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也差点跟拉客大婶一样在风中凌乱……
英英听完他的科普,情结算是解开了,但是根据他刚刚讲解的m相关知识提出问题:“也就是说,我前两次都没有流血很有可能是你的小弟弟不够长,所以根本没有碰到?”
陈及岩:“!!!”
接下来不用说了,陈叫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觉得“言传”不明白,“身教”就很必要了。
于是,本来打算今晚放过她的陈叫兽又一次食言了,而一不小心问错问题的鹿英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全力顶进中不得不努力回想起了她七岁学骑自行车时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惨痛记忆,一点都没有他那雄伟的、足够一插到底的大晋江(大jj)的错这才罢休。
后来回家英英跟她妈证实此事,贺晓慧夸张的形容:“可不是,你当时下*身红了一片,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屠夫家杀头猪也不过如此。当时村子里的人全被你的哭声给引来了,我和你爸这个忐忑,恐怕别的男孩子看了你这幅样子以后没人敢娶你,后来一想,这样也好,大家都看见了,以后万一你嫁个咱们村里的男人,免得第一次同房的时候受非议。不过,陈及岩是怎么知道的?”
鹿母思路清晰,解答问题的同时就又提出了新问题,英英自知她母亲没那么好搪塞,就老实交代了一切,包括陈及岩的求婚。
“那你是什么意思?”
贺晓慧知道多说无益,女儿大了,终究不能养她一辈子,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儿女,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是适度的提点,适当的建议,除此之外,无权干涉。
“我是认准了他的,可是我还没毕业,也不想太早踏入爱情的坟墓。”
“什么坟墓!”鹿母轻斥,“婚姻是爱情的归属,陈及岩不小了,你也马上毕业,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
贺晓慧点到为止,至于怎么决定,就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了,想起上次陈及岩对他们的保证,她也希望,英英能就这么单纯无忧的过一辈子。
38独宠之觉悟
从三亚回来;鹿英英玩心不减,像所有算日子上学上班的人一样,过了清明盼五一,只是天不遂人愿,就算她闲的掉渣,陈及岩却忙的焦头烂额,这个假期实在是分*身无术来陪她;不过英英小时候就自己玩惯了;从小就乖;有时睡醒看到妈妈不在;自己揪着被角也能玩两个小时。
不过自从三亚回来,不;应该说是自从她和陈及岩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之后;她就变得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他,他去上班的这几个小时便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抵也就如此。
至此,她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古人总说的最难不过相思苦是怎么一种心情了。
到了四月底,学校也基本没什么事了,在陈及岩的“指导”下,她的论文终于低分通过,想想自己为论文献身的这段日子,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不提也罢。
都怪她嘴贱的跟他讨论jj的大小与m那些不得不说的事儿,结果以后每次在她里面时,他都会不厌其烦的、不急不躁的询问身*下早就意识涣散、饥不可耐的她“大不大?深不深?”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才贯穿到底,满足被折磨了好久的她。
而鹿英英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型,好了伤疤就皮痒,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完事后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刚说过的话,并说那是屈打成招,不可信,所以可想而知,接下来她会被修理成什么样!
有次过程中,或许是气氛太好,还没等陈及岩例行一问,她就先动情的喊出了声,陈及岩听了很是满意,一晚上折腾了她好几次,最后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自那之后,英英再也不敢在啪啪过程中随意喊话了。不过初尝甜头的小姑娘,虽不至于如狼似虎,但如漆似胶还是不夸张的。
有时候陈及岩心忙完工作到很晚,她已经早早的睡了,不忍心打扰她,只能从身后环着她,贴着她软软的小屁股过干瘾,尽管动作很轻,可还是吵醒了她,转过身抱着他要亲亲,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可英英睡着的时候比醒着更懒,只想闭着眼坐享其成,陈及岩哄她,“想要就自己上来”,于是她炸着头发朦胧着眼,颤颤巍巍的爬上来,扶着他的找入口,陈及岩受不了她一点一点往下蹭,大手握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同时腰上一挺,半睡的她立刻清醒了一半,娇嗔着骂他讨厌,小粉拳不痛不痒的打在他胸口。
陈及岩也不制止,任由她打,身*下的速度不减,看她张着腿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以及迷离的眼神和凌乱的发丝,美得不像话。被一头长发挡住了还上蹿下跳的小兔子更是引人遐想。
最后陈及岩把她翻身放平在床上,自后面进入她的幽*谷,因为紧闭着腿,所以她那里比平时还要紧致,他进去后又出来好几次,才把持住自己没那么早*泄出来,英英被他的几进几出撩拨的难耐,扭着小屁股自己寻找让她舒服的东西,陈及岩在后面看的心神荡漾,一个大力的贯穿,成功的引得她一声呻吟,随后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连续几十下的抽*插,终于两人一起到了绚丽的顶端。
屋子没开灯,皎皎月光透过窗纱,映着床上相拥的人,陈及岩自后面搂着累的昏昏欲睡的英英,细细亲吻着她背上的胎记。黑夜中,暗红的胎记像要振翅高飞的蝴蝶。
陈及岩心一怔,忆起在芝加哥街头英英和胡夫人的那次偶遇,不可避免的害怕起来,纵使他千般小心,也不能阻止缘分的神奇力量。他不敢想象,如果有朝一日,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么她会不会也像眼前的蝴蝶,振翅飞走,不留一丝牵挂?
想着,使劲搂了搂怀里的人,听见她因为不舒服而发出的细细声响,笑了。
其实时间很快,五一黄金周很快到了,英英虽然知道是窝在家的命,奈何周围过节气氛太热烈,感染的她也无比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第一天,她自己开车回了父母那,在那混吃混喝的,还住了一宿,当然,陈及岩晚上也是跟了过来的。
晚上鹿母分拨把陈及岩和鹿英英叫进房间谈话,问陈及岩是不是真心想娶英英?时间定了没?大概还要多久?
又问了英英确不确定要嫁给陈及岩?准备好为人*妻了没有?
英英穿了一套橘粉色的运动套装,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十分诚实的摇摇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他。”
贺晓慧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叫你还没想好?没想好你就火急火燎的跟人家搬去住了快一年,这叫什么事?现在倒好,名也坐实了,实也发生了,你一句没想好就行了?你现在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鹿英英被她妈这一顿河东狮吼震的够呛,多大点事呀,不就是结婚,至于吗?她又没说不嫁,她巴不得呢,只是不想那么快答应而已,至少也要等到她毕业吧?还有,他都还没正事求婚呢!哪有在床上随随便便说一句就了事的?男人在床上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爬树了,谁知道是不是一时被荷尔蒙左右了大脑。
而且,这只是其一,至于她和陈及岩之间,她还有一些困惑:比如当初她追求他时,为什么他同意的那么顺理成章?她不会自作多情人认为是自己魅力使然!为什么不光是陈及岩,顺带他的家人还有她的家人都那么自然的就接受了双方的存在?
还有,上次回她妈这里时,她明明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车祸,好像还跟她有关;再有,为什么扫墓时他带她去的那个丁香花遍野的地方会和她的梦重合?
这些困扰了她好久的问题一直得不到解答,而她也不是个喜欢动脑筋的人,所以答案一直不得而知,可如今面对她的求婚和父母的催促,忽然这些问题就浮现在脑海里,让她费解。
小长假的第二天,陈及岩一早把她送回家就去了公司,回来的路上,英英有心事,难得的一路沉默,若是平时,她早就像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了。
而陈及岩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习惯性的揉揉她的头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一切有我”。
这更让她胡思乱想了,直觉着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又预料不到,这让英英很不舒服,一个人不吃不喝闷在房间里一个下午,陈及岩回家的时候从卧室的阳台找到了她。
看她靠在阳台的落地窗旁,手里抱着一本相册,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紧闭着双眼眉头轻皱,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陈及岩把外套脱下挂起,走到身边轻轻唤她。
闻声睁开眼睛的鹿英英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看着眼前这个能让她莫名心安的身影,伸出双手要抱抱。
陈及岩把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拾起地上的鞋要给她穿上。可刚从他怀里下去的小姑娘又重新钻进他怀里,仰头便咬上了他的唇。
陈及岩一怔,想拉开附在他身上的人。
“英英”
“嘘……”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要你好好爱我。”
陈及岩来不及开口质问她满身的酒气怎么回事,就再次被侵上来的红唇把话压回了肚子里。
英英今天又兴奋又主动,扭着小身子动来动去,生涩且稚嫩的在他唇上胡乱的啃咬着,然后咬够了继续向下,吐出舌尖舔上他的喉结。
虽然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被她“压”在床上的陈及岩却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兴奋着。忍不住的牵着她柔软纤长的小手往身*下探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恩爱,但以前因为英英总害羞,一直都是黑暗中进行,她也从未触碰过他那里,今天一摸,惊的她一叫——
“啊——”
原来每次进入她的东西竟然这么巨大?她之前竟然还质疑,现在想来当时好傻好天真啊!
英英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上面,用指尖描绘着它的形状,陈及岩忍的难受,没在任由她研究下去。
翻身回到主导位置,切切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拨开她并拢的双腿,等不及的在洞口磨了两下便顶了进去,却没想到她已足够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