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洗鸳鸯浴,江迪辉可不是第一次,但对于他和柳扶疏来说,却是第一次。
“要不要在鸳鸯浴之前来次热身锻炼呢?”在把浴室门关上的时候,柳扶疏略带挑衅意味的声音响起,陪着一具完美身体展现在江迪辉面前,显得无比诱惑。
今晚这一次拼酒只能够算平分秋色,谁都没赢,这柳扶疏竟然又开始挑衅起来了,有被征服嫌疑的江迪辉当即把柳扶疏推在墙上,居高临下,饶有兴趣的看着柳扶疏。
越是带有挑衅意味的,才越有征服的快感。
柳扶疏怡然不惧,一只手早就搭在了江迪辉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勾魂的眼神在江迪辉身上乱瞄,吐气如兰。
“当然不介意。”江迪辉脸上一抹笑容扩散了开来,他结实的身躯将柳扶疏整个人倚在墙边,头顶上的喷头不住的喷着热水,眨眼间整间浴室已经弥漫起一股雾气。
半个小时之后,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不加掩饰的江迪辉首先走出,裹着浴巾的柳扶疏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擦着头发,江迪辉则顺势坐在床上,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燃,叼着烟看着柳扶疏邪笑。
柳扶疏把毛巾往衣架上一扔,伸手到:“给我来一根。”
其实她是不怎么吸烟的,只不过忽然想来上一根。
江迪辉也不推辞,把烟跟伙计扔过去,这娘们对很多事情似乎都有着天生的熟练,无需学习,点烟的动作和吸烟的动作都像模像样,根本就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江迪辉矮了下身子,直接在柔软的地摊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一口一口的吸烟。
柳扶疏微微一笑,也在他旁边蹲了下来,同样是烟雾缭绕。
“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娘们儿,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半晌之后,江迪辉吐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是幸运。”柳扶疏白眼一瞟,“我这样的娘们儿不知道多么难得呢,整个京城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江迪辉轻笑了一声:“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的时候么?”
“当然记得,当时你被幻灵当做暗中追随的色…狼了,她唆使我教训教训你,然后我们两个就打了起来,当时也挺吃惊的,没想到你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倒是有两下子,在国安部第七区罕逢敌手的我在你手上竟然也讨不了便宜,也是在那时候,我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柳扶疏缓缓说着,瞥了江迪辉一眼。
“我也没想到,跟我合作的人是你。”江迪辉笑道。
柳扶疏笑了笑,没有说话。
然后两个人就在这吸着烟,沉默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迪辉才嗓音沙哑道:“说说你的事情。”
柳扶疏微微一笑,似乎是蹲的累了,直接一屁股挨着江迪辉坐了下来,夹烟的修长手指放在眼前,就这么放在眼前,看着烟雾一圈圈的往上升着:“我从十岁开始,就被我把送到国安部开始训练,一直到十七岁开始执行任务,这其中的的七年,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被分配到国安部第七区的第一小队,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
江迪辉默然,静静的听着,谁都不容易,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贴切的很。
柳扶疏似乎陷入了回忆,继续道:“其实我是希望进入第一小队的,没想到果真圆了梦,当时在一个十七岁小女孩的心里,肯定有那么一两个圈子里崇拜的人,我们队的队长就是一个,他是个很担当的男人,有爱心有血性,执行任务总是跑在第一线,对我很照顾。小队里的人都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跟他在一起执行任务三年,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保护着我,最危险的事情自己做,像是一个遮阳伞一样,那个时候心里是崇拜他的,喜欢他的,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三年的时间,他至少救了我七次。”
“后来呢?”江迪辉笑着问道。谈不上吃醋,只当一个小段子来听。
“后来?”柳扶疏的声音有些虚无,她叹了口气,“后来,在一次任务中,他为了保护全队的人,牺牲了。你知道么,那是我们小队第一次执行任务失败,可是就是这一次,葬送了他的生命。他死了之后,我就做了第一小队队长,这些年了,我有很多次机会晋升到别的区,可是我一直没走。第一小队的人也是换了再换,到现在已经没了几年前的熟面孔,对那一段过往,说实话,挺怀念的,但我不会活在过去,我知道,过去了的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柳扶疏那根烟早就烧到了尽头,被她用手掐灭,扔在一旁放垃圾的塑料篮里,江迪辉则点上第二根烟,眯起眼睛,烟雾缭绕。
那是一张沧桑的侧脸。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477 观众
江迪辉所保护的,无非就是那些一直默默站在他背后一直需要他保护的人。他所想要的,无非就是在足够实力下足够宽阔胸膛下支起的那一片天。只不过外在的坏境一直在推动着他攀爬,推动着他不断的去追求,或者半途而废,或者站在世界的顶端。
他身不由己。
从走上这一条路起,他就没有一天是在为自己生活,这个男人由于肩上的东西抗的太多,以至于他要不断的强大自己,去扛起一片足够大的天空。
因为有一些人,需要在这片天空下安稳的生活。
江迪辉笑着转头,捏了一把柳扶疏柔嫩的肌肤,打趣道:“没想到你也有听起来这么苍凉的故事。”
“滚蛋!”
柳扶疏注定不是那种在爱人捏她脸蛋时候顺势撒娇的女人,不过这一次她那张适合做花旦的脸蛋出奇的浮起了一片红晕,看起来煞是奇特。
“他应该是和你属于同样的类型,拿自己的身体去保护需要保护的人,再苦再累也不会吭一句,不同的是你的脸上永远都留着慵懒的笑容,给人一种轻松的感染力。”柳扶疏仰头看着天花板,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看了眼江迪辉,没笑,却很认真。
“这算是,褒奖么?”江迪辉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弧度道。
“算是吧。”柳扶疏极少数的没有挖苦江迪辉,反而笑道:“真不知道你那天塌下来都能够笑的本事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么二十几年了,除了你我怎么都没遇到一个跟你同类型的人呢?”
“这不废话么,我是独一无二的。”江迪辉大言不惭,经柳扶疏一夸飘飘然了起来,一脸的欠揍表情。
柳扶疏很少有的没有反驳,轻轻一笑:“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我不知道。越是这样,越累的很啊,还好你身后的女人个个聪明的紧,你别以为她们看不出来,其实个个心里明镜似的,这估计也是一种无言的支持吧。”
“那你呢,跟她们一样么?”江迪辉笑着问道。
“不一样。”柳扶疏摇摇头,眼神看起来很认真:“不管如何,我都跟你站在一线,从我做第一小队队长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习惯站在别人背后了。所以,男人,有什么,我跟你一起背。”
江迪辉微微一笑,一手从后揽起柳扶疏的腰肢,另一手往床头上一按,整个人带动着柳扶疏一个翻身,两个人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转落在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手相当有难度。
躺下来的江迪辉转头看着这个会说‘我和你一起背’的女人,笑道:“都说如今的女人都翻身做主了,果然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洗手间吐了一部分,又冲了一个凉,现在两个人早就清醒无比了,不过刚才这一下着实吓了柳扶疏一条,没有当场喊出了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一经躺下,柳扶疏就白了江迪辉一眼,略带嗔意。
“有什么不可以呢?不过我想有这种想法的恐怕不止我一个,白惜香、杨灵儿、凤凰、林莫陌,甚至是赵思思金子萱,这些个,哪一个不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所以我说男人,稍稍放一个你的大男子主义,这里面每个人都有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何苦。”柳扶疏心疼的看着江迪辉,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这个男人的担心,她确信现在没有喝醉。
江迪辉笑了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累那是骗人的,不过为你们,我觉得值。支撑我继续走下去的,无非就是你们这些女人,不是某一个,而是你们全部。”
“如果我是个男人该多好。”柳扶疏笑道。
“不好。”江迪辉故作严肃,“你要是男人,我早就一脚踹到西伯利亚了。”
“你有那本事么?”柳扶疏媚笑不已。
“有。”江迪辉前一刻面色还很严肃,下一刻笑意却荡漾开来,环抱着柳扶疏翻了个身,让后者直接拍在他身上,“可是我怎么舍得呢?”
柳扶疏咯咯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怜香惜玉嘛。”
“当然,如此软玉温香,爱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踹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柳扶疏身上的浴巾已经被剥落了,身材婀娜的柳扶疏早已经像是蛇一般缠在江迪辉身上,两个人在宽阔的大床上不停的翻滚、互相蹂躏、极尽缠绵。
这一晚不知道多少次,柳扶疏的热情奔放让江迪辉揪心不已,原因就在于‘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么一句话,动作手法越来越娴熟的柳扶疏显然让江迪辉魂牵梦绕尝尽了甜头,同时也夺去江迪辉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女人,是最‘尤物’这两个字最完美的诠释。
次日早晨,江迪辉先是给家里白惜香打去一个电话,然后开始着手准备怎么突破纳兰康生这个突破口的头疼问题,其实在昨晚从倾城之恋出来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挖掘纳兰康生背后的人只会打草惊蛇,这个背后人的身份一定是江玉楼纳兰天这一个级别。
只不过,不管是谁,都改变不了京城最后形势的变化。
吃完早饭后江迪辉把柳扶疏送了回去,临走时候柳扶疏要了一张倾城之恋的贵宾卡,作为国安部第七区第一小队的特工,柳扶疏的办事能力绝对让人放心。
华子打过电话来说今晚似乎有一个半私人半公关性质的宴会,本来江迪辉不打算去,不过在听到届时纳兰康生也会到场之后他改变了主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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