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让别人帮他做些怎么事,一定很难了
最高兴的算是孙月芳了,她很快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把房门关上。
“你在干什么呀?”白彩姑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他当然知道现在满脑子兴奋的孙月芳想干什么。
孙月芳也看到了白彩姑脸上的邪笑,但她已经习惯了白彩姑这样的笑容,不再当成一回事了。
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孙月芳一边把白彩姑压住一边轻喊:“白彩姑,我要让你做最开心最快乐最满足的男人,不,是皇帝”
姚利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前时,看到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很脸生,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姚家镇人。
姚利民的心里正郁闷中,他只看了年轻人一脸就把头扭开了,没想到年轻人却很淡定,人走了过来,微笑着问姚利民:“你就是姚利民吧?”
姚利民又看了年轻人一眼,他看到年轻人的眼里,有一股不怒生威的神采,知道这人定是不富则贵,不是平常人。
但姚利民现在心里难受得很,他没心情去理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年轻人一眼之后,又向自己的家门走去。
“姚镇长,你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年轻人说着,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
“好吧,年轻人,请你告诉我,你是还干怎么的?”姚利民的修养还算好,他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表情平淡的问了一句。
“我叫白彩姑,是外地人,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告诉你,于海前天下午已经死了,我正准备把他的尸体处理掉,你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白彩姑脸上没有笑意了,表情淡淡的说到。
白彩姑的话,口气平淡,声音也不大,但在姚利民听来,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他全身颤抖了一下,拉了拉白彩姑的手臂说:“白兄弟,走,我们进屋去说。”
姚利民说完,也不管白彩姑是不是同意,把白彩姑一口气拉进了自己的客厅,让白彩姑在沙发上坐下。
“品菊,你出来给客人泡茶。”姚利民自己也在白彩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坐下之后,对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说到。
“来了。”房间里,一个娇嫩而且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一个秀丽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
那是一个清秀脱俗的女子,身材挑高,小脸儿像一片刚刚绽放开来的红莲,雪白中透出一抹嫩红,小腰盈盈一握,小胸口上平地高峰,更是多出了一分娇媚。
“白兄弟,这是我的小女儿姚品菊,品菊,这是白彩姑白大哥。”姚利民给两人作介绍。
“白大哥好。”姚品菊再次轻启红唇,轻声的说到,声音里有一股让人听了骨头松动的东西。
“你好。”白彩姑应了姚品菊一声,他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这个姚品菊的身上有怎么东西,为何听到她说话时会有骨头松动的感觉。
姚品菊没有再说话,她开始动手烧水泡茶,十多分钟之后,茶泡好了,姚品菊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白彩姑刚想说话,姚品菊的房间里传出了东西翻倒的声音,姚利民立即跳了起来,向姚品菊的房间跑去。
白彩姑感到有些奇怪,也跟在了姚利民的身后跑了过去。
来到了姚品菊的房间门口,白彩姑看到姚品菊已经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羊癫疯。”三个字迅速的从白彩姑的脑子里闪过。
姚利民跑了过去,把姚品菊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用枕头把姚品菊的头垫高。
五分钟过去之后,姚品菊终于醒来了,她一醒来就看到白彩姑站在门口,脸上红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低着头,扶起刚才自己弄翻了的小书桌,找了一把扫帚,把摔碎的东西扫到垃圾桶里。
姚利民从姚品菊的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回沙发上,就好像刚才怎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彩姑也坐回了沙发上,他知道这种羊癫疯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发病的时候,就和平常人一样好好的。
姚利民不想说自己女儿的病,他故作镇静的喝了一口茶之后,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轻声的说到:“白兄弟看上去双目有神,印堂发亮,脸上不怒生威,一看就知道是军官,你刚才说于海死了,是怎么一回事,能和我说说吗?”
“没想到姚镇长还会看相,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个当兵的。”白彩姑脸上平静的说到:“没有怎么好说的,于海确实是死了,我听别人说过,于海是你请到姚家镇来的,所以我才来通知你一声。”
“你错了,我并不会看相,我只是看到过不少当兵的人,他们的眼神,和你一样。”姚利民轻声的说:“白兄弟你说的没错,于海确实是我请来的,我也不怕明着对你说,我把于海箐来,就是为了对抗宗家镇的,但于海的一些做事方法,我并不认同,也不支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姚家镇兴旺起来。”
第607章 恶人之求
好家伙,白彩姑听出来了,姚利民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他只想让于海把姚家镇兴旺,至于于海用的是什么办法,他不管。
“姚镇长,你这话说的不对,于海是你请来的,他若是做了坏事,你还是有一定的责任的。”白彩姑说。
“白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没错,于海是我请来的,他刚来的时候,我给过他不少的钱,还把自己的养女送给了他。但后来我知道于海做了不少坏事,我就很少支持他了。”姚利民认真的说。
看来姚利民说的不假,白彩姑从姚利民的脸上看得出来,姚利民不是那种不敢担事的人,看来他的话不像是假话。
“白兄弟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到我们这个地方来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错,白兄弟一定是宗家镇请来的人,我说的对么?”姚利民好像忽然间恍然大悟了:“我就说嘛,品梅的香水店开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有人来查封了呢?还有县里面的那些人,一餐饭还没吃完,市里怎么就来人了呢?现在我明白了,这些事,都是宗家镇的人在捣鬼,或者说是兄弟你在捣鬼,我说的对吗?”
姚利民说着,眼里对白彩姑有些怒意了,不过他控制得很好,没有爆发出来。
白彩姑冷冷一笑:“姚利民,你觉得姚品梅从外面弄了一些五六块钱的香水回来,再以八百块钱的价格强卖给宗家镇的那些寡妇们,也算是好好的吗?”
白彩姑的话,把姚利民弄了个大红脸,嘴张了一下,却又说不出话来。
看到姚利民脸红,不像是个无赖之徒,白彩姑这才收敛了一下说到:“姚镇长,你别管我是谁请来的,如果你觉得宗家镇的人坏了你的风水,你大可找一个懂得看风水的人来帮你,不可以把于海这样的人招来。”
“白兄弟,你也说得太严重了一些,我知道于海在女人和金钱方面有些难以自控,但也没有严重到你说的那个程度。没错,于海让品梅卖的那些香水,要价是高了一些,但也没有人非要逼宗家镇的那些寡妇非买不可呀!她们可以选择不买的。”白彩姑对于海的评说,让姚利民听起来有些不满,特别是有关姚品梅的暗香来香水店的事。
白彩姑看了姚利民一眼,看到姚利民一副人直语正的样子,心里暗想:看来这个于海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偷偷的瞒着姚利民干的,宗家镇那些男人是怎么死的,宗家镇那些寡妇为什么要到姚家镇来买八百块钱的假香水,姚利民都不知道真正的内情。姚利民只是知道,宗家镇有很多当官的壮男死了,很多富有的壮男也死了,照这样下去,宗家镇用不了多久就会败落,宗家镇一败落,姚家镇就会兴旺起来
“姚镇长,于海平时都住在哪里,你知道吗?”白彩姑问。
“当然知道,他住的房子,还是我交的房租。”姚利民说。
“房租?”
白彩姑听得一头的雾水。
“对,于海住在县城的一个双居室的套房里,每个月我养女还会去陪他住上好几天,我怎么会不知道?”姚利民说。
“县城?双居室?”白彩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对,我本来想把自己的一栋小楼送给于海的,但他不愿意要,只有我养女自己住在我送给他们的小楼里。”姚利民说。
白彩姑明白了,看来这个姚利民,对于海的很多事情真是不知道,白彩姑想了想,决定不说于海的那些恶事了,免得姚利民听了心里一辈子可能都会不安。
“于海都答应了你什么?”白彩姑又问了一个问题。
“于海说过,他能让宗家镇的风水败落下去,他还说了,他有办法在十年之内让让宗家镇的那些当官的,发财的,全部都去现阎王。只要宗家镇的那些人一死,姚家镇就会重新兴旺起来。”
白彩姑听了,心里好一阵的悲哀:看来这个姚利民也上了于海的当了。
“那他有没有向你提了怎么要求之类的?”白彩姑想了一下之后,又问道,白彩姑本来不想问这个的,他到姚利民的家里来,只想和姚利民认识一下,以后好着手解决姚家镇和宗家镇之间的风水纷争,但白彩姑若是空着手来,姚利民一定不会相信他白彩姑的话,所以才假装来报于海之死,以便走进姚利民的圈子中来,但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姚利民对于海的作恶多端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提过。”姚利民说:“于海说过,他年事已高,活不了多久了,他希望死了之后,能够在姚家祖坟的右边,找一块地把他安葬了,从此以后,每年的清明节,都让姚家的子孙给他上一柱香,他会保佑姚家镇永远发达的。”
“你答应他了?”
“答应了。”
看来姚利民这个人很好骗,白彩姑看到他回答自己的话时,一脸的很认真。
“只是于海这忽然一死,有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