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妻子说孩子没事,宗有万也就放心了,嘴里说道:“孩子没事就好,等下我去一下派出所,和派出所的人说说,就说我们家真的没有钱了,让派出所的民警去和方图强说,让方图强不要来我们家要钱了。”
“你”宗有万的老婆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宗有万,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看你,又说傻话了。”宗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别说了,去收碗去吧,儿子早该放学了,我去煮碗饺子给爸拿回去给他吃。”
宗有万的老婆还在抹眼泪,却走过去收碗去了。宗有万却真的煮了一碗饺子,用袋子装好,拿过来,交给自己的老父亲,让老父亲带回去给儿子吃。
“我早就听说宗信华的家里来了一位贵客,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宗六拿着儿子拿来的饺子,站起来时和白彩姑说了一句。
“我正有此意!善良的人家,我爱去做客了。”白彩姑笑说。
宗六老汉倒也没有多说话了,一手提着儿子给的饺子,一手拉着白彩姑的手,一起走出了宗家的小吃铺子。
走过大街,向一个小巷子里走了十来分钟之后,白彩姑和宗六老汉走进了一个小庭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庭院里。他的背上,背着一捆干柴。
“孙子,你又去捡柴了?”宗六老汉走过去,帮着少年把背上的柴火放下。
“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镇子边上有很多的干柴,就顺路捡了一些。”少年一边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一边说。
“累了吧?这是你爸让我带给你的饺子,你快趁热吃了,留久了就不好吃了。”宗六老汉把手里的饺子递给了孙子,嘴里这样说。
白彩姑看清了,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样子长得和宗有万很像,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份明亮,可见这少年脑子不错,应该是一个聪明的人。
少年拿着饺子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宗六走了过主,又拉着白彩姑的手,一起走进了宗家客厅。
宗家的屋子,是个砖房,房子倒是不小,只是已经很陈旧了,看上去可能有近百年的历史。厅堂的中间,是泥巴地,有好几个凹下去的小土坑。
“大爷,你这房子,有些年代了吧?”白彩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子之后说道我。
“说起来很惭愧,这房子,是我爸爸妈妈做的,我这一辈子,一样事都没有做成。”宗六老汉在一还拉着白彩姑张陈旧的木凳子上坐下,还拉着白彩姑在他的身边上坐下,脸上有些悲凉的说。
“不,老爷子,你养了一个善良的儿子,还有一个善良的儿媳,这比房子好,再富有的人家,再好的房子,也比不上你的儿子儿媳好。”白彩姑说到。
“小伙子,你是第一个夸我的儿子儿媳好的人。”宗六老汉说:“镇上的人,都说我儿子是傻子,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宗六叹气说。
“那是因为他们认为和你的儿子做朋友容易吃亏,所以才没愿意和你儿子做朋友,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这天下的好事,不是聪明就干得好的,只有那些坚持不懈的人同,才能怎么事都做得成功。”白彩姑说着,又环顾了一下四下宗六的家,他看出宗六的家里,差不多是家徒四壁了,连一件新一些的家具都没有,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白彩姑在宗六老人的家里聊到了傍晚时才离开开。
出了宗六老人的家,白彩姑又回到了宗家镇上。
傍晚的宗家镇,安静下来了不少,镇上的人脚步也变得匆忙了不少,大家都在急着回家吃晚饭。
白彩姑向镇上的医院走去。
镇医院里,静悄悄的,白彩姑看到了边静子,她正坐在医院的一张长凳子上。
“方图强的儿子怎么样了?”白彩姑走过去,轻声的问边静子。
“方图强的儿子,把三颗炒花生米吸到了气管里,医院已经用吸管把花生米全都吸出来了,只是孩子还要留在医院里观察到明天才能出院。”边静子说:“那个方图强真是很可笑,自己没看好孩子,让孩子去偷了别人的东西吃,吃出问题来了,他却去逼人家要钱,医院救治孩子,一共收了五千多块钱,方图强却拿了宗有万家的两万多块钱,还说明天再到宗家去拿两千块,真是可恶之极。”
“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多说怎么了,晚上治一治他就是了,我就不信了,这天下成了他方图强的天下了不成?”白彩姑恨恨的说。
两人走到医院的一个角落里,看到四周没有人,边静子才进入了鬼魂卡里。
白彩姑走出了医院,向宗信华的家走去。
“白将军,这两天多的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没能找到你,差点就把我急坏了。”一看到白彩姑,宗信华就叫了起来。
宗少信也跑了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一只手臂,宗少中不干了,也跑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另一只手臂,把站在一边的孙月芳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到虎山上的虎鼻洞里去走了一趟,那虎鼻洞还真是很深,我走了两天都没走到洞底。”白彩姑说。
宗信华一惊:“你自己一个人进了虎鼻洞?这太危险了,虎鼻洞里有很多的毒蛇,以前宗家镇上有好几个捉蛇人,但他们从不敢进入虎鼻洞里去捉蛇,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进入虎鼻洞?二弟若是知道这事,非骂我不可!”
“是有不少的蛇,有两条眼镜王蛇,和我的腿一样大,不过我见过很多蛇类,对它们的习性很了解,没事。”白彩姑笑说。
白彩姑的话,把宗少信和宗少中姐妹,还有宗信华和孙月芳,弄得嘴张开半天都合不上。
第617章 吃手指
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早早的就睡下了。
半夜里,白彩姑觉得有个软软的身体钻到自己的怀里,他心里一动,人立即就醒了。
屋里有些黑,但白彩姑一听那急促的呼吸声就知道来的是孙月芳。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白彩姑问。
孙月芳没有回答白彩姑的话,一行泪水,却掉到了白彩姑的脸上。
“怎么还哭了?”白彩姑吃了一惊。
“你一去就是两天多,我还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孙月芳终于开口了:“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来了,你没生我的气吧?”
“没事。”白彩姑想起了孙月芳前世就和邵小宁是同一个人,心里不禁为之所动了,他在想,自己走的时候要不要把孙月芳带上
宗信华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睡的时间比较短,每天都要看电视到十一点才睡下。
电视台播放的电影看完了,宗信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指向十点,于是就另选了一个电视台,人靠到沙发上接着看。
只是还没到十分钟,宗信华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人一睡着,宗信华就感觉到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四周有些黑漆漆的,宗信华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向前走去。
没走多久,宗信华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这不是方图强的家吗?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对这个宗家镇的恶人方图强,宗信华的心里没有半点好感,也从不登方图强的家门。
方图强的家门关得好好的,宗信华走过去时,人一下子就走到门里去了。
宗信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穿过方图强家的门板。
方图强的家,是一个宽敞的三层楼,宗信华的双腿没有停下,向方图强家的二楼走去了。
二楼有一间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宗信华还能听得到方图强夫妻两人的说话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宗信华的双脚,没听从宗信华的使唤,向那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只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有东西闪了一下,宗信华就看到自己走进了亮着灯的房间。
让宗信华感到奇怪的是,房间里早就已经站着五个老者了,这五个老者,都是镇上的镇老,宗信华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怎么,更不知道自己到这里来,又是要干什么的。
宗信华想开口问五个镇老到这里来干怎么,嘴倒是张开了,却说不出话来。
五个镇老,情况也和宗信华差不多,他们也张开了嘴,看样子是想差问宗信华一些什么,但他们同样是一个也说不出话来!
方图强的说话声传了过来,宗信华一扭头时,老脸上立即就羞得热了起来:方图强两口子,正光溜溜的睡在床上,干着那两口子的事呢!只是两人丑态百出,宗信华看了心里都生气:这两口子,干的都是怎么事啊!太恶心了。
“老公,你说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到宗有万家去逼他要两千块钱?”方图强的老婆一边丑态百出一边问老公方图强。
“当然去,两千块钱呢,不要白不要。”方图强同样一边说着一边丑态百出。
“可是刚才派出所的人说了,不准我们再到宗有万的家里去拿钱。”方图强的老婆有些不安。
“我就要到宗有万的家里去要钱,派出所的人能把我怎么样?他们还敢打我骂我不成?又不关他们的事。”方图强邪气的说到:“还有那姓谭的老光棍,明天最后的时限也到了,我们得去把那五千块钱也收回来,我老婆可不能白白的陪着他睡两个晚上。”
“那姓谭的老光棍哪里还能弄到钱?我们已经从他家里弄了两万多了,他现在连买小裤子的钱都没有了,我们再去恐怕也是白去,压不出油水来了,弄不好还让别人知道你老婆被这种又老又丑的老男人睡了,你脸上也无光。”女人说。
“怕个屁!你以前在镇上开发廊,谁给钱就和谁睡觉,全宗家镇的人谁不知道?我是睁着眼睛喝脏水,还怕别人知道么?明天你去和那姓谭的老光棍说,没有钱就去借,五千块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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