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小刀的刀就这么随意的刺出去,没有规律,没有目的,小刀也不知道自己的刀会刺在敌人的那个部位,每次作战,小刀都是杀敌后才看清楚敌人怎么死的。一流高手讲究心到手到,意思是你知道敌人的破绽后就直径攻击过去,小刀的理念是手到心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就是做到了,所以,小刀的刀比现有江湖高手的兵器都要快。
在站风的拳触及到小刀的面额时,小刀的刀已经插入站风体内。站风还是露出破绽了,他的破绽是太自信了,他的拳打出后就把小刀当做了死人,并且还看到小刀慢慢躺下,所以,他有些难过,毕竟他不想杀小刀,所以,他拳风有些犹豫,就那么瞬间的犹豫,小刀看到了破绽并攻击到了破绽。
风停了,沙住了。站风慢慢倒下。吴清坚走过来,他看到站风死时的表情很复杂,怀疑,惊讶,后悔。小刀也没有获胜的快乐,他没办法快乐。如果杀一个好人还快乐,他就不是人了。小刀忽然想吐,这是他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但他没吐,因为有吴清坚在旁边,他是小刀,所以他不能吐。
“他死了。”吴清坚说。
“是的,他死了。”小刀说。
“但是,不是你杀了他。”吴清坚说。
小刀看着吴清坚,吴清坚知道小刀不相信他的话,吴清坚弯下腰把站风的尸体翻过来,撕开站风的衣服,在他后背上赫然有个黑色的伤口。
“他中毒了?”小刀说。
“是的,虽说这毒不至于要他的命,但也减缓了他出拳的速度。”吴清坚说。
“是谁下的毒?”小刀说。
“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天怒二怪”天不管和不管天。”吴清坚说。
“能帮我一个忙吗?”小刀说。
“什么忙?”吴清坚问。
“帮我把他的尸体埋葬了。”小刀说。
“你那?”吴清坚问。
“找“天怒二怪”。”小刀说。
“我会帮你的忙,不过找这两个人也算我一份。”吴清坚说。
“我们是朋友?”小刀问。
“不,我们是兄弟。”吴清坚说。
一座孤坟矗立在黄沙中,没有墓碑,也没有墓志铭。匆匆地来,空空地去。轰轰烈烈十几年,到最后仍然和黄沙没有两样。吴清坚感到很疲倦,在以前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现在他确实很疲倦,他很想在黄沙中睡一觉,最好是几年,几个世纪。想想过去,吴清坚确实太辛苦了,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心中有个不灭的目标,如今,那个自以为很崇高,很永恒的目标随站风一起被埋在黄沙里了。既然一切努力都是狂然,为什么还要努力?但是,不努力可以吗?诸多的嘱托,诸多的压力让他无法顾全自己的感受。他是吴清坚,吴清坚不是一个人的吴清坚,吴清坚是属于哪个正义的世界。他不能这么自私,只因为自己的喜恶而放弃其他人。他抓了把黄沙,慢慢地洒在坟墓上。
“能躺在这里休息也是一种福分,如果有机会,我会来陪你。”吴清坚说。
第十一章真真假假
更新时间2010515 21:39:49 字数:4332
“权和利就是裂缝的鸡蛋,越臭上面的苍蝇越多。”
“欲望就是一根上吊绳,只是挂在上面的都是些不想死的人。”
——题外话
是夜,无月,无星。
黑暗像个巨大的袋子把平安山庄罩住,仅有一点光明明灭灭。一顶轿子从平安山庄的后门进入。解雄不安地在客厅走来走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让他注意到外面,他看到了绿色的轿子,兴奋地迎过去。随即,他又想到自己的江湖地位,又故作镇定。轿子在门口停下了,“玫瑰娘”从轿子里走出。
“解大侠可真会选地方?”“玫瑰娘”说。
“是吗?我没有看出这里与其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解雄说。
“我可不喜欢死过人的地方。”“玫瑰娘”说。
“有时死过人的地方却是最安全的地方。”解雄说,“再说,这是我二弟的山庄,我来这里很正常。如果发生意外事件,我二弟的灵魂也会帮助我。”
“解大侠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能把你怎么样。”“玫瑰娘”说。
“我可没有把你当做弱女子。”解雄说。
“解大侠抬举小女子了。”“玫瑰娘”说,“既然都来了,我们就交易吧。”
“那麻烦姑娘先把富贵图拿出来。”解雄说。
“这似乎不公平。”“玫瑰娘”说,“我们还是按江湖规矩,同时交货。”
玫瑰娘拿出“富贵图”,解雄也把“紫玉丹”拿出来。两人同时把东西交到对方手里。
这时,门外又出现了一顶绿色轿子。解雄脸色大变。又一个“玫瑰娘”出现在客厅。后来的“玫瑰娘”看着前来的说﹕“没想到我的名气还不小,竟然有人冒充我,说实话,你伪装的很像,如果你的胸部在大一点就更像了。”
“呵呵…都说女人胸大无脑,现在我才发现这句话错了,像‘玫瑰娘’就是胸大脑也大的女人。”铁手从先前的轿子里出来,那女人把紫玉丹交给铁手,随手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
“铁手,你…”解雄气的说不出话了。
玫瑰娘看看解雄把脸转向铁手说﹕“铁捕头,我们能否交易?”
铁手摇摇头说﹕“恐怕不行。”
玫瑰娘脸色有变,但也是瞬间。她依然不温不火地说﹕“铁捕头不想要‘富贵图’?”
“富贵图。”铁手说,“当然想要了,如果姑娘能送给我我感激不尽。”
“呵呵…”玫瑰娘妩媚地笑了笑说,“铁捕头可真会说笑。”
铁头很严肃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既然姑娘不愿意送,铁某人也不强求。”
铁手说着就要离开,玫瑰娘忙道﹕“铁捕头慢走,能告诉我铁捕头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块‘紫玉丹’,虽说它是一件珍品,但也只对女人美容有用,相比于富贵图,后者对你的引力更大。”
铁手颠了颠手里的‘紫玉丹’说﹕“你很聪明,也很了解男人,如果我家里没有一个难缠的老婆我就要同你交易了。”
玫瑰娘笑着说﹕“没看出铁捕头还是个好丈夫,铁捕头如此爱你老婆,她必定很漂亮。”
铁手说﹕“十年前是很漂亮,现在却是黄脸婆了。”
“哎…”玫瑰娘叹了口气说,“铁捕头英俊潇洒竟然能固守一个黄脸婆,实在让人可敬,可叹。”
铁手说﹕“我知道姑娘叹铁某人不会享受,实话说,铁某也多情,只是没找到让我心动的人。”
玫瑰娘害羞道﹕“铁捕头,我漂亮吗?”
铁手摸了摸下巴说﹕“漂亮太侮辱姑娘了,姑娘应该是人间极品。”
玫瑰娘低着头说﹕“如此说铁捕头喜欢我了。”
铁手说﹕“似乎有点。”
玫瑰娘满面红霞地说﹕“如果铁捕头把紫玉丹给我,我就是你的了。”
铁手无动于衷地说﹕“姑娘的话很诱惑人,不过,我还是不能给你‘紫玉丹’,如果换了其他条件或许我会答应。”
玫瑰娘无奈地说﹕“铁捕头是坚持要带走‘紫玉丹了’。”
铁手说﹕“没有人可以不让我带走。”
“我就可以让你带不走紫玉丹。”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随后有两个人走进房屋,穿白衣服的是“冷艳仙子”泪痕,另一个则是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名扬江湖的‘追魂使者’。想必穿白衣服的这位就是白贴使者泪痕,穿黑衣服就是黑帖使者无心。”
“不错,我就是‘石人’无心。”无心冷冷地说。
“刚才是阁下说不让我走?”铁手问。
“是我。”无心说。
“哈哈…”铁手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很开心地笑了。
“有十年没人敢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了,我很佩服你的胆量。”铁手说。
“你是应该佩服我的胆量,但你也要佩服我的武功。”无心说。
“是吗?那只有试过才知道。”
铁手说“道”字时人已经移动到无心跟前,铁手的动作太快了,也太突然了,因为在他移动前身体竟没有丝毫征兆,似乎是整个身体平移过来,好在无心和铁手说话时仍全神防备,当铁手近身,无心已滑出房间,铁手也追出房间。
“嘿嘿…”解雄阴险地笑了。
“‘玫瑰娘’,我们开始交易吧。”解雄说。
“玫瑰娘”也咯咯地笑了。
“你说我们开始交易吧,你是不是疯了。”“玫瑰娘”说。
“你看我像疯子吗?”解雄说。
“我看你就是疯子。”“玫瑰娘”说,“你把紫玉丹给了铁手,你现在拿什么与我交易。”
“你以为那个是真的?”解雄说。
玫瑰娘又笑了,这次是开心地笑。
“你给铁手的那个是假的。”“玫瑰娘”说。
“我要为自己留后手。”解雄说。
“你看出铁手的破绽了?”“玫瑰娘”说。
“是的。”解雄说。
“真的吗?”“玫瑰娘”说。
“你怀疑我身上的‘紫玉丹’是假的?”解雄说。
“不,我相信你身上的‘紫玉丹’是真的,但我怀疑你刚才没有发现铁手的破绽,你之所以给的假的,是因为你没有想给我真的。”玫瑰娘说。解雄无话可说,尴尬地笑了笑。玫瑰接着说,“你骗过我一次,按道理我应该很生气,但是我没有生气,我只希望你这次不要再骗我。”
“怎么会。”解雄说,“不过在交易前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玫瑰娘”问。
“我要你们保护我的安全,直至我拿到腾冲剑。”
“玫瑰娘”看了看泪痕,泪痕冷着脸说﹕“我答应你。”
“我不答应。”
吴清坚从外面走进来。解雄看到吴清坚,他不由地向泪痕靠了靠。玫瑰娘讥笑地说﹕“吴公子还好意思来。”
“我怎么没有脸来了?”吴清坚问。
“三天前吴公子似乎拿着一个假的‘紫玉丹’要骗我这个柔弱的女子,这似乎不是你们侠义之士所做的。”“玫瑰娘”说。
“你没见过我的‘紫玉丹’就怎么知道我的是假的那。也许解雄给你的才是假的。”吴清坚说。
“之前的事情我们不谈,这次我似乎没要求你来?”“玫瑰娘”说。
“我来这里也不是找你。”吴清坚说。
“那你找谁?”玫瑰娘说。
“他找我。”解雄说。
“你很明白。”吴清坚说,“如果你是男人就和我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