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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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县令去压寨-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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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有啥不可能的?咱亲兄弟俩都能在一块,那啥,啊?还有啥不可能?”青天霸眼看著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忙又讨好地劝慰道:“年糕好宝贝,你说你咋就爱钻牛角尖呐?这跟洁身自好以色侍人什麽的不相干,啊?就比如说咱俩,这天下长得好看的人多的是,但老子就看你顺眼,一看你就稀罕,这就叫看对眼儿了,是几辈子才修来的姻缘……其实大哥一个人怪可怜的,还那麽年轻,又无儿无女的,你就忍心让他孤零零地过一辈子吗,啊?要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他的,你情我愿的,就像咱俩这样亲亲热热地过日子,多好,嘿嘿,你说是吧,亲亲大老爷?”
  一想起大哥这些年的孤苦,玉青辞的神色也略略松动了些,但还是咬牙道:“可那管家尖酸刻薄,骄横无礼,当著我的面都敢挤兑大哥,又岂能当真心疼大哥?大哥便是要找,也万万不能找这种人!”尤其是目前看来,那管家还极有可能动机不纯……
  “嘿嘿,媳妇儿,老子说句真话你可千万莫生气,啊?照老子看来,那管家的性子倒跟你挺像的,估摸著也跟你一样,表面上嘴硬得很,说不定心里啊,可稀罕咱大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稀罕老子很久了,啊?”
  “岂、岂有此理?绝无可能……”
  “嘿嘿,媳妇儿,别害臊嘛,看把这小脸红得……你要不好意思承认,那就再亲老子一口,啊?老子讲了这麽多话,口渴得紧,就亲一口……”
  
  午後阳光和煦,玉长揖搂著宁月坐在花园里,沐浴著暖阳,手把手地教宁月临帖识字。膝下无子的他爱极了这个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小侄儿,如珠如宝,视若己出,而宁月也喜欢黏著温柔可亲的伯父,这一大一小的很快投了缘,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笑语连连。
  “蒿草之下,或有兰香……你瞧这蒿字,正是你爹爹的幼名,年蒿的蒿,可别像你三叔小时候那样,总把它认成年高了……”
  “伯父放心,宁月才没三叔那麽笨呢!”
  “嘘,小声些,莫被你三叔听见了……你三叔那不叫笨,只是不爱长记性罢了……”
  卧槽,老子已经听见了好吗?!正在一旁给玉青辞添茶倒水献殷勤的青天霸,恨不得把茶壶都摔了,他不过是刮了胡子换了身衣裳,本就没相处几日的儿子就楞是认不出他这个亲爹来了,认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得管他叫“三叔”?!
  他奶奶的,要不是年糕和大哥都在这,真想立即把那臭小子拎过来打屁股!
  而玉青辞则一边品著茶,一边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哥,越看越觉得,大哥的笑意清朗和煦,脸颊不再苍白深陷,甚至还添了好些血色,虽不复年少时的神采飞扬,但至少不再像前几年那般,弱不禁风的,连笑容都带著淡淡的凄苦……这心病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养过来的,莫非……当真与那管家有关?
  尤其是,自己出言训斥管家的时候,大哥还为之辩解,显然是有意维护……
  终於还是按捺不住,佯装若无其事地閒话家常:“大哥近来气色甚好,可是夜里不再胸闷头痛,睡得安稳了?”
  玉长揖怔了怔,随即有些过意不去地笑道:“区区小病,有劳二弟挂心了……这病症尚未根治,而为兄常年伏案抄经,又添了浑身酸痛的毛病,多亏云破精通针灸推拿之术,每当夜不能寐之时,就让他来帮为兄通经活络,方能得以安眠……”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管家不仅仪表堂堂,还有这般能耐,做管家委实可惜了……”见大哥神色清明,似乎并无异样,玉青辞不由得为自己的肮脏猜疑而感到羞愧,又暗自咬牙,狠狠扫了一眼某位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白眼狼。
  青天霸见状,慌忙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心虚又讨好地冲著他傻笑,随便找了个藉口就赶紧把他拉到一旁辩解:“亲亲大老爷,冤枉啊!可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咱俩还说在秉烛夜谈呢,他俩就不能说是在通经活络,啊?再说这通经活络,可比那什麽秉烛夜谈贴切多了,怎麽著还得脱衣裳啊,对吧?嘿嘿,你若是不信,要不今夜跟老子一起去听听墙根,啊?”
  “够了,此事休得再提!无论怎样,这毕竟是大哥的私事,我们无权插手,你也不准再去偷听!不过,那管家倒是应当好生查探,下回你若再看到他放鸽子,最好能设法将那鸽子抓回来……”
  “嘿嘿,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小的遵命,小的一定将功赎罪!好宝贝,你就等著吃烤乳鸽吧,啊?”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真是越来越傻越来越话痨了,身为亲妈俺都想拿点什麽堵上他的大嘴巴!
多谢coh1127和izumi23两位亲亲的礼物哟,啥也不说了,送年糕香吻和土匪狼吻各一个,麽麽



)第三十八章 观音坐莲?销魂!

  玉家失散多年的三公子终於回来了──这消息不日便传遍了整个青龙县,对寻常百姓来说,不过是多了点茶馀饭後的閒谈,但对嗅觉灵敏的官场中人来说,这回来的哪是别人家的亲兄弟啊?简直就是自家失散多年的亲爹娘一般!各色拜帖请帖与珍奇贵重的贺礼变著花样地往玉府送,很快就将玉府的前厅堆得快放不下了。
  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看得青天霸眼睛都直了,不由得摸著下巴得意洋洋地感叹道:“干!原来这世间最爽的不是当大官,也不是做土匪,而是当大官他兄弟!不用偷不用抢啥都不用干,只要往家里一坐,金银财宝就会自动送上门来,嘿嘿,真他娘的爽啊!”
  玉青辞一边翻看著拜帖,一边冷冷道:“我这叫什麽大官?不过是个无甚实权的閒差,你以为他们要巴结的是我?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丞相也!”
  “啥?丞相?白杳那个狗相?!”青天霸顿时也顾不得还有大哥在场,一脚把那堆贺礼踹得乱七八糟,炸开锅地嚷嚷道:“打回去打回去,赶紧把这些个杂碎都统统打回去!咱可不要跟那狗相扯上半点关系!”
  虽然玉长揖并不愿提及白杳,但见他如此忿恨,还是忍不住问道:“三弟,你为何如此痛恨丞相?莫非有什麽过节?”
  记得三弟刚来认亲的时候,交代说自己是被外地一家姓青的农户收养,给他取名叫青二宝,如今领著几个拜把子兄弟,走南闯北地做些小买卖,怎麽著看起来,都不太可能跟当朝宰相扯上关联……
  “哼,岂止是过节?简直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青天霸将袖子一撸,随手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狠狠一拍,红著眼睛控诉道:“小弟我本住在凛州城边,上有老下有小,家中有屋又有田,大块地吃肉,大碗地喝酒,搂著媳妇的汉子最风流!谁知那狗相勾结官兵横行霸道,杀了我寨子,不,村子整整三百八十六口,还抢我的媳妇占我的娃,烧我的房子毁我的田,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关进牢里边,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说罢又将镇纸狠狠一敲,惊得玉青辞连连颦眉摇头,听得玉长揖一怔一怔的,半晌才回过神来,满怀痛惜而又钦佩地叹道:“没想到三弟的身世竟如此坎坷,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更没想到的是,三弟身负血海深仇,心怀丧亲之痛,竟还能如此豁达明朗,倒是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愧不如了……不过,三弟你当初不是说,弟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吗?为何又……”
  “唉,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啊,你听小弟我慢慢给你讲……”
  眼看著某人的话痨又要发作了,玉青辞不由得扶额,赶紧悬崖勒马地打岔:“大哥,这些另有所图的贺礼断不能收,不如找个由头,让他们将贺礼都收回去罢?”
  “唔,二弟说的是,下月恰逢你与三弟的寿辰,为兄早已打算为你俩好生办一场寿宴,正好也让三弟正式认祖归宗,索性就趁他们来贺寿之时,将这些东西都一一交还?”
  “寿宴?”玉青辞心念一转,随即向大哥主动请缨道:“如此甚好,也省得我们再专程送回去了。但是大哥身体虚弱,不宜操劳,不如,就交予我来筹备罢?”
  “万万不可,岂能劳烦二弟给自个操办寿宴?”玉长揖望向门外前庭,那正在指挥家丁搬运贺礼的管家,“思来想去,也唯有云破能够担此重任了……”
  玉青辞也顺著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眼底蕴著不易察觉的冷笑,正中下怀地缓缓颔首:“管家精明能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一定能筹备得周全妥当,不会让大哥失望!这次的寿宴,不仅要办好,还要办得够鼎盛,办得够热闹,最好是能让那些巴结著送礼的人看看,我玉府最不缺的,便是这些身外之物,如此才能让他们望而却步,省得以後徒增烦扰……”
  那管家刘云破,果然是居心不良,枉费了大哥对他如此信任!他飞鸽传书的内容,事无巨细,写的全是有关大哥的近况,就连生活起居的琐事也不会遗漏,当然,归宁的二公子与那突如其来的三公子,如今也算是大哥近况里的一部分了……虽然并未标明收信者,但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受谁人指使。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会对大哥在意到如此偏执的地步?
  那人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是把自己当作了大哥的替身?他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午夜梦回的枕边呓语……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玉青辞看完信以後,还是原封不动地让飞鸽传回去了。那人不是密切关注著这边的一举一动吗?那就送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在这争权夺利的紧要关头,寝食难安,心神不宁!
  至於那管家,刘云破?呵,流云破,笛夜长,瞧瞧这些心腹的名字取得,都能凑成一曲词了……既然他閒得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就暂且让他为寿宴忙得脱不开身罢。
  思及此处,玉青辞又微微凑近大哥的耳畔,低声补了一句:“不过,为免他们又送一堆寿礼,咱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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