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军旅生涯,我的内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全部在此刻被我释放了出来。应和着这少女的动作,我双手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那抖动的唇,颤动的乳房,我简直已经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我和那少女的呻吟声同时加大,我们忘记了一切的世俗羞臊,一个又一个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啪啪”声带来的肉欲的疯狂让我们俩个不顾一切地享受着一波接一波不断攀升的高潮。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彻底转成了尖叫,那种粗暴的刺激立刻使我的腰间连酸,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我还感到身下少女的肉体甚至都有些痉挛了。
虽然我已经回到地方一个多月了,然而七年的军旅生涯还是让我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醒了过来,且不管我是不是睡够了。她可能昨晚是真的太累了,这时还像一只猫似的在我的旁边熟睡。想起了前一夜的荒唐,我已经有些后悔了,要知道我在昨晚之前还是个处男呢,再说了,我还真就不是那种见色起心的男人。没想到,当我翻开被子想去洗手间放放水的时候,自己床上那花格子的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差点让我晕死过去。我尽量以不吵醒她的方式、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现在,我的头发已经在水里呆了二十多分钟了。
“我昨晚居然找了一个金鱼?妈的,你他妈是一个军人。”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要是去告诉柳大公子我昨天晚上嫖了一个处女,他非得把我拉到神经病医院去不可。
“对,对,我得冷静。”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浴池沿上,双手开始用力的摩擦起自己的脸。
这招很有效,这是我们狙击手密传的一招,它可以让人迅速冷静下来,尤其像我这样的“死神”级的狙击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就去找她谈谈,她一定是有了什么困难才会这么做的。实在不行,我把老本都给她。”
我拿起毛巾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擦干,抬脚就走出了洗手间,有一些事情你必须得去面对它,逃是逃不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后打开了卧室的门,在门开的那一刹那我已经想好了很多的话,包括如何去向人家解释自己其实本不是一个色狼。
不过,当门彻底打开的时候,我的那些准备好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已经醒了,此时正拥着被坐在我的床上,脸色已经完全成为了铁青色,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那把手枪的枪口正对着我。
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嘴巴张得可以吞进去一个鸭蛋,眼前的情况完全超出了我预想的情况,鬼才能想到她居然有一把枪。
“你,你,你——”我结结巴巴地想说点什么,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这个流氓,无耻龌龊的混蛋。”她的声音冷的怕人,一边说,眼泪还一边流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急忙挥动起双手,再不解释恐怕小命就要没了。
我现在距离她大概是五六米远,而且看她拿枪的样子应该不是新手,不管我的速度有多快,她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将我击毙在床头。更何况我以前只是一个狙击手,近距离出击的能力相对有限,要是黑豹在这,他应该能有办法。
“我不想听什么解释,我只想要你的命。”她突然很大声地喊叫起来,她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根据她现在的情绪,我知道我的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我知道,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过来其实就是想对你解释的。不管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想我会尽力满足你。”我尽量露出一点笑容,友好可以降低敌人对你的敌意。
“补偿?你以为有钱就什么都可以吗?”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嘶吼了,拿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
看到她这样我真的有些慌了,没想到我的话反而刺激了她的情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嗯?你是一个警察?”正在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猛地发现她拿的手枪竟然是高级女警专用的袖珍式掌心雷。这种手枪携带非常方便,不过射程和火力都不太大,当然在五六米内取我的性命是足够了。
我看到她拿枪的姿势和她的枪,我意识到事情也许真的麻烦了。
一听到我的话,她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一下。虽然仍然在怒视着我,但我还是可以看出来,她执枪的手部肌肉有些松驰。这让我知道我猜对了。
“警察同志,我们之间纯粹只是误会,对这个我敢发誓。”
她没有说话,不过一开始那凌厉的眼神已经在慢慢地消退,她似乎在听我往下说。
看着她和她的枪,我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警察同志,当然我昨天晚上因为醉酒而行为不检是我的不对,但是,好像,可能,哦,应该,我似乎并没有强迫你。我想,是不是,咳。”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当然我也不明白这个少女既然是一个警察,而且还不愿意那样,为什么昨天夜里还会如此的热情如火呢?她不会有神经分裂吧?传说中的变态女杀手?呸呸,想哪里去了。
当我的话说完以后,她的眼睛上顿时也蒙上了一层疑云,她似乎也在想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并且我看到她的脸上还出现了一片红晕。
“哇——”就在我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子就扑在了床上放声痛哭,声音就像杜鹃啼血,悲惨极了。不过我大致地猜到自己的这条小命应该算是保住了。
我就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动,我看着她,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难道让我去把肩膀借给她用用吗?除非我真的活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你出去。”她抽泣着说。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让你出去。”她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一遍的声音差点没让我卧室的天棚上落灰。
“啊,好。”我立刻转过身走了出去,反手又关上了卧室的门。
一个人站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脑子里想着刚刚的事,真是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过了一会,她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整齐了。
“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西班牙苍蝇’?”她自从出来之后,我就发现她变得非常的安静,哦,也许应该说是冷静,就好像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任何事。
“什么?苍蝇?什么苍蝇?”我被她问得一愣。
“是一种烈性春药,又叫迷奸药。”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啊!”我恍然大悟般得啊了一下,我不是傻瓜,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昨晚执行了一个任务,在任务里也许我被人下药了,药力发作的时候,就恰巧,咳咳。”她说到最后,很做作地咳了两下。
“哦,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走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再认识我,事实上我们确实不认识对方,你说对不对?”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眼睛像猫见老鼠一样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眉毛。我也知道,即然这是一场误会,而且人家女士都表示无所谓了,我这个男人就更应该大度一些。
她最后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门口穿上鞋就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次的事,我就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正文 第六章 误会
经过了我和女警的那件事后,我觉得也许我应该少喝点酒,只要做到晚上别做梦就OK了。
现在的我整天都无所事事,我也曾经想过干点什么,我甚至还订了一份人才市场报,但是我发现我除了能做保安或私人保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让我去做保安或者私人保镖我还不愿意,见鬼了,堂堂死神级的狙击手去做那种工作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方容来了。我自从回到家乡并且知道她也在东仙之后,还没有去看过她。以前想过去,但一想到方容知道我回来还不愿意来看我,我就心里透凉。既然人家已经暗示不再和我有关系,我又何必去找那份不愉快呢,弄不好还会影响我和柳青岸的关系。
六年多了,时间就是这么厉害的东西,无论你有多么爱一个人,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后,也会让你淡化掉那段感情。更何况,我一想到方容竟然就会想到那个女警,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了。
今天早上,李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她的单位有一份档案管理员的工作,问我有没有兴趣。还说这份工作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是很简单,只要记住档案放在哪里,有人需要的时候拿得出来就行。我想了一下,就说可以去试试,然后李蝶让我下午一点的时候去她的单位,她好向主管的领导介绍一下我。
于是,在吃过了中午饭以后,我准备好好地将自己打扮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去面试工作,怎么也得让自己的形象过得去才行。
不过我找来找去才发现,原来自己没什么像样点的衣服,最好的一套竟然是一套迷彩的作训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穿上了。
李蝶的单位在一家银行的旁边,虽然不是很大,但挂在外面的牌子却不小。
我的心情非常地紧张,人我杀过不少,但面试工作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我站在楼下的街边四处张望着,心里想着一会看到面试领导的时候应该说点什么。
正在我还在为一会儿的面试想台词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猛地闪过了一片阴影。我当了两年大头兵,又当了五年的特种兵,这些生涯让我对危险特别的敏感,而这种敏感也曾经让我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过。
我立刻警觉地望向了自己的右方,我看到有两个身穿夹克的人正在蹑着脚向我靠近,此时我敢肯定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而不是我身旁的别人。
这两个人看到我用一种很凌厉的目光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同时一个虎扑就向我袭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行动让我心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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