄,就只能够做枭雄了。”江迪辉笑着说道:“江玉楼应该可以视作奸雄,可惜他奸的太彻底。”
白惜香轻轻一笑,抚摸着江迪辉刀削般的脸颊,柔声道:“不论是枭雄,亦或是奸雄,其实都无所谓。假如没有一个对手,那你岂不是太过于寂寞了?你要我三年磨一剑,为的就是这个时刻吧?”
“错!”
江迪辉诡异一笑,玩味道:“是三年磨一枪,而不是一剑。”
白惜香粉红羞红,娇声嗔道:“不正经。”
江迪辉暗叹,白惜香啊白惜香,你这不是直白的勾引我么?都说酒后乱性,这么大个女人了,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实际上自从进门起,江迪辉就被白惜香刚沐浴出来的那股清香味给俘虏了,又怀抱软玉温香那么久,此刻怎么会没有感觉?忍不住了就不忍了!
江迪辉霸道的环抱住白惜香的柔腰,等到白惜香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在白惜香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着她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白惜香娇躯微颤,玉面微红,却未挣扎,任由江迪辉启开她的牙齿,捕捉她滑腻的丁香小舌,白惜香虽故作镇定,但微微起伏的酥胸却出卖了她。
好机会!
此种大好机会,江迪辉怎能错过?他得寸进尺,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伸进白惜香的衣领,企图亵渎玉女从未开发的身段,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惜香猛然醒悟,挣扎了一番,说什么也不让江迪辉更进一步。
这次江迪辉打算触摸老虎的逆鳞了,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开始比力气,一个非要挣扎一个非要亵渎,江迪辉锲而不舍白惜香死活不从,这一番挣扎持续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江迪辉是因为激动的,而白惜香是因为累的。
“放手!明天还要办正事!”
白惜香眼看就要沦陷,只得祭出杀手锏。
每逢此刻,江迪辉就犹如醍醐灌顶般停止,不过这次却不一样,因为他喝酒了。酒能壮胆。
所以白惜香的杀手锏似乎有些失效了,江迪辉手脚并用,一个翻身将白惜香压在身下,邪笑道:“媳妇,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白惜香哪肯啊,死命的挣扎,两个人就在那里滚大床,惊心动魄,各显神通,最后事还没做两个人就因为体力过多消耗而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说起来还是某位牲口怜香惜玉啊,不忍把白惜香弄疼,所以力道方面也就小心翼翼了,又得治服难以搞定的白惜香,还不能伤了她,确实耗费了一番心力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白惜香就是死活不从,江迪辉无奈了:“媳妇,你真逼我用强的?”
白惜香剑眉冷竖:“你试试看!”
江迪辉沉默半晌,还是叹了口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时候未到,时候到了自然就告诉你了。相信我一次。”白惜香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小女儿娇态,而且还由不得人不信。
似乎三年以后的今天,白惜香起了很大的变化。
江迪辉不解,却也没再多问。他猛然想起白惜香身上有一道不死劫,想来这件事情应该跟那个有关了。
不死劫,这东西,江迪辉不懂,即使白惜香说了他也不明白,太深奥了。
白惜香小女人般的依偎在江迪辉的怀里,柔声道:“男人,原谅我。”
江迪辉默然。
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惜香变得这么柔弱了呢?
这个男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身体那股浴火,笑道:“傻瓜,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了。在你入世的那一天,就注定今生陪伴我左右了。”
白惜香点头,眼神迷离,娇艳欲滴。
江迪辉微微一笑,暗中咬牙道:“ 关灯,睡觉。为后天的宴会做准备!”
柳扶疏口中的这个宴会并不是普通的宴会,而是一年一次,大体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达,一般人根本够不上数。江迪辉有十足的把握搞到两张请帖,他更肯定,届时江玉楼肯定也会到场,而且,这个京城太子党的第一号人物,一定会高调亮相。
江迪辉暗暗决定,这次老子也要高调一回!
看着怀中脸蛋微红,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白惜香,江迪辉由衷的温馨。想想这个让全天下男人汗颜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江迪辉就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成就感,不为别的,就因为白惜香这个名字,就因为白惜香肯像是小女人般躺在自己怀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