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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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不是事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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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美男画展示完毕,沈恺彻底醒了,用他的胶皮脸对着我说:“我想喝汤,你能做吗?”他说话没觉得有一丝一毫的奇怪,就好像我俩那本还是热乎的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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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还要战斗在料理台给前夫做汤,想想就悲催,还有诡异。
“你就用这个做?”沈恺挑着眉看我手里的速食汤包,他很反感。
我撕开包装袋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不用这个用什么,家里没有食材可以用。”
沈恺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平时都不做饭?”
“很少做,白天能和晚上能在外面解决就不在家吃,中午肯定是不在家。东西买回来放太久会坏掉,还不如不买。”我搅拌着,不一会儿就飘出了香味,闻着我也想喝了。这不挺好的嘛,还挑什么挑。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沈恺的语气透出那么点怀念,是怀念我的饭吧?
别的不好说,我做饭比我妈还好吃,特别是煲汤。没法,咱就是有做饭的悟性,就是没形成职业。说回来,他当真把我当保姆了,光记着我给他洗衣做饭,真够擦的!
“我一个人住着,开什么火还,做不做都无所谓。”
沈恺没作声,我看看他,他有点出神,不知道想什么呢,没准是在想念我这个金牌老妈子的辛勤工作。
煮了十分钟,我关了火,盛了两碗,睡前的活动量太大,我这会儿也饿了。东西端上桌,我想了想让沈恺先等等,去厨房找了找能用的材料简单做了碗醒酒汤,又把昨晚买的准备明早喝的大米粥给热了,一起端给了沈恺。
“先把那碗汤喝了再吃别的。”我分了个勺子给他,然后对着自己那碗大快朵颐。
沈恺拿着勺子对着面前的三个碗发呆,眯着眼,说不清他是个啥表情。我想他这还嫌弃呢,能饱腹就行了,人活着不能什么事都太挑。
“凑合着吃吧,又没别的东西,你肯定也不会吃泡面。这味道还挺不错的,你试试。”好人都做到西天了我,还哄他吃饭,老天可得给我大大地记一次好。
在我的哄慰下,沈恺动了勺子,默不作声地吃起来,我邀功似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味道不错?”
沈恺一边喝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一般,还没醒酒汤好。”
一般你还喝的那么带劲,耍我呢!我翻个眼,气愤之下把我的那碗速度地解决掉。他清醒了,我就得问正事,不能不明不白地伺候他一晚上。
“你喝的死醉,你那位知道么?为啥让人送我家来了?”
沈恺喝粥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吞掉勺上的粥,说:“不想回去。”

☆、离婚后的大吵

哇呀,这是有情况啊,跟小崔同志又闹了?
我呃了很长时间,问道:“你俩又闹别扭了?”
沈恺专心喝粥,不愿意回答我。
当我愿意问呢,你们闹别扭我不得跟着遭殃啊,一点儿没有妨碍到别人的觉悟。
顺顺气,我还得接着说,必须让他知道我挺烦他们这行为才能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闹别扭也别喝那么醉,对身体不好。有事儿回去沟通呗,总有解决的办法。”前一句我是想防止他再喝醉上门找我,后一句我是跟代驾小哥学的,我说这话挺假的,本身我和他就没有沟通过。
沈恺停止进食,侧脸看我,还用着一种貌似叫做“温柔”的目光,本该被看的人是冬日里暖气拂面的感觉,但是,我的尿意又被吓出来了,这个夜晚很惊悚。
“怎。。。。。。么了?你俩出现了不可调和的问题?”我忙岔开话题。
“算是吧。”沈恺接着喝粥,来来回回的动作跟他这个人一样斯文还一板一眼,几乎都是一个频率和幅度。我没想到他会坦白地回我,绝对有大料可挖。
三个大碗不一会儿被清空了,他什么都没做还挺饿。勺子摆的端正,他再次看向我说:“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此话加上这一次他总共说了两遍,他要表达什么?我细细地猜想他的意思,是嫌弃真爱没了那层珍贵童真的保护膜?不该呀,这人的思想没那么传统。难道是小崔同志现形了?也不该呀,她以前还能是另一个样儿?
不管咋猜,我还是平心静气地劝他:“你看你都是二婚头了,人家不嫌弃你就罢了,你还挑她啥呀。还有啊,你跟她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嘛,啥事儿在你俩面前不都是洒洒水,我这前妻都一脚蹬了,还有啥能阻挡你俩的。”
我对天对地发誓,这些话绝对是肺腑之言,不掺杂任何不甘和怨恨,希望他们和和□□,以后别没事儿就往我这儿跑,搞的我像个为了报复满脑怨毒重新勾搭前夫的下堂妻,其实我是最无辜的那一枚。
沈恺面色一凝,眼里像刮起了龙卷风,目光穿心。
“哦,我忘了,离了婚的男人要比单身的大龄女青年还有行情。”顶着重重的压迫力,我领悟过来。然而沈恺还是一副凝重之色,我心里打鼓,他酒已经醒了,不能犯酒疯了吧?
正在我考虑要用什么防身的时候,沈恺起了身,凉凉地看上我一眼,转身、慢走、回屋,毫无陌生感。这好歹也是我的房产吧?不能给我留点做主人的面子吗!
我傻兮兮地坐在餐厅里对着四个空碗,眼前的这一切好像一场梦,恐怖程度不亚于崔茜茜举着暖瓶飞奔而来。
**
早晨我破天荒的七点就起床,下楼买了早饭,原来准备的都被沈恺给吃了。对于为什么起这么早,全都是被吓的,导致睡意全无。我出门的时候沈恺还没起来,等我回来他穿戴整齐地坐在了客厅。沙发的靠枕和薄毯被规整在角落,我有片刻的怔神。我没收拾过,我家也没田螺哥哥,那就是沈恺收拾的。
出故事了,自打跟他住一起我没见过他做一回家务,吃了饭扔下筷碗就走、衣服穿两天就放洗衣篓里、不打扫卫生但要求房子必须整洁。他给我收拾沙发?我又没吓唬他,他搞什么反常。
我拎着早餐走向餐厅,把东西摆上桌,冲着客厅说:“吃了早饭再走吧。”
沈恺坐那儿没动弹,等我都摆完了要坐下的那刻,他说:“我想跟你聊会儿。”
我按着饭桌保持着即将就坐的姿势再次怔了,不是吃完早饭就拜拜么,还要聊什么?又想让我疏导他和小崔同志的事儿?昨晚不是说了嘛,最后还没理我自行去睡觉,就这态度还想让我给他当知心大姐,尊没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站起来问:“聊什么?”
“聊离婚的事。”沈恺声线低沉,眼也不看我。
这场景好熟,那天我下班回家他就像这样在客厅等着我,开场白也一模一样。当时我初听离婚这个词儿还很陌生和诧异,因为老从别人嘴里听说不如发生在自己身上感且深受。此时我依旧很诧异,我想他还能聊出什么来,能把有过小本子的现实给抹没了?
咦,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一晚,后悔给我过户了?
心里嘀嘀咕咕,我挪步到客厅坐下,位置也跟那天没差。我决定先发制人:“咱俩当时谈的很清楚,协议书上也写的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聊的?”房子已经过给我了,我不可能还给他,而且还给他我住哪儿呀,回家肯定会被老妈的嘴给突突了。
沈恺看向我,轻启唇道:“你昨晚说有事就要沟通,我回想了一下,我们好像从没认真地沟通过。”
我惶恐,他这是要跟我沟通?人家不都是事前事中沟通么,他咋完结了才沟通。我更加确信,他绝对跟小崔同志般配,都不喜寻常路。我没啥说辞,支吾着说:“不知道你说的沟通是指哪方面,要是做饭的话,我觉得沟通的很好。”
沈恺唇角一紧,从齿缝里渗出来一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我装傻充愣,沈恺闭唇不言,为了不让气氛冷了,我又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沟通的吧,大事你处理的很好,除了生活的琐事,但并影响生活的进程。”在我实话的补充后,仍旧没引得沈恺发话,我挠腮道:“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沟通的。”
沈恺忽然拉下脸来,有些不平地提醒我:“你不觉得我和你之间存在问题?”
我嗯嗯地回:“是啊,有问题啊,没问题怎么会离婚。”
沈恺扶着额头往后一靠,像被我蠢里蠢气的模样伤着了。平复了一会儿,他压抑莫名的情绪问:“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是什么?”
“咱俩都已经拜拜了,还捉摸那些干什么,不想耗费那个脑细胞。”我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沈恺的胶皮脸回归,无视我卖蠢,肃然地说:“那我们现在沟通这个事。”
他是不是把我当他客户了,客户也不会理会马后炮,他的行为我很不解。不过他既然玩真的,那我也坐端正了,说:“那你要怎么沟通吧,我尽量配合你。”
沈恺的额头冒出一根青筋,敛着眉说:“我想说一下离婚的原因。”
“嘛?”我后一句就要脱口而出,险被收住。
原因还用说?那不明摆着的,还用说什么,应该是还能说出点什么?
我半掩着脸,用正常语调说:“我觉得这个不用探讨,还是先开饭吧。”我怕我不挡住脸会做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沈恺没理会我说吃饭这事,直接说:“在这次失败的婚姻里,你和我都负有责任。”
手迅速拿开,我细着嗓子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离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沈恺脸不臊地说。
“放。。。。。。瞎扯淡你!”我脸红了,是被气的。
然后,我俩都火了。婚内没闹,离了婚反倒面对面闹僵了。
从这刻开始,我们一直在争吵和辩论,吵到口干舌燥都不舍得停下来。首次我俩能带着各种情绪跟对方说话,尤其是他。
他时而诉说时而控诉,一边说着一边变换着脸部表情,有时候是回忆有时候是生气还有迷惘。由于辩论的太激烈,我光顾着说去了,到后来我回想才发现他对着我也会有各类表情来着。
辩论的题目是“婚姻破裂到底是谁的错”,我方的观点当然是“我什么错也没有,错全在他”,他方的观点则是“他承认自己是应付大部分责任,而我也有些关系”。
一开始讨论的时候我还没听出来他是个什么意思,论题讨论的越来越深我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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