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狩是北凌家的大公子,而立之年的他军衔已经积累到了少将,家族因素自然有,但是自身能力才是重点。威震一方的少将北凌狩此刻在老爷子面前不敢发出一声,刚才已经几年时间没有动怒过的父亲竟然拿起茶杯摔了个粉碎,现在北凌狩吸气声都不敢过大。
“老二呢?”北凌家老爷子再一次把剪辑的直播视频看完,随后直接把屏幕电源关闭,眼不见为净。
老二指的是北凌家的二公子北凌桑,不同于北凌狩与北凌傲跻身军方,北凌桑走的是商政路线,以商养政,以政润商,北凌桑既不是单纯的商人,也不是独善其身的政客。
“老二今天要主持一个公司的会议”北凌狩在老爷子面前还是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孩,说起话来很是小心翼翼:“要不要打一个电话过去给他?”
“哼!”北凌老爷子胡子翘动,哼了一声:“整天就知道钻进钱眼里,要是有一天被人抓住小辫子就有得他受的,到时别来求我,我这把老脸丢不起那个人。”
很执拗的一个老爷子,但是北凌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二公子北凌桑,虽然一见面就骂北凌桑整天的无所事事,但是细节中能看出老爷子的偏爱,最明显的就是没有压北凌桑从军。
“老二会注意分寸的。”北凌狩对自己兄弟多是维护,帮忖一句随口拈来。
“他注意分寸?哼!让他不要插手进港城,现在好了吧,被人家一步步的踹了出来,千叶让那叫黎琦的女人镇守港城,哪是那么容易让我们进去的。”老爷子讲的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人老了喜欢讲些以前的事情,即使是躲一躲脚,京都城都要抖上两抖的北凌家老爷子:“都说过几遍了,港城碰不得碰不得,偏偏还死不要脸的贴上去,现在好了,还成全了宫瑾抢虾辏盟堑氖稚斓搅四抢铩!�
北凌狩在这算是与自己隔代的事情上完全没有发言权,他对于北凌家与宫家的世仇恩怨的根源并不清楚,虽然早些年也接触过那千叶,但是自己那时只有仰望对方的份。
“先不说这些,现在你看看你的三弟!去了一趟港城都给我搞出了什么?都让他是去走个过场,现在竟然敢在市区鸣枪?还有,是不是你这个做老大的让他带兵进城的?”北凌家老爷子又是一巴掌拍到桌面:“你们这些崽子当我死了不成!就会瞎搞!”
老爷子知道京三旅旅长卿华生如果没有京都北凌家的命令是不敢擅自做主的,那人算是自己的门生,北凌老爷子知道卿华生的秉性,能让他无条件跟着瞎闹的除了自己只有自己的大儿子。
北凌狩国字脸此刻有着冷汗,老爷子后面那句‘当我死了不成’让他心中狠狠一抽,要知晓北凌家因老爷子才有如今的辉煌,如果他倒下,即使是少将的自己也扛不住北凌家这份产业。
“父亲,您要怪就怪我,全部错都在我。”想宽慰两句,但是抬头看到老爷子的愤怒,北凌狩立马将所有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三弟也是因为我的批示才弄出这档子事的,您要骂就骂我吧。”
一个而立之年的少将在家中不过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父亲的愤怒时,北凌狩要为自己的那个弟弟将错误扛起来,他知道自己三弟一个人顶不住自己父亲的怒火。
“翅膀硬了啊?”北凌老爷子操起桌面上的文件就砸在了北凌狩的脸上,后者不敢躲闪:“你看看你们做的都叫些什么事?想给千叶的儿子一个下马威?还是想向别人说你们北凌家拥有多大的能力,能随便调出一个旅出来?”
京都不止自己北凌家有兵权,也不止自己一家为盛世豪门,先不说与自己家族为宿敌的宫家,空是那些排名稍次的家族手中都有不俗的实力,京都人的能量不是外人能理解的,而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那一号首长就坐镇京都。
北凌狩不敢应答,但不代表老爷子能就此消气:“现在!你马上打电话让那兔崽子直接回京都!这一次,两年内不许老三踏进港城一步!”
这个禁足令不止是一种对自家人的惩戒,也是对关注这件事情的外人的一个交代,或许封杀一切媒体上的新闻能有效的将这件事情控制在一个小群体里面,但这个群体包括了京都的豪门们,他们在等着北凌家的笑话,等着北凌家对此事做出应有的检讨。
“是,父亲。”
得到老爷子的指令,北凌狩立刻从口袋掏出手机,他知道,父亲这么做是一种保护老三的行为,弄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本来没有什么,但是上了媒体让太多人知道就是一种过失,这种过失有时会要人命,所以,老爷子让北凌傲回来是一种保护。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会再拨。”
当打别人电话打不通的时候,跟自己道歉的永远都是那录好的声音。北凌狩手机开的是功放,声音在偌大的书房内响起。
‘啪!’在这声音结束后,北凌老爷子又是重重拍向桌面,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兔崽子,还让自己操心到什么时候!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我们穿着朴实的军装,自从离开了家乡’在一辆军绿色大卡副驾驶坐的军装外套口袋中,一串铃声响起了一遍又一遍,但是车内无人,周围无人,所以没有人听到。
过了转角,北凌傲知道只要在直走一段路程,就能脱离这恶心的港城市区,驶向京三旅驻地,然后巡视一番,最后飞回京都,这些已经在他脑中形成了路线图,北凌傲对于千陌有什么后手已经不多做揣度,只要自己离开港城,有本事他就来京都找自己。
但是!这个词转折性实在太强,一下子让人从兴奋到沮丧,一下子让事情从完美到糟糕,一下子让本来应该是变成接过居然成
前方没了港城人的堵路,但是,却是一辆辆与自己一样是军绿色大卡横排在了路中间,不同是己方写的是京三旅,对方写的是八五三师!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八五三师难道还想跟我们京三旅真枪实弹的火拼不成!”
卿华生在刚才就憋了一肚子鸟气,那些市民莫名其妙的堵车最主要的是那眼神的蔑视让卿旅长不舒服。现在这八五三师在搞什么飞机“六辆卡车横在路中间,看摸样后边还停有不少车辆。
“啧啧,这不是卿旅长么,好久不见,上次军演不小心赢了那么一筹,还以为卿旅长会躲在自己的老窝好好训练那帮蛋子兵,怎么那么有空跑到市区里来‘拉练’?”
在八五三师车队前方站着的赫然是钱师长,看到卿华生有的只是讽刺,两支部队虽然都是从京都过来,但是在那边便是死对头,现在也一样。
“原来是钱师长,我还以为是谁。”不等卿华生再出言,身后走过来的北凌傲已经应了话,他与钱师长的恩怨更深,或者说北凌家与钱师长背后的一方恩怨更深。
“啧啧,原来是北凌上校带兵出来溜达,我就说嘛,如果一个卿旅长肯定缩在自己狗窝待着,北凌上校是不是见那个位置太臭,就出来转转顺便吹吹风,吹掉身上的气味?”
钱师长字字带着讽刺,他连场面上的客套话都懒得多说,因为对方是北凌家。
“今天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快。”
北凌傲眼中寒芒闪动,感觉今天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八五三师不该出现在这,难到这姓钱的还想两军火拼不成,和平年代的百人交火,便是一场战争。
“你现在马上让你的兵把车开走,我没有闲工夫陪你在这耗着!”北凌傲需要打电话回去询问一下自己的大哥,这事情透着的怪异让他浑身不自在,现在他不想和这姓钱的啰嗦半句:“若不然,我不介意像刚才一样把你们的车同样给掀了!”
“呦,北凌上校好大的官架子,我是不敢违背我们上校的意思,可是我八五三的崽子们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京三旅有一百六十多号人,拉了如此多人以壮声势,八五三师来人同样不少、“我们不同意!”
钱师长话音落,这震天的齐声顿时从车后传来,在车后,八五三师的人正装待命,双手持握的,同样的军队编制的微型冲锋枪。
‘踏,踏’步伐整齐的一列列军人从后边跑出,个十百一二三足足三百人整齐的塞在了这条八车道之上!
“北凌上校,你也听到了,我这帮崽子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钱师长颇为‘无奈’的摊摊手,这动作很少从他身上出现,这时在京三旅人眼中的他不像一师之长,更像是一个带着一群人打群架时占了优势的混混。
“你这是什么意思?”北凌傲黑下了脸:“难道你还想和我动手!?”
北凌傲一声怒意之下,京三旅这边全然不怂,一百六十多支枪直接拉下保险栓,枪口指向不远处整齐排列的八五三师之人。
一发而引动全身。北凌傲一句话让京三旅人神经紧绷,这牵连着八五三师三百号人同样拉下保险栓,几百支枪口密密麻麻的出现,双方长官却是视而不见。
“北凌上校,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听到消息说军方让你们京三旅拉兵进市区,我师部有些好奇就跟来了,这过份?这不过份!”钱师长的笑容在对方的枪杆子举起之后依旧不变:“还听说你们在一草堂拉了一台人家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京三旅还有研究这种设备的人才?啧啧,难怪上次军演输得一塌糊涂,老卿啊,做人不要太贪心,做好自己的本份事就是一个好兵,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北凌傲一阵气结,姓钱的这指桑骂槐的功力实在是不低。
“姓钱的,你让还是不让!你要是再不滚开,事后我们军事法庭见!”北凌傲为人虽然傲气,但是他还没傲到与对方三百号人进行火拼,这种结局,没有人承担得起!
“军事法庭?”钱师长右手伸起,朝前挥去:“给老子缴械!违抗者就地处决!”
一场战争的诞生往往因两种意见的不和,两种意见多由两个不同的人提出,所以,一场战争一般都是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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